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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校的三好学生 第49节

  武飞则是要将这些魂纸用在炮上。

  作为兵家,武飞在阅读云梦泽武恒羽那边传来战报时,发觉一个问题,那就是武家军现在的炮不行!不够精准!弹丸常常被闪避。对此武飞询问自己手下几位法师,能否让弹丸变得像飞剑一样,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昂日和嘉木德都欲言又止,不是他们没法子,而是他们的法子成本都太高。

  嘉木德是叙述:“将炮弹直接制作成一次性灵器。”给武飞做好图纸后,武飞看了一眼,觉得“很不错,但是不要想了”,这特么就是导弹,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线路以及机关控制飞翼。

  昂日则摊手,武飞想要的东西,他有类似的,是一种灵种,可以主动寻觅目标,但是必须要有目标物的气味,才能飞去。更何况这灵种需要培育灵土,产量是不可能高的。

  只有三姑给的这个法子最好。但是!也需要足够的资源。

  首先!魂力过剩是很难得的。十个人中往往只有一人,而魂力过剩者,大部分又往往是有作为者,只有极少数才会因为魂力过剩而苦恼,而这些往往就是那些郁郁不得志的书生们。

  眼下这读书人黄粱一梦产生的符纸,可以满足二十炮或者三十炮的需求。一个人一辈子可以喝六次。

  …随着一炷香过后…

  牢房中,武飞看着这些自己体系内“失意者”们在梦境里越来越放浪形骸。众人皆醉你独醒嘛!继续翻阅这些秘辛。

  黄粱醉这酒,一两价格二十两银!其酒方来历神秘,据说是盗墓贼从帝王墓中带出来的“天子醉”的仿品。而这些帝王的谥号,多半是带着“炀”“灵”,可想而知这玩意曾在王朝衰败中起过什么作用。

  世人常常叹息,君王沉迷于酒色,色,大家都懂,但是“酒”,农人喝的米酿,是无法想象君王所饮。

  “天子醉”这种酒方往往是君王觉得在天下无事时,下方进献。而这样酒方的副作用是让“三魂七魄”从七窍中溢出。

  在大爻之前有妖狐魅惑君王,她们图个啥?既不能诞下王嗣,又不能像山林中一样清闲自在,求艹吗?不就是想要汲取那一缕天子气吗!故,举着酒杯侍奉于君王怀中。

  一口天子醉,可以让饮者在太平盛世中,体会到反手覆灭乱世豪杰的成就感。

  …武飞非君王,但对三姑此次献方,心里犯嘀咕。…

  两日后,武飞又一次来到靶场上,由于是要投石机对着自己砸,弹丸是变成了木头弹丸。

  雍鸡关城头上的配重投石器开始组装。随后,随着七丈的杠杆甩开,木头弹丸飞出去了,随后缓缓地在天空飘荡,如同纸飞机一般,渐渐地抵达了视线范围之外。

  随着五百步外配重投石机将弹丸甩出来后,武飞看着朝自己落下的黑点,顿时感觉到一股酒香扑面而来,然后就是晕晕乎乎,联想到自己前世的科幻电影“骇客帝国”。虽然这个世界的画风不同,但都是制造一个美好的幻境让人沉沦。如果不躲开,那是必中的。

  武飞在弹丸最后要砸到自己之前,强制自己嚼碎了嘴里预留的一颗苦胆丸,苦味如同炸药一样在口腔中炸开。随后向左跨一步躲开了弹丸。

  黄粱醉这种酒最好的解醉药,就是一枚苦胆。

  武飞连忙闪开了第一发弹丸,然后虽然很想要呕吐,但是却牢牢闭着嘴。

  武飞在结束后,把“黄粱醉”决策权,交给了炮组,即炮组要多少量,才能制造多少黄粱醉,并且武飞定下了一个特殊规矩,喝下黄粱醉做梦,是算在“血酬”体系下的。

  对于这些囚犯来说,一杯黄粱梦替三年苦牢饭。而对于那些年老体衰干不动重活的奴隶来说,如果喝过五杯黄粱梦,则是能帮助一人摆脱奴籍。

  不是武飞心善,而是告诫后人:喝酒,不同一般做苦力,如此轻松就获得酬劳,等同于女子卖身。

  …在第一批黄粱醉获得收获后…

  武飞特地在三姑的房间转了一圈,确定三姑没有藏任何魂纸。

  三姑说道:“郎君,有人向你告我状了嘛?”

  武飞:“这个,嗯,的确。”

  武飞尴尬中回应道:“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纸傀术”的东西。强大的纸傀是可以直接如撒豆成兵一样,随身携带,需要时抖落出来,即可刺杀君王。”

  听到武飞的话,三姑浅浅一笑:“你不允,我不会做的。”

  武飞被这金蓝色眼睛望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武飞:我太小人了…

  在离开三姑的实验室后,宣冲点开了系统询问道:“系统,我这做法对还是错呢。”

  系统:“做作业时,不要乱问,是不是你以后考试时,我也要给你递答案啊?”

  宣冲:“我只是有些心慌。”

  系统:“心慌就找到心慌的原因。”

  宣冲:“我觉得我现在处理的人没错,不进行劳动生产,一直是用赢学来污染信息环境,他们合该遭遇铁拳,但是我这种处理与我政见不合者的方法,会不会未来压制住某些历史发展进步力量呢?”

  宣冲很明白,自己的行为行走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时,哪怕走路姿势再正确,也会担忧会不小心掉入沟中。而现在,自己为了快点达到目的,就没有走到光照的地方。

  许久后,系统给予反问:“你觉得,在一场公平考试中,你比历史上的进步者们强吗?”

  宣冲:“那是不会的。比我强的如过江之卿。”

  系统:“那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镇压进步力量?只是因为你现在所处的位置,给了你自信吗?”(就差没有直接说宣冲狂妄了。)

  宣冲张了张嘴,良久说不出话来。随后,小声嘀咕道:“我没有能力,但你帮我就不一定了。”

  系统(应该是撇嘴):“你不做作业,不考试,你看我管不管你!”

  宣冲明白了,哦,进步本身就是有强大生命力的,自己这点不务正业小手段,是压不住真正的进步者的。

  …臭味千里来相投…

  宣冲对于阴系法术的包容,很快引来千金市骨效果。一个月后,一位自称墨家门人,名为公输望的机关傀儡师登门求见,他为武飞献上了木鸾。

  乍一听这是造飞机的人才,不知怎么的,武飞一看他送上来的木鸾就感觉到渗人。

  两日后,公输望在校场上空骑着木鸾成功盘旋了一次后,宣冲当即看出来门道,在众人都被唬住时候,武飞便命令这位墨家子弟将此物盘旋二十圈以上。公输望显然是有些表情不自在,但是在武飞具有煞气的视线下还是照做了!

  果然,即使是他悄悄换上了一种新材料的扑翼试图苟延残喘,但是还是在扇动三百次后还是直接断裂了。

  这家伙靠着降落伞的滑翔保住了一命。

  武飞对此摇了摇头,“就是嘛,飞行这么剧烈的运动,其关键材料寿命是撑不住的。”

  自己的“体测仪”训练五感,对机械动静敏感的很。这木鸾啪嗒扇动翅膀时,武飞就听出来这翅膀寿命损耗过大。

  然这位墨家子弟也不羞愧,在降下来后,表示,这个木鸾是可以强化的,并且给了武飞一个玉简。

  武飞输入煞气看完了玉简,了解了“炼制”法门后,默不作声。

  公输望不经意提到:“这样的材料炼制,对于您来说很简单,奴市中有很多。”

  武飞对公输望:“先生,你是否觉得这太伤天和了。”

  公输望:“将军,我观您之气,不应当有此困惑啊?”

  武飞哈哈一笑,把玉简收下,同时也把这位墨门的逆徒留下了。

  当然得严加看管,否则的话自己的名声就完蛋了,至于放他走?万一跑到别的阵营去了,自己保不准哪天踩到他拉的一坨大的,到时候就后悔了。

  两天后,武飞就从中原打探来了这家伙的跟脚,妥妥的离经叛道之辈。为了修“缺一门”的禁典,四处盗墓,只为了用棺木为材料制作奇物。

第49章 四月同天

  戍天历二十八年,四月十五日,云梦泽战役完结。

  随着大封锁链条形成后,武家军完成了情报获取。水族们在云梦泽中是以菱角为粮,而菱角在保存时,需要阴干或者曝干。前者用泥封后,只需要窖藏就行了,后者是需要用大片场地在烈日下曝晒。

  这两种法子都能保持菱角长期可食,也是云梦泽地带居民们日常所用。但是大爻的山河是活的,在一切爻算平衡时,山河湖泊对于百姓们来说并没有问题。可是现在东华郡由于人间道过于“损不足以奉有余”,导致天道失衡了。

  这不,北边傲岭出现了各种山精且诞生鬼车凶物;而南边云梦泽呢,当百姓食用阴干的菱角,导致体内阴气积累变为异怪,也就是现在云梦泽内外貌如虾兵蟹将一般的水族。

  可以说,昌城中那些世家大族们所谓“三害”中的两害,都是他们的无道所致。

  昊天界龙族引导大漩涡的过程中,虞鲤这一部是误入这里,由于无法和北方同族联系,所以不得不承担起引导本地水族的重任,看起来是此地“水族”越多,她的势力越大,但实则不然。

  虞鲤始终在想方设法降低她统帅的水族体内阴气,试图重构宁和。

  因为这些百姓异变的水族,现在身上能承受的阴气是有上限的。当前还只是出现了鳞片,严重一些是手变成钳。灵智还没有受到显著影响,一旦阴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彻底朝着妖怪化的方向异变,同时失去灵智。

  所以虞鲤一直是在寻找踏足岸边扎营的机会。即现在是需要一片曝晒区域,把收获的菱角变为阳食来中和体内阴气。

  故虞鲤所领导下水族在夺取曝晒之地时着了道。

  …干岸边的刀剑砍向泥泞中农夫…

  在对峙的这大半年中,武家军训练出了一支足足八百人的精锐铁骑。在四月十五日时,水族们再一次上岸的时候,武家军骤然杀出。

  由于水族们半渡,所以对于骑兵们来说这基本上相当于“伏击”,武恒羽在战阵的变动上有所欠缺,不擅于堂堂之阵的变动。但他用兵时亦如他的枪法一样,能找到最合适的时间,完成突击。

  这也是一种用兵的天赋。这种战将他无需熟悉了解兵书上的战法,而是天生有那种进攻的直觉,一旦选定突击方向,就如高山落大石无坚不摧。

  云梦泽南岸的水族们没有预料武家军会搜罗船只主动渡江,来到他们选中的曝粮地寻战。当战鼓响起后,水族们匆忙列阵,然而阵形还没有成型,从侧面杀出的重骑兵,让大片水族被杀得人仰马翻,最先崩的是那些拿着鸟铳的渔家猎手们,阵列就如同被浪花打过一样。

  这几个月,这些渔家猎手们在芦苇中一直是在练习火枪,而这次大军进攻,他们是这次阵列对射的主力,预备推进到大营中摆下步射方阵,但是现在骑兵的骤然突击下,纷纷丢下了枪,四处逃窜闪崩了。

  当火铳营被冲散后,随后就是穿着芦席的甲兵,由于没有结阵,被簇集的骑兵队列踩过去,不到三分钟也崩掉了。

  后续那些战力弱士气弱的水族们,面对着扑面而来的煞气,身上的鳞片被侵蚀下,一片片掉落。这些相互踩踏,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水族身上都挂着血丝,他们在一片混乱中,就如同二十一世纪街道上听到警笛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一样,给铁蹄让出了一条冲锋的道路,但是这却堵住了自家那些尚有战力的大营的变动。

  虞鲤麾下保持完好的一些精锐战阵队列,在溃败己方水族的挤压下,很快就变形。

  例如左翼一队八十人的金铠龙卫,他们是从昊天界来的,过去几年面对南大营其他爻军数倍于己的进攻时,如同磐石一样坚固。

  即使是现在,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面对周围不断逃走的炮灰,其营队官仍在努力调整阵型。

  最终,这一队金铠龙卫好不容易在溃军中举戟戳出一条血带,完成对溃兵的分流后,他们看见了驱赶人潮的骑兵,就站定在两百步之外。

  在龙卫们眼里,这些大爻骑兵似乎是在戏谑地看着他们,指指点点龙卫阵列前方那些溃兵倒霉蛋们的尸体。龙卫的长戟尚未接触敌人,却已经沾染上了自己人的鲜血。

  就在龙卫准备迎来正对武家军大阵的第一波冲击时,其他方向上也传来马蹄声。

  第一队骑兵队列在龙卫正面一百二十步外停下;一盏茶后,第二队完成了对东侧方向的冲溃后,也赶来列阵;再然后片刻之间,第三队第四队赶到,分别在西北侧和东南侧站定。

  面对这多个方向骑兵的“预备”,龙卫们紧张起来了。一口气憋着不敢喘。

  武恒羽的打法是相当勇,但是勇不代表莽撞。他会选择集结一波最强的势,自己带头向敌阵的死穴上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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