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的新手礼包居然是 第94节
龙门客栈后院。
正当一群高氏子弟伙同未来的抬轿四人组扛着抬秤配合通汇钱庄的账房先生给那满院子铜板及散碎银子称重点数之际,消失了十来天的琴棋书画四位女剑侠就像难民一样每人都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包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在二楼回廊遛娃的高阳见状先是诧异三秒这几个姑娘咋是一起回来的,接着便被她们几人这一身逃难模样笑喷,并且毫无节操的调侃了一句,“卧槽!你们几个这是让狗撵了,咋造这逼样……呢?”
然而都不等嘴贱的高阳把话说完,一个用大红金丝绒布料捆扎成的大包袱就直奔他砸了过来。
“哎哎哎~~,别闹,哄孩子呢没看着吗!”
高阳一个侧身躲过了飞来的包袱,让它正好顺着窗子飞进了卧室。
楼下,琴剑一把扯下已经刮的有些飞边子的斗笠,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发自肺腑的感慨了一句,“哎嘛,终于是赶回来了!”
棋剑、书剑、画剑、同样是将身上的大包裹丢了出去,只不过她们并没有朝楼上扔,而是直接丢进不远处的牛棚里,将闲来无事正卧在那儿反刍的大黑牛吓的哞哞直叫。
“师姐你们回来啦!”
卧房另一侧的窗子被推开,露出陆童那张日益清减下来的清秀脸庞。
画剑抬头,疲惫的脸庞上挤出一丝欣喜的笑容,“哇!夫人你瘦了好多耶!已经跟之前没有多大区别了。”
一旁棋剑不满的接话道:“你瞎呀?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什么叫跟以前没多大区别了,少阁主现在瞅着可比以前雍容多了。”
“行了行了,你俩快别拿屁熥她了,一会儿她该找不到北了。”
说到这儿高阳往牛棚里扫了一眼后略有好奇的问了一嘴,“咋地,就一包贵重物品是需要放在楼上的呗,其它不值钱的玩意只配搁在牛棚?”
琴剑摆摆手道:“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些,我要去洗澡换衣服了,这身上都馊了个屁的。”
“让我先洗让我先洗……!”
一旁的书剑急的直跳脚,也不管其他几人同不同意,直接一头扎进高阳给她们改造出来的洗漱间里,身后还留下一句---------“四啊,帮姐去楼上拿一套换洗的衣服下来。”
“书小三儿这是咋了?” 高阳的好奇劲儿又上来。
刚刚走上楼梯的画剑一脸坏笑的凑到高阳身边掩嘴悄声道:“老三记差日子了,回来的路上突然身子不利落了,然后还没带那个吸血鬼,茫茫戈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办法只能临时扯点破布条子洗干净了对付着用。”
说到这儿画剑都快笑出声了,捂嘴憋了半天才用更低的声音蛐咕道:“着急忙慌赶路,动作幅度太大破布条子根本兜不住,淌的满腿都是直招苍蝇。
然而画剑笑声未落,楼下却传来了书剑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画老四,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娘一会儿出去就弄死你!”
画剑懵逼了,“我靠,我都这么小声了她也能听见?”
不远处趴在窗台上看热闹的陆童不怕事儿大的点点头,“书剑能不能听见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听见了,一字不落的那种,如果她没听清的话我甚至都可以帮她默写下来。”
画剑:“(((;???;)))……!”
“行了行了,自己身上臭烘烘的还好意思说别人!”
高阳嫌弃的退了几步后又对楼下琴剑说道:“你们几个就别等三儿了,估计她没一个时辰都出不来。东街口往南走不了几步新开了一家汤泉,挺好挺干净的,你们几个去那洗吧,完事儿回来正好吃午饭,一会儿我让后厨给你们做点好……,哎哎哎~,靠,没说完呢咋都跑了呢!”
一个时辰后,四个容光焕发、白到发亮的姑娘身穿宽松居家服脚踩拖鞋一个个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早已摆好酒菜的大堂内。
“卧槽、书小三儿!你这是喷了多少香水在身上啊,你不呛的慌吗?”
书剑脸憋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举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还行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高阳撇撇嘴,“三儿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典型的欲盖弥彰,就是心理作用的一种外在表现,你将自己弄得越香,实则在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越臭,这是病,得治。”
“你快闭嘴吧!”
陆童滑动轮椅来到书剑身边,拉着她坐到桌边,“你咋舒服就咋来,不用听他瞎逼逼!”
书剑微微点头,用微不可查的声音悄悄对陆童说道:“其实公子说的还真对,我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味儿,即便香皂浴液抹了好几遍都快蹭秃噜皮了也不行,没办法只好用香水遮盖一下。该说不说公子那狗鼻子是真灵,我就比平时多喷了一丢丢他居然都能闻出来,佩服。”
陆童一个大白眼就翻了出去,“啧啧啧,还就多了一丢丢,你咋不倒一桶坐进去腌一会儿呢,腌入味儿了多好啊,以后都省的喷了!”
不曾想书剑扭捏的嘀咕了一句,“想来着,但觉得有点太奢侈了,没舍得。”
陆童:“(◎_◎;)……!”
第193章 “顽皮!”
席间,望着狼吞虎咽毫不顾及斯文已经快要下手抓的琴棋书画四人组,始终抱孩子享受女儿奴乐趣的高阳都不禁暗暗咋舌,“你们这是多久没吃饭了饿成这样?”
“两天!” 画剑伸出油乎乎的纤纤玉手比了两根儿手指头。
棋剑咽下嘴里那口肉也歘空插了一句嘴,“不但没吃饭,还星夜兼程的赶了七八百里地。”
高阳真是无语了,“卧槽,疯了!就为了一顿满月酒至于吗?赶不上就赶不上呗,饿个瘪肚子两天跑八百里图鸡毛啊!”
琴剑将手里刚嗦溜干净的鸡腿骨没好气儿的往桌子上一丢,翻楞个白眼珠子看向高阳凶巴巴的说道:“为了一顿满月酒当然不至于了。可跟你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翻脸猴子我们赌不起啊!万一你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咋整!等我们不着急不着慌的到家一看人去楼空了咋整?届时能追上你们还好说,要是追丢了呢,天下这么大让我们几个上哪找你俩去?”
“就是啊,谁能跟你赌得起!”书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把嘴给我闭上。”
高阳看着书剑十分嫌弃的说道:“你痛快儿吃,吃完把你这一身九块九的香味儿给我洗干净了再出来,否则你不许出现在我面前一丈之内,由安的死但?。”
书剑噘嘴,表示自己很无辜。陆童适时出面打圆场,“好了好了,吃饭也堵不住你们的嘴!相公你也是,她们几个就书剑老实嘴还笨,你却还老可着她一个人欺负,咋地,得意她呀?你要得意她一会你带她去洗吧,洗到什么程度你说的算,行不行?”
高阳低头逗弄着小高歌,眼皮都没抬一下的敷衍道:“切~,还问我行不行,吓唬谁呢?就算我行,你问问书小三儿她敢吗?我累死她。”
“敢……!谁怂谁小狗的。”
一道声若蚊蝇的回答却犹如洪钟大吕,好悬没把正哄孩子的高阳雷个跟头。他满眼震惊的看着脸比车厘子还红的书剑毫不犹豫的叫了三声-------------“汪……汪……汪……!”
一顿沟满壕平的午膳结束后,终于到了说正事儿的环节,店小二将茶水奉上后识趣的去了后院,将客栈大堂留给高阳几人。
此时的小高歌已然回到陆童的怀抱,高阳却跟个大爷似得滋溜了一口茶后问琴剑,“说说吧,你们几个咋凑一块儿了呢,计划不是分头行动吗?”
琴老大瞅了一眼棋老二,示意她你说吧。
斜歪在椅子上的棋剑揉了揉撑得滚圆的肚子,尽量坐直身子后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天王殿那个大当家的也不抗揍,我和三儿到那叮当的一通削,欠条都没掏呢那个老小子就服了,乖乖的奉上了这些年的非法所得,总计面值合计一百多万两那样吧。我一看这点钱连利息都不够啊,让老三上去又是一顿削,打的那个大天王都往外咳肺叶子了书剑才住手,比胳膊还粗的门栓都干折了,你们想想得削多狠吧。”
高阳愁的直拍脑门子,别看这个书小三儿平时安静的跟个淑女似得,可一旦跟人动起手来,瞬间秒变女汉子,那真是咋残暴咋来。
“然后呢?” 高阳问。
棋剑诧异道:
“然后……?”
“肺叶子都打出来了还哪有然后了,家里哪藏银子,啥玩意值钱一股脑的全都招了。事后我跟三儿粗略的合计了一下,银票加窖藏的金银,再把天王殿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划拉划拉差不多值个五六百万两那样吧,将将巴巴够上欠款的本金,也算没白跑这一趟。”
“除了银票外那些金银财宝呢?”
这话是陆童问的,那小眉毛一皱小眼神儿一眯,像极了准备收账的地主婆。
“路上蛄蛹呢!估计还得两天能到。”
棋剑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儿!若是有外人在,任谁都听不出她们这是在聊几百万两银子的大生意。
高阳这时开口了,他接着陆童的话问棋剑,“你们遇到那个老花眼了吧?就是在咱这儿打欠条时舔毛笔的那个,天王殿排行老三的,叫周什么来着……?”
“我去,你这脑子没谁了,公子你是咋知道我们遇到老周了呢?”
棋剑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诧异加崇拜,别管是不是装的,反正表情管理那是相当到位了。
高阳对她这点小心机无感,而是迫切的问了一句,“我的驴呢?给没给我一起牵回来?”
棋剑:“( ̄ェ ̄;)……!”
看到棋剑眯着眼睛斜楞公子,书剑急忙接话道:“公子你别急,二姐还真就叮嘱那个大老周了,让他务必将你的那头毛驴子一道给带回来,并且还特意强调了,不许骑它也不许用它拉货。”
高阳满意的哼唱了一句---------‘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还顺手给赌气囊赛的棋剑比了一个大拇指,以示表扬。
书剑待到高阳哼哼完了才继续说道:“我俩到了天王殿后只用的多半天就把该干的活都干完了,正愁该如何往回转运那些金银财宝呢,就看到老周牵着一头毛驴子回来了,这一下直接解了我俩的燃眉之急。”
说到这儿书剑有些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棋剑后稍显尴尬的补充了一句,“我俩怕大老周这人不准成,一人一下,又往他的丹田打了两道真气!所以公子你放心,天王殿收上来的这笔财物保准一个大子儿都不带少的。”
高阳的脸都快抽抽成包子褶了,伸手指着书剑憋了半天才说出俩字儿-------“顽皮!”
眼见老二老三汇报完工作了,琴剑这边也不等高阳问便主动开口说了起来,
“由于我和画剑比她俩晚走一个白天,以至于我俩在去唐古特的路上居然遇到了正在返程的她俩,我一看这特么不扯呢吗,我和四儿俩还没到地方呢,她们俩都已经下班准备回家了!于是我也不管她俩乐不乐意,直接一起薅着去唐古特了。而且也多亏叫上她俩了,不然我和画剑弄不好都得栽那儿。”
第194 章 吃亏长记性
“卧槽!”高阳难以置信道:“真的假的啊?他们唐古特居然还有你们两个宗师境加一起都磕不过的家伙呢?”
画剑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
“谁能想到在那个水都烧不开的破地方居然还隐藏着一位大宗师!好像跟那个金光法王隶属一个部门,叫什么……来着!”
“密宗!” 琴剑提醒了一下。
“对对对,就是出自密宗!”
画剑说到这儿居然还有点心有余悸,“公子你都不知道,那个老头儿瞅着干巴巴的,可猛了!我们几个刚刚潜入唐古特王宫,我都没整明白哪是哪咋回事儿呢,就被那老家伙一拳把我从屋里轰到屋外头去了,多亏我穿软猬甲了,不然弄不好这一拳就得祭了个屁的。不过即便没嘎过去,但我也基本上归零了,大口大口吐血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了,现场那情况老惨了,呜呜呜……!”
高阳不忍直视画剑那拙劣的表演,将目光看向琴剑,不曾想琴剑却是认真的点点头,一脸苦笑道:“要不是及时给小四儿喂了一颗药丸子,估计她这把真就撂那儿了。事后回想一下,这事儿也赖不到人家头上,就赖我们自己太目空一切了,根本没把唐古特放在眼里。可仔细想想人家体量再小也是一座王城,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底蕴?本来谨慎点就能避免的事儿,非得吃个哑巴亏才有记性,所以这事儿说冤也冤,说不冤也不冤!不过这种事情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了!”
高阳十分认同的点点头,“嗯!吃亏长记性,这话没毛病!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自责,这不是啥坏事儿,因为这让你们更早的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从而加速你们的成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除了受伤的画剑,你们三个是不是通过这次与高手间的生死搏杀获益颇多啊?”
琴剑给高阳比了一个大拇指,“公子你虽然武功不咋地,但这观人看事儿的眼界真是一点都不低,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画剑受伤后,我让书剑留在原地照顾她,我和棋剑合力缠斗那个密宗大宗师。该说不说,那一战打的真叫一个酣畅淋漓,生死搏杀间那种完全不留手的感觉根本不是平时我们私底下对练所能比拟的。别看有凶险,但也收获也是真大,那种对自身实力的掌控在这次与高手间的较量中已然达到了顶点。我是在打到五十多个回合后第一个突破到宗师巅峰境的,于是我立刻退出战圈换书剑也上去磨砺磨砺。书剑上去没多久棋老二也突破了,我见大势已定,便给棋剑传音,让书剑主攻她掠阵。最终三儿也没白瞎我这番心思,越战越勇的她在与那个底气早已不足的大宗师单挑六七十个回合后也升了半个格,突破到了宗师巅峰境。”
“哈哈哈……!”
高阳指着画剑笑道:“那岂不是说这一战成就了三个宗师巅峰,就这一个倒霉娃不但没尝上一口热乎的还让人揍的噗噗吐血!”
气鼓鼓的画剑只能用一声冷哼来彰显自己最后的倔强了。
琴剑用眼神安慰了一下画剑,然后笑着点点头,“我们谁也没有杀那个密宗大宗师,他是油尽灯枯自己把自己耗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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