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荒年:我每日一卦粮肉满仓! 第166节
两枚石子先后飞出。
但赵晓玲射出的石子,只飞了一半就坠落在地,砸在地上。
江能文到底是练过武,年纪虽然小,力道却不含糊。
石子打着旋激射而出,径直朝着野鸡飞去。
石子落到了野鸡腿上,竟然真让他射中了。
可山鸡只是羽毛微翘,就轻飘飘落在地上,还滚了两圈。
三十步的距离对江能文来说也是极限,石子虽打中了,却已经没任何力道了。
野鸡先是愣了一下,回头往这边扫了一眼。
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石头砸了。
紧接着,就猛地振翅,朝着远处飞去。
“跑了!跑了!” 江能文急得叫出声,站起身一跨步迈过灌木丛,就要去追。
江尘站在原地没动,右手往后一探,挂在肩上的牛角弓顺势滑到左手掌心。
右手同时摸出箭搭上弓。
拉满弓弦,松开手指。
“铮” 的一声炸响后,箭矢化作一道黑线破风而出。
野鸡正飞至半空,一支箭后发而先至,被轻易贯穿胸口。
只发出一声尖利的鸡鸣,随即就被箭镞钉在地上,扑腾了两下便没了气息。
正采树汁的妇人听到野鸡叫,纷纷抬头望去。
正看到江尘一箭射落野鸡,忍不住吃了一惊:“二郎这箭法也太厉害了吧!”
“难怪家里天天有肉吃,有这本事谁不羡慕啊!”
她们不懂射箭的门道,却也看得出这一箭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二叔好厉害!”
江能文见到野鸡被打落,猛地跳起,兴奋大喊。
“行了,去捡回来吧,你打中的腿,有你一半功劳。” 江尘笑着开口。
几天没上山打猎,他的箭术又有所进步了。
射箭的力道准头都比之前强了不少,靠的也都是练武打下的底子。
心中也对自己现在的箭术估算了一下。
三十步内的活物,即便是移动靶,他现在大概能做到百发百中。
再远一些,就有失误的可能。
但不论如何,这水平在附近几个村子,应该也是顶尖了。
江能文却指着身旁的孙小玲:“这野鸡是小玲先看到的,应该也有他一半功劳。”
孙小玲看了一眼江尘,似是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脑袋:“我不要,我就是看到了,都没打中。”
她现在也有些懊恼,为什么那个石子没打中,不然就能吃肉了。
江尘看着赵晓玲笑了笑:“你说得对,先看的也有功劳,那就你们俩一人一半,赶紧去捡吧。”
两人立马欢天喜地的跑了过去。
一只野鸡对现在的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只当是给江能文弥补些遗憾吧。
这时,有妇人凑到陈巧翠身边。
笑着问:“他嫂子,二郎现在还没娶亲吧?有没有说好的姑娘啊?”
陈巧翠正研究着怎么取树汁呢,闻言直起腰,摆了摆手:“你们可别打这心思了,二郎早跟沈先生家的姑娘定亲了。”
“呦,真的假的?沈先生家的姑娘可俊着呢!”
“沈先生是读书人,能看得上咱们乡下人?”
村妇最关心的就是这种村中八卦,一听这话立马都抬起头来,纷纷接话。
没等陈巧翠开口,就有妇人替江尘辩驳:“二郎哪是一般的乡下人?这么有本事呢,沈先生肯定乐意!”
“就是就是!城中那些公子哥会射野鸡吗?会取树汁吗?”
陈巧翠打断众人:“等青砖房建起来,第一间新房就给二郎当婚房,到时候你们来喜酒就是了!”
“那可要不了多久了啊。” 妇人们笑着应和几句后,又低头继续采树汁。
只有不远处的孙桂梅,从始至终没有插嘴,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而已。
方才众人说话时,她已经又挂上两个竹筒。
目光左右扫扫,附近的元宝树都被人占了,她只能往远处找。
江能文捡回野鸡后,学着江尘平日的样子别的腰上,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胸走来走去,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山跟村中的孩子炫耀了。
江尘又在山上逛了一阵,期间还拿出龟甲看了一眼。
龟甲聚集足够再卜一卦,开了春小黑山说不定又有些猎物了。
但略微犹豫后,江尘还是放弃占卜。
三日一卜的范围更大,更容易出好签。还是先攒着为好。
与此同时,山下孙德地又在村里多叫了些人来挖地基,填补去采石的人手。
又让人在江家旁边搭了个棚子,方便做饭,一套下来,江家门口愈发热闹了。
而陈丰田站在自家门口,听着江家那边不时传来的号子声。
低声骂道:“这么大动静,一群人围在江家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里正呢!”
第174章 县城衙役上门,陈炳出招!
旁边的陈玉堂小声开口:“爹,咱家的屋子也该修缮了,不如也请些人来干,还能收拢些人心呢。”
他虽然胆子小,却也不傻。
江尘这么一折腾,村里现在不少人都见他都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江家二郎,让他听得心里都泛酸。
再这么下去,说不定真让他当上官了。
陈丰田扭头就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那些人个个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你知道一天得吃掉多少粮食吗!”
“白花花的粮食给那群饿死鬼吃了,不全都糟践了!”
陈玉堂讷讷开口:“可村里不少壮丁都去了,之后他们要真是站在江尘那边.........”
“放心,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等你大哥陈玉坤回来,就是他的死期!”
“那大哥怎么还不回来?”
陈玉坤之前说要去城中找县尉陈炳家的陈泽,还说同是本家,容易扯上关系。
可这都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止陈玉堂,陈丰田心里也有些发慌。
但还是开口:“急什么?哪有这么快!”
陈丰田正准备关门,免得听到外面的声音心烦。
目光一扫,却突然看见一辆驴车从靠近永年县城的方向驶了进来。
驴车上坐着几个人,全穿的是黑红相间的皂服。
领头的人细眉细眼,看着就有几分阴狠。
褂子上绣着半块褪色的 “衙” 字,腰间别着柄黑色腰刀;
后面三个衙役也穿同款黑褂,要么拎着水火棍,要么攥着铁链。
陈丰田一看,顿时惊了:“是县城的衙役!怎么突然进村了?这还没到收税的时候啊。”
陈玉堂看到衙役进村,也吓了一跳。
三山村离县城远,平日里村里很少有官府的人来。
一般这衙役上门,准没好事。
陈丰田顾不得多想,立马弓着身子往前迎。
一直走到驴车跟前,才躬身开口:“几位官爷,这时候进村是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男人扫了陈丰田一眼,语气不耐烦:“你是谁?拦车干什么?”
陈丰田连忙答道:“小人是这三山村的里正陈丰田,各位官爷要是有事务,尽管跟我说,我帮着通传。”
男人眼神眯了眯,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原来是陈伯父啊。”
陈丰田愣了一下,赶紧摆手:“官爷这么喊我可要折寿了。”
男人从驴车上跳下来,将陈丰田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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