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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校的三好学生 第100节

  至于武恒羽那一派将士虽然有些别扭,但也都跟着服从命令,对这样的功劳分配认了,一场裂纹就此结束。军队开始开拨。

  随着大军开拨,朝廷第四次催促出兵的钦差刚好撞到拔营的武恒羽,他立即要求和大军一起前进。

  这位钦差手持符节站在武家军大爻旗帜下面,走在了最前面,昭告浱州各方,是朝廷官兵要收复乐浪城。

  …两日后…

  大军开拨到了城池下,此时乐浪城城头上挂着一串串骷髅头,宛如魔鬼城。一个个赤红如怪的狂兵们站在城墙上挥舞自己带着缺口的大砍刀,而刀上由于发出剧烈的红光,仿佛是带着火焰。

  然而随着号角吹响,一轮轮投石机狂砸后,城墙上的尸体迅速和倒塌砖瓦混在一起。

  随后,在攻城时,随着城内的内应发射了信号弹后,武撼峦命令武恒羽去攀登城池了。

  武恒羽领命后,也迅速扛着一人高的大盾牌,混在攻城士兵中,快速接近城墙。城墙上没有多少弓弩手。这是由于乐浪王过于残暴和挥霍,强弓所需的各项资源根本凑不齐。

  就这样,武恒羽本人先登跑上了城墙,其踩着破甲弩矢插入城墙的落脚点,举着一人高的盾牌如同伞一样在爬城时挡住了上方一切“汁”“石”下落。

  武恒羽冲上城墙以后,手中星汉枪陡然变长,猛然一扫。围过来的六个狂军,就如同少年棍子下的油菜花头一样,直接飞了出去,跟在武恒羽身后爬上城墙的甲士兵们也都仗着甲胄,和这些肌肉被染成红色可以称呼为“妖”的狂军交战。

  随着武恒羽在城墙上来回扫了一百多步后,大批狂军如同国际象棋旗子从茶几上掉落一样,直接从城墙上甩落下来,而城墙上则是被彻底清空了。

  等到第三波大爻军士登上城墙,已经没有抵抗了,而城市内也是一片混乱。

  …城市场景…

  正在寻找武恒羽最后一战的乐浪王,带着部队路过菜市口,突然间他感觉到不寻常,在路过一些巷子时发现聚集着一些穿着斗笠的怪人们。

  这些穿着斗笠袭击者们突然爆发起来,开始冲向乐浪王军中队列,拿着小匕首开始狂戳。

  狂军当即是砍刀回砍,然而这些穿着黑袍的人在被捅死之前,对着狂军吐口水,并且露出嘲讽笑容。

  乐浪王的狂军们在砍死怪人后,发现这些人身上有着大量缝合痕迹,宛如是尸体组合;而仔细一看,这些缝合线条竟然是一条条线虫。随着他们被砍死,一盏茶后,那些被吐了口水的狂军们发现身上痒痒,仔细一看,一条条线虫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

  故在大街小巷上,出现了这样一幕,狂军们走着走着就蹲在角落边了,开始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刮肉做手术,把虫子挑出来。这些不断用刀子给自己切肉的场景,血腥而诡异。城中那些原本“血斗狂意”入脑不那么深入的市民,瞳孔中红色已经淡下来,恐惧地躲在屋子中,听着刮肉刮骨的声音。

  而非常奇怪的是,当武家军彻底进入后,这些作乱的绦虫们就在狂军身上消失,准确地说,是钻回体内融入躯体组织一部分了。

  武恒羽最终逮住了乐浪王,三招之内将其钉在了地面上,就要结果他的时候,武飞乘坐龙马过来喊道:“刀下留人。”

  随后拎着钦差过来,大爻钦差看了一眼后,确定是其本人。随后宣旨斥责一番后,乐浪王咆哮着叙述戍帝的虚伪、自小对自己的偏颇。其在武恒羽的枪下扭动挣扎,断了一条肋骨要挣脱出来。

  武恒羽还是一招结果了他,硕大头颅掉落,死不瞑目。

  武飞则是对钦差礼节性告罪道:“大人,这,是我等之罪。”——一旁武恒羽杀气腾腾是不可能折腰的。

  武飞也想硬气,但考虑到自己被戍帝盯上了,未来可能要去爻都,所以现在做做样子。

  武飞:万一戍帝是个小心眼呢。

  至于“乐浪王是否骂人”这件事,武飞有没有欠缺考虑?

  武飞:“他早就是个死人了,毕竟钦差要求活捉的意思,可不是念及旧情,而是必须要确定有没有被就地正法。”

  钦差脸上一片煞白,回过神来说道:“逆王是自寻死路,我会禀明陛下,尔等不用担心。”

第95章 选贤归南

  浱州的战事打完了,但是后续的一大堆事才刚开始。朝廷对于武家军在半年内平定乐浪王的战果进行了褒奖,但是对于先前许诺给武撼峦的“镇守都督”名号,却半点不提了。

  浱水世家中前来投效的子弟们很焦急,他们献计献策,要求武撼峦向朝廷索要。毕竟,如果没有名分,这些投效的子弟们担忧自己就会成为家族弃子。这年头,并不是谁都有诸葛村夫那样的自信,在看到老板第一眼时就能确定其大有前途的。

  武撼峦把这些子弟们打发了,。相对于外人,他更信任武飞这个自家的聪明脑瓜。只不过武飞和这些北方士子们很不对付,不愿意打成一片。

  …矛盾分割线…

  武飞正在府库里查着浱州各家各户的户口;他很明白朝廷先前的许诺是有前提的:浱州的世家们劫后余生重新靠拢大爻,而武家军损兵折将。

  届时朝廷会让武家军把大营裁撤,给武家和其他当地世家同步进行许官后,这才能放给武家在浱州镇守都督的名号。

  但结果这一战打下来后,自己(武飞)把雍州撕扯了半边下来,和伪贯对峙,朝廷没有理由让武家裁撤大营。

  再然后,就是当地世家也被乐浪王一顿折腾后元气大伤。

  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廷是不敢授予武家任何名器的。

  当然,武家军在这次大胜后也出现了扩张后遗症。武家军北路军中的“武家派”和“外姓派”,以及先前加入的“寒门派”、现在从浱州、雍州投奔而来的“世家派”,都开始搞起山头主义。

  并且呢,“刮地雀”不想搅合北路军的事情,只想着回老家,故临走时有些手段比较粗暴,激化了浱州的地方矛盾,这也小小影响了武家军北路军与当地世家之间的交流。

  乐浪王失势后,原本为乐浪王服务的酷吏们人心惶惶,而武飞这时候伸出来一条大腿给他们来抱。当然,武飞并不养无用的人,要求他们配合自己搜刮一下本地人才资源。

  戍天历33年春,“附庸风雅”的武飞在浱州举办了一场诗会;他利用特殊手段(绑架威胁),将浱州一百三十五位名士请来。同时请来的还有那些曾经攀附乐浪王,现在失势的家族。

  毫无疑问,浱州的名士颇有气节,在武飞命其作诗来叙述“浱州这场雨后转晴”的事件时,一首首诗文显摆了出来。

  武飞在那些为了自保的酷吏们自动翻译下,审阅这些诗文:有藏头骂人的,有用蛤蟆踏上荷叶来比喻武家军现在得势!

  武飞安抚了兴致勃勃的酷吏们:但我是什么人,有那么小气,会搞文字狱吗?

  在这些诗词中,武飞还是看到了一些表达了希望武家在浱州养民、治农等实在内容的诗词。作这些诗词的作者,共二十一位,被武飞划入了可以留在浱州留给武恒羽的合作派绿名单上。

  武飞对安全部的人吩咐道:“一定要给绿名单上的人安排马车,送他们回去,告诉他们闭门谢客,这几天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并且给他们透个风,今年空出来的官缺会交给他们。”

  作为现代人的武飞和世家闹得很僵,但是武飞作为一个好学生是不会照抄后世解放答案的。

  因为如果刻板照抄前世答案,武飞应该对现在更加根正苗红、符合寒门人设,且主动靠拢自己的酷吏集团们喊一声:“同志们”。

  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嘛。在确定酷吏们被群情激奋地诟病后,武飞查了他们的案底。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查出来酷吏们的丰功伟绩。

  武飞安全部成员在路过一个个乡下村庄时,询问了很多人相关情况,其中有一个代表案例。

  安全部人员在遇到某村庄的一个百岁老人时,发现了其原本是儿女满堂(要不是有儿女也不可能活到老,没有现代社会医疗保障,同时操劳生活,一场病就在四十、五十岁就嗝屁了。)

  而这个老人现在却孤身一人、家破人亡,原因就是:被酷吏们征收一轮又一轮税。

  如果说武小雀的刮地皮是强买强卖,遇到从来都买不起东西的穷鬼们,就直接绕过;那酷吏们是直接逮着挣扎力度最小的那一部分不顾死活的榨油。

  宣冲对于小门户蹦出来“出仕后被慧眼识才快速高升”之徒是有那么一点排斥。什么慧眼识才?没有考核标准,不就是逢迎到位吗。

  任何人居高临下,却也都是凡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看透一个人,而一个人体现出“能被短时间看透”,说明藏得挺深的。

  这种“拔萃”之辈在飞黄腾达时,眼里只有天上人,身陷囹圄后就立刻捡起“从小脚踩泥巴地”的buff,反复哭诉自己忘了本,迷了心窍,亦或是找各种借口诸如“诱惑太大”之类的,让宣冲听得厌烦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开始鄙夷这类出身,认为其不适合出仕。

  目前宣冲抓到的浱州中那些酷吏们大部分都这样。被士卒们用枷锁一套,一个个哭诉自己的上有老母下有幼儿,仁孝典范,乞求能网开一面。

  这些酷吏们在苦主们哭诉后,也能屈能伸,一点都不违和的对着四面磕头认错,弄得大家也都对其这样态度有了恻隐之心。

  如同青蛙成功从小水塘中跳到大水塘荷叶上,却又没能真正的进入大水塘中去,只不过是将其作为更进一步的跳板。酷吏们最得意取得大圈的权限后,缺乏对进退的认知,对取舍没有度。克制不住自己的贪欲,从“众者”所默认规则的漏洞中,无限透支。

  宣冲:耕牛时代的乡间,周边“踏实劳作时相互搭把手”的不超过十个人,数百人以上人情往来往往是虚浮不牵涉到实务,天天都。故从此而出的才子们自身“经营”的心思局限在小圈中,而在大圈中潜移默化的会“钻营”。

  宣冲打补丁:若是经历过“一起扛枪”的集体考验以及“厂中协作”这样的公共价值重塑,是不可以用出身来论英雄的。

  宣冲回忆前世,血火一代和独生一代之间,天下相对于几十年前百姓流离失已经不复存在(考验已经结束),天下百姓九成生产农业为主,工产总动员还方兴未艾(价值重塑还没有开始)。那个时候上来的“才”非常符合自己刻板观点。

  …吏治在法也在人…

  这年头,寒门也都是二十口以上的家庭,有耕牛和四五个男丁。就算给他们考试机会,他们掌握知识,却没有在生活中和相当数量的、同样掌握知识的同龄人交流过;塞入现在需要较高“人治”门槛的行政体系中,是处理不了百人以上的管理。他们的行为最终会急功近利,毫无底线地完成指标。

  任何进步政策都是需要人来推行,而人的性格和家庭社会环境强相关,这就是武飞作为现代人本能的讨厌世家嫡系,讨厌宗族,但是却不得不和世家集团合作的原因。

  武飞确定:如果自己真的要采用前世教育中那些正确的经验,用这个时代的小门小户,自己一系列惠民政策都会变成苛政。

  目前岭南那边在搞大工坊体系,会出现工业协作群体下出生的一代,未来是干部好苗子。但时间太远了。武飞等不及了,这个世道大乱了,得快点找人才体系。

  武飞经过考察后计算,现在生产力下。普及铁器耕牛的五口之家都普及了只能持续五年都是丰年,才能供养稚童在七岁到十岁这三年时间从读书先生那儿识字。

  武飞:在此时的农耕时代,出生所在宗族大不大,人脉是否广泛,叔伯长辈们是否踏实接触各行各业,年关聚会讲故事有没有意义,就能决定小辈们未来是否有大局观。

  而只有历史上足够富饶的地带,才能孕育出多种多样行业,才会在交互产生“格局广大”人才群体,即“人杰地灵。”

  东殴乌区为什么那么抽象?面对殴盟允许其第三产业对接的虚假许诺,把第二产业这只赚钱的手(东部工业区)给砍掉。

  追溯其其工业时代之前社会,其大部分人都是农奴们,农奴只盯着自己碗里,不在乎别人碗碎不碎,“天下兴旺,匹夫有责”?他们没有。

  殴陆诸多小国寡民中就多这种观念:别地方惨不惨压根就不在乎,“只要我有好过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是虚假的,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而进一步就是,我个人

  酷吏就是这么想的。于过于封闭环境下,心思就只有身边一圈人,在陡然掌权后,以自己圈外之人为刍狗。

  …亲贤才,远小人,贤才不愿来怎么办?抓…

  行伍中武飞已经是标准化考核选拔队督,但是在选吏拔员中,生产力不足,却依旧只能考察出身。

  当然,武飞避开了权力直系世袭,多挑选旁系,且多考验奴生子,庶生子,这类有集体生产生活,又没有脱离躬耕的人。

  诗会上,武飞简单粗暴将这些名士分成了两波。那些个“气节高尚”敢于讥笑自己的家伙,被武飞“惊为天人”,强行带出关。至于那些会好好说话的,武飞觉得他们应该在乡土中发挥好作用。

  而在另一边,浱州各大世家中抒情畅志的才子们,在诗会后还不清楚自己的命运。这些世家子弟们先前已经从武恒羽手下那边知晓,大军是要交给武恒羽,武飞是要滚蛋的。于是乎戏谑那些靠拢武飞的酷吏们道:“冬风来,蝈蝈们就不能叫了。”同时对武飞不假辞色。

  一天后,各个世家的年轻人们看着上门抓自己的大兵们,统统色变,武飞对他们是强行征辟。

  武飞十分诚恳的邀请:我实在是太爱才了,南疆缺乏教化,需要诸位的文气来滋养。

  武撼峦的府上,武飞无视了各家族长抱怨的目光,直接和大伯打了一个招呼后,拿着一个名单,开始对这些本地人表示:“请(抓)一个人实在是太有违人情了,一家人得整整齐齐,得按照夷三族的情况来抓(删)请。”

  而武撼峦非常无奈的对这些上门的各族族长们表示,自己的哥哥就这一个独苗,实在是拗不过武飞。

  一个时辰后,武飞在本地的宅邸,门庭若市,一个个仆从提着礼包求见。

  这些先前都在和武恒羽打好关系的世家门阀,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忘记了武家下一代兵主,都集体赶过来。

  武小雀面对忽然热情的拜访者们铁面无私地回绝:“我差那一点礼物吗?”

  直接送还了这些礼物,并对前来拜访的世家代表道:“我是想要与诸位同甘共苦的。”带着雀尾冠的武飞并没有什么公子气息,反倒是一份“一鸟在手,天下我有”的小人嘴脸。

  在众人无奈中,一位世家人说道:“您掳走我向南,不怕我心中不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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