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第1219节
更要命的是,攻城战刚一打响,城内爆发了大规模起义。
由于罗马公民兵损伤惨重,不得不动用大量民兵上墙防守,这给了埃及本地人绝佳的机会。
被强征的科普特民兵在城头突然倒戈,疯狂砍杀身边的罗马监军,抢夺城门,在内外夹击下,亚历山大的城墙迅速沦陷。
在这危难关头,卢修斯军团长展现了自己罗马军人顽强不屈的一面,他带领仅存的数百兵罗马成年兵与汉军展开殊死的巷战,甚至一度将汉军先头部队逼退了两条街道。
但很快,在张飞出手后,这位军团长便走到了尽头。
“呔!罗马蛮子,纳命来!”
张飞骑着高头大马,怒目圆睁,丈八蛇矛一挺,怒吼着率亲卫精骑冲入街巷。
双方在狭窄的街道上展开了一场混战与死斗。
罗马军团利用狭窄的街道,建起牢固的防守,他们用从废墟中拖出的家具、推车甚至尸体,迅速垒起了临时的街垒。残存的弩手和标枪兵占据两侧屋顶,向冲来的汉军倾泻着最后的愤怒。
如果是普通大军,在这铁壁面前怕是定然要撞的头破血流。
然而张飞的精骑乃是专用突阵的甲骑,他们人马俱甲,连战马都披着厚重的鳞甲或札甲,寻常的箭矢和标枪难以造成致命伤害。
“举盾!冲锋!”张飞怒吼,身后的重骑兵迅速将骑盾护在身前,顶着罗马人零星的远程火力,如同一堵移动的铁墙,轰然撞向临时街垒!
轰!
木屑纷飞,家具和推车垒成的障碍在重甲骑兵的冲击下如同纸糊般碎裂!街垒后的罗马士兵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筋断骨折,惨叫着倒飞出去,坚固的防线顿时支离破碎。
卢修斯绝望之中提着短剑,率领亲兵上前阻挡。
但很快他就在张飞的攻击中败下阵来,不出十回合便被张飞一矛刺中了脖颈,当场殒命,彻底失败。
至于弗拉维乌斯,这位埃及总督,则远没有他之前给皇帝的去信那般坚决,而是在见势不对后迅速逃亡港口,趁着卢修斯力战阻挡的空档,登上了快船,流亡昔兰尼加(今利比亚东部)。
亚历山大港,这座承载着托勒密王朝荣光与罗马帝国野心的地中海明珠,就此陷落。
第1152章 平定埃及
“快!”
“划船!出海!”
“其他人给我烧到所有船只!”
“一片板都不能给那些汉人留!”
亚历山大港港口,弗拉维乌斯站在船头,大声呼喊。
身为埃及总督,弗拉维乌斯深知舰队在地中海的重要性,罗马帝国的伟大除了他战无不胜的军团外,更因为有一支所向无敌,称霸海洋的舰队,为他们夺取了地中海的霸权。
如今那些来自东方的征服者如此咄咄逼人,锐不可当,如果再让他们夺取自己在埃及的海军,那地中海沿岸恐怕就再无宁日。
于是,即便是慌忙逃跑,他也没忘了火速下令停驻此地的舰队撤离,同时对于来不及撤走的船只,他也狠下了心,直接一把大火,将其付之一炬。
熊熊烈焰吞噬了亚历山大港的码头,浓烟滚滚,直冲天际。弗拉维乌斯站在剧烈摇晃的快船船头,最后望了一眼那片陷入火海与混乱的港口,脸上混杂着绝望、不甘和一丝狠厉的庆幸。
“汉人……苏曜……”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们休想轻易得到罗马的海权!这片大海,终究是罗马的内湖!”
他下令船只全速驶向开阔海域,目标是仍忠于罗马的昔兰尼加行省。他必须将东方战线的惨败和汉军那恐怖的新型战争模式,尽快带回给塞维鲁皇帝。帝国的存亡,或许就系于能否及时应对这来自东方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港口内,冲天的大火和爆炸声(一些来不及转移的舰船火势引燃了船上的储备火油或弩炮炮弹)成了亚历山大港陷落最惨烈的背景板。关羽和张飞率军控制了港口区,但面对一片火海和大量沉没、烧毁的舰船残骸,也只能先组织人手尽力灭火,抢救可能幸存的船只和物资。
“这罗马总督,倒是个狠角色。”关羽望着火海,抚髯冷声道。一把火烧掉自己的舰队,固然阻碍了汉军即刻获得强大海军,但也同样重创了罗马在地中海东部的海上力量,堪称两败俱伤。
“呸!跑得倒快!便宜这厮了!”张飞看着远去的船影,啐了一口,环眼扫过一片狼藉的港口,又转向城内,“二哥,城里的罗马崽子们差不多清理干净了,那些埃及人倒是帮了大忙!”
正如张飞所言,亚历山大港的陷落,城内科普特人等被压迫民族的起义起到了决定性作用。此刻,街道上随处可见欢呼的埃及民众,以及正在汉军指挥下协助维持秩序、清理战场的义军队伍。
数日后,亚历山大港初步安定。关羽在原本的总督府,如今的大汉征西将军行辕内,召集众将议事。
“亚历山大港已下,埃及门户洞开。”关羽展开地图,双目扫过诸将:
“然埃及之大,非止一港。尼罗河上下游,尚有诸多城镇堡垒效忠罗马。伪总督弗拉维乌斯今虽逃亡,但观其言行,必图反扑。罗马伪帝塞维鲁,亦绝不会坐视埃及丢失。”
接着,关羽指向地图上的尼罗河三角洲及河谷地带:“我军虽胜,然兵力不足以分守各处。且罗马水师仍控大海,其援军可随时自海上而来。”
“关将军有何高见?”一位归顺的犹太裔将领问道,他麾下的部队在攻城和情报方面发挥了不小作用。
关羽沉吟片刻,道:“陛下天威,已令埃及震怖。我军当趁势而上,以亚历山大港为基,水陆并进,扫荡尼罗河三角洲,迫降诸城。同时,遣使南下,招抚上埃及各地,许以自治,诱其反罗马。”
他看向张飞:“翼德,你领一军,沿海岸西进,追击弗拉维乌斯残部,威慑昔兰尼加,使其不敢东顾。”
“得令!”张飞抱拳,声如洪钟。
“其余诸将,随关某肃清三角洲,稳定粮道,征集船只,以备水战。”
关羽继续下令说:“此外,即刻起草告示,以陛下之名,宣告埃及解放。凡归顺者,皆为大汉子民,赋税减半,徭役从轻;凡助罗马者,城破之日,严惩不贷!”
“谨遵将军令!”众将齐声应诺。
开元五年,深秋,尼罗河迎来了罕见的丰水期,浑浊的河水裹挟着肥沃的泥土,滋养着两岸的无垠农田。然而,今年的丰收喜悦却被战争的阴云所笼罩。
亚历山大港易主的消息,以比尼罗河泛滥更快的速度传遍上下埃及。恐慌在罗马裔公民和希腊裔贵族中蔓延,而长期被压制的埃及本地人——科普特人,以及数量庞大的犹太社群,则暗流涌动,心思各异。
关羽坐镇亚历山大港,并未急于向内陆深处贸然推进。他深知,汉军虽野战无敌,但兵力有限,且水军力量几乎为零(亚历山大港大火后,仅抢救出少量受损较轻的小型舰船)。若要真正控制埃及这罗马帝国的“粮仓”,必须稳扎稳打,且必须赢得本地势力的支持,至少是默许。
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兑现苏曜“弥赛亚”的承诺,在犹太社群的协助下,迅速颁布了《安民告示》:
“奉天承运天皇诏曰:埃及之地,久罹罗马暴政,赋税苛虐,民不聊生。今朕遣天兵至此,乃为解民倒悬,锄强扶弱。自今日起,凡埃及之民,无论土著、希腊裔、犹太裔,但弃罗马伪号,归顺大汉者,皆为朕之赤子。”
“以往罗马所课之重税,一概减免三成;所有奴籍,愿参军或效力河工、城防满五年者,皆可脱籍为良;各地神庙、会堂,但安分守己,皆受庇护,唯需尊奉天皇为至高守护者……”
这份用希腊文、科普特文、希伯来文共同书写的告示,被抄写数百份,由归顺的本地官吏和毛遂自荐的犹太商人、科普特乡老组成的宣慰队,乘船沿尼罗河南下,张贴于沿途大小城镇的市集门口、神庙柱廊。
消息所到之处,引发了巨大反响。底层埃及农奴和市民欢欣鼓舞,减税和脱籍的承诺对他们而言如同甘霖。犹太社群则更加坚定了“弥赛亚降临”的信念,积极协助汉军维持秩序、提供情报。
而希腊裔和罗马裔公民则陷入深深的焦虑,他们中的许多人世代居住于此,拥有大量田产和奴隶,汉人的政策显然触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
尼罗河东岸,上埃及地区重镇——底比斯城。
此地是埃及古老宗教的中心,拥有庞大的阿蒙神庙群,祭司阶层势力盘根错节。尽管托勒密王朝和罗马统治时期,神庙的政治权力被大幅削弱,但在罗马帝国如今的多神教传统下,其神庙依然被予以保留,且对当地在精神和经济上拥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力。
此刻,阿蒙神庙最深处的密室内,灯火摇曳,映照着几张神色凝重的面孔。
“大祭司,汉人的使者已经到了城外,带来了那个‘天皇’的诏书和礼物。我们……该当如何应对?”
第1153章 经略埃及
底比斯城,阿蒙神殿。
被尊称为大祭司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身披华丽的豹皮祭袍,他是阿蒙神在人间的最高代言人,阿蒙霍特普。
他闭目沉吟良久,缓缓开口,声音苍老而沙哑:
“罗马人的鹰旗,在亚历山大港倒下了。据说,整整两个军团那样的精锐,都在野战中如同沙堡般溃散……这些东方人,拥有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
“可是,大祭司!”另一位较为年轻的祭司急切道,“汉人的政策明显偏向那些贱民和奴隶!他们还要削减神庙的供奉和特权!如果顺从他们,阿蒙神的荣光何存?我们千年积累的财富和土地,难道要拱手让人?”
“蠢货!”阿蒙大祭司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罗马人统治我们二百余年,可曾真正尊奉过我们的神?他们只是索取,无尽的索取!粮食、黄金、还有我们的尊严!如今,来了更强大的征服者,他们至少带来了‘承诺’!”
他顿了顿,用镶嵌着圣甲虫宝石的权杖轻轻敲击地面:“更何况……你们没听说吗?那个苏曜,东方人的王,他在耶路撒冷……犹太人的圣所,做出了神迹般的宣告。连那些固执的犹太拉比都尊他为‘弥赛亚’。或许……或许他真的承载着某种天命,甚至是……拉(Ra)神来自东方的化身?”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神秘的暗示。
密室内的其他祭司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将一位东方征服者与太阳神拉联系起来,这想法太过惊世骇俗,却也……并非全无可能。在埃及古老的神话中,神明本就有着多种化身和来自异域的传说。
“那……大祭司的意思是?”
“谨慎接触。”门农大祭司缓缓道,“以礼相待汉人使者,收下礼物,表达我们的……善意。但暂不明确表态归顺。我们要观望,看看昔兰尼加的弗拉维乌斯能否卷土重来,看看罗马皇帝塞维鲁的援军何时能到。同时……派人去亚历山大港,仔细看看那位关将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类似的观望和犹豫,出现在埃及几乎所有拥有自治传统的希腊化城市和地区。他们既恐惧汉军的兵锋,又不甘失去现有地位,更对罗马是否能够反击存有一丝侥幸。
毕竟,罗马人的强大,在这两百余年间早就成了根深蒂固的共识。即便亚历山大港陷落、军团覆灭的消息传来,许多人仍固执地认为,这不过是暂时的挫折。伟大的罗马,永恒之城,绝不会轻易放弃她最富庶的行省。塞维鲁皇帝的大军,迟早会从海上而来,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将任何挑战者碾碎。
因此,当关羽的使者带着丝绸、瓷器和苏曜那措辞既威严又带着一丝奇特诱惑的诏书抵达底比斯时,阿蒙神庙的祭司们展现出了古老传承的圆滑与谨慎。
他们以最隆重的古埃及礼仪接待了汉使,收下了那些璀璨夺目、价值连城的礼物,并由大祭司阿蒙霍特普亲自出面,在卡纳克神庙宏伟的柱厅内举行了盛大的祈福仪式,祈求尼罗河滋养万物,也含糊地祝愿“远来的贵客诸事顺遂”。
然而,当汉使提出希望底比斯城明确表态归顺,并按照新颁布的《安民告示》调整税赋、登记户籍时,阿蒙霍特普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尊贵的使者阁下,”老祭司的声音如同尼罗河畔的风化的砂岩,缓慢而沉稳,“底比斯,乃是上下埃及的圣城,阿蒙神的居所。”
“千百年来,我们侍奉神明,遵循古老的玛特(Ma'at)秩序。税赋徭役,关乎神人契约,牵一发而动全身,岂能骤变?还需待我等沐浴斋戒,恳请神谕示下,方能决断。”
“至于罗马……他们虽暂退,然其海军仍控大海,其皇帝塞维鲁,雄才大略,必不肯甘休。若底比斯贸然易帜,他日罗马大军重返,圣城恐遭涂炭。还请使者阁下体谅我等苦衷,宽限些时日,容我等……观望局势,细细思量。”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对强大汉军的敬畏和善意,又抬出神明和潜在罗马威胁作为拖延的借口,完美体现了埃及祭司阶层在数千年外族统治下磨练出的生存智慧。
汉使虽心知肚明这是托词,但见对方礼数周全,且底比斯城防并未加强,也无明显敌对迹象,便也不好强行相逼,只得留下“望大祭司早做决断,莫误天时”的话语,返回亚历山大港复命。
关羽听闻回报,丹凤眼微睁,冷哼一声:“观望?想待价而沽,左右逢源?世上岂有这般便宜之事!”
贾诩在一旁轻摇羽扇,微笑说:“将军息怒。埃及祭司,千年狐狸,自是狡猾。彼等欲观风色,我便示之以风雷。”
“文和之意是?”
“埃及之地新定,缴获颇丰,降卒甚众。将军可抽调一部精锐,偕同新附之努米底亚骑兵,大张旗鼓,沿尼罗河南巡,名曰‘宣慰地方,清剿罗马残匪’。”
“我等兵锋不需直指底比斯,可驻于其北一日路程之希里奥波里斯(另一太阳神崇拜中心)。届时,底比斯城内那些心怀侥幸者,自能感受到风向。”
关羽抚髯沉吟,眼中精光一闪:“甚善。另外再加一事,如将我在亚历山大港减免赋税、释放自愿参军之奴籍者之事,令细作于底比斯民间广为传颂。尤要告知那些依附于神庙的佃农与奴隶,若其主迟迟不归王化,彼等便无法享受皇恩。”
贾诩颔首:“攻心为上,将军此计更妙。神庙根基,在于土地与奴役。若底层人心浮动,祭司们便再不能稳坐钓台。”
关羽脸上露出略微得意的神情,丹凤眼微眯,正欲下令,身旁一位较为年轻的随军文官却面露忧色,上前一步拱手道:
“关将军,此策虽妙,然……”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埃及乃新附之地,情势复杂。如此大规模调动兵马,又行此攻心分化之策,牵涉甚广,已非单纯军务,恐涉地方治理乃至与罗马全面开战之决断。依末将之见,恐怕……还是需要先请示陛下圣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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