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416节
“老夫今日也与你们说说心里话。”
大殿之内,陈登独立良久。
才缓缓尚留在殿中的群臣开口,慨然长叹道:
“李相爷能主动放下首相之位,而我却因贪恋江南权柄,屡生枝节。”
“给我这位兄弟添了不少麻烦。”
“直至今日,方知我与之境界,实有云泥之别。”
“李相爷的境界高出我实在是太多太多。”
“李子玉此人,真乃千古宇宙第一完人!”
众臣闻言,皆沉默不语。
李翊此举,不仅帮朝廷收回了江南兵权,还没有亏待兄弟。
让陈登平稳落地,甚至更进一步。
这不是完人是什么?
只怕换作任何人来,也很难在这两头堵的环境下做的更好。
如此胸怀,如此谋略,确实当得起一声完人称呼。
话音未落,
忽见陈矫匆匆入殿,面色惶急:
“大将军!且借一步说话!”
陈登微怔,说:
“此间都是随我多年之人,有什么话不妨便在这里说了吧。”
陈矫只得在这里开口,急道:
“……大将军中计矣!”
“明年朝廷便要在全国推行科举,此乃极得罪人之事。”
“去岁仅在河北、徐州等地试行,已遭世家大族强烈反对。”
“而江南新定,士族盘根错节,不乏百年世家。”
“若明年推行全国,江南士族必群起而攻之!”
他见陈登不语,愈急:
“李相爷偏在此时卸任,分明是要将军做这恶人。”
“他倒落得个功成身退之美名,却将烫手山芋抛与将军。”
“一旦接下,后世史笔如铁,必重重批判!”
陈登面色凝重,缓步在正殿中来回踱步。
群臣目光齐聚,皆欲知新首相如何决断。
陈登环视众人,慨然道:
“一人之命运,固需自身奋斗,然亦须顺历史之潮流。”
“登本不知,我一淮南武将。”
“何以能入主洛阳,荣膺首相之位。”
他顿了顿,声音渐高:
“昨日李相爷与我深谈,言道内阁已定,由我接任。”
“我本推辞,言道才疏学浅,难当大任。”
“然相爷赠我一句诗,叫::‘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殿中顿时寂静。
陈登目光如炬,继续道:
“陈矫所言科举之事,我岂不知其重?”
“然既为国家大计,虽千万人吾往矣。”
“纵有千万人反对,我亦当一力承当!”
“这内阁首相之位,我接下了!”
……
第397章 是人赋予了首相权力,而不是首相拥有权力,未来的路长着呢
益州,成都。
魏王宫中,晨钟初鸣。
曹叡临朝,大会百官。
金殿之上,香烟缭绕。
文武分列,肃穆非常。
丞相司马懿献出师表一封,出班奏曰:
“臣懿言:先王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
“盖追先王之殊遇,欲报之于王上也。”
“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王遗德,恢弘志士之气。”
“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
“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王上平明之理。”
“臣本河内书生,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建安年间,李翊构祸,举兵屠我宗族。”
“毁臣祖庙,司马氏三百余口血染黄河。”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先王哀臣孤苦,授以军政,臣敢不肝脑涂地以报深仇?”
“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
“今南方已定,蛮夷慑服。”
“然刀兵之威可震百越,仁德之化未入瘴疠。”
“臣以烈火燎原之势尽屠反叛,非不知仁德可化夷狄,然非常之世当用非常之策。”
“今秣马三载,甲兵已足。”
“当率将士北出秦川,雪家国之恨。”
“伪汉刘备窃据中原,僭称正统。”
“然其纵容徐州党羽侵夺田产,中原士民莫不切齿。”
“我军虽偏居西陲,然据山川之险,得巴蜀之饶。”
“更兼将士怀复仇之志,此天赐良机也。”
“愿王上授臣节度之权,臣当亲督三军,北定中原。”
“若不能枭备首级,悬之东门,则请治臣败军之罪。”
“王上亦宜咨课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王遗诏。”
“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王平、邓艾、张裔之任也。”
“愿王上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王之灵。”
“臣临表涕血,不知所言。”
“录尚书事,臣司马懿顿首再拜。”
曹叡览表,面现忧色,道:
“丞相南征方回,远涉艰难。”
“方始回都,坐未安席。”
“今又欲北征,恐劳神思。”
司马懿慨然道:
“臣受先王知遇之恩,虽肝脑涂地,无以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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