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700节
“既决心在此扎根,便需舍弃一些旧日之执念。”
“放下皇室之矜贵,方能真正融入此地,成就一番事业。”
“些许财物,何足挂齿?”
诸葛恪与陈泰闻言,皆若有所思,默默点头。
既已摸清龟兹底细,刘理不再犹豫。
次日便命人持节杖、文书,正式前往龟兹王宫通传。
表明大汉皇子、西域事务钦差的身份。
并要求觐见龟兹王,商谈要事。
消息传入王宫,龟兹王宫中顿时一片哗然。
龟兹王端坐于铺着华丽地毯的王座上。
面色阴晴不定,对下首的众臣道:
“天朝皇子竟亲至我龟兹?”
“自汉朝重设西域都护府以来,其势日盛,不断插手各国事务。”
“此番皇子前来,恐怕是来者不善。”
“意在震慑我等,甚至……”
“欲干涉我龟兹内政!”
一名性情激进的大臣出列道:
“大王!汉人狡诈,其心难测。”
“不若寻个由头,将此皇子软禁于馆驿之中。”
“使其不得自由,如此——”
“便可挫其锐气,令其知难而退!”
此言一出,立刻遭到另一位老成持重的大臣反对。
“诶!不可!万万不可!”
“来人乃是天朝皇帝亲子,身份尊贵无比。”
“若将其软禁,无异于公然挑衅天朝权威!”
“如今汉朝刚刚灭魏平吴,一统天下。”
“兵锋正盛,国力强横。”
“绝非我龟兹一国所能抗衡。”
“若其以此为借口,兴兵问罪,我等岂非自招灭顶之灾?”
龟兹王烦躁地捋着胡须:
“既不能软禁,尔等以为该如何应对?”
那老臣沉吟道:
“为今之计,不若……避而不见。”
“只推说大王染病,或外出狩猎,无法接见。”
“时日一长,那皇子久候无果。”
“自觉无趣,或许便会自行离去。”
龟兹王眼睛一亮,觉得此计甚好。
既不得罪天朝,又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遂点头道:
“甚好!便依此计!”
“传令下去,本王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让那汉使在馆驿好生‘休息’!”
于是,刘理派去的使者吃了个闭门羹。
带回的消息是龟兹王染恙,无法接见。
刘理闻讯,并不气馁。
只是平静地对陈泰、诸葛恪道:
“龟兹王欲以拖延之术拒我。”
“然,孤既来之,则安之。”
“传话过去,便说孤在此等候大王康复。”
“大王一日不见,孤便一日不离开库车。”
此消息传回王宫,龟兹王先是惊讶。
随即不屑地冷笑道:
“这汉家皇子,倒是有几分倔脾气。”
“然,本王就不信。”
“他一个生长于锦绣丛中的天潢贵胄,能受得了我这西域的风沙苦寒?”
“看谁耗得过谁!继续晾着他!”
刘理果真在库车城住了下来,一日,两日……七日过去了。
王宫那边依旧毫无动静。
只有几个低阶官吏每日例行公事般前来问候,言语敷衍。
陈泰与诸葛恪心中焦急,找到刘理商议。
陈泰急道:
“殿下,如此空耗下去,非但于事无补,恐士气亦会低落。”
“龟兹王分明是故意怠慢,需得想个法子,迫其相见。”
诸葛恪也道:
“……玄伯所言极是。”
“殿下,强龙不压地头蛇。”
“我等在此人生地疏,长久拖延,恐生变故。”
刘理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缓缓道:
“孤离京之前,曾与姨父李相深谈。”
“彼言,刀兵之锋,虽利却非至强。”
“真正可畏者,乃民心向背,乃舆论之势。”
“若能掌控民意,则话语之权在手。”
“纵是君王,亦不得不俯首。”
陈泰眼睛一亮:
“殿下之意是……发动库车城之民众?”
“正是!”
刘理颔首,“龟兹王可以无视我等,却未必敢无视其治下之民意愿。”
他立刻想到了那个受过他戒指恩惠的摊主,命人将其寻来。
那摊主得知是当日赠戒的贵人相召,连忙赶来。
刘理对他道:
“孤欲在城中组建一支乐队,于各处热闹街市,宣扬天朝皇子驾临龟兹。”
“欲与龟兹互通有无,共促繁荣之事。”
“需寻些擅长歌舞乐律之人,你可能办到?”
那摊主本就对刘理心怀感激,又听说此事有利于两国交往。
当即拍着胸脯保证:
“贵人放心!小人在城中认识不少乐师舞姬,此事包在小人身上!”
不过两日功夫。
一支由龟兹本地乐师和胡姬组成的队伍便组建完毕。
在刘理的授意和资金支持下。
这支队伍穿着鲜艳的服饰,敲打着热烈的羯鼓,弹奏起欢快的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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