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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谋士的我汉末求生 第757节

  啊,原来不是被发现了啊?

  他摸了摸汗,又苦笑道:

  “将军,为何,为何一定要把蔡军师送回去啊?”

  “你不是知道吗?”马超莫名其妙地问。

  “我,我不知道啊……”牵招莫名其妙,又赶紧道,“蔡军师乃我军根本,不不不,与将军都是我军根本,绝不可动摇。

  将军为全军计,为大汉计,也一定要留下蔡军师!不管从前说过什么,也,也不能让蔡军师走了!宁可失信,绝不能失人啊!”

  马超:……

  “我,我怎么就让昭姬走了?”马超嘟囔着道。

  牵招尴尬地望向马岱,马岱也一脸惆怅地挠了挠头:

  “我不是说我嫂子回去吗?”

  “对,为,为何要……”

  “这话说的!”马超明显有些恼火了,“昭姬与本将成亲在即,自然要遍请朝廷官长、大儒豪绅,以彰我马家功业。

  哼,昭姬的学问通天,连典子都佩服,我又不是纳妾,为何不能让她回去?”

  牵招:……

  “这……将军要娶蔡军师?这,我,我怎么不知道?”

  “这话说的!”马超越来越怒,“我又不是纳妾,自然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将和昭姬是什么分身,岂能私定终身?

  我不找大儒作证,如何订下婚事?如何成婚?若不如此,昭姬并无名份孤悬在军营之中,岂不是坏了其名声?

  汝不知……汝为何不知?”

  马岱在一边无奈地道:

  “我都喊嫂子了,你还不知……”

  “那,那庞将军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庞德狐疑地道,“我说你管不了啊?此事也只有父母长辈能管,我不是跟你说此事就不该耽误这么久,上次去雒阳的时候就该请刘皇叔、徐将军做主,你这是在想什么啊?”

  牵招愣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原来马超和蔡琰两人早就郎情妾意许久,并州大战之后,两人也决心订下终身。

  只是马超是什么身份,现在的马超已经是新息侯、未来定要留下千古美名的马家家主,他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意妄为,是要讲排场、讲礼数,不能像那些贼人一样随便抓个女子当压寨夫人。

  豪族之人,不告父母而娶,是为不孝,跟私奔一样,那是不入流的人做的,是要被鄙视的。

  可马超的父母早亡,蔡琰的父母也去世了,两个人孤悬在并州,也没有别的亲戚,裴茂虽然是河东大豪,可给马超说亲这种事情还是不敢往自己身上套。

  于是,蔡琰准备亲自回一趟故乡。

  她已经听说了自己的妹妹尚在人间,并被泰山羊家保护,她准备回家省亲,与家人见见,还要给父亲迁坟祭拜。

  此外,经历重重困难的蔡琰又不是一个简单沉浸在恋爱中的小女人。

  她此去还要以马超使者的身份向天子夸功,称颂马超功劳,她料定朝中不可能没有人忌惮、造谣,马超在朝中的根基太浅,高门出身的蔡琰准备利用这个机会攀附上徐庶军更多的贵人,让他们以长辈的身份给马超说亲,再将自己记录下来的种种典籍送给朝中士人,流传种种故事。

  这种行为艺术是豪族的基石,都要嫁人了,蔡琰自然要事事为自家考虑,这一去,估计没有半年不可能回来,马超自然想念蔡琰,许诺蔡琰返回之前绝不饮酒,这些日子自然心绪不佳,所以……

  牵招咧了咧嘴,憨笑道:

  “原,原来如此,是,是末将,末将想多了。”

  马超不屑地哼了一声,却又极其得意。

  他最喜欢听别人称赞蔡琰的本事,此刻也懒得跟牵招生气,悠然道:

  “行吧,也没事,替我南下护送昭姬,到了雒阳,多问徐将军好,再请典子送些书传与我便是。我……”

  正说着,军营外面突然传来一片喧闹之声,一个士兵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颤声道:

  “将军,大事不妙,一群山贼居然在蔡军师帐外闹事!”

  “啊?”

  还有山贼敢在军营外面闹事?

  马岱立刻反应过来,猛地一拍大腿:

  “这肯定不是一般的山贼,必须出重拳!诸位稍待,我去一趟,绝不让这些贼寇惊扰了我嫂子!”

  牵招满脸尴尬,赶紧扯住马岱,苦笑道:

  “听,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番外2 大毅力之人

  新春,雒阳太学热闹非凡。

  经受了多年的战火磨砺之后,雒阳这座古都终于渐渐恢复了一点光彩,太学重开的消息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众人兴致勃勃地到来,仔细阅读着贴在太学外墙上的招生通报,还有不少人吊着嗓子朗读给周围的百姓听。

  “啊,以后太学学子除了学习儒学,还要开始学习新学了!”

  一个人兴致勃勃地开始念叨着,让围观众人议论纷纷,有的支持,有的则摇头不语。

  新学之前大盛,但那也只是民间的学问,以徐庶创立的几个军校为基础教授自家的子弟,可现在太学居然明确说将新学作为必修课,这说明官方已经承认新学为真正的学问,而不是不少守旧之人眼中的奇淫巧技,这个变化实在是太过惊人。

  也就是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局面终于被事实上打开了一条缺口,有人欢喜有人愁,这到底是真正百家争鸣的开始,还是大汉走向了一条偏差巨大的道路。

  “哎,不学圣人的学问,反倒要去学这些东西,还得……还得进出都要考试?这不是胡闹吗?”

  从前大汉的太学主打一个有教无类,只要你愿意,可以在这学到天荒地老——反正不管饭,你爱来捧人场国家也懒得管,甚至还有六十多的人穷困潦倒在太学坚持求学的佳话,让朝廷非常开心甚至表彰,给这些读了一辈子书没什么出路的人随便弄個低级的官职糊弄一下。

  可这次,朝廷明确表示新的太学是要进行入门考试的,考试合格之后才能入学,哦,当然这个还留下了一个BUG,那就是推荐入学,推荐入学要缴纳昂贵的学费,缴纳入学之后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混日子,如果五年内没有修满足够的学分毕业,那也要直接清退,并不承认是太学的学生。

  “哇,还有这种事情,要学五年不说,还有这样的规矩?

  这不是一派胡言?我来求学问道,一两年也好,十几年也罢,岂能定个时日,不到就将我逐出师门?岂有此理,我倒要看看太学是谁授业,若是让我遇见了,定要好生理论一番!”

  “就是,新学了不起吗?我就不想学新学,我自己拜名师,难道还不能进太学了?真是岂有此理?!”

  教育事关人才的培养和选拔,这是非常重大的事情,新学的出现有可能打破学术垄断,进而打破派系对朝廷的把持,这是相当恐怖的事情,自然会遭到不少人的抵制。

  甚至已经有人盘算着,准备称呼那些学习新学做官的为“浊官”,只有跟着大儒学习学问的人才能称为“清官”。

  别看这只是官名的称呼,足以证明朝堂的很多态度,他们今天围绕在这里的吵闹也是一种试探,要是朝廷真的被他们吓住了,接下来他们可准备再玩点大的——比如已经有人声称绝不会让自家的孩子学习新学,而学习新学的人就算被选入地方做官,那也肯定要遭到抵抗。

  嗯,反正事情就是这个事情,接下来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了。

  “要不,咱们一起冲进这太学,把那些教授新学的老师抓出来狠狠折辱一番!?让他们知道咱们的本事?”

  “这,这不好吧?这可是太学啊?!”

  “有甚不好的?这什么新学本来就是邪道,跟那太平道的方术没什么区别,咱们现在不阻止,以后大汉被祸害的不成样子,都是我等的过错!”

  “就是!我之前看了那些新学的文章,当真是不堪入目!那书中居然说人可以法度造雷电,与天上闪电无二,呵呵,这不是当年张角的邪术吗?

  我看他们请来的师长也就是什么太平道的天师,咱们进去,非得……”

  众人正闹哄哄地说着,只见太学的大门敞开,一群身材高大威武的汉子缓步走了出来。

  这些汉子无一例外都是一等一的雄壮之士,别说当街斗殴了,便是拿着长枪上阵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为首的一个汉子身材魁梧如山岳,两肩宽阔,面目丑陋狰狞,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反射着刺眼的光,照的众人毛骨悚然。

  典韦,不对,典子!

  典韦名动天下,一双手杀人无数,偏偏他又非常擅长经学,结合艾先生之前教的理性主义,以“知行合一”、“理论联系实际”为口号解释经典,现在拥有大量的拥趸——打又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他,众人无奈之下总不能说自己菜,也只能说典韦实在是太强了,而典韦也确实争气,他这些年看惯了风云变幻,还经常跟艾先生这个有千年后经验的人交流哲学,自己的见识能力越发提高,便是那些号称不凡的世家大儒在与典韦的辩论中也完全不是对手。

  典韦看着围观众人畏惧的模样,他狰狞的脸上稍稍露出一丝笑容,平静地道:

  “当年孔圣人也不敢说自己参悟了寰宇大道,不然如何会有亚圣、董子等人的学问?

  当年孔圣在时,铁器尚不能为刀剑,若是还以铜为剑,我等又如何奋战杀敌,保大汉无恙?”

  典韦的声音如晨钟暮鼓一般,听得众人都情不自禁地产生几分畏惧。

  不过他的话也只是让这些之前叫嚷着要去杀进太学闹事的人稍稍畏惧,众人的眼里明显还有几分不服。

  只凭这三言两语就想让人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力?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典韦显然也没有难为这些人,径自率众离开。

  在他身后,那些各自虎背熊腰的大儒也各自沉声离开,并没有与这些人各自争吵。

  倒是有个眼尖的人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大声道:

  “你,你不是杨德祖吗?”

  不错,在这些虎背熊腰的大儒中,还有一个清秀儒雅的年轻人有点不合群。

  他是杨修,今年24岁,是大儒杨彪之子,也是著名的神童,有过目不忘之才。

  之前年少的他已经名满天下,而且杨家也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无数,按理说他应该是最坚守儒学正道,不能接受这种新学的人。

  没想到他居然也跟典韦等人为伍!?

  围观众人都露出了惊恐之色,一时难以相信——他们之前还盘算着要是他们团结起来,不承认这些学新学的人,一定会让他们步履维艰,甚至朝廷的新政都难以开展。

  可没想到……

  杨修看着一脸懵逼的众人,不禁暗暗摇头,缓缓叹了一声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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