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捡到一只林黛玉 第483节
林黛玉抬起小拳头,在岳凌胸口轻轻敲了一下。
岳凌抬手握住,微微颔首,“依陛下的意思,是要等兄长入京之后再操持我们的婚事了,想必用不了多久,林妹妹便能与兄长在京城里团聚了。”
“而且,到时候让兄长住在哪里呢?要不要在这府中,留几个院子出来,给兄长和几位姨娘?”
说起了爹爹的事,林黛玉果然认真的考虑了起来,“这,倒是个方法,但我觉得爹爹不会同意的。”
“按理说,这算是寄人篱下了,爹爹好歹是高品大员,总得住自己的府邸,不能住在我们府上吧?”
“而且,本来在扬州时,林府里管教颇多,姊妹们成日都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我想她们恐怕也不愿意见爹爹住进来,实在多有不便。”
岳凌点头,他只是想尽女婿的义务,赡养一下老人,不过按照林如海的脾气,肯定不会同意是真。
“不过,两位姨娘都怀有身孕了。到时候可以将那两小豆丁带来在府邸上和姊妹们玩耍,想必是极有趣的了。”
岳凌眨眨眼,“你是说,要两位姨娘过来住?”
林黛玉抬眸问道:“这有什么不妥吗?借住几日,你难道还介意?”
岳凌讪讪摇头,暗暗念道:“这比让兄长住来府邸还杀人诛心,岂不是入京之后就要变成空巢老人了?”
……
北静郡王府,
内书房,
水溶一根手指挑起案牍上,托盘盛放,来自丰雪阁的肚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岳凌也是个妙人,是怎么想到这种点子营收的?他还真自比管仲,是个实干派?原本的污名,倒让他利用了个完全,这遭可好,不是定国公府严选,都不算是时下潮流了。这股风潮袭来,又有官府相助,一时半会定然无法褪去,真是要赚的盆满钵满了。”
“夫人,您不能进去,夫人?”
外间一阵吵闹,却还是没阻拦住闯进屋内的人。
北静郡王府王妃甄宝芳,衣着华贵,头顶金钗步摇,流光溢彩,摇曳生姿。一张天姿国色的脸上,五官却已是扭曲,尤其一双柳眉倒竖,更显出她的不好招惹。
“王爷,臣妾有事想问。”
水溶抬手挥退下人,淡淡道:“坐吧,要问什么事?”
甄宝芳双手拍案,怒目道:“王爷,你可答应过我,拿了甄家的半数家财,便要为甄家报仇。可那始作俑者已经归京数十日,如今不但乐得逍遥,还在京中贩什么肚兜,混得风生水起。王爷说过的话,还作不作数?”
水溶面容古井无波,手指勾起的甄宝芳光滑柔嫩的下颚,调侃道:“王妃便是王妃,即便是生气,也是这般动人心扉。”
“王爷,我并非在说玩笑话!”
水溶笑笑摇头,将手指抬得更高了些,以至于甄宝芳只得仰视过来。
“你既已知他风头无两,便也该知道,如今并非做事的时机。再者,你当他是什么人了,岂是路边的野猫野狗?”
“他碾死你甄家,才叫碾死路边的野猫野狗!”
水溶眼神微眯,用力推搡下,便将甄宝芳推进了靠椅里。
许是牙齿磕碰了下嘴唇,甄宝芳的嘴中淌出殷殷血迹,眸眼中的怒火,却没能消散一点。
“这么说,即便是王爷,也没办法?”
“来人!将王妃关回房里,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她外出!”
两名侍从应声而入,左右夹着甄宝芳离去。
甄宝芳奋力挣扎,没有个准确的答复,她便是死也不能瞑目。
“水溶!你无情无义!你狼心狗肺!”
随着房门关闭,外面传出一声闷哼,便再没有了女人的吵闹声。
水溶深呼了口气,啐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自家人将把柄送去荣国府,要攀扯岳凌那条线而自投罗网,此刻还有脸来闹?”
可骂归骂了,朝堂上岳凌的表现让人惊叹,水溶不得不承认,他远远小看了岳凌的实力,更没想到他能将污名玩转,获得隆祐帝百分百的信任。
在房中踱来踱去,水溶半晌又吩咐下人道:“设请帖,明日家宴邀请右相。”
“是。”
第423章 朱门裂帛,祸起萧墙
丰字号的生意大火,被推至了风口浪尖。
这股风气很快便席卷全城,每日茶余饭后,若不闲聊几句房中妙事,已然在京中落于了下乘。
而这更加催生了另一伙人的欢喜。
即便岳凌通过官府手段影响亵衣的流通,但依然逃不过走私,这并非偶然。
遍布京都五城的勾栏酒肆,青楼暗娼,却也比往日更加兴盛。
原本狎妓之风,就早在人群中兴盛,而如今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千金难买一良辰。
不过,这都在岳凌的预料之内。
宁荣街,东巷胡同的一间医馆内,
贾琏气急败坏的薅起郎中衣襟,怒道:“老东西,你莫非是诓骗我的?怎在吃了你这药数月,我这病情都不见好转?”
郎中一脸为难,抬手无辜道:“琏二公子息怒,息怒。实不相瞒,公子的症状的确比老夫想的要顽固了些。本以为公子成日眠花宿柳,逍遥快活才有这一时不举之证。”
“可方才老夫重号了遍脉,却发觉公子双尺脉浮取不应,沉取如虾游,精血犹釜底之薪,乃薪火不继之相,是动摇了先天之本。”
郎中擦了擦额前汗水,叹道:“这的确是难医了。”
“庸医!”
不举二字,已经触碰到了贾琏脆弱的神经。
自被岳凌要挟过后,隔三差五,他便会梦见那一对昆仑奴缓缓向他走来。
梦里只觉胯下生风,缩阳入腹,醒来却遗泄无度,犹如孩童半寸。
甚至贾琏都觉得,自己平日的作风,都更阴柔了,全没了男子气概。
“岳凌这厮属实可恨,等着瞧吧,总有风水轮流转的一天。”
暗啐一句,贾琏又道:“我交了银子,你药不对症,难道就说个难医罢了?你当我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吗?”
即便是立不起来的贾家公子,也背靠着荣国府的这一颗苍天大树,当不是一个小小郎中能够招惹的起的。
“公子莫急,公子莫急,恰好不久前,老夫得了一古方,若是公子能滋养本源,再舒筋活血,或有意外之效。”
贾琏眼露精光,喜道:“那你还不快与本公子取来?”
推搡了郎中一下,贾琏又以为自己为人有些欠缺了厚道,抚平了郎中身前褶皱,温声道:“一时怒火攻心,您莫见怪,我这顽疾还得靠您呢。您放心,若是我这病症好了,缺不了您的赏银。”
“不敢当不敢当。”
郎中连忙摆手,脚不沾地的跑去后堂取了药,捆了几捆,提给了贾琏。
“多少银子?”
“不敢,不敢,之前耽搁了公子医治,怎敢再要银两?”
贾琏眉间带喜,以为这郎中实会做人,拍着他的肩头,笑道:“那本公子就笑纳了,若有好转,定会登门道谢。”
“好说,好说。”
将贾琏这一尊大佛送走,郎中杵在地上良久,只怕他再折返。
一旁学徒上前来为师傅擦拭额前细汗,疑惑问道:“师傅,宁荣街附近的几家药馆都被这二公子问遍了,本就没人能医他的病症。师傅这遭又给他开了药,若是药不对症,岂不是还要回来找我们的麻烦?”
郎中喉咙微动,“那你还不快快卸下门板?”
“师傅,这是何意?这生意我们不做了?”
“不做了,保命要紧。琏二公子这病,已是病入膏肓,除非动了极大欲火,透支根基,不过接下来便是药石无解了。”
“那师傅下的药是?”
“都是你煮药剩下的药渣罢了……”
而另一边,领了“灵丹妙药”的贾琏,意气风发,走起路来,都威风八面,好似他真的又立起来了一样,腰杆也挺的笔直。
才经过路口,却见宁国府中,贾蓉,贾蔷结伴出行,正巧撞了个当面,让他避无可避。
“二叔!”
贾琏慌忙将药往身后藏,“该死的,怎么遇到这两个混小子了。”
两人却热情的凑上前来,一左一右行着礼,“二叔,你这是从哪里回来了?可还有空,我和蔷哥儿正打算出去耍呢。”
贾琏强撑着脸面,而内心却急着回去吃药,“我正外出高乐回来,你们去耍吧,我先回去了。”
贾蓉,贾蔷相视一眼,一同将贾琏的手臂扶住,拉扯着他不让走,“二叔,二叔再等等。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越多越热闹嘛?”
“我们今日发了月钱,爹爹还在账目上奖了我一笔,不如我们两个后辈做个东道,二叔带我们出去玩一玩?”
贾琏心生笑意,贾珍怎么会给贾蓉银子,见面不将他打个半死,都是少的。
定是这两人从账目上偷了银子,要出去潇洒一轮呢。
这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荣国府盖起省亲别院,连他的月钱都受了影响,不得出门潇洒,这遭正好借了这两个傻小子的光。
“好呀,你们可有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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