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31节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小小的绸缎庄背后,竟然站着府衙的人!而且是位提辖官!
“扑通!”“扑通!”
两人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杨提辖!下官不知提辖在此!下官该死!”乐县丞连忙解释。
“这都是误会!误会啊杨提辖!”华主簿也吓得语无伦次。
“是有人恶意举报!下官失察!失察啊!”
“恶意举报?”杨志冷笑一声,声音如同寒冰。
“举报者何人?可有凭证?若无凭证,便是尔等构陷良善,滥用职权!此罪,该当如何?”
乐、华二人汗如雨下,哪敢供出西门庆?只能拼命磕头认错。
“提辖大人恕罪!是下官糊涂!下官这就撤!这就撤!绝不敢再扰孟娘子清静!”
两人连滚爬爬地起身,对着衙役们吼道:“撤!快撤!都给我滚出去!”
衙役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吓懵了,慌忙收起家伙,灰溜溜地跟着两位面如土色的上官跑了。
一场闹剧,来得快,去得更快。
围观众人目瞪口呆,孟玉楼心中也升起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安全感。
方天靖怎会轻易放过西门庆?
他当即带着杨志,拿着乐县丞和华主簿签发的、那份指控杨记绸缎庄“勾结匪类”的查封文书,直接闯入县衙,面见县令李达天。
“李县令!”
杨志将那份文书拍在李县令的公案上,声音冰冷。
“贵县的县丞、主簿,无凭无据,仅凭匿名诬告,就敢滥用职权,查封守法商户,诬陷良民!此事若非本官亮明身份阻止,后果不堪设想!李县令,此事你如何解释?”
李县令看着那份文书,再看看面色铁青、杀气腾腾的杨志,又想到前几日杨志处理尚举人时的狠辣手段,吓得魂都快飞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李县令拍案而起,气得浑身发抖。
“乐和安!华何禄!两个混账东西!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他立刻下令:“来人!速将乐和安、华何禄两个狗才给本官押来!”
乐、华二人刚逃回县衙,惊魂未定,就被衙役押到了大堂。
面对县令的雷霆震怒和杨志那冰冷的眼神,二人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为了自保,他们毫不犹豫地供出了幕后主使——西门庆!
说是西门庆给了他们银子,指使他们诬告查封杨记绸缎庄,逼孟玉楼就范!
“西门庆!真是胆大包天!”李县令气得胡子直翘。这西门庆简直是把清河县衙当成了他家的后花园!
更可恨的是,这次直接踢到了梁中书这块铁板上!几乎要连累他丢了乌纱帽!
“人证、物证俱在!西门庆诬告良善,贿赂官吏,扰乱公堂,罪证确凿!”
李县令为了撇清关系,挽回在杨志面前的形象,立刻下令,“来人!速去西门府,将西门庆锁拿归案!”
当衙役凶神恶煞地闯入西门府,将还在做着迎娶孟玉楼美梦的西门庆拿下时,西门庆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报应居然来得这么快!
原本县衙的衙役是不敢动手的,但是杨志派了几个弟兄一同前往,西门庆连逃跑的几乎都没找到。
乐和安、华何禄的反水指证,已经有熟悉的衙役告知他,让他自己想办法自保。
很清楚,诬告他人,贿赂官吏!这两项罪名,足以让他身败名裂,身受牢狱之灾!
西门庆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西门庆趁着混乱,对心腹小厮玳安吩咐道:“快!快去东京!找亲家陈洪老爷救我!”
玳安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挤出人群,骑上快马,直奔东京而去。
清河县衙大堂,气氛肃杀。
西门庆被带到堂下,面色灰败。
堂上,县令李达天面沉似水,眼神复杂地看着西门庆。
“西门庆!现有县丞乐和安、主簿华何禄指证,你贿赂官吏,指使二人诬告杨记绸缎庄,意图查封铺子,逼压良善!更有物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李县令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问。
西门庆看了一眼同样被押在一旁的乐县丞、华主簿二人,知道硬扛无益,只能认栽。
“回禀大人!草民一时糊涂!见那孟氏有几分颜色,起了非分之想!草民知罪!草民认罚!求大人开恩!”
李县令心中暗骂西门庆狡猾,但面上不显。他知道,仅凭西门庆自己,绝难脱身。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放缓了些:“西门庆,你虽认罪,然诬告、行贿,罪责不轻!
此事干系重大,还需详查!来人,先将西门庆收监!待本官详加审问,再行定夺!”
他这是在暗示西门庆,自己顶多能拖延几天,要想真正脱罪,得打通大名府梁中书那边的关节!
第40章 连环计
西门庆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哪里还听不出来李县令的弦外之音。
他心中稍微安定,知道只要不立马定罪,自己就还有转圜的机会!
他连忙向李县令磕头:“谢大人!草民一定配合调查,绝不隐瞒。”
方天靖知道这是李县令在拖延时间,但是他也没有阻拦,反而正希望对方如此,因为这本来就在他的算计之内。
然而,就在西门庆刚被衙役架起,准备押往大牢时,堂外又响起击鼓鸣冤之声!
“民妇孟玉楼!状告西门庆欺瞒诈骗,意图骗婚谋产!”
声音清脆又带着悲愤,正是孟玉楼!你还别说,她的表演出乎方天靖的意料。
这正是方天靖的安排下,她手里拿着西门庆亲笔所写的“聘书”,这个骗婚的罪名,他是跑不掉了!
西门庆看到孟玉楼手中的聘书,心想出事了,这下等于是自己把证据送到了对方的手中,又多了一条罪名!
孟玉楼跪在堂下,双手高举聘书。
“大老爷在上!民妇孟玉楼,状告西门庆!此人家中正妻吴氏尚在,却指使媒婆薛嫂,以花言巧语诱骗民妇,谎称其正室之位空悬,许以正妻名分!人证、物证俱在!求大人为民妇做主,严惩此等奸诈之徒!”
薛嫂早已被倪云控制住,一并带到了县衙。
这个人证,如今被倪云调教的,老实的很。倪云狠起来,确实对得起他太湖水匪的身份!
“西门庆娶吴月娘也没有多久啊!最近没听说吴月娘过世的消息。看来西门庆这厮真是骗婚。”
李县令越想越气,西门庆真是作死无下限!
骗婚!还是骗一个寡妇!
这罪名一旦坐实,与诬告行贿同样恶劣,而且更损阴德,更触犯众怒!
西门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孟玉楼:“你血口喷人!那聘书是你情我愿!”
“住口!”李县令瞪了西门庆一眼。
他拿起那份聘书,看着上面的内容,再看看西门庆那副模样,心中更是确信无疑。
他偷瞄了一眼杨志,见杨志面不改色,心中更是雪亮。
这分明就是他和孟玉楼联手做局,可惜西门庆还看不透这一点!
对方显然不是为了害命,那只能是谋财了。西门庆这次,看来少不了要大出血!
“西门庆!”
明知这是一个局,李县令也只能硬着头皮问案,“现有聘书为证,直指你意图骗婚!你还有何话可说?”
诬告、行贿、诈骗!三座大山压顶!
西门庆心里越来越胆怯,本来还想狡辩两句,可是看到李县令的眼神,知道自己还是先顺着他吧。
对方平日里没少拿自己的孝敬,也知道自己背后的靠山,肯定要出手帮自己脱罪。
于是,他开始保持沉默。
就这样,西门庆被李县令打入了大牢。
……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西门庆度日如年。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时,牢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他的心腹玳安和一个眼神精明的中年人。
“大官人!亲家老爷派人来了!”玳安看到自家老爷的样子,心疼的哭了起来。
那中年人,正是陈洪府上的得力管事王宏。
王管事看着西门庆这副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但面上依旧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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