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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501节

  仲夏时节,驿道上的马蹄声惊起白鹭。

  翼王刘封奉旨南巡的旌旗尚在百里之外,消息已如插翅般飞入建业城中。

  吴王府内。

  刘永正临摹书法,忽闻急报。

  狼毫笔在纸上拖出墨痕:

  “刘封?父皇竟派这个假子来江南?”

  他掷笔于案,转身问阶下老者。

  “子瑜先生,此为何意?”

  诸葛瑾捋须沉吟:

  “……殿下慎言。”

  “翼王纵非陛下血脉,既持节而来,便是代天巡狩。”

  他示意侍从呈上江南舆图。

  “当务之急,是教使者见吴地升平景象。”

  “莫非要让本王亲自迎他?”

  刘永冷笑,腰间玉玦撞在剑鞘上铿然作响。

  “昔年我父荆州巡县时,他不过是个执戟郎。”

  “仅靠博得我父皇欢心,讨了个国姓,就他也配姓刘?”

  “正因如此才更需郑重。”

  诸葛瑾指向城外新筑的迎恩亭。

  “若老臣所料不差,翼王此来必为吴越之争。”

  “吴王前日上奏弹劾越王一事,陛下岂能不察?”

  说到这儿,诸葛瑾心中暗叹。

  这位王爷真是不令人省心。

  之前说好了不要上奏,他还背着自己上奏。

  这不,惹出事来了吧?

  吴王弹劾谁不好,偏偏连陈登都弹劾了。

  陈登那是谁?

  那是当今内阁首相,前首相李翊钦点的接班人。

  你连他都敢弹劾,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屎)吗?

  经诸葛瑾提醒过后,刘永最后还是决定见一见这个假子。

  三日后的晨雾中,刘封车队抵至建业。

  但见城门洞开,百名锦衣护卫持戟列队。

  刘永竟真着九章冕服立于甬道中央。

  刘封急下马车还礼,玄端朝服下的青铜虎符隐隐可见。

  “吴王如此盛情,折煞小王了。”

  刘封躬身时,目光扫过道旁新漆的坊墙——青灰底色下犹见战火焦痕。

  显然,这是临时装饰过的。

  刘永执其手笑曰:

  “孤已备下鲥鱼宴,翼王定要尝鲜。”

  沿途经朱雀大街,但见商铺栉比,绸缎盈柜。

  甚至还有胡商叫卖珊瑚。

  刘封却注意到摊贩指尖的老茧,与那些过于崭新的秤杆。

  登临观星台时,诸葛瑾指着河畔连绵的瓦舍:

  “去岁战毁的三百民宅,今已悉数重建。”

  刘封却望见屋檐下晾晒的破旧葛衣,只淡淡回应道:

  “吴地恢复之速,当表奏陛下。”

  宴毕,刘封取出锦盒:

  “此乃陛下随身玉佩,特赐吴王。”

  盒中白玉蟠龙佩卧在紫绒上,刻着“兄友弟恭”四字。

  刘永正要谢恩,却听刘封又道:

  “陛下有言:永、理皆朕骨血。”

  “当如这双龙佩,阴阳相合。”

  “若兄弟手足而残,则汉室江山早晚将要倾覆。”

  刘永指一愣,尖发白,面上仍带笑:

  “父皇教诲,孤谨记。”

  待送走刘封侯,刘永返身摔碎案上越窑青瓷,大发雷霆喝道:

  “假子安敢欺我!”

  “当年若非父皇收留,他早饿死荒野矣!”

  诸葛瑾默默拾起碎片:

  “殿下可知,方才宴席所用银器,皆是向城中富户借调?”

  “翼王何等眼力,岂看不出这虚设繁华?”

  “他急着往钱塘去,定是要帮刘理那竖子!

  刘永突然惊醒,“速传令关闭桐庐关,就说……就说发现山越余孽!”

  ……

  桐庐关的吊桥在晨雾中吱呀升起,铁索绞动声惊起寒鸦阵阵。

  刘封的旌节车队被迫停在关前,但见城垛箭孔间寒光闪烁。

  竟是满弓待发之势。

  “翼王恕罪!”

  守关都尉在城头拱手,铁甲撞在雉堞上当当作响。

  “吴王有令,山越余孽流窜,三日内不得开关通行。”

  刘封玄色大氅一振,手持九节金钺踏车而立。

  “此乃陛下亲赐节钺,如天子亲临!”

  “尔等欲反耶?”

  日光掠过钺刃上的蟠龙纹,照得守军目眩。

  士卒们面面相觑,忽然齐刷刷跪倒一片。

  都尉叩首出血:

  “翼王明鉴!若放殿下过关,吴王必斩末将三族。”

  “若不放行,陛下怪罪亦是死罪。”

  “求王爷体谅我等蝼蚁之命,勿要为难我等!”

  言罢,竟解下头盔,露出斑白鬓发。

  “末将当年随陛下战赤壁时,背上还留着江东的箭疮啊!”

  正僵持间,关外忽然响起鸾铃清响之声。

  但见十骑白马踏尘而来,当先青年官员着孔雀补服,手持玉笏朗笑:

  “越王闻翼王驾临,特遣下官迎候!”

  金线绣的“陈”字旗在风中舒展。

  来者正是越王麾下散骑侍郎陈泰。

  守将见着陈泰,陡然变色:

  “陈侍郎!此乃吴地关防……”

  话音未落,陈泰已扬鞭指关:

  “桐庐关虽属吴地,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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