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概念级词条,润哭黑丝缇宝 第147节
她手中持剑,将剑尖立在地上,随手一放。
叮当!
冰剑倒地,剑柄指了一个方向。
这就是羁绊的力量。
她不再犹豫,脚尖在墙砖上一点,身影如一只轻捷的夜枭,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阴影之中。
一处僻静的小院里。
几株精心侍弄的花草在月光下舒展着枝叶。
宁缺独自坐在院中一张石凳上,背对着身后那座亮着一点昏黄灯火的精致小楼。
晩风带着凉意,再给他消火。
白珩早已体力不支,此刻躺在卧房的软榻上沉沉睡去。
“一个人就敢撩拨我。上次没累晕,那是镜流帮你分担火力。”
宁缺实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白珩。
撩拨他,结果白珩477没几轮就累晕了。
宁缺虽不尽兴,却也懂怜香惜玉,只好自己出来吹风消消火。
然而,这份宁静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骤然被打破。
一股极致的寒意毫无预兆地袭来,瞬间穿透衣衫,直刺骨髓。
宁缺浑身的肌肉在千分之一刹那绷紧,一种源自无数次生死搏杀的本能闪电般接管了身体。
他甚至没有思考,右手五指并掌,裹挟着撕裂空气的锐啸,转身狠狠朝着寒意最盛的身后劈去!
掌风呼啸,能量激荡,眼看就要将那个悄无声息靠近的身影吞没撕裂!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宁缺的目光终于捕捉到了来人模糊的轮廓。
月光勾勒出那熟悉的、纤细的身形线条,还有那如雪般的长发。(如图)
尤其是那双红色的眼眸,神光熠熠。
“镜流?!”
一声低沉的惊呼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劈出的右掌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却在触及对方衣襟的瞬间,被他瞬间停滞!
呼!
掌风吹起镜流的白发。
就差分毫,她的脑袋就会被宁缺打爆。
可镜流没有躲闪,甚至都没有防御。
她抬起双手,死死抓住宁缺的手掌,像是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师父…是我…”
镜流的声音低哑得厉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结了冰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宁缺确实没想到,镜流会来得这么快。
本以为至少还要等几天,几个月。
而且,一来就喊师父,肯定是接受了剧本的记忆。
刚刚寒气逼人,是对他的突然离开,还心怀怨念?
“几日不见,我还以为你要当冲师逆徒呢。”
宁缺玩笑道。
镜流听到这熟悉的玩笑话,心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往昔的幸福画面。
这好不容易遇到的幸福,差点就被她亲手弄丢了。
“对不起…师父…我再也不置气了,别再丢下我……”
她抓着他的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宁缺心头猛地一揪,镜流主动道歉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他看着眼前这个素来清冷孤高的爱徒,此刻脆弱得像一片随时会碎裂的琉璃。
“我没有想过丢下你,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慢慢告诉你。”
宁缺温柔安抚,同时张开手臂,将那个冰冷颤抖的身体用力拥入怀中。
镜流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整个人都埋进了宁缺的胸膛里,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勒得宁缺无可奈何。
她的侧脸紧贴着他颈间的皮肤,汲取着那令人心安的体温。
宁缺的下巴轻轻抵在她冰凉的发顶,一只手拍抚着她单薄的脊背,另一只手则收拢,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
晩风吹过,拂动着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镜流在他怀里用力蹭了蹭,鼻尖贪婪地汲取着宁缺身上那股令人心安的独特气息。
这熟悉的味道像一剂抚慰良药,让她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弛下来。
然而,就在这暖意包裹之中,一丝不容忽视的异样气味,如同投入静水的石子,在她敏锐的嗅觉里漾开了涟漪。
那是一种属于女子的温软体香。
更深处……镜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其私密的、情动后的、带着淡淡腥甜的气息。
这气味她并不陌生。
镜流埋在宁缺颈窝的脸微微抬起,再次嗅了嗅。
没错,那缕属于白珩的气味,如同烙印般清晰,丝丝缕缕缠绕在师父的衣襟间、脖颈上,甚至渗入了他温暖的皮肤纹理之中。
甚至还有几撮狐狸毛!
“白珩比我先来?”
镜流的声音闷闷地从宁缺胸前传来,不再是刚才的脆弱,而是淬上了一层薄冰。
宁缺拍抚她脊背的手微微一顿。
他垂眼,与镜流的红瞳对接。
“嗯,她睡了。明天再见她吧。”
宁缺的语气带着刻意的平静,试图将某些东西轻描淡写地带过。
镜流踮起脚尖,几乎与宁缺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下颌。
“刚刚,你们在做什么?”
镜流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挑逗,又像是质问。
宁缺感觉有点心虚。
毕竟,镜流在辛苦寻找自己,但自己却跟白珩在那啥,确实不太地道。
关键宁缺不知道她的行踪,确实只能等,情有可原。
他松开镜流,坐在石凳上,移开视线,说:“没什么,就打打牌,等你回来。”
“打牌?等我?”
镜流打断他,尾音陡然扬起,带着一种刻骨的讥诮,“师父,你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
她说着说着,就突然横跨,坐在宁缺大腿上。
双手捧着宁缺的脸颊,神情严肃:“如果你原谅我了,就证明给我看……白珩有的,我也要。”
她的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瞬间缠绕上他的脖颈,身体前倾,紧密地贴合上来,没有一丝缝隙。
那清瘦却柔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和冰凉的体温,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宁缺赶鸭子上架,只好证明一下自己真的没有生气。。
第135章镜流:把我X晕了,你就干大事?(求花,求票,谢老爷们!)
镜流的指尖带着凉意,却异常大胆地抚过宁缺英挺的眉骨、高耸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线条略显冷硬的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他,里面翻涌着委屈、不甘,还有一股近乎蛮横的占有欲。
院中寂静无声,只有晩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
然而,就qn鸸另〖〞『陾)&印sa〢n.磷捌【弍在这静谧的院落一角,那石桌旁的方寸之地,冰墙寒冷,内部却骤然升温。
夜风揉碎了嘈杂,散落在花木的暗影里。
镜流筑起冰墙,隔绝外界。
小楼内,那点昏黄的灯火依旧安静地亮着,映照着白珩沉睡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
月光照在镜流汗湿的鬓角和绯红的脸颊上,那双琉璃般的眼眸水光潋滟,直直地望着~宁缺。
“我是罗浮的罪犯,不能在这里待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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