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之我是斯内普 第140节
但当她模糊的视线聚焦在斯内普和穆迪的脸上时,一丝微弱的光亮闪过。
斯内普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大块巧克力,掰下一大片,递到唐克斯面前:“吃点吧,它会让你好受些。”
唐克斯干裂的嘴唇嗫嚅着,没有注意到面前递过来的东西,而是用尽力气,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斯内普、穆迪先生……求求你们……救救我的爸爸妈妈……他们……”
“我们会救出他们的。”斯内普伸出的手并未收回,“先吃了它,我们这就去救你的父母。”
唐克斯虚弱地点点头,手指无力地指了指牢房深处方向。斯内普毫不犹豫地将那块巧克力直接掰下一大半,强硬地塞进唐克斯微张的手中:“吃!”
唐克斯手里握着巧克力,却没有去吃它。
没有时间等待,爱米琳抱着虚弱的唐克斯,一行人继续沿着冰冷的石壁甬道向下、向内推进。
他们路过一个个囚室,大部分依旧空着,偶尔能看到一两个不认识、形容枯槁的囚犯蜷缩在角落。
“妈妈……?”
在观察一个囚室里的人影时,爱米琳怀里的唐克斯猛地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呼唤。
几乎就在声音落下的瞬间,囚室里一个原本面朝墙壁,如同死去般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秒,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扑向铁栏栅。
一张苍白憔悴、沾着污垢却依稀能辨昔日端庄轮廓的脸死死贴在冰冷的铁栏缝隙上。
“尼法朵拉?尼法朵拉!”那声音尖锐、嘶哑,“我的孩子!是你吗?!”
“妈妈!”爱米琳怀中的唐克斯激动地想挣扎下来,被她轻轻按住。
“安多米达!”斯内普立刻挥动魔杖,牢门应声而开。
斯内普和穆迪冲进去,一起将安多米达几乎是架了出来。
安多米达在冲出牢门的瞬间,便挣脱了搀扶,爱米琳迅速将怀中的唐克斯递到扑过来的安多米达怀里。
安多米达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女儿,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因激动和虚弱而剧烈颤抖。
小唐克斯努力地将自己手的巧克力努力举到母亲嘴边,声音微弱却带着安慰:“妈妈不哭……巧克力,斯内普先生给的……”
安多米达怀抱着唐克斯,泪水流得更凶了。
“还有多的。”斯内普又掰下一块巧克力,递过去。
安多米达一边流泪一边接过巧克力,小心翼翼地将它喂给女儿。唐克斯咬了一小口,灰白的发梢中似乎隐隐多了一丝极淡的色彩。
“泰德呢?”斯内普这才问道。
“在下面,被分开,单独关着的……还有其他人……”安多米达紧紧抱着女儿,费力地喘息着,手指指向陡峭向下的石阶。
他们继续向下。每经过一个囚室,众人均会仔细地扫过其中。
“等等!”在穿过一个较为宽阔的监区时,安多米达突然低呼出声,眼睛看向左前方一个囚室里靠墙坐着的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她急促地对斯内普和穆迪说道,“这个人,我记得他!在魔法部巫师出身登记委员会见过!他应该是麻瓜出身……”
斯内普和穆迪对视一眼。那个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动静,微微抬起头,没有力气说话,眼神中似乎也没了乞求。
“等我们回来时,再带他们离开。”斯内普说,“先找到我们的人。”
终于,他们在最底层一个偏僻的侧翼尽头找到了泰德·唐克斯。
当那个胡子拉碴、同样穿着破烂囚服的男人被放出来,看到被妻子紧紧抱在怀里的女儿时,这个大男人瞬间红了眼眶。他冲上前,颤抖的双手张开,将妻子和女儿一同紧紧拥入怀中。
“没时间浪费了。”待他们稍平静后,斯内普打断唐克斯一家,抽出两根备用魔杖,递给泰德和安多米达。“拿着吧。”
“谢谢,”泰德松开家人,转向斯内普等人。他接过魔杖,眼中有太多复杂的感激,“又见面了……我……我能加入你们吗?”
“当然,泰德,”斯内普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加入,还不算晚。”
接下来,他们很快在附近区域找到了弗兰克和艾丽斯·隆巴顿夫妇。幸运的是,他们并未受到额外的“关照”,虽然虚弱,但神志还算清醒。
在同样交予两人魔杖后,斯内普一行人开始折返。
既然此处没有关放那些黑巫师,他们便将沿途遇到的其他尚有气息的囚犯,统统解救放了出来。
队伍一下子壮大到了十余人,但信任毕竟需要时间与考验,除了巧克力外,斯内普没有再分发魔杖给那些刚被放出的陌生囚犯。
当他们护送着这支衣衫褴褛、步履蹒跚却充满希望的队伍,走到距离监狱大门仅十几码的地方时,前方却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斯内普抬起手,让众人停下脚步。
门外的人显然也听到了他们,停下了交谈。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魔杖,解除武装,出来投降!重复一遍,放下魔杖,立即投降!”
警告声从铁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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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猫头鹰传书
“这个声音……”
穆迪那只完好的眼睛眯了起来,怒火升腾。
他猛地杵了一下拐杖,用他那标志性的粗粝沙哑嗓门朝着门外怒吼道:
“塞维奇!你他妈的没骨气的软蛋!你确定要跟我,阿拉斯托·穆迪,交手吗,你想试试我这木腿能不能给你脑袋上添个口子?”
门外的喊话声顿时止住。
接着,另一个略显犹豫的年轻声音响了起来,声音的主人虽然在试图保持威严,但语气里的紧张暴露了他的底气不足:
“阿拉斯托,听着,老伙计,我们……我们也是根据警报例行检查!我们不想与你为敌,真的,但是……”
“没有但是!”穆迪的吼声强硬地打断了他的辩解,“开战吧!”
通道内外陷入了短暂的尴尬寂静。
此时,弗兰克·隆巴顿上前半步,碰了下穆迪的臂膀,在他侧头相望时轻轻摇了摇头。
“普劳特,”弗兰克冲着铁门喊道,“如果你和塞维奇一定要对我还有艾丽斯出手,尽可以放马过来。
“但是,你知道我们和这所监狱里的其他人是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大家作为昔日的同事,本不必如此。”
门外又陷入了沉默,隐约可以听到外面两人压低声音的急促交谈。
片刻后,普劳特的声音再次响起,并刻意提高了一些音量,仿佛是说给身边的同伴听,又像是故意让里面的人能听清楚。
“真见鬼了,塞维奇!”普劳特压低声音嘟囔道,“本来以为这边会轻松些,我们才没有跟着主任去伦敦,可谁曾想……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弗兰克与艾丽斯,还有正在被我们通缉的穆迪!”
“真打起来……凭我们俩?”塞维奇的声音回应道,“想想吧,普劳特,他们可都是硬茬子,就那几个加隆,你确定咱们能活着回去写报告?
“我们两个,打不过也很正常,对吧?这完全不丢人,上头应该也能理解,毕竟我们尽力了。”
“可……可是……好吧,你说得对!”普劳特的声音带着犹豫和挣扎,似乎最终被说服了,“那报告怎么写?嗯,遭遇大股敌人激烈抵抗,我们浴血奋战最终力战不敌,被迫撤退以保护有生力量?听起来不错……”
紧接着,他提高声音,对着门内喊道:
“阿拉斯托、弗兰克、艾丽斯,还有诸位!这样,我们退开!退远点!你们出来吧!
“我们保证……不阻拦!看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门内,斯内普与穆迪、弗兰克目光迅速交换。
外面两人的“商议”表演痕迹明显。两个放水的傲罗,能信几分?但无论怎么讲,魔杖数是七对二。斯内普果断点头,低声对众人说:
“保持警惕,铁甲咒准备。出去后我们立刻向岸边移动。”
一行人保持着防御姿态,最外层的斯内普、穆迪、爱米琳等人的身前都亮着铁甲咒的光芒。
他们推开沉重的铁门,外面灰蒙蒙的晨光透了进来。
远处,昏暗的光线下,两个穿着黑袍的身影果然站在距离岸边足有五十码开外的一块岩石后面。
当看到这一大群人涌出时,两人明显地又往岩石后面缩了缩,仿佛怕被流咒波及。其中一人看到斯内普等人戒备的姿态,甚至举起手挥了挥,动作幅度颇大,带着点友好的姿态,没有任何阻拦的举动。
“快!”斯内普低喝,警惕地盯着那岩石。
在护卫小组魔杖的守卫下,获救的队伍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退向通往海岸小码头的石阶。
到达岸边,斯内普魔杖一指他们来时乘坐的小木筏,同时口中念动复杂的变形咒和放大咒。
一道道魔咒射出,木筏如同充气般急速膨胀变宽变长,眨眼间变成了一艘足以容纳所有人的粗糙但稳固的大船。
被解救的囚犯们互相搀扶着,在爱米琳的协助下,迅速登船。
当最后一名获救者踏上木筏,斯内普的目光扫向岸边。
泊船处还有一艘稍小些的木船,大概是那两个傲罗乘来的。
“四分五裂!”斯内普的魔杖随意向后一挥,精准地劈过那艘小船的船头。
轰的一声中,木屑纷飞,小船解体,碎木板崩散开来,无助地漂散在黑色的海水里,有一些部件甚至直接沉入了汪洋。
岸上的普劳特和塞维奇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惊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抱头蹲下。等他们再抬起头时,只看到大船已经驶出一段距离。
船尾处,斯内普正缓缓放下魔杖。黑发在海风中拂动,他朝着岸边那两个目瞪口呆的身影,摆了摆手,以作告别。
木船载着获救的人们,在颠簸中劈开海浪,驶离阿兹卡班那令人窒息的阴影。
冰冷的海风依旧刺骨,但船板上的气氛却因获救而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和一丝暖意。
在短暂的静默后,被解救的人群压抑的情绪找到了宣泄口,他们开始低声交谈,声音里充满着苦涩和不解。
“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管我们叫泥巴种,”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嘶哑地说,“我们的魔法是偷来的,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的魔法能力当然是天生的!”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女人激动地补充道,“我从小就能让勺子自己弯曲。可魔法部的那些人,还逼问我们魔法来源的证据,要我们证明祖上十八代有哪个巫师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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