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靖难戍边，称霸天下 第356节
“怎么回事？”
“难道连他都……”
正当莫衣诧异之际，整片虚空陡然之间爆出一道恢弘，恍若太古洪荒，开天辟地之际，所爆发而出的惊天巨响！
从天道极景外的无尽云雾，再到整座蓬莱岛，波及到无垠大海。
整个天地都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与此同时，蓬莱之外的无尽云雾之中，一抹宛若璀璨星空的颜色在这一瞬间破碎开来，充满剑道凶威的璀璨的光华迸发而出，无数可怕的天地波动弥散于整片天地之中。
“喀嚓！”
在莫衣和清风道人惊悚的目光下，宛若隔绝世界的云雾中出现了一道横亘于天地般的可怕裂缝，如同来自于太古洪荒的恐怖凶兽的巨口，要吞噬天地间的一切一般！
“天尽头，碎了？？？”清风道人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忍不住抬眼望向那横亘天地的裂缝深处，脑海中出现了下一刻就有无数域外的仙人和妖魔汹涌而来的各种猜测和想法，不受控制的迸发出来。
莫衣虽然因为过于震撼，指节捏的发白，眼中却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神采：“天无尽头，或许今日，便能一窥天外之天，界外之界。”
作为镇守东境的存在，莫衣不止一次尝试过攻击天道极景后，那垂天之势的漫天云海，可哪怕他是世人眼中的仙人，陆地天人境存在，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一般，不曾动摇过其分毫。
却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天地被撕开的景象。
这可不是破碎虚空，不是剑开天门，而是打穿世界。
前者莫衣轻易就能做到，他、李长生、甚至是清风道人等所有陆地天人，都是能飞升，却不愿，逗留于人间而已，破碎虚空根本不难。
但打穿世界？
莫说现在的莫衣，就算再过百年，莫衣自忖都没有半分做到的可能。
“轰！”
突然的巨震，仿佛世界碰撞时发生的震颤声，明明天地还是平静如往昔，可所有人心底就是无端的响起剧烈的碰撞声。
整片天地，突然汇聚无数的霞光垂落下来，宛若蚕蛹破碎后要疯狂弥补缺口一般，努力想要将朱缙振撕开的虚空裂缝弥补上。
“哈哈哈，人间的蝼蚁，好样的。”
“天地已破，界无界不复存在，我等已可降临于那片红尘俗世。”
“人间的臭虫虽然恶心，但不得不说他的确干得漂亮。没有了天道阻碍，没有了世界的阻隔，谁能阻我，谁敢阻我？”
一声声宛若来自深渊的咆哮不断从天外传进蓬莱。
在朱缙振、莫衣和清风道人的视线中，天外有浑身漆黑，宛若代表黑暗的魔神，从无穷的黑暗之中苏醒过来，身高千百丈，如同行走的山岳大踏步而来，每一步跨出都是数千丈远，踏得大地震动。
有如同真龙、朱雀等神兽的存在唳啸九天，化作一抹璀璨神芒撕裂天地，如同长虹贯日般朝着他们的世界横冲直撞而来。
所过之处，千山破碎，万水沸腾。
有手抓雷霆，脚踏异兽，如同传说中的仙神般的强大存在，一步迈出，宛若缩地成寸，横跨天涯海角一般，上一刻还在数十里外，下一刻已横跨百里，纵横于天地。
更有身上笼罩着佛光，却看不到丝毫慈悲之意，仿佛比魔头更加邪恶的邪佛，双手合十，背后生出数十条或腐烂，或畸形异变的手臂，或抓着人头，或抓着残肢断臂，残破法器，脚踩着仿佛由无数生灵魂魄祭炼成的阴云疾驰而来。
他们对朱缙振，对莫衣和清风道人，对整个综武世界，似乎都带着极其强烈的恶意。
即便隔着世界之遥，朱缙振都能清晰的察觉到那汹涌的恶意，仿佛遥将整个世界淹没一般。
第438章 一人一剑，懒说配听
朱缙振一瞬不瞬的盯着天外世界。
眸中射出摄人的神芒，宛若神灵在俯瞰众生，若天帝在巡视属于自己的三界六道十方，像是要看透域外的天外世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绝世大秘。
那恐怖的魔神也好，域外的神兽，仙人也罢。
仿佛都只是毫不起眼的一抹灰尘，连入他法眼的资格都没有。
反倒是他身后的莫衣和清风道人看着这一幕，一个亡魂大冒，生出决死一战，不惜此身的决绝，一个只是安静的等待着朱缙振的反应。
“你在看什么？”
一个冷漠到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域外世界的传来，仿佛枯寂了许久的世界发出的声音，哪怕只是一个字，都令莫衣和清风道人这两个陆地天人难受得几欲吐血。
“这是什么样的存在？”
“竟然只凭声音，就令我们的神魂为之颤抖。”
清风道人惊骇欲绝，他虽然伤了根基，身负道伤，可终归是实打实的陆地天人，他徒弟莫衣更是天人中的佼佼者。
可两人竟只是听到这道声音，就神魂颤抖，天人之念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这……
怎么可能？！
“很强，比你我所见的任何人都……”莫衣的声音有些沙哑，这绝对是他平身遭遇的最强敌人，是曾经入侵蓬莱的域外仙人都难以企及的恐怖存在。
但话却并未说完，因为他看到了堵在虚空，或者说世界裂缝处的朱缙振。
莫衣才恍然回神。
世界之外的那道声音是他生平所见最强，但却不是绝对。
或许那等存在，人间已是无敌，天上域外也可能无敌。
但架不住他们这里出了一个朱缙振啊！
“在看，如何能够毁掉这个世界。”朱缙振终于开口，同时迈出一步，周围天地景色瞬间大变，无数青龙、朱雀、白虎、玄武等天之四灵的神兽，上古饕餮等凶兽，以及一尊尊宛若魔神的恐怖存在，瞬间朝他的方向靠拢过来。
在朱缙振的视线所及范围内，此方世界的无数大山突然崩碎，跳出一个个身上散发着惊人死气和怨气的尸体，穿着极其古老的服饰，仿佛死亡的复生，朝着他的方向冲来。
“这地方，还真是……奇特。”
朱缙振扫视了周围一眼，虽然在外界时已有所见，但亲身踏足此地，仍是感觉到有些稀奇，周围竟是白茫茫的一片。
“你还没回答吾的问题。”
还是先前那一道声音，犹然在耳边响起。
“吵死了。”
朱缙振冷哼一声，抬手一道剑光撕裂万里，朝着这个世界的最深处斩了过去。
“嗡！”
剑光撕裂天地，所过之处云层和空间寸寸破碎，那些怒啸九天，朝着朱缙振身后的综武世界冲来的那些神兽和凶兽，纷纷化作血雨直接爆开。
一片璀璨的霞光仿佛不要钱般向着四周不断的喷洒出去。。
剑光一去千里又千里。
但随着距离的拉远，此方世界竟然白日星现，漫天星斗落下一片片星光，凝结成一道道秩序的锁链，朝着朱缙振的这道剑光缠绕上去。
剑光在那些秩序星光的锁链下不断被拉扯，不断被磨灭。
最终，还是没有斩到真正的深处。
“难不成……”
这一幕，令朱缙振的心头一颤。
他此时的境界，隔着万里都能细察入微，更别说那些霞光如此耀眼，他想要看不到都不可能。
那一道道炸开散落，从天而降的霞光里都包裹着不一样的物品。
其中甚至有着奇形怪状的法宝兵器、以及肉眼可见的类似秘籍，玉简之类的存在，也有一些类似于戒指，项链的东西。
朱缙振蠢蠢欲动，想要隔空摄取某些东西看看究竟。
“轰！”
突然震天的雷鸣，让朱缙振只能先放弃这个想法，忍不住抬眸望去。
赫见此方世界突然昏暗下来，满天乌云从远处迅速汇集而来，像是有人直接颠倒了日月，有主宰雷霆的恐怖存在，挟雷鸣威光到来。
下一刻，果然如朱缙振所料那般，粗若山岳的雷霆，撕裂天际，从九天之上如雨点般朝着他所在砸下。
……
与此同时，外界蓬莱。
“他……他……他……”
“他怎么进去了？”
清风道人指着朱缙振进去的方向，声音颤抖，差点昏厥过去：“那里是世界之外，是完全未知的地方，他就算人间无敌，也不该如此莽撞行事。”
“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清风道人的耳边响起。
是李长生，神游归来。
莫衣回头看了李长生一眼，解释道：“大明的那一位，撕开了天地的界限，一步迈入了未知的天外。”
“你说什么？？”
李长生双眼圆瞪，露出骇然和不可置信之色。
清风道人身体瘫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叹息连连：“当年你一剑震天，引得仙人下凡，后来闹出了大乱子，差点让北境的仙人全部冲出来，还好你师傅以苏星河前辈传下的天凝剑法强行击退那些仙人。”
“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