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女儿枪挑长安城! 第34节
张怀安端走了一部分,路过厨房时,把羊头扔给了蹲着喝白粥的黑牛和牧羊两人。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黑牛激动的马上站起身感谢,牧羊嘿嘿笑了两声,掰开羊嘴,双手一用力,羊头便成了两半,丢给身边黑牛一般,自顾自的一口白粥一口羊肉啃了起来。
张怀安还未进后院,张初禾就闻着味跑了出来,从盘子上拿起一根羊肋骨就开始啃,丝毫不跟自己爹爹客气。
吃了两口,可能是很满意,对张怀安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爹爹烤的羊,比那家酒楼里的还好吃!”
张怀安放下羊肉就赶紧回到前院,没办法,家里人少啊,自己离开了都没人陪客,儿子太小,仆人身份不够。
老程和尉迟两人端着酒碗在扒拉火炭玩,大热天的,他俩也不怕出一身痱子。
张怀安终于有机会坐在桌子面前,秦琼把羊肉往他这边推了推。
“吃吧,看你忙活一晚上了,也没吃到嘴里东西,我就说来的太仓促了,怎么也要知会你一声。”
“秦叔叔说笑了,您几位能来小子这是给我面子,以后还要常来才是。”
张怀安也不客气,抓着羊肉吃了起来,程处默凑过来小声问道:“怀安哥,你家的羊肉为啥烤出来这么好吃?”
牛进达笑道:“老夫觉得是那碗香料的原因。”
张怀安虚抱了抱拳:“牛叔叔厉害,确实是那碗香料的原因,不过家里存货不多,就不给几位叔叔带走了。
等过些时日,家里安稳了,让各位叔叔府上的厨子都来学习一下。”
尉迟宝琳嘴里叼着一根羊肋骨,嘿嘿笑道:“那挺好,吃了怀安哥做的饭,我家厨子做的确实难以下咽了,怪不得我爹要揍厨子。”
秦琼眉头皱在一起,看着张怀安缓缓开口道:“怀安........”
牛进达不满道:“他又不是孩子了,知道事情该怎么办,真以为怀安跟这几个傻小子一样,他心中有数。”
张怀安笑了笑,没接老牛的话,而是对秦琼说道。
“秦叔叔,孙先生给您把脉说了您是什么毛病了吗?”
秦琼轻笑:“老毛病了,气血两虚,年轻的时候受伤太多。”
“您的身体可不能像那两位一样大口吃肉喝酒了,我跟您说几样食物回去让府上的厨子给您准备。
豚肝,红枣,羊肝,黑木耳,菠薐菜,鸡蛋,芝麻,大豆,鱼肉,这些都能补血。
我回头跟孙先生合计合计,给您弄几个食补的方子,你常吃着,虽然不能让您像年轻时那般勇武,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虚弱。”
秦怀道仔细听着张怀安的话,记下后,连忙站起身,也顾不得抓完羊肉后满手的油渍。
非常郑重的弯腰拱手:“有劳怀安哥为我阿耶费心了。”
“自家兄弟,莫说客气话。”
“哈哈哈。”
秦琼老牛两人哈哈大笑。
等到夜幕彻底降临,张家的前院响起了拳脚声,原因就是程咬金和尉迟恭为了剩下的酒,到底由谁带回家,他俩也没其他比试的手段,只能靠比武来决出胜负。
不过张怀安看着老程虽然脚步虚浮,但两颗铜铃大的眼珠子,还在眼眶里面滴溜溜的转圈,就知道尉迟恭今晚恐怕要栽了。
结果不出所料,程咬金罕见的居然胜过了尉迟恭,张怀安非常怀疑老程今晚喝酒的时候耍了手段,毕竟他俩酒量差不多,没道理尉迟恭比老程醉的厉害,恐怕早就惦记上了剩下的酒。
张怀安送别了众人,站在府门前,听着街道上还传来尉迟恭的叫骂声,程咬金得意的笑声,嘴角也是浮上了一抹笑意。
他也不担心管宵禁的金吾卫敢抓程咬金几人,恐怕远远听到声音就躲开了,敢上前盘问,少不了挨几鞭子。
老程哪里是带人来恭祝他乔迁之喜的,屁大一个府邸,他张怀安现在一没爵位,二没官身,哪里能让程咬金几人登门祝贺。
等到他爵位在身,伯爵府邸落成,那时候程咬金等人作为同僚,同为勋贵上门道贺才合乎礼仪,否则便是落了老程等人的身份。
唐朝的阶级比想象的更加森严。
程咬金登门的时候,张怀安就明白了,这是老程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打了韦挺儿子,害怕韦家找他麻烦,所以带人来给他撑场子来了。
张怀安转身回了府里,叮嘱了正在院子中正在收拾残局的牧羊黑牛,记得关府门,这才回到后院查看几个孩子的情况。
第四十九章:“恶人先告状!”
张怀安回到后院,时间已经是亥时,一盏油灯在桌子上缓缓燃烧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后院正厅。
老孙坐在一旁不厌其烦的侍弄着他的草药,顺便陪着两个孩子读书。
“初禾和沐瑶呢?”
张怀安有些好奇,这两个丫头今天可是疯玩了一下午,这会怎么没有动静了。
“爹爹,两个妹妹已经睡了。”
张承远抬起头看着爹爹回答道。
张怀安点了点头,对两小只说道:“下次不要在灯下看书,容易把眼睛看坏。”
张承远很听话,听到爹爹这么说,马上合上了桌子上的书籍。
“孙道长,今晚你先带着柬之睡吧,我和承远还有些事情。”
老孙也没多问,带着张柬之便去了东边的厢房,那边有大花两人早就收拾好的床铺。
正厅中只剩下父子二人,张怀安找出纸笔,开始研墨,张承远握笔端正的坐在桌前。
张怀安缓缓开口。
“贞观二年五月二十七日,蓝田县张家村人,张怀安,状上长安县衙。
贞观二年五月二十六日,于东市风雅斋,遇尚书左丞韦挺之子,因对方欲要抢占包厢,发生冲突,张某一届白身,本不愿与世家子弟发生冲突,于是让出包厢,赠予对方使用。
然对方倚仗其父官员身份,嚣张跋扈,欺辱张某五岁幼子,至草民幼子以面触地,幼子坐地痛哭。
草民同行者有一八十七岁老者,训斥其没有教养,韦挺之子辱骂老者,对方人多势众,欲要欺辱我等。
因与张某同行之人皆为老幼,张某一时情急,为保护老幼,然张某一届猎户,情急之下失了分寸,致其鼻子受伤,双腿折断。
此事有,风雅斋林掌柜,小二,长平郡公张亮之子张顗,等同行之人可证。
某虽还手,实非本意,乃防卫过当,实属保卫家人心切所致。
请公以国家律法明辨是非,世家子弟虽贵,亦当守法。
张某身为白身,不敢僭越,然长辈幼子受辱,张某若旁观,不配为人父,此事属实,今张某恐其挟势报复。
今呈状上告,恳请长安县衙,唤集证人勘问,核实此事。
再依《武德律》判定其先先犯之过,张某行为是否属于正当防卫。
若某有过,愿依律受罚,若其有错,还请令其不得再滋扰张某与家小。
所诉是实,不敢期瞒。
如有虚假,张某甘受反坐之罪。
贞观二年五月二十七日,某:张怀安状!”
张承远放下毛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看向老神在在坐在一旁的张怀安问道。
“爹爹,这有用吗?”
“放心,他杨纂只要接了状纸,只要他敢不受理,爹爹后天直接去敲登闻鼓,看看四十棍能不能打死他。
只要他受理了,嘿嘿,放心吧,会有人让我们赢的。”
“也是,光一个辱骂老人的罪名他韦家就担待不起,问题这家伙骂的还是孙爷爷。”
张怀安摸摸了自己儿子的脑袋,笑着说道:“好了,睡觉去吧。”
“爹爹,我想去找柬之和孙爷爷一起睡。”
“自己去,这会俩人应该还没睡着。”
儿子走后,张怀安站在院中,感受着晚上的徐徐凉风,欣赏着天上那无比璀璨的星空,这是他后世很多年不曾见过的风景。
次日清晨,张怀安刚过卯时便起床了,今日他还有事要忙。
张怀安叫醒几个孩子和孙思邈,让几人洗漱,准备一下。
张怀安拎着一个麻袋,独自来到前院,黑牛在前院洒水,牧羊正在扫地。
牧羊丢下扫把,小跑着来到张怀安身边,笑着问道。
“老爷,何事吩咐?”
张怀安把麻袋递给他:“你去找坊正,让今日没事的坊民辰时都去长安县衙,告诉坊民昨日有人欺辱孙思邈道长。
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去的人越多越好,花费剩下的钱都是他的。”
牧羊点了点头,拎着麻袋便出了张府,去找昨日的坊正。
要知道一般百姓做工,一日不过五文钱,而那袋子里面足足十贯钱,相信那个识趣的坊正会明白怎么做的。
“黑牛,你和大花春桃守好家,有人来就告诉他们,老爷我去了长安县衙,让他们去长安县衙找我。”
“好嘞老爷。”
张怀安手中拿着状纸,身边就是孙思邈道长,身后跟着四小只,每人手中还捏着两块糕点。
“道长,你说这韦家怎么就不着急报仇呢?你看啊,换我肯定昨天就找上门了。
我都准备去长安县衙告他了,他还是没动静,这怎么有人报仇都不积极,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你差点没把韦挺儿子打死,他不先找大夫给他儿子接骨治病,你说你是一个百姓,韦挺看来随时可以捏死你,他当然不着急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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