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兵80万,皇帝逼我交兵权? 第291节
这时,一直在角落上没有说话、西征之行显得存在感极低的长信侯左良才突然站了出来,对着主位上的昭武帝陈怀安说道:“皇上,臣以为,这些战俘可以发配为劳役;”
“而今,晋国公庞先楚正在奉皇上旨意,于长安府内大兴土木,何不将这几十万俘虏编入徭役,为大唐王朝迁都长安做贡献呢?”
“也算是,通过对大唐王朝做贡献,来洗刷他们入侵西域丝路的罪孽!”
“皇上,长信侯所言极是!”
霍去病也站出来表态道:“臣也以为,可将这几十万战俘押送至长安府充为徭役,他们本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投入到大兴土木的徭役之中,自然是要比一般的民夫可靠、耐用;”
“反正请民夫也要花钱,倒不如把请民夫的银两用来负担这些战俘们的生活开支,说不定还能为朝廷节省一大笔饷银开支呢!”
闻言,陈怀安眉毛一挑,计上心来。
长信侯左良才这个将战俘充作徭役的提议,倒是让陈怀安想起来了,何不直接让这几十万战俘就地徭役,沿着整个西域以西的边境,修筑一道域外长城呢?
没错,就是域外长城!
陈怀安作为一个穿越者,自然是知道没有任何一个王朝能做到万世千秋,即便是强如一代天骄的成吉思汗,在将蒙古骑兵的铁蹄几乎踏遍大半个地球之后,后世子孙依然是未能守住大好江山;
对于拥有【天生帝王命】系统,可实现无限爆兵的陈怀安来说,他当然可以做到无惧任何威胁和挑战;
可是,一旦当他达成【千古一帝】的成就,或是他百年归天之后,王朝的继任者又有这个能力能无惧任何威胁和挑战,守好他打下来的大好江山吗?
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能有这么一条域外长城构筑起大唐王朝在西域,抵御域外来敌的第一道屏障,于后世的继任者而言,是不是会好很多?
再加上,陈怀安早都已经在心中做好了打算,要将自己的皇贵妃、毗伽公主月绮罗日后诞下的皇子,继承回纥汗国英武可汗磨延啜的爵位,成为这大唐王朝当之无愧的西王;
那么,他此时主导沿着西域边境修建一条域外长城,无疑就是在给自己的后代铺路,为子孙后代能长治久安的统治西域而提前布局。
一想到这儿,陈怀安顿时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只见主位上的昭武帝陈怀安摆了摆手,原本显得有些喧闹的中军大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陈怀安干咳了两声,道:“长信侯的这个建议,甚合朕之心意,将这几十万入侵大唐藩属国的敌军战俘充为徭役,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更是彰显了我大唐王朝天朝上国的气度;”
“只不过——”
说着,陈怀安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说道:“朕并不打算让他们前往长安府服徭役,为大唐王朝的新都城修建出力;”
“他们这帮域外的蛮子,又岂能懂得我大汉民族宫殿建筑的美学?”
“万一到时候他们给朕修建的皇宫,搞出些不伦不类的域外风格建筑,岂不是让朕和大唐王朝沦为笑柄,贻笑大方?”
一听这话,在场的将领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心道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风趣啊!
紧接着,只听陈怀安一字一句的说道:“朕决定了,就让他们在这西域丝路的边境上,修建一条抵御外敌入侵的域外长城!”
“修建域外长城,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第380章 京师喜报,皇上当爹
大唐昭武帝陈怀安的谈笑之间,在阿拉伯帝国和西域诸国的主要边境线上,一条横跨天山南北的域外长城新建工作,就此提上日程。
在陈怀安的设想中,这条横跨天山南北、翻山越岭、穿沙漠、过草原、越绝壁、跨河流的域外长城,并非是简单孤立的一道城墙;
而是由点到线,再由线到面,将天山南北、帕米尔高原南北沿线的隘口、军堡、城关和西域军事重镇相连接的一张完整的、严密的军事防御体系;
能有效抵御域外之敌对西域诸国的侵扰,为西域丝路的稳定提供重要保障,是一项真正的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壮举;
当然了,也是一项工程量浩大、耗时久远的大型工程;
其工程难度和深远影响,丝毫不亚于始皇帝当年下令修建的万里长城防御工事。
域外长城的存在,也将彻底改变西域和中原之间存在千百年之久的地缘关系,是昭武帝陈怀安将西域纳入中原王朝的一步大棋。
就这样,五十余万战俘的处理问题迎刃而解。
陈怀安自【天生帝王命】系统中召唤的百万大军,也能顺理成章的留守西域,不必班师回朝,最大限度的减轻了“系统召唤NPC”对中原王朝的影响。
而西域,也成为了陈怀安自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副本。
解决了五十万战俘的事情之后,对于回纥汗国境内的俘虏兵中接近十万的伤病员,陈怀安大手一挥,下令将缺胳膊少腿的伤病员全部遣送回阿拔斯王朝;
一方面,这些缺胳膊少腿的伤病员即便是在伤愈之后,也很难在回归军中重新拿起武器成为入侵大唐的士兵;
另一方面,释放伤兵的做法也能彰显大唐王朝作为天朝上国的气度和胸襟,更是可以让这些归国的伤兵打击阿拔斯王朝军民的士气;
此举,可谓是一举多得。
当然了,至于这些伤兵能不能赶在大雪封山之前,在粮食和药品短缺的情况下穿过地势复杂的瓦拉罕走廊,翻越帕米尔高原回到国内,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反正,大唐王朝和昭武帝陈怀安,是不会背负上杀俘的恶名了!
再有就是,陈怀安遵照此前的承诺,下令由吐尔洪的亲兵卫队长比苏马,负责将这位战死黑虎城的阿拔斯王朝第一勇士、阿拉伯帝国东征大将军的尸骸,与被遣送回国的俘虏伤病员一道,护送回都城巴格达安葬。
也算是,陈怀安给这位“戟下败将”最后的体面和尊重。
大唐昭武元年,九月二十九。
阿拉伯帝国东征大将军、阿拔斯王朝第一勇士吐尔洪的尸骸,以及被释放的数万俘虏伤病员,正式踏上了西去回家的征程。
同日,大唐大皇帝陈怀安下旨,余下五十余万阿拉伯帝国东征大军的战俘,即日起开赴天山脚下,参与域外长城的修建工作,通过服徭役的方式,来洗刷他们在东征大唐西域藩属国的过程中,所犯下的罪孽。
域外长城的修建工作,由大唐王朝兵部侍郎、镇西侯郭定方全权负责;
同时,大唐王朝御林军主将赵子龙奉旨统帅三十万大唐军队镇守西域边关,负责协助镇西候郭定方,完成域外长城的修建。
据大唐朝廷工部官员给出的初步计划,域外长城的修建工作将持续二十年。
届时,将根据五十余万俘虏兵在修建域外长城中的表现,酌情考虑释放在修建域外长城工作中表现突出的俘虏,跨过域外长城返回自己的家园;
也算是,给这五十余万俘虏一个希望。
值得一提的是,那直接导致此次西域之争的罪魁祸首,乌孙国的流亡国君提比斯,也在修建域外长城的徭役队伍中。
当被用绳子和长杆串成一串的俘虏们,在大唐军队的押送之下开赴天山脚下之时,俘虏群中双手被举过头顶绑在长杆之上的提比斯;
那双蓝眼睛中泛着怨毒的光芒,恶狠狠的回望着黑虎城城墙之上,站在大唐大皇帝陈怀安身边,正对着自己这边颐指气使的大唐安西候蓝玉,在心中恶狠狠的发誓道——我提比斯终有一天还会杀回来的!
只不过,还不等提比斯用怨毒的眼神多瞪蓝玉几眼,就被迎面而来的鞭子抽得他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那是负责押送俘虏的大唐士兵在好心提醒他,不要耽误了整队人的进程。
大唐昭武元年,十月初。
经历了一场战争浩劫的西域诸国局势,在大皇帝、天可汗陈怀安的铁血镇压手段下,终于趋于平静。
目前的情况是,留守西域的大唐军队已经按照昭武帝陈怀安的旨意,分批进驻了包括回纥汗国在内的西域诸国,全权负责该国的军事和治安。
而那些曾经迫于阿拉伯帝国东征大军的威严,选择背叛宗主国大唐王朝的西域诸国国君和国内的贵族、以及军中将领;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已经沦为了和乌孙国国王提比斯一样的阶下囚,正跟随着服徭役、修长城的队伍向天山脚下开拔,为修建域外长城而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剩余的小部分,则是在留守国内之时,在见到了大唐军队兵临城下之后再一次选择改弦易辙,打开城门迎接大唐军队进程,希望能得到天可汗的从轻发落。
对于这部分西域王公贵族,陈怀安采取了相对怀柔的手段处置,下旨将他们及其家眷全部送往京师金陵城,由礼部的官员专门给他们设置了一个“留学班”,让他们好好学习一下中原王朝的规矩和礼法,至于学成之后,就让他们在金陵城中当个富家翁算了。
这一系列的铁血手段镇压下来,眼下整个西域三十六国都处于无君无主的状态,唯有大唐大皇帝、天可汗陈怀安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西域共主。
接下来,就是逐步在西域诸国推行“军政分离”的新政,这些具体事情的落实,自然是用不着陈怀安事必躬亲,自有朝廷六部的官员,以及安西都护府的两位副节度使冠军侯霍去病和长信侯左良才去落实;
而犯错在先的蓝玉,虽然是被昭武帝陈怀安轻飘飘的以“罚酒三杯”做出处罚;
但,陈怀安也没有打算将他继续留在西域,而是准备将蓝玉调回朝中再行安排。
转眼间,就到了十月中旬。
尚未立冬的回纥汗国都城哈拉巴勒嘎斯,也终于迎来了大唐昭武元年的第一场雪。
当西域诸国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按照天可汗陈怀安的旨意落实之时,回纥王宫内的昭武帝陈怀安,也接到了来自金陵皇城的八百里加急。
准确来说,是八百里加急喜报。
太后徐若云特意差人来报,若是西域局势已定,还盼皇上速速回京。
因为,后宫之中的大唐王朝开国皇后刘书君,皇贵妃月绮罗已经进入了临盆待产的倒计时。
陈怀安,要当父皇了!!!
第381章 初为人父,两位皇子
大唐昭武元年,十一月初。
立冬已过,金陵皇城黑云压城、寒风呼啸,大唐昭武元年的这一场金陵初雪,肉眼可见的即将来临。
皇后刘书君居住的坤宁宫内外,来往穿行的太监、宫女络绎不绝,时不时还有挎着药箱的宫中御医神色匆忙的穿行其间。
同样的场景,也在皇贵妃月绮罗所居住的凤仪宫内上演。
冷冽的寒风吹不散皇宫内的热情,后宫内的宫女、太监,连同执勤站岗的御林军将士,都沉浸在一种既庄重又紧张的氛围之中。
因为,皇后刘书君和皇贵妃月绮罗,皆将于今明两日临盆生产,大唐王朝的第二代统治者也即将在今明两日诞生。
皇宫之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与外界初冬的寒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论是坤宁宫还是凤仪宫,都早已经在太后徐若云的懿旨下,提前被宫女和太监精心布置得庄重而温馨,为即将到来的神圣时刻增添了几分庄严和期待。
坤宁宫内,皇后刘书君安卧在金丝楠木制成的凤榻之上,身上盖着锦绣被褥,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殿内烛光的映衬之下,刘书君那张绝美的面容之上疲态尽显,明亮的眼神中却是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既有面对临盆待产中未知挑战的紧张,又有对即将成为母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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