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金戈铁马横扫八方 第260节
苏察阿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对着穆鲁吩咐:
“传令,大军继续前进,到二十里外的连山关再扎营!”
穆鲁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贝勒爷,将士们如今士气低落,又疲惫不堪,此时靠近连山关扎营,万一遭遇敌军突袭……”
苏察阿礼抬手打断穆鲁的话,微微摇头。
“哪里还有什么敌袭,战争已经结束了!”
穆鲁见苏察阿礼态度坚决,不敢再多言,只得回应:“是,亲王。”
随后掉转马头,去传达命令。
随着命令的下达,镶蓝旗大军再次缓缓移动。
随着大军再进五里...
"报!"
一骑探马飞驰而来,马背上的斥候滚鞍下跪:"禀贝勒爷!连山关城头换旗了!"
苏察阿礼脸色一变,连忙询问:"什么旗?"
“旗号是'立威营',约三万之众,已在关前扎营!"
"立威营?"苏察阿礼眉头一皱,"可是那王子腾的部队?"
斥候点头:"正是!营中帅旗上书'王'字!"
重新回到苏察阿礼身边的穆鲁闻言,顿感疑惑。
“贝勒爷,庆军这是何意,我等既然已经和谈,为何还要派遣大军阻击我等!?”
苏察阿礼却面色凝重,翻身下马后,立即有人递上地图:
"连山关地形险要,东西两侧都是峭壁,只有中间一条官道可通。王子腾率三万大军在此扎营,分明是要阻我去路......"
穆鲁额角渗出冷汗:"那我们......"
"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扎营。"苏察阿礼忽然平静下来,可眼神却愈发阴沉,"另外,派使者去连山关,就说......镶蓝旗奉旨归顺,请王将军示下。"
穆鲁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抱拳:
"嗻!"
连山关内,立威营中军大帐——
王子腾斜倚在虎皮交椅上,有些怡然自得,指尖轻叩着青花茶盏,袅袅茶香在帐内弥漫。
抿了口上好的龙井,眼角眉梢尽是掩不住的喜色。
"好茶啊..."茶香四溢,不由眯着眼感叹,“看来我那贤侄还是念着自家的情分在的,不然的话不会把这份差事交给我。与玄策营前后夹击镶蓝旗,嘿嘿,这可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王子腾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部将赵德柱掀帘进帐,见状笑问:"大人今日气色甚佳。"
"德柱啊,坐。"王子腾指了指下首的椅子,亲自斟了杯茶推过去,"你可知本将为何高兴?"
赵德柱双手接过茶盏,略一思索:"末将愚昧,还请将军解惑?"
"本将高兴,是因为我那好侄儿终于记起自家人了。"
王子腾抚掌而笑。
"你想想,这镶蓝旗长途跋涉,身后更有玄策营精兵追赶。我那贤侄放着熊文龙、毛志远这两悍将不用,偏把这立功的机会给了我立威营镇守连山关两面夹击..."
赵德柱闻言眼前一亮,赶忙抱拳恭贺:"大人明鉴!如此说来,倒是要提前恭喜大人立下大功啦!"
王子腾捋须大笑,眼中精光闪动:"正是此理。待此战功成,本将定要......"
"报!镶蓝旗使者求见!"
账外一声高呼,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王子腾与赵德柱对视一眼,皆是疑惑不已!
“这镶蓝旗无故派遣使者前来,是为何故?!”
王子腾略一沉吟,“无妨,让他进来,且听听他们要说些什么。”
不多时,帐帘掀起,一名镶蓝旗使者低头而入。
此人面容憔悴,铠甲上沾着些许尘土,却仍保持着挺拔姿态。
"末将蒲鲜万奴,奉苏察贝勒之命,特来拜见王将军。"
蒲鲜万奴拱手行礼,不卑不亢。
王子腾眯起眼睛,直接就质问起"苏察阿礼派你来,所为何事啊?"
蒲鲜万奴见王子腾如此态度,顿时怒从心起,直视王子腾,高声大喊:
"末将奉命前来询问王将军!两国既已和谈,我镶蓝旗奉旨归顺,为何还要派大军阻拦?这就是庆国所谓的'礼仪之邦'吗?
莫非是王将军不服圣命,要破坏两国和谈交好大计吗!"
帐内空气骤然凝固。
赵德柱脸色大变,右手已按在刀柄上,与王子腾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都看着眼中的疑惑!
难道这镶蓝旗尚未得知和谈破裂的消息!?
这个念头在二人心中升起,结合如今皇太极被围困辽阳,而他们现在又切断镶蓝旗往沈阳方向的官道......
还真有可能!!!
电光火石间,王子腾只觉得灵光乍现,忽然生出一个好主意!
第349章 设局
王子腾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蒲鲜将军误会了!"
起身亲自为使者倒酒,"我大庆最重信义,怎会背约阻拦友军?"
说罢,话锋一转,面露痛心之色:"只是......你等这一路行来,在我辽东大地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啊!"
王子腾从案上取出一叠文书,"这是各地呈报的状纸,屠村三十六处,劫掠粮仓......"
蒲鲜万奴脸色微变顿时明白王子腾想要做什么了,这是要趁机敲诈一笔啊!
"王将军此言差矣!我军奉旨撤兵,何来烧杀抢掠之说?"
见蒲鲜万奴如此无赖,一边旁听的赵德住也是气急,当即上前一步,厉声喝骂:
"若无烧杀抢掠,这些血淋淋的罪状从何而来?!"
接过王子腾手中的文书,在蒲鲜万奴面前抖得哗哗作响,"白纸黑字,岂容你抵赖!"
蒲鲜万奴冷笑一声,毫不退让:
"这些都是和谈之前的旧账,怎能算到今日?既已议和,自当既往不咎!"
他目光如电,直视王子腾,"王将军莫非是要撕毁和约?"
王子腾抬手止住了再要发作的赵德柱,冷哼一声:
"蒲鲜将军好一张利嘴。不过......这些百姓的血债,总要有个交代。"
而后,脸上已换上一副忧国忧民的神色:"本将身为朝廷命官,代天子牧守一方,岂能不为治下百姓做主?"
蒲鲜万奴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王将军究竟想要怎样?"
"很简单。"王子腾走到蒲鲜万奴跟前,"只要贵部愿意拿出些许诚意,补偿百姓损失......"
"多少?"
蒲鲜万奴冷冷打断,心中嗤笑不已,说到底不还是为了贪财,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王子腾眼中精光一闪,伸出三根手指,不紧不慢地说着;
“三十万两白银,外加五千匹良马,以及各类粮草辎重百车。如此,方能勉强弥补百姓所遭受的苦难,也算是你等对过往恶行的一点歉意。”
蒲鲜万奴听闻这个数目,心中大怒,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荒谬!"蒲鲜万奴怒极反笑,“王将军,你这胃口可真不小。我镶蓝旗此次撤军,一路上本就损耗巨大,哪来这么多财物供你搜刮?你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王子腾却一脸坦然,双手抱胸道:
“蒲鲜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我都清楚,镶蓝旗在辽东多年,积累的财富可不少。
这点赔偿对于镶蓝旗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况且,若不拿出诚意,这连山关恐怕不好过啊。”
赵德柱在一旁帮腔:“就是!我立威营三万将士可不是吃素的,若是惹得将军不高兴,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蒲鲜万奴目光冰冷地扫过赵德柱,又看向王子腾:
“王将军,此事关系重大,我需回去与贝勒爷商议。但我把话撂在这儿,若是你执意要破坏和约,强行索要这笔赔偿,我镶蓝旗即便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屈服!”
王子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请便。"
见王子腾如此,蒲鲜万奴也是一面不甘,转身而去!
王子腾目送蒲鲜万奴愤然离去的背影,突然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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