半夜和镜子猜拳,我赢一把就睡 第26节
还有要钱那次,谢纪给他转账,金额输成密码,足足转了十几万过来。
这是一个在家的无业游民该有的小金库吗?
再者说,且不说其他祖辈的职业,就高祖,他可是走山客,就没见过哪个走山客能穷的。
谢逸之现在就很怀疑,该不会是自己原本该有的富五代人生被‘奸人’故意剥夺了吧?
“不行,一会儿我要好好问问他们。”
谢逸之打定主意。
谭昱曦和付应雪在后面怯怯不敢说话,生怕真要见证
虽然挪不开脚,但严旭还是被俩姑娘强行架着离开了前厅。
过了前厅,就来到了天井的位置了。
天井种着一棵巨大的榕树,繁茂的枝丫已经蔓延到两边的屋顶。
乡下的天空格外清澈,抬起头就能看到隐约的星光穿过枝头缝隙落下来。
“这……这树我真知道是什么说法!”
谭昱曦举手道。
“那谁不知道榕树又被称之为吉祥之树,因为和容同音,寓意容纳,宽容。”
“在嵘城,榕树在本地又叫神树,最有灵了。”
“每个村都会种榕树的。”
付应雪没好气道。
大家都是本地人,这点小常识她们还是知道的。
“这太笼统了,不够全面,我来给你说。”
谭昱曦自信道:“在我们南方地区,因为宗教传播,榕树又被视为树中阴间的代表,与鬼神相通,因此每年七月鬼节前后,都会有大型的施孤鬼祭活动。”
“而施孤的地点,通常都是选在榕树树下,让孤魂野鬼聚集享用贡品。”
施孤顾名思义,就是在七月中旬,中元节前后祭拜祖先,给孤魂野鬼布施,享用贡品的日子。
一通解释下来,付应雪都听傻了。
“你没有发烧吧?怎么真知道这么多?”
付应雪问道。
“嘿嘿……我小时候因为施孤偷吃贡品挨了不少打。”
谭昱曦不好意思挠挠头。
贪吃一直是她小时候挥之不去的标签,还没拜呢,她已经偷吃的差不多了。
谢逸之:“脑子就是那时候打坏的?”
谭昱曦:“你滚……”
付应雪:“噗……”
皮这一下,就很开心。
严旭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
正如刚刚谭昱曦说的,榕树就是有着通阴,所以虽说被当地人称之为‘神树’但其实并不适合种在家里。
可谢逸之家却种了这么大一颗,严旭还是想不出来到底什么用意。
“谢老弟,这棵树也是太师祖种的吗?”
“那倒不是,这树也不是种的,是本来就长在这的。”
“我听说,当年门口挂着的高祖就看是看上了这棵树,所以才把房子建在这里的。”
谢逸之解释道。
严旭恍然,没再多问。
既然不是他太师祖灵丰道人种的,那就不是他们茅山手笔,超出了他认知的范畴,听也听不懂。
“房子想建在哪里就建在哪里啊?”
“其他村民真的能同意吗?”
付应雪疑惑道。
就算时间久远,可建房建地也是需要地契,需要批准的。
咋还能因为一棵树,就把房子建起来,而且占地面积还这么大。
“我高祖就叫谢丰……”
谢逸之说道。
付应雪:“……”
一时间,天井内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
村名都是以人家的名字命名的,说不定都是这村子的第一户,这还说集贸啊!
自打进了谢逸之家,严旭他们三人就跟进了什么展览馆一样,走两步就要停下来看一会儿。
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愣是没能从大门走到后厅。
主要是谢逸之家的布置太奇特了,他们之前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过。
估计一些猎奇爱好者,让他们付费进来参观估计都能很乐意。
“你们先在厅里坐会,我去叫我爸妈起来。”
谢逸之示意他们先厅里坐着。
自己则转身要去边上的主房,也就是他父母住的房间喊人。
可谁知谢逸之刚一转身离开,身后就传来了两个女人的惊叫声:“妈呀!!”
谢逸之连忙折返回去。
只见这会儿谭昱曦和付应雪已经吓得抱在一起,腿都互相盘起来了。
两颗猪头紧紧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手指指着厅内颤抖不停。
就连严旭被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要掏兜准备家伙事。
谢逸之这才上前把全部的灯都打开,将整个后厅照的通亮。
这次就没有什么倒挂的棺材了,有的只是左右侧两排整整齐齐立着的人影。
“怎么这么多人?”
谭昱曦紧张的问道。
严旭上前仔细看了一眼,这才解释道:“是纸人?”
第27章 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
这一打眼,还真看不出来,严旭也是靠近了之后才确定是纸人的。
无论大小,还是动作都异常和谐,就跟真的有个人站在那里一样。
靠近了看才能看的出来,这些‘人’全身都是由纸扎制而成的。
就有点像是,素描,水彩那些画像。
距离越远,看起来就越逼真,离近看了看就能看出一块一块的明暗颜色分区了。
“这手艺也太厉害了,能把纸人扎的跟真的一样。”
付应雪听到是纸人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只不过,这些纸人各式各样,虽然大小都是差不多,但款式却相差甚远。
有的是人身兽首,有点是长尾短臂,还有的头上长角、独眼獠牙。
整个后厅两排站着的纸人,就几乎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样的,全是妖魔鬼怪,看着都觉得渗人。
谭昱曦:“我嘞个阎罗地府啊……”
付应雪指着其中一个秃头马脸的纸人,笑道:“你老公!”
谭昱曦:“??你老公!”
付应雪:“你老公!”
谭昱曦:“你老公你老公!”
谢逸之、严旭:“……”
女人之间有时候就是容易吵的莫名其妙。
谢逸之这才解释,这些纸人其实都是他爷爷之前扎的,后来就一直放在后厅,也没地儿放。
众人恍然,先前谢逸之说过,他爷爷是纸扎匠来着。
本来还以为是做白事帮人扎的那种纸人, 但现在这么多纸人,没一个长得像卖得出去的。
最重要的是,严旭看这些纸人竟然全都点着眼睛,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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