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之我是斯内普 第142节
她下意识地就要像往常一样欢叫着扑过去。
斯内普却轻轻抬手,不动声色地拦在了瑞西面前。
“瑞西,”他微微俯身,声音中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别急。”
瑞西困惑地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斯内普,小脸上写满了不解:“教授?是我姨妈呀。”
“瑞西,我知道你想念她。但你还记得魔药课上,”斯内普说,“我对你们说过什么吗?提示一下,那让你获得了我给出的
瑞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谨慎,是你们踏入我的教室的第一课’”
她从自己的小袍子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徽章。
“我记得的,先生。”她虽然这么说,但眼神还是忍不住焦急地瞟向她的姨妈。
“很好。”斯内普点点头,“那么现在,我需要你保持这份谨慎。就像对待魔药制作一样,确认眼前这位女士的身份。”
“先生……”瑞西被问得有点懵,小脸皱了起来。她看看斯内普严肃的脸,又看看凯特姨妈脸上混合着惊吓、委屈和期盼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迟疑地问,“你是担心,她是假扮的吗?”
“聪明。”斯内普赞许地说道。
瑞西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小小的眉头皱着。
凯特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终于,瑞西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一亮。
“凯特姨妈!”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朝着几步之外的凯特大声喊道,“去年圣诞节,你送我的那条围巾,上面绣着什么图案?”
“围巾?”凯特努力回想着,“是一只头上顶了个小雪球的嗅嗅。它的鼻子还被我绣歪了,你妈妈当时还笑话我来着……”
听到这个答案,瑞西脸上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散。她转过头,朝着斯内普用力地点头,给了他一个非常肯定的眼神:“没错,先生,她是我姨妈,绝对是真的!”
斯内普这才放下心来。他摸了摸瑞西的小脑袋,让开路:“去吧。”
“姨妈!”瑞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立刻扑进了凯特的怀里,“姨妈,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凯特紧紧地抱住她,亲吻着她的头发,刚才的惊吓和委屈已被巨大的喜悦冲散。
斯内普走到凯特面前,微微颔首:“普伦德加斯特女士,刚才多有冒犯,非常时期,请见谅。”
“不,不,先生。”凯特抱着瑞西,连连摇头,“你做得对,不需要道歉!谢谢你,谢谢你们如此谨慎地保护着瑞西。”
安抚了重逢的姨侄俩,斯内普走向弗立维教授。
众人重又向着沙滩走去。
“教授,”斯内普低声问道,目光扫过沙滩上玩耍的学生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里,还让学生们下来?”
“西弗勒斯,”弗立维教授捋了捋胡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今天可是万圣夜呀!我知道局势紧张,但总得让孩子们放松放松,透透气吧?
“一天天都待在船上,放眼望去不是刺眼的太阳就是单调的白云,再这样下去,我怕孩子们都要憋出病来了。难得的节日,带他们下来踩踩沙滩,听听海浪。”
“别担心,”他补充道,“我们很谨慎,所有学生下来前都上交了魔杖,由我们统一保管。不会有魔力波动泄露出去惊动魔法部的。”
斯内普看着沙滩上那些暂时忘却了恐惧和漂泊、尽情欢笑奔跑的学生们,微微点了点头:“挺好的,大家确实需要放松。”
他顿了顿,想起了另一件事,声音压低了问道:“教授,格林先生,他回来了吗?”
“还没有消息。”弗立维教授摇摇头,脸上也浮现一丝忧色。但他随即又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不过,那可是那位,对吧?我猜他可能有自己的计划,或者遇到点小小的麻烦需要处理。”
斯内普没有再多问,只是“嗯”了一声。
虽然有些担忧,但他和弗立维教授的想法一致。如果连格林德沃都无法全身而退,那这世上恐怕也无人能做到了。他选择相信格林德沃能处理好他的“任务”。
于是,斯内普走到沙滩边缘一块较高的礁石旁,默默地承担起了警戒的职责;穆迪也杵着拐杖,靠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警惕着另一个方向;获救的隆巴顿夫妇、唐克斯一家,以及普伦德加斯特女士,则被爱米琳与布巴吉教授引着回到创始人之舟。
……
几小时前,英国伦敦。漆黑的街道上空无一人。
盖勒特·格林德沃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小巷。
他的面前,是一间破旧的红色电话亭,上面好几块玻璃都碎裂缺失了,斑驳的红色油漆下露出锈蚀的铁皮。
电话亭紧贴着一堵肮脏的、被各种涂鸦覆盖得面目全非的砖墙。那部老式电话的话筒歪歪斜斜地搭在挂钩上,听筒线也松松垮垮。
格林德沃径直走过去,伸手取下听筒。
他没有像普通访客那样去按动数字键“62442”,而是随意地用魔杖对着话筒内部轻轻一点。
嗡——
电话亭内部猛地一震,脚下的地面开始颤抖起来。
紧接着,玻璃窗外的人行道如同电梯的轿厢般,开始缓缓上升,而整个电话亭,则带着格林德沃沉入地下。
下沉了大约一分钟左右,一道细细的金色光束突然从电话亭的某个缝隙射出,例行公事般想要扫过访客的全身。
但是,那金光宛如扫过一团空气,毫无阻碍地穿过了格林德沃的双脚、身体,最后是面孔。
金光仿佛困惑地顿了一下,在“空无一人”的电话亭中茫然地打了一个转,持续了好几秒钟,才不甘心地消失。
随后,一个冰冷的机械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魔法部的来宾,你需要在安检台接受检查,并登记你的魔杖。安检台位于正厅的尽头。魔法部希望你今晚过得愉快。”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电话亭的门弹开了。
格林德沃迈步而出,踏入了魔法部那标志性的正厅。
深夜,大厅内光线极其昏暗,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格林德沃站在大厅最遥远的一端,擦得光亮鉴人的深色木地板在他的脚下铺陈开去,尽头消失在远处的昏暗中。
抬头望去,高高的孔雀蓝天花板上,镶嵌着无数不断活动、变化着的金色符号,像是一个巨大的高空布告栏,在幽暗中闪烁着微光。
四周墙壁上都镶嵌着乌黑油亮的深色木板,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尚未生火的镀金壁炉嵌入其中。
大厅中央,是一座空着的池子,没有雕像,也没有水流声。
原本矗立在此处的“魔法兄弟喷泉”雕像群,似乎已被移走,却还没来得及重新布置。
水池边上倒放着一个污迹斑斑的小牌子,上面“魔法兄弟喷泉的所有收益均捐献给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字眼上带着几个明显的脚印。
格林德沃的目光扫过喷泉的残骸,掠过干涸水池底部那闪着微光的几枚银西可和铜纳特。
“哼。”一声轻蔑的冷哼从他鼻腔里发出。
他不再停留,迈着从容的步伐,径直走向正厅尽头那唯一亮着微弱灯光的地方。
安检台处,一盏昏暗的孤灯旁,一个有点谢顶的红发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发出均匀的鼾声。
格林德沃的脚步声惊醒了他。
感谢小狄子、镇天明、猪也会飞、书友20250228154854452的月票。
第162章 新老相会
红发男子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睡眼惺忪地嘟囔着,下意识地伸手在桌子上摸索,抓过一副放置在台上的眼镜戴上。
“唔……”他眨巴着眼睛,试图驱散睡意,努力看清站在台前的高大身影,声音里带着被打扰睡眠的不耐烦,“先生?你……你是谁?这个时间,有什么事吗?”他显然把格林德沃当成了某个深夜有紧急事务的巫师。
格林德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用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对方,平静地开口道:“你是食死徒吗?”
“食死徒?!”亚瑟·韦斯莱像是被这个名词烫到了一样,脸上瞬间充满了厌恶和一种被侮辱的愤怒,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当然不!我怎么会是那种肮脏下流的恶棍?”
喊完这句话,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浑身一个激灵,脸上血色“唰”地褪去,恐惧瞬间压倒了睡意。
韦斯莱先生紧张地,如同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左右张望,唯恐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窥探着这一切。
在确认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人时,他这才长长地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他再次看向格林德沃,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警惕,声音压低了许多,带着质问道:“你是谁,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说话间,韦斯莱先生的手装作不经意地向下滑去,悄悄探向自己别在腰侧的魔杖。
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魔杖柄,一道微光闪过。
没有任何预兆,韦斯莱先生只觉得腰间一轻,魔杖已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轻巧地落在格林德沃伸出的手中。
格林德沃看都没看那根魔杖,只是随手将它丢在了安检台的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韦斯莱先生脸色顿时变白,他的左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脸上却只剩下惊恐。
“那么,”格林德沃俯视着他,声音依旧平淡,“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一个食死徒?”
“先生,”韦斯莱先生咽了口唾沫,把到嘴边的质问硬生生吞了回去,犹豫了足足好几秒,才嗫嚅着问道,“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
格林德沃的目光并未移动,但其中的冷意似乎加深了一分。韦斯莱先生心里一哆嗦,立刻改口:“呃……这下面就有一个……”
“把他叫上来。”格林德沃的视线落在韦斯莱先生依然偷偷瞄向自己那根躺在桌面上魔杖的手。
韦斯莱先生的身体僵了一下,最后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他并不打算与这位一直在使用无声咒的神秘巫师对抗,毕竟,家人们都在等待着他回去,更遑论妻子的肚子里还孕育着新的生命。
他慢慢抬起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然后站起身,走到安检台后侧角落一个布满灰尘痕迹的架子前。
他伸出手指,在一个不起眼的铜质小铃铛上轻轻敲了一下。
“叮!”
清脆的铃声划过空旷的大厅。
紧接着,从墙壁高处一个不起眼的、布满蛛网的通风管道口里,扑棱棱飞出一只羽毛凌乱的谷仓猫头鹰。
它嘴里叼着一只还在挣扎的小田鼠,稳稳地落在架子上,无视了在场的两个大活人,极其利落地把田鼠吞了下去。
上一篇:奥特:我的雷德王会八门遁甲!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