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76节
染工们则立刻开始若无其事地工作,掩盖痕迹。
宋江被安置在一处相对干净的地窖中,由孔家兄弟照料。
他靠在草堆上,看着镇定自若指挥藏匿的方天靖,虚弱地问道:“方头领,此乃何处?这些弟兄是何人?”
方天靖走到宋江面前,蹲下身,压低声音:“宋江哥哥放心,此地绝对安全。此间主人乃江湖义士,与小弟有些渊源,素来敬重梁山好汉。昨夜小弟思虑再三,为防万一,便秘密拜访,恳请他们准备了一条退路。万幸,用上了。”
众人虽觉这染坊主人胆大包天,绝非普通商贾,但此刻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虽有疑虑,也无人深究。
只有吴用,羽扇轻摇,目光在方天靖和那精悍汉子之间转了两圈,若有所思,却也没有点破。
“原来方头领昨夜还做了这等安排!真是神机妙算!”戴宗感叹道。
“只是那些官兵为何能如此精准地堵住西门,并设下重围?这绝非巧合!”
此言一出,地窖内气氛顿时一凝。
是啊,若非提前知道他们必走西门,官兵岂能在那里布下天罗地网?
方天靖神色不变,没有回答,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外面的街道上,传来官兵粗暴的盘查声和砸门声,越来越近。
但在这染坊深处的地窖和夹墙内,梁山好汉们屏息凝神。
他们暂时安全了,藏身于敌人意想不到的江州城中。
与此同时,江州府衙内,蔡九知府正对着垂头丧气的军官和黄文炳大发雷霆。
“废物!一群废物!瓮中之鳖都能飞了?西门堵得水泄不通,人呢?搜!给本官把城南翻过来也要搜到!”
黄文炳脸色阴沉,喃喃道:“怪哉,那报信的神秘线人,言必有中,连江边准备的船只都说得一清二楚,才让我等布下天罗地网。可人怎么就不见了?”
他心中疑窦丛生,却抓不住丝毫头绪。
第98章 巧妙出城(六章爆发求追读)
官兵搜查的喧嚣声已经渐渐远去。
宋江、戴宗两人的身体虚弱不堪,服了些药双双沉沉睡去。
吴用、公孙胜等一众好汉也都在养精蓄锐,生怕官兵找上门来。
方天靖悄然起身,与那染坊主人低语起来,声音微不可闻。
染坊主人对方天靖的计划并不支持,担忧他的安危,但最后也拗不过他,只能点头答应。
于是,方天靖换上一身染坊伙计的衣服,脸上抹了些灰,又往怀里揣了一样东西,便从染坊侧门溜了出去。
夜色已深,江州城已经实行宵禁,街道上只剩下巡逻的官兵。
方天靖在染坊主人的带领下,在巷道阴影间穿梭,避开了一队又一队的官兵。
他今晚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江州知府衙门。
方天靖攀过高墙,独自一人翻入院内,摸到了蔡九知府的书房外。
书房内灯火通明,蔡九正焦躁地走来走去,脸色难看。
官兵数次搜捕无果,让他大为光火。
方天靖叩响了书房的窗户。
“谁?”
蔡九一惊,警惕地看向窗户。
“送线的人。”
蔡九走到窗边,缤纷没有打开窗户。
他好歹也曾是东京城的一号人物,并没有吓得惊慌失措、大喊大叫,而是镇定自若。
“你究竟是什么人?”蔡九继续问。
“西门水道的线,断了。但城南的线,还在。”方天靖说的莫名其妙。
蔡九闻言,盯着外面那模糊的人影:“是你?之前是你报的信?”
方天靖点点头,“宋江一伙如今就躲在城南。”
“城南?”蔡九眼中凶光一闪。
“具体何处?快说!本官即刻发兵围剿!”
“大人莫急。”
方天靖解释道,“强攻城南民宅,易伤无辜,于大人官声不利啊。”
蔡九生怕再跑掉了贼人,便强压怒火问道:“那你说如何?”
“放长线,钓大鱼。”
方天靖缓缓道,“实不相瞒,下官是太师门下方天靖,奉命潜伏进梁山。这次正是下官取信梁山贼人的机会,还需小蔡大人支持。”
“哼,本官凭什么信你?”蔡九听完,并不相信。
窗外的方天靖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物,从窗缝递了进去。
蔡九疑惑地接过。
那是一枚小巧玲珑、温润剔透的羊脂玉佩。
蔡九的脸色瞬间大变!
他认得这玉佩!这是他那位嫁到大名府的姐姐的贴身之物!
是当年姐姐出嫁时,父亲蔡京亲手所赠的玉佩!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窗外,“你进来说话。”
方天靖这才走进蔡九的书房。
两人开始密谋。
……
最后蔡九说道:“就按你说的办!”
方天靖退出书房,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染坊内气氛依旧紧张。
染坊主人派人查探的消息是,如今各处城门都有重兵把守,盘查非常严格,绝不能轻举妄动。
方天靖召集众头领商量对策。
他沉声道:“我们要尽快出城,否则夜长梦多,恐生变故。我想到一个计策,那就是乔装打扮,混出城去。大家以为如何?”
“如何混出去?城门守得铁桶一般!”宋江皱眉问道。
方天靖指向染坊后院,“那里正好有两口棺材。”
众人愕然。
吴用则瞬间明白了方天靖的打算:“方头领是说假扮白事?”
“不错!”
方天靖点头,“宋江哥哥、戴院长身体虚弱,扮作亡者藏在棺材里。我等扮作随行队伍,送葬出城!守城官兵再是严查,对白事队伍也多有忌讳,盘查难免松懈!”
计划虽险,却也不失为一条奇招。
众人别无选择,立刻着手准备。
很快,一支凄凄惨惨的送葬队伍从染坊出发了。
两口薄皮棺材被抬着,宋江、戴宗躺在其中,口含“闭气丸,身上覆盖着石灰和草药,掩盖生人气息。
孔明、孔亮披麻戴孝,哭得呼天抢地,情真意切。
张顺、阮小七等扮作抬棺的苦力,李逵则被强行化妆后一脸别扭地走在队伍中间。
方天靖、吴用等人则混在送葬的亲友队伍中,神情悲戚。
队伍一路吹吹打打,撒着纸钱,朝着北门缓缓而行。
沿途的官兵果然皱眉避让,嫌晦气。
到了南门,守城的军官上前盘问。
“军爷行行好,家父客死异乡,急着回乡入土为安啊!”孔明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将伪造的路引和几块碎银子塞了过去。
军官草草看了看路引,又瞥了一眼那两口薄皮棺材和哭哭啼啼的队伍,心里也觉得晦气,
孔亮等人心头一紧。
几个兵丁上前,就要用枪杆撬开了其中一口棺材的盖子。
“晦气!”
那军官捂着鼻子,不耐烦地挥手,“走走走!赶紧出城!”
队伍在悲凉的唢呐声中,缓缓通过了南门。
一出城门,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下大半,脚步不由得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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