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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464节

  “吾闻昌豨性疑,今见使者无恙返,必疑其反间。”

  “此攻心之计也。”

  果不其然,当夜郯城内便传来诛杀谋士的惨讯。

  而城头守军望向城外炊烟时,眼神已从饥渴变为挣扎——

  那里正煮着香稷饭羹,随风飘来的还有臧霸旧部的招降口号:

  “归来饱食,既往不咎!”

  海风卷着咸腥气息掠过连绵军寨,张辽的金甲在夕阳下流光溢彩。

  这位并州名将凝视着暮色中的郯城,对臧霸轻声道:

  “明日拂晓,可备受降事宜矣。”

  身后,数十口大锅正熬煮米粥。

  粥香混着海风,无声地渗透进那座饥肠辘辘的孤城。

  如此这般,

  昌豨困守郯城月余,眼见粮仓渐罄,盐库虽盈却难果腹。

  这日,他独坐府衙,案头摆着两道帛书。

  一者来自东北高句骊王的邀请。

  他表示对昌将军十分仰慕,如果愿意来丸都,高句骊王一定盛情邀请。

  一者,则是城中饥民联名血按的请愿书。

  他们纷纷乞求昌豨不要和朝廷作对,赶紧降了吧。

  正踌躇间,忽闻城头喧哗。

  登楼望之,见张辽金甲白马,正巡营至三公山下。

  “主公且看,”部将指道,“那张文远每至巳时必来巡营,今日竟单骑近前二里之地。”

  昌豨凝目望去,但见张辽勒马高坡,目光如电直射城楼。

  二人目光相接时,张辽忽扬鞭指天,似有所语。

  昌豨心中剧震,急问左右:

  “近日军中箭矢消耗几何?”

  军需官跪答:

  “遵令省用,昨日仅发箭七百支,不及往日三成。”

  昌豨抚垛长叹:

  “吾心事竟被窥破矣!”

  话音方落,忽见一骑飞出大营,直抵城下高呼:

  “张都督有言,圣天子诏书至此,昌将军可敢出城听宣?”

  昌豨犹豫一下,答说不见。

  当夜,昌豨在榻上辗转难眠,又闻亲兵急报:

  “张辽单骑至三公山祖祠,言欲祭拜将军先考!”

  昌豨大惊,急率十骑出城。

  月至中天时,果见张辽青衣素冠。

  独立祠前古松下,案上三炷清香袅袅。

  “都督何故至此?”

  昌豨按剑厉声,身后武士张弓待发。

  张辽却从容斟酒三杯:

  “特来祭告昌老将军,其子今日当全忠义之名。”

  言罢推过一卷帛书。

  “此乃陛下亲赦诏书,将军不信张某,难道不信天子丹书?”

  昌豨展卷细观,见朱砂玉玺鲜红欲滴,文中竟详列其昔日战功。

  昌豨汗出如浆,忽见祠中转出老母身影,泣道:

  “吾儿!张将军昨日亲送米粮至家,汝还要执迷否?”

  原来张辽早遣人接昌豨家眷至山祠。

  曙光初现时,昌豨掷剑于地,伏拜泣曰:

  “豨愿降!惟求都督保全城中军民!”

  张辽扶起大笑:

  “早备下万石粮车候于西门!”

  遂携手同登三公山。

  但见汉军阵中推出百辆粮车,白米溢筐而出。

  城中守军见之,纷纷弃械高呼。

  晌午时分,郯城门洞开。

  昌豨素衣负荆,率众官跪迎道左。

  东海之乱遂平。

  而关于昌豨的处置。

  对此,张辽先召臧霸于军帐。

  烛火摇曳间,金甲都督执节而言道:

  “某奉诏总督青徐,今东海已平,当还镇下邳。”

  “昌豨及其部众,尽付将军处置。”

  言毕,解下腰间青绶银印置于案上。

  “此乃东海相印绶,将军可自决之。”

  言外之意,昌豨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罢!

  因为咱们陛下是仁德圣明之君,念及昌豨多年的军功,又是主动投降。

  肯定不会太过为难他。

  但他此次反叛,确实给国家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对此,陛下还没有给出答复。

  张辽也表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他的总部在下邳,就不在郯县多逗留了。

  关于昌豨的处理,你自己看着办罢!

  帐外将士闻之皆喜,孙观抚掌笑道:

  “文远公雅量!吾等当为昌豨设宴压惊。”

  吴敦更命人取来泰山佳酿:

  “昔日兄弟重聚,当醉三日啊!”

  “哈哈哈!”

  惟臧霸默然不语,指节叩案声声沉重。

  忽起身持印绶出帐,径往昌豨居处。

  但见旧友正与诸将畅饮,酒过三巡的昌豨举觞相迎。

  “臧兄!文远公已许我戴罪立功……”

  话音未落,臧霸忽掷印绶于地,厉声喝道:

  “左右与我拿下!”

  亲兵应声而入,顿时杯盘狼藉。

  孙观惊得酒醒:

  “兄长这是何意?”

  吴敦急扯臧霸衣袖:

  “昌豨既降,当送洛阳听候圣裁啊!”

  臧霸挥剑斩断袍袖,声如寒铁:

  “诸君岂不闻《春秋》之义?”

  “围城后降者不赦!此高祖皇帝定制,吾等岂可因私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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