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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校的三好学生 第290节

  课代表骑着车,悠然地看着宣冲:“嗯,你家住的地方真好。”话语中带着羡慕。

  宣冲:好?——看着周围普通日常,宣冲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随后宣冲说道:“xx市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突然,宣冲感觉到课代表凝视着自己。其目光中似乎想要叙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谢明:“现在我们只是在同一个学校——”这是宣冲能够听到的话。

  宣冲感觉他后面还说了什么,但是一旁驶过的大卡车汽笛声,让后面一句听不到了。

  随后他骑车离开,宣冲也驶入岔口,突然间,宣冲扭头想要看看那位课代表,结果发现,后面大马路上已经看不到他了。

  宣冲:“嗯?就刚刚这一会,他跑哪去了?不过正好。”

  宣冲窜到岔路口一个小巷子中,找老板买了一个葱油饼,并且要了一碗鸭血粉丝。从兜里掏出了皱巴巴的五块钱。

  自己兜里攒了一个星期,就这点零花钱,还真不够请客的。想吃必须得等谢明离开后。

  这儿老板的手艺还不错,看了一眼宣冲后,多撒了一些葱花香菜。

  …在另一条岔开的道路上…

  谢明骑着电瓶车也是拐入一个巷子,买了一碗羊肉汤,并且从隔壁烧饼店,要了两个刚刚烤好的梅干菜肉馅烧饼。

  在他眼里,刚刚骑着共享单车的宣冲在地铁口停车,进入了地下隧道。

  此时他从兜里自然地拿出了一个手机,扫码付款。一共十二块钱。低头的吃着。

  而这个手机,宣冲从来没有对其关注,如果宣冲注意到了绝对会诧异,这是和自己学校时代截然不同的产物。

  谢明一口一口吃着食物,而一旁的店长正在应付着更长的队伍。

  吃完了餐馆后,他走出餐馆,骑上了自己的电动摩托车。穿行在到处都是电动车的街道上。

  刻意避开了老人,又避开了一些怨气十足的中年妇女;谢明小心又小心的遵守红绿灯。——因为害怕被人讹。

  …在学校中…

  教学楼上,教导主任正在和校长看着窗外远方这变幻莫测的城市。

  校长:“这一届新生,都适应了课间十分钟了嘛!”

  教导主任:“都适应了,基本上都代入了。”他看着远两栋大厦之间的投影屏幕,屏幕上是日期和适时的天气预报等信息。

  这个投影原理,两个大楼中依托钢索结构,钢索结构挂着水管喷射蒸馏水造雾。然后通过大厦之间上亿个激光发射器,制造出来的百米级别显示屏,属于二十二世纪的城市广播系统。现在播完天气预报后,正在放西游记(二十二世纪版)。

  校长:“是啊,适应了就好。”感觉到教导主任在追剧,抬起手,把时空切换了,随后远方高楼大厦消失,取而代之是城市钟楼。

  校长继续说道:“在‘课程’中,他们都是人上人,都是历史英杰;但是‘德智体美劳’培养的目标,并不是这种‘闪耀’。作为‘接班人’,要时刻记住,作为个体的自己也是会被‘压迫’,会遭遇‘无奈’,会在‘不公’中无能为力。

  这样,这样他们才不会放弃斗争,变成高高在上的孤寡!”

第253章 考试

  转眼间,四个月过去了,宣冲开始适应了“重生”后的生活。

  随着自己越来越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荒诞的幻想已经在脑海中逐渐淡薄。

  由于是重生,所以拥有茁壮成长的青少年脑力,偶尔宣冲还是会有“去异世界走一趟”的幻想。但是现在宣冲对初中成绩单上“叠数值”的大业,上头了。从七十分跨越八十分,从八十分跃迁到九十分;宣冲自个掐断了偶尔“旋起”的杂念。只有翻开《悍卒》,才恍然觉得,自己似乎曾经深入幻想到进入某个世界中。

  《悍卒》这本小说,宣冲总觉得自己还没看完,想抽个时间仔细看一看;但每次翻开看了几页,却因为课程和作业带来的紧迫感,匆匆将书本合上。于是乎这一个学期,这本书一直是藏在自己书包底,每两周去图书馆续借一次。

  转眼间已经到了冬季,天空中落下一些小雪,汽车碾过街道,雪变成了潮湿的冰水混合物。

  天蒙蒙亮,父母匆忙地准备上班,给宣冲微波炉中加热了一个汉堡,并且给了两块钱;宣冲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听母亲唠叨道:“今天要考试。圆规,直尺,铅笔,橡皮,草稿纸什么的,都带好了嘛?”

  老爹则是强调:“在学校里,还是要和其他同学好好相处。”

  宣冲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数学课本塞入书包中。

  塞数学书进入书包,是为了考前最后再看那几道例题;这不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而是为找到那种做题的感觉。但打开门后,一阵寒风,让宣冲感觉自己没必要再碰那冰冷的数学书了,脑子中复习章节即可。

  公交车左右摇晃着,车里的上班族和学生也摇摇晃晃。大家的目光都没有神采。随着车辆摇摆,宣冲也跟着摆动,从左边晃荡到了右边。不小心踩到人后,宣冲连忙说了一声对不起。然而对面只是把脚一收,什么都不说。

  大家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在同一个公交车上,但每个人都仿佛在异世界。

  就这样,宣冲沿着这几个月的重复轨迹,进入了校园;而校园外其他人,也都进入了各自工位。

  话说昨天晚上,宣冲看到电视上说某女为了追星,被迫让自己原生家庭倾家荡产的新闻。老妈评论:“这都是精神病啊,沉浸在虚假世界中,认不清自己现实几斤几两了。”

  …正常人不会怠慢“现实”生活,但每个人也不都是只活在现实中…

  “叮咚,叮咚”,和平时上课铃声不一样的考前铃声在学校中响起。

  这是一次全年级的摸底考试,老师们不厌其烦地强调:“考试”相当重要。

  隔壁班主任(女)那尖锐的声音训斥着学生:“这就决定了未来你们“升学”时,是否能够考到好“高中”!如果成绩不够,只能上“中专”,未来就只能提前进入“社会”,接受跌爬滚打!”

  宣冲搓揉着自己冻得发红的脸蛋,然后揉了揉冻僵的耳朵。一会儿,耳垂就发热了,火热的感觉,能让入耳的风凉话降低威力。

  本班的老师开始念这次考试的考场纪律。班级中没几个学生认真听——好学生没那个意愿,差学生没那个顾忌。

  坐在后排的差生,则是似乎还在讨论昨晚的游戏中掉落的。而他们讨论的那些游戏,在十几年后也就是网络“页游”的水平。

  …命运各有不同,但此时却坐在一起…

  宣冲坐在了课桌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文具盒,取出笔,在手心上默写了一遍公式。

  所有公式定理熟记于心,但曾经作为学渣的自己还是不自信。这是重生后努力学习后的第一次大考。

  监考的高老师走过来的时候,宣冲开始“苍蝇搓手”,手心的字迹消失了,变成了泥垢,撒在地面上。

  “哒哒哒”,皮鞋踏在教室内的脚步声从前到后转了一圈,回来了。

  牛皮纸封印的考卷在讲台上被拆开。随后由前面甩给后面,试卷落在每一张课桌上。

  随着前排发下来的考卷,到了宣冲这儿,“哗啦”,纸卷来回翻阅的声音在课堂上络绎不绝响起,但是十秒钟后,这种响声就停止了,变成了刷刷的答题声。

  宣冲快速正反两面翻了一下,扫了一下题型,发现都是做过的;并且由于清楚“每个题型自己为了搞懂所花费的时间多寡”,甚至估算出某些个题型,会在班级里面刷几成人下去,以至于让自己能进步多少名!

  宣冲曾作为学渣很清楚,某些题目“不会”,不是脑筋不行,而是没有抽出来几天的连贯时间来学会。考试考的不是理论上的智商资质,而是心性;至少这场考试对自己来说考的是这些。

  “全都会!”,宣冲心里跳跃着欢欣。——考试这种最痛苦的活动中,最大的快乐,莫过于试卷上的题目自己做过,这是类似于钓鱼佬摸到大鱼的快乐。

  宣冲迅速拿起笔,笔尖对准括号,开始一道道填写。填空题中运算简单的先填完,当写完后,看一下时间,给填空题预留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余量,立刻将那些稍微要一点运算的,进行“慢慢的,有把握的算”。

  填完了有把握且准确的答案后,笔尖在颤抖。

  而写到最后大题,确定大题的相关考点后,宣冲脑海中自动搜索起来,这几个月做的例题中的“同类”解题步骤。

  最后三道大题,理论上,步骤是一道比一道多。

  曾几何时,自己还是差生的时候,是看不出出题人为了让一道题能够筛选足够的学生,设置了足够多的刁难。

  而现在,宣冲则是完全了解了出题人“用心良苦”。

  知晓了自己课前花费大量练习题成为熟手,现在争分夺秒才能解答的大题,能够帮自己甩下来多少人。

  宣冲把文具盒一翻,抽出直尺和量角器开始做几何题。宣冲扫了一眼题目,该在哪儿划“辅助线”也就一目了然了。

  解决了这些“刁难的题目”后,宣冲心里充满了快意。

  考试三十分钟后,那些平时不认真听课的学生已经开始交卷了,随后陆陆续续有大半的人交卷。

  课堂上钟表的指针正在一点一点地转动,考试时间还剩下十分钟。

  考场中,高老师,走到了宣冲身边瞅了一眼考试卷,然后就站在旁边,背对着宣冲,继续监考,高老师的声音响彻整个教室:“注意时间。”

  滴答,滴答。高老师走了一圈后,从考卷情况来看,很清楚在这几个月内,谁的“资质”强,谁的“资质”弱。

  “这最简单的数学题又不是什么微积分,狗都能做得出来!”这是高老师一贯的口头禅。

  很显然,高老师口中资质并不是学生们的数学天赋,而是能否为了测量计算付出面对枯燥的耐性。

  而宣冲则是在最后十分钟完成了全部计算。随后将卷子翻到了最前面,迅速从填空题开始复看几十分钟前完成的计算,又快速地心算了一遍。

  在复算到最后一题结束后,眼睛有点酸,然后揉了揉,然而在放下手后,一切都变了。

  …课桌周围出现了时空隔绝…

  一个维度井口出现,宣冲掉了进去。当然在其他考试学生的视角中,宣冲则是直勾勾的看着试卷,显然是全神贯注的陷入考试中。这状态,就和早上公交车上那些想东西想的出神的乘客们一样。

  当然,同样直勾勾看着试卷的还有谢明。他已经先宣冲五分钟做完,现在开始检查卷子上的个人信息了。

  而在考场外,那些提前交卷的学生也在走廊角落里;一些以玩游戏为圈子的学生,开始拿着自己的游戏机,头簇在一起,似乎也在忙着讨论如何凑满属性。

  …数学考试开始了最后一题…

  宣冲感觉到眼睛有些发酸,睁开了眼睛后,看着面前这小小的房间,自己坐在中式拔步床上,但是床的外侧则是放着写字桌。然而紧接着,宣冲是感觉到不对劲——自己手里的笔呢,还有那冷飕飕的教室呢?

  宣冲:“我考试考出幻觉了?”随后掐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大腿处不是羽绒服下摆,而自己下半身在被子里。

  脑海中轰的一下,大量记忆灌入了,其中包括这个世界的记忆,还有早就被自己淡忘了的“大爻”穿越记忆。

  当然,大爻记忆并不是事无巨细的。那些个人名自己记不起来,但是如何练兵,各个制度与士兵积极性的关联,正在如同瀑布倾泄一样,砸在自己小脑瓜里。

  宣冲感觉头疼得很,需要好好休息,但焦急中睡不进去。遂艰难地站起来,发现自己穿着丝绸睡衣。

  拔步床的形制复杂,这种床式整体布局所造成的环境空间犹如房中又套了一座小房屋。

  拔步床下有地坪,还带门和栏杆,大有“床中床、罩中罩”之感;而在当下,显然是有了现代化改造,床边是一排十二生肖金属头,在触摸后可知是水暖。还有一个木头抽屉,抽屉拉出来后,里面竟然是一盏小电灯。这电灯外壳是红黑漆器,且上面是金丝点缀的龙纹。

  而宣冲走下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个肥嘟嘟、胖墩墩的十三四岁少年人出现在镜子中。一看就是肉吃多了营养过剩。但五官很周正,高鼻梁,一双大眼睛,正在镜面中瞪着自己。

  脑海中迅速如同目录一样涌现出“时间,地点,自己是谁,现在为什么在这,昨天干了什么”等关键信息。

  许久后,宣冲确定了,自己又穿越了,名字叫做刘浩行。而现在是汉历2102年。自己在东图之地,现在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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