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开诊所 第52节
我再仁心,也不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二十万啊!
你当二十块呢?
我多长时间才还得清!
还给我在这儿扯仁心,你要是仁心,你把设备免费卖给我啊!
听到这话,系统幽幽道。
【你见过哪个医药代表是善人?】
“......”
楚天青哑然。
这话说的......还真没毛病。
后世的那些个医药代表全都是见钱眼开,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让他们做慈善?
那就好比让坤坤放弃中分背带裤!
压根儿不可能!
不过......
楚天青瞄了眼系统界面上的参数,又不得不承认这价格确实良心。
后世医院的那些多层螺旋 CT机,价格通常在300万 - 750万元左右。
而高端多层螺旋 CT 机价格则更高。
楚天青记得之前医院采购的128排多层螺旋 CT 机,中标金额可是1580万元。
“唉......”
楚天青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回到现实。
且不说这二十万积分的天价,单是CT机的耗电量,就不是他那套太阳能发电组能承受的。
所以说,这东西,还是拉倒吧。
一旁的秦昭翎听到楚天青那声沉重的叹息,心头猛地一紧。
“楚公子......”
她声音发颤:“我爹的病.....是不是......”
秦昭翎的眼眶瞬间红了,望着楚天青紧锁的眉头,只觉得一颗心直往下坠。
“昭翎......”秦琼想要安慰女儿,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
楚天青这才完全回过神来,看到面前父女二人这般模样,不由得有些尴尬:“那什么.....我还没有诊断出病症呢。”
说着,楚天青伸出三指按在秦琼的手腕上:“令尊的病情需要仔细检查才能确定。"
听到楚天青的解释,秦昭翎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父亲的病就连楚天青都要花这么长时间诊治,岂不是说明父亲病的很严重?
刚想开口询问,却见楚天青正全神贯注地为父亲诊脉,眼下自是不便打扰,只得将满腹疑问又咽了回去
楚天青修长的手指在秦琼腕间轻跳,细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那脉搏细而缓,往来艰涩不畅,如同用钝刀轻轻刮过竹节,正是典型的涩脉。
“涩脉主病......”
楚天青在心中盘算着可能:“可能是血瘀,也可能是气滞,痰湿内阻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他忽然换了个手法,三指同时加力,对秦琼说道:“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
秦琼依言照做。
随着呼吸变化,脉象出现细微波动。
楚天青眉间微聚,待秦琼吐尽最后一口气,楚天青缓缓收回手指,随即问道。
“平时除了咳嗽,还有什么不适之处?”
秦琼回忆道:“平日里除了这恼人的咳嗽,最难受的就是胸口总像压着块大石头,喘气都不利索。尤其是夜里,常常憋醒,要坐起来才能缓过劲儿。”
他说着,不自觉地揉了揉胸口:"有时候咳得厉害了,痰里还会带血丝。这身子骨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走几步路就冒虚汗,饭量也大不如前。"
楚天青边听边点头,这些症状都与他的判断吻合。
“那平日会不会有水肿的情况?比如面部,脖子?”
"楚公子怎知?”秦琼闻言一惊:“确实常有肿痛,但这应该是没有休息好吧?"
楚天青摇了摇头,神色愈发凝重:"可会觉得骨头疼?特别是后背和肋骨这些地方?"
“这.....倒是没有。”
秦琼仔细回想后答道,"就是胸口时常闷痛,但也不是骨头疼,想来是旧伤发作的缘故。"
说着,他解开衣襟,露出胸膛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这伤是十多年前留下的,每逢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
楚天青仔细检查了伤处,按了几下伤口周围,又让秦琼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刚要让秦琼穿好衣服,目光却停留在秦琼锁骨上方。
那里有一处不明显的肿胀,若不细看,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肌肉的轮廓。
"这里......"楚天青伸手轻按那处肿胀,指尖立刻感受到异常的硬结。
“嘶!”
秦琼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何时开始肿的?”楚天青问道
“约莫半年前.....”
秦琼疑惑道:“楚公子,这有何不妥?”
楚天青没有立即回答,他收回手,左手撑着下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太阳穴。
堂内一时寂静无声。
秦昭翎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忍不住问道。
“楚公子,我爹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听到这话,楚天青抬眼看了下她,又转头看向秦琼,斟酌了片刻后道。
“秦公,你这病....如果我初诊没错的话,应该是......肺癌。”
“肺癌?”
秦琼父女愣了,相互对视一眼,秦昭翎随即忙问。
“什么叫肺癌?”
......
第59章 痰细胞学检查
楚天青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就是肺中生出了不该有的恶核,就像树上长了毒瘤,会慢慢侵蚀正常的肺叶。”
他边说边取出纸笔,简单画了个肺的轮廓,在上面点了几个黑点:“这些恶核会阻碍呼吸,还会随着气血运行扩散到其他地方。”
“用你们能理解的说法就是肺积,最严重的肺积。”
“肺积!”
秦昭翎惊呼出声,她知道肺积意味着什么。
那可是连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的顽疾!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秦昭翎看向父亲,却见秦琼神色异常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
她的心猛地揪紧了,声音不自觉地发颤:“爹......您......”
“您早就知道了?”
秦琼轻叹一声,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之前军中的大夫就给爹诊断过,也是说......”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秦昭翎突然提高了声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非说是什么旧伤!”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这些日子来,她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熬药,不让下人代替就是为了能够准确的把握火候。
看着父亲喝下那些所谓的"治伤药",还傻傻地以为真的只是旧伤复发......
秦琼伸手想为女儿擦泪,却被她倔强地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色:“爹不是有意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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