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886节
陈雪茹嘴角噙着浅笑,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手指还在不疾不徐地按摩着。
在这狭小却满溢温馨的空间里,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驻不前,只为见证他们这浓情蜜意的一刻,何雨柱满心被幸福与满足填得满满当当,好似拥有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然而,陈雪茹向来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在人情世故上看得比谁都透彻。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知晓何雨柱今日是头一回正式以女婿身份回家,按照礼数,理应先去拜见公公婆婆,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马虎的大事。
这般想着,她面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轻轻推开了何雨柱,声音温柔且带着几分关切,缓缓说道:“柱子,你都好久没去见爸妈了,他们心里头肯定一直惦记着你呢。不如你先去见见他们吧,他们见到你,保准高兴坏了。”
何雨柱心里满是纠结,虽说陈雪茹的话在理,可真要离开,他实在是舍不得,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丝丝眷恋。
但思量再三,他还是听从了陈雪茹的建议。
在这略显空荡的房间里,他又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期间坐立难安,时不时就走到窗边,眼巴巴地望向远处,满心盼着孩子归来。
终于,在夕阳的余晖中,他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正沿着熟悉的小路放学回来。
那两个小家伙,像是两只欢快的小鹿,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脸上洋溢着纯真且灿烂的笑容。
何雨柱见状,赶忙迎上前去,动作稍显急切。
他从随身的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事先精心准备好的礼物,那是两个制作极为精致的玩具,一个是铁皮小火车,另一个是发条小青蛙,在物资匮乏的当时,这些可都算是稀罕物件。
他满脸慈爱地将礼物递给孩子们,两个小家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高兴地接过礼物,而后立马像两只小挂件一般,紧紧缠着何雨柱,嚷嚷着要和他一起玩耍。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陪着孩子们玩耍,一会儿耐心指导他们搭积木,帮着孩子们搭建出一座又一座形状各异的“城堡”;一会儿又和他们欢快地玩起了拍手游戏,清脆的拍手声和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何雨柱心中的父爱愈发浓烈,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纯真的快乐点亮,变得格外明亮起来。
时光悄然流逝,太阳渐渐西斜,转眼间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何雨柱满脸不舍,他蹲下身子,温柔地和孩子们一一道别,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头,叮嘱他们要乖乖听话。
起身离开后院时,他忍不住一步三回头,目光紧紧追随着孩子们可爱的模样,每走一步,心中的牵挂便增添一分,满心都是对孩子们的眷恋。
眼瞧着约定的时间已近在咫尺,何雨柱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此刻,再折去其他女人那儿已然来不及,他牙关一咬,迅速冲向那辆停在街角的吉普车。
刚一坐定,便猛地踩下油门,吉普车如离弦之箭,朝着南锣鼓巷 95号四合院风驰电掣般冲去。
车轮在街道上飞速旋转,卷起一路尘土,像条黄龙般肆意飞舞,引得街边路人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投来目光,还有人下意识地抬手遮挡扬起的灰尘,望着吉普车远去的背影,嘴里嘟囔着:“这是谁呀,开得这么急!”
车子刚一停下,住在前院的阎埠贵,耳朵像是装了灵敏的接收器,瞬间捕捉到了动静。
平日里,他就对院子里的风吹草动格外上心,但凡有点声响,就忍不住竖起耳朵细听。
这不,汽车引擎声刚一传来,他便如同听到了紧急集合令,赶忙放下手中正摆弄的物件,脚底生风般快步走出房门。
只见他那略显佝偻的身影,急切又带着几分好奇,匆匆来到车旁。
见到何雨柱从车上下来,阎埠贵脸上的惊讶瞬间“炸开”,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活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景。
紧接着,一连串带着惊讶与好奇的话语,从他口中脱口而出:“柱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这出去一趟,可真是够久的,大家伙儿都念叨你呢!”
何雨柱脸上笑意未减,目光温和地看向阎埠贵,扬声答道:“哟,阎大爷,我今儿个刚回咱这胡同。您瞧,南方那边有个新业务拓展,厂里点名让我去帮忙。这是看重我这手艺,我哪能推脱呢。”
阎埠贵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接着追问道:“你说你这工作干得好好的,咋就非得调到南方去呢?年后还回不回咱这地儿上班啦?”
何雨柱抬手挠了挠头,重重点了点头,语气笃定地说道:“那肯定得回去啊,这项目还得我盯着收尾呢。往后估计也就春节前后这两三个月,我能回咱四合院,跟大伙唠唠嗑、串串门。”
何雨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这在厂里自然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
他作为机械厂的员工,平日里凭借一手好厨艺,在厂食堂混得风生水起,不仅常常在工友们面前露两手,展示精湛厨艺,还时常热心帮衬他人,在厂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这样一个人突然没了踪影,必然得有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否则定会引发诸多猜测与议论。
于是,厂方对外宣称,何雨柱因工作表现出色,被调到南方的分厂担任要职,出于家庭团聚的考虑,一家人也都跟着他一同前往。
如今,他再度出现在众人视野中,也有了一个绝佳的借口——分厂那边的工作任务临时出现变动,他又被紧急调回了原厂。
这般解释,既不会引起太多无端的疑问,也能让他顺理成章地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继续在这充满烟火气的四合院里过着熟悉的日子。
何雨柱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不咸不淡地跟阎埠贵寒暄了两句。
在这院里,他对阎埠贵的为人可是摸得门儿清。
这阎埠贵,那是出了名的精打细算,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平日里抠抠搜搜,活脱脱一副小市民做派,在四合院里人缘算不上好。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何雨柱最近手头宽裕了不少,日子过得越发滋润,钱包鼓起来后,心境也开阔了许多。
他想着,偶尔给阎埠贵这种人些甜头,说不定往后在院里行事也能少些麻烦。
这么想着,何雨柱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的自行车,从后座上绑着的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条腊肉。
这腊肉约莫有半斤重,色泽红亮诱人,纹理间透着岁月腌制的痕迹,凑近一闻,醇厚的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人馋虫直往上冒,一看便是经过精心挑选、出自好手艺人家的上乘之物,这可是他特意为今天准备的“敲门砖”,就盼着能在阎埠贵这儿换点人情。
他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动作自然而又带着几分恭敬,双手稳稳地将物件递到阎埠贵面前,声音中透着热忱与真诚,说道:“三大爷,您瞅瞅!这可是我在南方费了好些心思寻摸来的稀罕玩意儿,就想着给您带回来,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权当是我对您平日里关照的一点心意。”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如此大方的提议,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原本挂在嘴边的客套话也被生生噎了回去。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眼神中闪过的惊讶,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
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表情,努力让自己恢复到平日的镇定。
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很快,他的脸上便堆满了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说道:“还是柱子你敞亮啊,谢谢你啦,柱子。”
打发走了阎埠贵,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
随后,他双手紧紧拎起车上的大包小包,沉甸甸的分量让手臂肌肉微微隆起。
他抬腿迈过门槛,步伐轻快又带着几分隐秘的期待,想着给家里人来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踏入中院,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院子里,投下一片片斑驳树影。
只见温玉萍稳稳坐在门前那张老旧却擦拭得干净的矮凳上,膝盖上铺着一块厚实的布垫,手中的针线正上下飞速穿梭,麻线与鞋底摩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她微微低着头,额前几缕碎发滑落,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这双鞋底,每一针都缝得细密而规整。
不远处,已经 8岁的何雨堂坐在台阶边缘,身旁一把略显破旧的椅子上摊开着一本作业本,本子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写得极为认真。
他上身微微前倾,小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死死盯着作业本上的题目,嘴里还不时小声嘟囔着,显然正为一道难题绞尽脑汁,双脚无意识地在台阶上晃悠,偶尔踢到旁边的小石子,发出清脆声响。
而在院子的另一边,一个小小的身影如同一道灵动的光,正欢快地踢着鸡毛毽子。
那是年仅 6岁的何雨燕,她脑袋两侧扎着两个俏皮的小辫子,辫梢上系着鲜艳的红头绳,随着身体的上下跳动,小辫子欢快地一甩一甩,活脱脱像一只刚学会飞翔、在林间自在穿梭的小鸟。
她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却丝毫不减玩耍的兴致,每踢一下毽子,嘴里就清脆地数一个数,“一、二、三……”
第643章
那银铃般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毫无保留地在院子里肆意回荡,驱散了所有的阴霾与疲惫。
正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秦京茹不经意间,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雨柱。
刹那间,她眼睛陡然一亮,整个人先是微微一愣,脑海里像有个小马达在飞速运转,努力回想着这个身影究竟是谁。
须臾,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嘴角高高扬起,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带着一丝不确定,试探性地朝着那个方向喊道:“大哥?”
这声呼喊,恰似春日里最动人的鸟鸣,又似山间清泉叮咚作响,如同天籁一般,直直地传入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他原本有些失落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眼睛里迸射出惊喜的光芒,立刻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扯着嗓子高兴地应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满当当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悦,仿佛要将这份欢喜传递到每一个角落。
何雨燕那一声清脆的“大哥回来啦”,宛如一声惊雷,不仅瞬间抓住了何雨柱的注意力,还如涟漪般迅速惊动了一旁的温玉萍和何雨堂。
何雨堂听闻这呼喊,整个人瞬间像被点燃的烟花,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他原本低垂在作业本上的脑袋猛地抬起,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溜圆,璀璨的光芒从眼眸中迸发而出。
脸上瞬间绽放出比春日暖阳还要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手一松,手中紧握的铅笔“咕噜咕噜”在木质桌子上欢快地滚了好几圈,最后“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而他整个人,就像脚底生风的哪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何雨柱的方向飞奔过来,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连脚上的鞋子都险些被甩飞出去。
他一下冲到何雨柱面前,双手紧紧抱住何雨柱的大腿,小身子激动得直打颤,嘴里还不停地又喊又叫,那模样,仿佛找回了失散已久的宝贝,兴奋得如同一个得到了心仪糖果的孩子,嘴里一遍又一遍念叨着:“大哥,你可算回来啦!可把我想坏了!”
相比之下,何雨燕年纪尚小,几个月未见何雨柱,记忆已有些模糊,只隐隐约约记得家中有个很疼爱自己的大哥。
当旁人告知面前之人正是大哥时,她那原本懵懂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她迫不及待地迈开小短腿,像只敏捷的小兔子般朝何雨柱飞奔而去,每一步都带着孩童特有的急切与欢快。
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大哥”,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叮咚作响的清泉,又似春日里驱散阴霾的暖阳,直直照进了何雨柱的心里,暖烘烘的,让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泛起层层涟漪。
温玉萍正坐在那张有些年头的木凳上,全神贯注地纳着鞋底,粗糙的麻绳在她手中熟练地穿梭。
听到院子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的手猛地一顿,原本专注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她连忙放下手中还未完工的活计,那只刚纳了一半的鞋底和细长的针线被随意地搁在一旁的小竹篮上。
她起身的动作极为迅速,险些碰倒了身旁的凳子。
只见她快步朝着门口迎去,步伐中带着一丝急切。
她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岁月在那面庞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此刻,眼神里却满是对何雨柱的牵挂。
待看清来人确实是何雨柱后,她微微喘着气,先是关切地问了一句:“柱子,你回来啦?”
秦京茹见何雨柱两只手都拎满了东西,胳膊被勒得泛红。
忙不迭地上前,带着关切的口吻说道:“柱子哥,你瞧你,买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快给我吧,我帮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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