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738节
“待他们哭够了,哭累了,自然会明白。”
“活着的人,还需继续前行……”
这时,太子刘禅在內侍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
他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向李翊问道:
“相父……父皇……已然安葬。”
“按礼制,是否……应立即为父皇……上庙号?”
“以入宗庙,享后世祭祀?”
李翊看着这位即将继承大统,却显然尚未准备好的新君,沉声道:
“太子,庙号之事,关乎礼法,自是不可或缺。”
“礼部官员稍后便会着手商议。”
“然,在那之前,尚有一件更为紧要之事……”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向刘禅,语气郑重无比:
“……国不可一日无君。”
“陛下驾崩,储君需早日继位,以定社稷,以安民心。”
“这段时间,会有专门的礼官,教导你登基大典之一应礼仪规程。”
“你需潜心学习,做好准备。”
“此……乃当前第一国事,亦是天下瞩目之大事。”
“绝不可有丝毫差池,明白否?”
刘禅闻言,身体微微一颤。
他深知那九五至尊的宝座意味着何等沉重的责任。
他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孤……知道了。”
“定当……用心学习。”
“不负……相父与诸位大臣……期望。”
……
寒冬的余威终于在几场淅沥的春雨中彻底消散。
泥土的芬芳混合着新生草木的气息,在洛阳城中弥漫开来。
今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些。
也承载着更多的期望与不安。
在国丧的肃穆气氛尚未完全褪去之时,一场关乎帝国未来走向的盛典——
新皇登基大典,已然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吉日择定,未央宫前殿旌旗招展。
虽因国丧未久,仪仗皆去华彩,以素色为主。
但那份属于皇权的庄严与威仪,却愈发显得沉凝厚重。
时年三十岁的太子刘禅,身着繁复而庄重的十二章纹衮服,头戴十二旒冕冠。
在庄严肃穆的礼乐声中,于李翊、诸葛亮、关羽、张飞等一众托孤重臣及文武百官的见证与簇拥下。
一步步踏上那至高无上的御阶,正式即皇帝位。
定次年为建兴元年,寓意“开创中兴之新局”。
登基之后,便是例行的尊封与恩赏。
以示新朝气象,安抚各方势力。
刘禅首先尊奉生母、刘备的皇后,袁莹之同胞姐妹袁瑛为皇太后。
移居长乐宫颐养。
又追谥甘夫人为“昭武皇后”,与刘备合葬,全其哀荣。
册立太子妃张星彩为皇后,入主椒房殿。
同时,册封诸子:
立皇长子刘璿为太子,居东宫。
立二皇子刘瑶为安定王。
三皇子刘琮为西河王。
四皇子刘珙为新平王。
五皇子刘谌为北地王。
此番安排,既固国本,亦安诸子之心。
因张星彩被立为皇后,
其父,大司马张飞,自然尊荣无比。
被刘禅特旨尊为“国丈”。
虽非正式官爵,然其地位之超然,已不言而喻。
紧接着,便是兑现先帝刘备遗意。
对两位最重要的辅政大臣进行殊荣加封。
刘禅于朝会之上,当众宣诏:
“咨尔丞相、琅琊侯诸葛亮。”
“秉心忠贞,器量雅俊。”
“受遗先帝,佐命朕躬,勋德光于四海。”
“今特赐九锡之礼,以彰元勋,永为藩辅!”
诏书详细列明了九锡之物:
车马、衣服、乐悬、朱户、纳陛、虎贲、斧钺、弓矢、秬鬯。
对诸葛亮加以九锡之礼,虽然早在刘备病逝前已有此议。
但直至此刻,方在刘禅手中正式落实。
这既是完成先帝遗愿,亦是新帝对诸葛亮的明确倚重与笼络。
然而,荣耀的顶峰。
依旧属于那位已然半隐,却无人敢忽视其存在的李翊。
刘禅继续宣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咨尔大司马大将军、护国公李翊。”
“功高盖世,德隆望重。”
“乃先帝之肱骨,亦朕之相父。”
“开国之勋,无人能及。”
“辅政之劳,泽被苍生。”
“前虽有十锡之议,今当行之。”
“特加十锡之荣,凌烟阁上,永铭殊勋!”
这第十锡,尤为特殊,诏书明言:
“……赐坐席。”
“朝会之时,特设专座。”
“面对朕躬,可安坐奏对,毋需立言。”
至此,十锡之荣全部确立。
分别为:
车马,金车大辂,御马龙骧。
赐予最高规格的出行仪仗,象征其可“代步天下”。
拥有与帝王相仿的威权。
衣服,衮冕之服,赤舄相副。
赐予君王制式的冠冕、龙袍和礼鞋。
象征其可与帝王“同裳”,共理天下。
乐悬,轩悬之乐,八佾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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