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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宦之风流无边 第426节

易土生觉得她挺好玩的,便停下了脚步,但是并不转身而是以英挺的背影对着她,卞赛赛一纵身就到了易土生的身边,伸手就去揪他的耳朵:“你居然敢违抗香主的命令,你这个家伙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说,你说,你还跑不跑啦。”易土生当然不可能让她抓住自己的耳朵,万一把面巾抓下来那不就全完了嘛,他转身一下子就躲开了,卞赛赛的手摸了个空,抖了两下子说:“嗨,听说你武功很好是不是,香主很器重你是不是?”

这会功夫易土生已经想到了对策,用内力是自己的声音发生了质的变化后,才阴笑道:“是又怎么样?”

卞赛赛一听,这声音干涩中带着阴森,让人有些讨厌,便娇哼了一声道:“所以你就自以为是妄自尊大不听香主的命令对不对?相助让你和我一起商量对付易土生的计划你为什么逃走,你说,你说。”

“少来这一套!”易土生怒道:“你可以骗得了比人却骗不了我,你对那个易土生分明已经动了私情,你是不可能真心实意的帮助我对付他的对不对,明天我就跟香主说要求改变计划,我可不想被你给卖了。”

“你,你胡说,你,你胡说八道。”卞赛赛眼神中露出惊恐之色,辩解道:“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测,你没有证据,我和易土生没什么的,我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对香主说,你会害死我的,你放心我一定千方百计的帮助你杀死易土生好不好啊。”

这分明是不打自招,易土生更加觉得他对自己似乎真的有什么私情。不然的话又何必这么害怕呢。

易土生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你一次,不过你千万不要耍花样,我可不是容易欺骗的人,好了,现在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吧,我先听听。”

卞赛赛道:“我也没有什么计划,我只是负责让易土生中毒,今天易土生已经来过我家里了,他已经闻到了‘修罗迷魂烟’香主说,这种烟,只有闻过三次之后才会中毒,所以,我还要设法把他邀请到家里两次,在这过程中或许会牺牲一点色相0,你可千万不要又以为我和他有什么私情,这都是为了计划能够顺利的进行。”

易土生道:“那我呢,我该怎么办?”卞赛赛道:“你可以先躲起来,等到迷魂烟的效力发生了作用之后,易土生就会头晕眼花,那个时候,你迅速的出来一剑刺入他的咽喉结果了他的性命,你就是组织的第一功臣了。”

易土生心想,好毒辣的计划,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进入了杀手组织,这一次想要逃过厄运真是太难了。这个‘修罗迷魂烟’到底是什么玩意呢?

争天下 第二百八十一章工业时代

易土生回到家里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去见汤若望把自己从英国学回来的技术和他研究研究,看看如何把蒸汽机改造好,应用到军事之中。在实验室里易土生亲自画了图纸,并且让工人们照着做,蒸汽机的原理对于易土生来说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工人们来说却是太复杂了,连汤若望都表示非常的匪夷所思,所以必须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完全的做好,易土生表示可以理解。

易土生利用汽车发动机工作的原理复原瓦特改良过的蒸汽机,他相信这样一定能够行得通。他从英国学习回来的蒸汽机是一种巨型的塔式的蒸汽机,没有什么具体的功能,可以说只是一件摆设而已。

塔式蒸汽机有锅炉和汽缸,结构比较简单,它的热效率很低。易土生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纽科门的蒸汽机进行了改进,找出了热效率低的主要原因是汽缸在每一冲程中都要用喷水使蒸汽凝结,这时汽缸本身也被冷却,热量大量损耗。易土生设计制造了精密的汽缸,发明了跟汽缸分离的冷凝器,这样就显著地提高了热效率和运行的可靠性。易土生的蒸汽机像汽车的发动机一样是利用锅炉发出的高压蒸汽进入汽缸中膨胀,推动活塞往复运动对外做功,因此这种热机又叫往复式蒸汽机。

按照汽车发动机的要求,这种蒸汽机具有以下的各种零部件:连杆、曲柄、滑动阀、排气口、气缸、活塞、气路等。而且经过易土生的研究,蒸汽机的体积可大可小了,可以安装在巨大的战舰上作为推动器,也可以安装在小型的织布机上做工,第一次工业革命马上就要到来了。但是易土生现在却没有心思迎接什么第一次工业革命,他的主要心思还都放在对付荷兰人上面呢。炮舰仍然需要改进,下一步易土生打算发明——鱼雷。

就在易土生的发明事业如火如荼的进行过程中,杀手组织的行动也没有闲着,卞赛赛已经连续三次登门拜访了,可是不巧的是易土生都没有在家,而是在造船厂日以继夜的工作,也许是卞赛赛被香主逼的太紧了,居然跑到造船厂来找易土生,易土生也想好了主意,觉得还是见她一面比较好。

造船厂外面的锦衣卫拦住了卞赛赛,死活不让进:“不好意思姑娘,这里是保密单位,指挥使大人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就算是指挥使大人的夫人也不行,你还是回去吧,你的事情我们会通报给指挥使大人的如果大人要见你自然会见,请你不要胡搅蛮缠了,在这样下去,我们要逮捕你了。”

卞赛赛气的俏脸通红,她原本以为易土生是个色鬼,要想抓住他应该非常的容易,再也没想到会费这么多的周折,今天人已经近在咫尺了居然还是见不到简直气炸肺。

卞赛赛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从袖子里掏出两个金元宝就往锦衣卫手心里塞,锦衣卫当然喜欢金元宝,要是在别的地方他肯定手下了,可是此时他却万万不敢,易土生曾经三令五申的说过,造船厂这个地方比皇宫还要重要,绝对不允许无关的人员进来,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必须提前通报,如果谁敢玩忽职守或者渎职,轻则腰斩,重则凌迟,很有可能会株连九族。上次一个锦衣卫站岗的时候打盹,易土生二话没说就给腰斩了,腰斩之后还不许收拾,尸体在菜市口暴晒了三天血流干了人肉臭了才让家人来收尸,真是惨不忍睹。

“姑娘,这可是不得,使不得呀,你快点走吧,快点走吧,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这分明就是想要害我,咱们无怨无仇的你可别这样做,姑娘,奶奶,小的只是个普通的锦衣卫担不起这个罪名,你还是快走吧。”锦衣卫吓得差点哭了。

卞赛赛纳闷的说:“这可真是奇怪了,这年头又怕狗的有怕老虎的还有怕蛇的,头一次看到你这种怕金子的,金子怎么啦,难道我的金子烫手,难道还会咬人不成,你是傻了还是呆了有金子都不要,快去给我通报一声,我不进去就是了。”

那个锦衣卫看到卞赛赛软的不吃,转而虎起一张脸吼道:“你这个女子真是给脸不要脸,你到底走不走,如果再不走的话,王爷有令,有敢捣乱的人格杀勿论,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杀了你我不但没错,反而有功哩。”卞赛赛一看他变脸变的这么快,也火了,冷笑道:“你可知道我和安平郡王是什么关系,你要杀了我他可饶不了你,再说了你也不见得就能是我的对手,别看本姑娘长的弱小,武功连你们王爷也佩服哩。”

“不错,不错,赛赛姑娘的武功的确很高明,的确是连本王也佩服哩!”易土生笑着从门口走了出来,一看两人已经争辩的面红耳赤了,急忙打圆场道:“出了什么事儿,你们这是干什么?”那个锦衣卫一看易土生来的,急忙跪下行礼:“属下参见王爷,王爷,这女子无故跑来捣乱,怎么说她都不走,属下正要对她使用武力。”

点了点头,易土生道:“不错,你做的很好,这两锭黄金上次给你了,以后就这样做就是了。”易土生从卞赛赛手上接过黄金递给了那个当兵的锦衣卫。卞赛赛气的眼圈都红了,半天才缓过味来问,可怜巴巴的问道:“王爷,您的意思是说我有罪了!”

易土生笑了起来,竟然伸手过去揽着她的腰说道:“要是别的人嘛,自然是有罪得了,赛赛姑娘自然是例外的,本王可以网开一面不计较你的罪过了,不过你一定要说清楚了今天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卞赛赛眼圈微红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新近得到了两幅字画知道王爷喜欢所以特地请王爷去品评一下,另外我已经亲手做好了梅花糕,想让王爷去尝一尝,还去去年冬天珍藏的雪水泡了一壶大红袍,香气那个醉人,除了王爷相信世上再也没人有那个口福了,王爷,你到底去不去呀。”

易土生心想,这个臭娘们为了要杀我还真是煞费苦心了,这颗糖衣炮弹现在就摆在老子面前了,老子一定要吃了糖衣然后把炮弹吐出来让你白费心机,让杀手组织的人一个个的全都气死,老子是洪福齐天的,哈哈。

争天下 第二百八十二章品画

易土生笑道:“既然赛赛姑娘一片盛情邀请本王当然是却之不恭了。”卞赛赛喜形于色道:“王爷肯到寒舍去奴家真是高兴极了。”易土生心想,你当然是高兴了,我到了你家里中了你的迷烟,你就可以趁机取我的性命了。

卞赛赛早就准备好了四人抬的软轿,她和易土生分别乘坐一顶缓缓的朝着旧院家里走去,易土生在轿子里坐着心里就开始盘算怎么样才能通过卞赛赛事件让十三号立功,而‘易土生’又不用死。想了半天心里还没有定论已经到了旧院,卞赛赛先下了轿子然后易土生的轿子落地,卞赛赛亲自打起了轿帘把易土生搀扶了下来。客套的程度让易土生实在有些感动的意思,要不是提前知道此女的计划说不定真的要坠入她的甜蜜陷阱中。

一进入卞赛赛的屋子里易土生就闻到了修罗迷魂烟的味道,好在他知道第二次闻到这种味道是不打紧的,于是也就不放在心上,就在屋子里坐下来了。卞赛赛随后进来,身后跟着好多的侍女,卞赛赛吩咐她们做这个做那个,殷勤的不得了。

易土生道:“赛赛姑娘你不是说,有两副字画让我来欣赏吗,字画在那里呢?”卞赛赛捧着茶盅走过来放在易土生的身边,娇滴滴的道:“哎呀,王爷您着什么急呀,千万不要着急,好的字画当然要妥善的收藏了,马上就拿来了。”正说着话,有两个侍女双手捧着两幅画从外面进来了,看她们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捧着的是两尊瓷器而不是纸张书画。

卞赛赛道:“久闻王爷乃是书画名家,您和如是姐姐定情的事迹在南京城内也是广为流传呢,所以我才会把这两张宝贝字画拿出来,若是普通的俗人我还不肯让他们观看呢,您好好的看看,这第一幅可就不简单,他是北宋宋徽宗的《芙蓉锦鸡图》”

话音还未落,她已经亲自拿着画的一端和一个小丫鬟把图画展开了,只见一支盛开的木芙蓉从画的左上方斜伸出来,枝头上伫立着一支羽毛璀璨的锦鸡。它的重量把花枝压的微微弯曲,已从萧疏的秋菊安排在画的左下方,右上角则对称地飞着一双彩蝶。蝴蝶下面用瘦金体题写着一手五言绝句——求劲拒霜盛,峨冠锦羽鸡。已知全五德,安逸胜凫鸟。

易土生漫不经心的看着这幅画。这幅画他在张嫣的坤宁宫里看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张嫣这位书画大家不止一次的讨论过他的真伪。应该说,挂在坤宁宫里的那一副是真品,而眼前的这一副却是不折不扣的赝品。易土生对于书画根本上就是个门外汉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这一次却又无巧不巧的撞上了。

“请恕我直言,这幅画绝对不是宋徽宗的真品!”易土生嘴角微微上翘,眉头微微发皱,哂笑着说。卞赛赛可不服气了,大约她是按照真品的价格收购来的:“我的王爷,您说这幅画不是宋徽宗的御笔,有什么根据吗?”她侧过头来娇嗔的问道,眼神中闪烁着不平凡的光芒,似乎没想到易土生能有辨别真伪的见识。

易土生心想,索性两人都是逢场作戏那就不妨露一手让他知道安平郡王可不是草包,他咳嗽了一声,镇定了一下心神,点头道:“赛赛姑娘,你瞧那首题诗,第一句的‘盛’字,显然是‘威’风的‘威’字的笔误。不但不押韵而且解释不通,岂有堂堂御笔,荒谬不经到这种地步的,此画必定是赝品无疑。但是却不一定是出自民间的赝品,因为据我所知,北宋时期,朝廷的画院中,常有画师为宋徽宗代笔的,所以说这幅画很可能是画师代笔的作品,但也确定不是真迹,不知道姑娘认为如何。”

其实易土生在坤宁宫里看到的同样的一幅画,第一句题诗的确是个‘威风’的‘威’字,这幅画的确是临摹的错了,不过就易土生的功底和眼力看来,其实这幅画和真迹也是差不了多少的,一样的那么传神一样的那么又生气,卞赛赛把它当做真迹收买也没有什么太多可以职责的地方。

听了易土生的话卞赛赛一开始似乎很沮丧,但转瞬之间眼神中又有些惊喜,惊喜过后又觉得不服气了,于是对易土生道:“好啊,好啊,你说我的第一幅画是假的那么也就罢了,俗话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一时看走了眼也是有的,我又不是苏东坡也不是吴道子当然有可能失误,你你作为一个王爷,不应该嘲笑我这个小女子。”易土生苦笑。

这当儿,卞赛赛已经名人把《芙蓉锦鸡图》收起,亲自拿起了第二幅画和一个侍女展开来,一面对易土生说:“我的好王爷,这就是我的第二幅画,赵子昂的《双马涉溪图》”

这一次易土生完全没有见过这幅画,他还是装作全神贯注地敲着两人手上的画。只见卷轴在两人手中缓缓的转动着,首先露出一个仰着的马头,用简练有力而又富于变化的线条勾勒出的马头,筋肉毕现,鼻孔张开,眼神里闪射这桀骜不驯的光芒,端的是神采焕发顾盼惊人,然后是健壮的脖颈,飞扬的鬃毛。

第二匹马出现了,那是一匹花马。它正低着头,顽强地向前行进,下面是八条强有力的腿,或屈或伸,在一道宽阔湍急的溪涧上踏起飞溅的水花。

易土生虽然根本不懂得中国画的意境,但还是被这副不寻常的作品吸引住了,静静的观赏着,半天没有说话,许久,才连连点头,叹道:“神品,神品。”

“哦,王爷这次不认为它是赝品了吗?”卞赛赛得意洋洋的说。

“不是,不是,这绝对是赵子昂的真迹,绝对是赵子昂的真迹。”易土生胡说八道,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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