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女儿枪挑长安城! 第143节
尉迟恭坐在地上叹气:“老薛你说的对,练招式确实没啥用,还是要练力气,老段那么卧槽,薛小子拼技巧拼不过,结果急眼了,硬生生把老段给举了起来,要是摔一下,老段恐怕要躺床上两月!”
旁边一群武将纷纷点头,对尉迟恭的话非常认同,就是坐在一旁当裁判的李靖脸黑的吓人,考虑是不是要把自己大哥找回来,这发展趋势有点不对劲,他其实也手痒,但人家嫌弃他太菜,根本不跟他玩!
没办法,李靖的武力虽然也不低,也能手持马槊带骑兵冲锋,但他走的是灵巧路子,跟这群牲口没法比,找大哥!一定要找大哥!
然后开始胜者组对战,程咬金VS薛万彻,张公瑾VS李道宗!
一阵扑腾过后,薛万彻与李道宗胜出,因为是五个人,所以薛礼轮空,主要是人家四个没人愿意跟他摔!
当薛万彻再次把李道宗摔在地上,一边叉腰得意的哈哈大笑,这些人里面,其实最强的应该是段志玄,薛万彻,尉迟恭这三人,实力都差不多,但是薛万彻从草原回来,就一直在家偷偷挥石锁。
薛万彻看到今年十六岁,但跟自己个头差不多的薛礼,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发怵,虽然他跟张怀安现在的关系很好,都快比的上亲兄弟了,但不代表他心里的阴影就消失了。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活在“天生神力”这四个字的阴影里了,大概率是走不出去了。
“要不,算了吧,薛小子年纪小,而且跟我是本家,也没怎么摔过跤,经验太少我不想欺负他!”只是薛万彻说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奶奶的,你什么时候跟老程学会不要脸了!”
“必须摔,薛小子,干掉他!”
薛礼嘿嘿笑着朝薛万彻走了过去:“薛侯爷,来吧,你们想分俺家的酒,我总要替俺家侯爷挽回一点!”
张怀安听到这才明白,这群家伙是想搬走剩下的酒,这也没什么本来就是他们准备的,但可能他们自己分赃不均了,然后才想了这个一个法子,倒也挺符合张怀安对他们的刻板印象。
薛万彻的石锁确实没有白练,跟薛礼硬生生僵持了十几个回合,最后又是被薛礼硬生生仗着力气大,给举了起来,两人脑袋对脑袋,薛万彻两条腿在空中不断扑腾,但没什么用。
“薛礼胜!”随着李靖开口,薛礼这才把薛万彻给放下来。
然后众人便开始分配起了桌子上剩下的天仙醉,裁判和一场没赢的分五坛,赢一场的分八坛,赢两场的分十坛,最后剩下的全是薛礼这傻小子的!
第二百五十四章:求其上得其中……
那边,老孙在给杜如晦把脉,脸色有些难看,房玄龄与李纲和陆德明坐在一旁,正拿着一本书在那边研究。
“克明,你近来是不是吃东西有,恶心,呕吐,食欲不振?经常感觉自己乏力?”
杜如晦点头:“孙道长说的不错,今日如此美食,我也只吃了几口,吃不下。”
“可有腹胀,腹痛?”
“有,但比较轻,大概在肋骨中间的位置,是否是因为忙碌,胃部有所不适?”
孙思邈摇了摇头:“把腿抬起来!”
杜如晦抬起一条腿,孙思邈挽起他的裤子,在小腿上按压了几下,看着上面的轻微凹陷,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孙道长,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孙思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胃的事情,老道诊断是你的肝出了问题,肝其实也掌管消化,你并不是胃疼,应该是肝疼,我建议你向陛下告假,来允执庄子上静养一些时日,老道也好好好观察你的病情。”
杜如晦摇头,没有吭声。
“那便罢了,老道给你写个方子,你去抓些药,喝上一些时日,看看会不会有所好转。”
杜如晦起身拱手:“那便谢过孙道长了!”
张怀安听了片刻,如果他记得不错,老杜今年年末就会病倒,然后明年就会挂掉,他也是开口劝到:“杜相,要不您就听孙道长的吧,有些病刚开始您不在意,症状比较轻,等真的病倒了,未必就还有机会挽回!”
老孙狐疑的看着他,总感觉这小子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你知道他是什么病吗?”
“您看您这话说的,您都只能看出来是肝上的毛病,我这半吊子徒弟,哪里……好吧,我猜他是肝硬化!至于发病原因就不太好说了,可能与长时间饮酒有关,或者是长时间的案牍劳形,都有可能?”
张怀安看着老孙的眼神,实在不想欺骗老孙。
老孙指了指那边已经又开始攀着脖子喝酒的十几个家伙:“那他们呢?”
“这个,人跟人的体质不同……”
“滚吧!”老孙见他说不下去了,就知道他也就是记得这么点了,再问也说不出来了。
张怀安凑到李纲三人身边,见几人在看的书居然是《抡语》!而且看样子应该就是颜之推给张初禾的那本!
“不是,我说,您几位不都是儒家子弟吗,怎么还看起来这东西了!”
房玄龄笑道:“这是颜师亲自写的,我等观看一番为何不行?说不得便能从中悟出一些做人的道理!”
“那您恐怕要先有夫子的那副身板才行,就您现在这岁数和一百多斤,打打地痞说不定还行,别的就够呛了。”
也不知道这三个老家伙如何忽悠的自己闺女,能把这玩意拿出来给他们看。
“你让老夫留下有什么事吗?”没错,房玄龄是张怀安留下的,杜如晦则是老孙留下的。
张怀安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旁边装作若无其事的那两位非常无奈。
“您二位还真没跟房相说啊?我以为你们凑在一起这么久,早就说了!”
李纲和陆德明默契的往旁边挪了挪,凑在一起继续讨论起了《抡语》上的内容,像是突然耳聋了一样。
“快说,小子,天可不早了,老夫还等着回家呢!”
“那什么房相,您说,要是遗爱给您弄个孙子,您怎么看?”
“什么!”房玄龄“噌”就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怀安!
“什么时候的事?女方是谁?他祸害了谁家的姑娘?人家爹娘没打死他!”
张怀安连忙把房玄龄拉着坐了下来:“您先别激动,事情没那么糟糕……”
房玄龄嘴唇上的胡子一翘一翘的,颤抖着说道:“不会是哪个歌姬吧?还好,还好,只要不是良家,便算不得什么大事!”
说完,房玄龄便再次起身开始四处打量房遗爱的身影,然后看向张怀安身后的椅子靠背,拱手道:“劳张侯帮忙,把这根棍子拆下来,老夫今天也要人前教子了!”
张怀安连忙再次把房玄龄拉着坐下,听着老头出气跟他娘的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幸好老孙就在旁边!
“房相别那么激动,我再问您一个问题,遗爱若是与某个良家女子私定终身了怎么办?”
房玄龄喘着喘着,忽然冷静了下来,叹气道:“这才是张侯想说的吧?此事倒也无妨,老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毕竟我们都是从年少时走过来的,老夫不会怪罪张侯看管不利的事情。
这短短六七天,这些孩子的精气神已经与之前判若两人,手上的那些伤口老夫也看了,男儿受些伤不算什么,张侯恐怕为这些孩子也没少费心思。
只是还请张侯把那孩子与父母请出来,若是当真是品德良善之辈,我房玄龄倒也不至于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过两年孩子大些,抬回家便是。”
见房玄龄心态已经平缓了下来,张怀安哈哈笑道:“房相莫急,事情没那么严重,其实是我庄子上一个庄户,在书院那边带着这些孩子建房子,对遗爱颇为欣赏,我之前看着是想收遗爱当弟子来着,也就没太在意。
结果那家伙把自己闺女送到府上,说是跟着学学规矩,跟着家里下人在书院那边帮忙,然后相处着相处着不知怎么的就跟遗爱看对眼了,然后那家伙就动了心思,想让遗爱当自己女婿,说也不用拜师了,他以后倾囊相授。
这事也怪我,没告诉那些人的遗爱的身份,所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不过房相放心,那丫头我已经让襄城给她结了工钱,撵出府去了,那庄户我也已经教训过了,过两天就让他搬出庄子……”
房玄龄眼神古怪,良久才说道:“谁若是以后再说张侯不学无术,老夫第一个不答应,这一手,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求其下者无所得,玩的还是很熟练的!”
张怀安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恐怕您不敢,这话是李纲先生第一个说的,最近的一次是老祖宗说的……”
房玄龄鄙视道:“你好像还挺得意?”
第二百五十五章:“孩儿喜欢!”
“房遗爱!给我滚出来!”
十几个脑袋从张家小院院墙后探出来,最下面的不知道是谁,看样子是趴在地上偷看,黑灯瞎火的若是胆小些的看到这么多脑袋,恐怕要被吓的半死!
“去啊,别怂!不就是你阿耶吗!我刚刚不还被我阿耶揍了一顿!”这是程处默的声音!
“你跟你哥一样是个怂货,你哥人家是读书人!你是吗?”这是尉迟宝琳的声音!
“去就去!不就是挨一顿吗!我不怕!”
然后房玄龄和张怀安就看到房遗爱扛着胸脯走了出来,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可能比老单当年被砍头之前还有气势,当然他也没见过砍老单,猜的。
结果这傻小子来到房玄龄面前还扛着胸脯,张怀安一脚就给他踢跪下了,训斥道:“上断头台呢?扛这么高胸脯有啥用?”
房玄龄见到自己儿子被踢跪下,眼皮都没眨一下,而是笑着看向张怀安:“劳张侯把那丫头和对方父亲请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对方看的上我房玄龄的儿子,起码说明我儿子有过人之处!我这个当父亲的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说明我儿子比那些老鬼的儿子强,不然怎么没看上程处亮,秦怀玉,尉迟宝琪,李崇晦?”
“嗖!嗖!嗖!”几道破风声传来!
张怀安眼疾手快,帮房玄龄接下了好几道暗器!
“阿耶,白师傅说,程处亮奸猾,秦怀玉是个小白脸,尉迟宝琪太黑,长孙泱是个风流胚子,李崇晦李景仁他们剩下的看着就是坏胚,就孩儿老实憨厚!”
房玄龄脸顿时就黑了,张怀安扶额,这他娘的傻孩子,什么话都往外说!你也不怕晚上被打闷棍!
见房玄龄眼神看向自己,张怀安摊手说道:“那什么房相,人都被撵走了,不知道投奔哪家亲戚去了,没法找了啊!
这事我帮您拒了,咱们现在该关心的是遗爱的心理问题,您也知道,这少年情动,一个弄不好,最是麻烦!”
房遗爱刚想开口,张怀安手里的暗器就掉到他脑袋上了!
房玄龄嗤笑:“你我之间就不要玩这套了……”
张怀安无奈的朝老房拱拱手:“老白,滚出来!云柚,把小白芸带出来!”
老白哆嗦着双腿跟着牧羊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小院里,云柚则是牵着有些怯生生的白芸走了出来。
小白芸紧紧的拉着云柚的手,看起来有些畏惧。
老白好不容易坚持走到了房玄龄面前,结果腿一软,就想往下跪,却被身后的牧羊提住了。
房玄龄眼疾手快,赶紧起身扶住了老白,笑呵呵的把他搀扶到旁边椅子上坐下。
“老哥哥今年多大了?”
“额,额四十岁了!”老白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没办法不紧张啊,刚刚牧羊已经跟他说了房玄龄的身份,他俩在黑暗中,房玄龄看不到他们,但他们可是能看到自己侯爷给房玄龄拱手。
房玄龄脸上有些尴尬,他今年都五十一了,只不过这些年已经不怎么跟着军队作战了,看起来可比老白还年轻。
“咳咳,老夫今年五十一了,该叫你一声老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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