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之我是斯内普 第27节
“教授,”斯内普一下子撑着坐了起来,“您回来了。一切还好吗?”
“别急,西弗勒斯。你,还有詹姆、潘多拉,要是休息得差不多了,一起去我办公室一趟吧。”
不顾庞弗雷女士的无声抗议,一行人离开了校医院,一路来到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入口处石头怪兽的口令都还没换,仍旧是柠檬雪糕。
斯内普和詹姆对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一回生二回熟,但潘多拉还是第一次来。
她好奇地左顾右盼,走到一副装睡的老校长肖像画前,学着对方的样子,眯起一只眼睛偷看;发现有人在看自己,又赶紧闭上眼睛。
她甚至还想用手指摸摸福克斯,让凤凰不得不飞离栖枝,在房间里盘旋了一阵,最后优雅地落在邓布利多肩上,轻轻梳理自己的羽毛。
“坐吧。”邓布利多说,“潘多拉,你先说。他俩的话可没那么可信。”
“好的,校长。”潘多拉看起来还是很困,费力地睁着惺忪的眼睛,“我和西弗勒斯去了五楼的一个通道,我们打算——”
“——我打算把那地儿给炸了。”斯内普接过话,“我请潘多拉帮我的。”
“等下才轮到你,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严厉地看了斯内普一眼,说道。
于是潘多拉接着往下说:“我在那儿发现了古代魔法的痕迹,后来成功把它们清除了。
“可是,就在我们准备炸通道时,阴尸——就像格拉普兰教授在课上给我们展示的那样——从楼梯口爬了出来。
“眼见他们越来越多,我们就想赶紧离开。可一打开门,波特先生在外面。他把西弗勒斯倒挂了起来。
“快要来不及了,我用魔咒击中了我的小包,想让它把通道毁掉。然后我们就飞了起来……”
“是这样吗?你为什么要炸毁那条密道?”邓布利多看向斯内普,问道。
“教授,”斯内普说,“穆尔塞伯这学期晚上老是不在宿舍,我跟踪他通过密道到了霍格莫德。
“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所以,我就有个大胆的想法:为什么要放任他行动呢,如果他要通过密道去干坏事,把密道毁了不就行了吗?”
“你这想法有点太极端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心平气和地说,“你应该去找老师的。不过说到这个,你是怎么发现进入密道的方法的?”
“先生!”詹姆站了起来,这会儿他已经清醒了,脸上带着愤恨,“活点地图!他用活点地图进的密道!”
很明显,詹姆已经全然不顾保密了。不过这也能理解,既然确认活点地图在斯内普手上,就算它被校长收缴,也好过继续让斯内普留着。
对詹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斯内普很是恼火。
他不情愿地从兜里拿出羊皮纸,递给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接过羊皮纸,正反看了看,轻声说:“一张空白羊皮纸。”
接着,他用手指夹起魔杖,把羊皮纸展开,平摊在桌上。
“显示你的秘密!”邓布利多用魔杖点着羊皮纸说。
没有丝毫反应。
斯内普突然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詹姆看起来有点紧张,双手在身前紧紧地绞在一起。
“现出原形!”邓布利多用力敲了敲地图。
纸上还是一片空白。
斯内普心里乐开了花,却拼命忍着不要笑出来。
“本校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命令你现出隐藏的信息!”邓布利多用魔杖敲着地图说。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书写一般,地图光滑的表面显出了字迹。
詹姆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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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药剂
“月亮脸向邓布利多校长致意,并恳请他不要把他那长得吓人的胡子伸到别人那里多管闲事。”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
但地图并没有到此为止。更多的字迹在下面显现出来。
“尖头叉子先生同意月亮脸的观点,并要补充一句:邓布利多校长是个故作高深的老糊涂蛋。”
虽然现在的情况对詹姆而言是这样地严重,但斯内普却觉得这倒是蛮好玩的,他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后面还有……
“大脚板先生在此表示吃惊,那样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在这里,他应该待的地方只有猪头酒吧。”
詹姆惊恐地闭上了眼睛。等他睁开眼时,地图已经显出了最后的话。
“虫尾巴先生向邓布利多校长道晚安,并建议他去找庞弗雷女士整整自己的歪鼻梁。”
斯内普再也憋不住,轻轻笑出了声。可詹姆一点都笑不出来。
没想到,邓布利多也跟着笑了起来。
“真有趣,”他温和地说,“非常贴切的评价。
“这地图是你的吗?詹姆,你能告诉我要怎么使用它吗?”邓布利多看向詹姆,问道。
詹姆颤抖着拔出魔杖,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干巴巴地说:“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
空白的羊皮纸上现出了一幅霍格沃茨地图,移动的黑点上标着名字,清楚地显示出在霍格沃茨每一个人的位置。
“专为魔法恶作剧制造者提供帮助?”邓布利多轻声说,眼神里透着点怀念,“这让我想起了年轻是什么滋味。”
“不过,我不能把这张地图留给你了,”他看着地图左上角的四个小黑点说道,“你们看,我们都在这儿。”
“‘月亮脸’,我大概知道是谁。但你们几个为什么叫‘尖头叉子’、‘大脚板’和‘虫尾巴’?呢”邓布利多问。
詹姆结结巴巴,嘴巴张了又合,就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我……不……”
“噢,这个问题我们留后再议。”邓布利多指着两个正往这边移动的小黑点说,“麦格教授要来了,让我们稍等片刻。”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
身上沾满泥土和灰尘的穆尔塞伯,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布着一些血痕。
麦格教授手里拿着魔杖,紧紧跟在他后面。
“阿不思,我把他带来了。”麦格教授疲惫地说。
“你们也坐吧。”邓布利多轻轻一挥魔杖,又变出了两把椅子。
“好了,抬起头来,”他说,“穆尔塞伯,我想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告诉我们。”
但穆尔塞伯只是怨恨地看向邓布利多,仍旧保持着沉默。
邓布利多用他那具有穿透力的蓝眼睛盯着穆尔塞伯看了一会儿。
慢慢地,他脸上没有了温和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睛里也失去了愉快的光芒。
那张苍老的脸上,每一丝皱纹似乎都带着冰冷的愤怒。邓布利多周身辐射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他在燃烧发热一样。
穆尔塞伯像是被这股气势吓到了,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想站起来逃走。可他刚起身,就被邓布利多用魔法按回了椅子上。
接着,邓布利多一挥魔杖,一道红光闪过,穆尔塞伯脑袋一耷拉,整个人昏瘫在椅子上。
“詹姆、潘多拉,”邓布利多说,“你们回宿舍吧。西弗勒斯,你留下。
“米勒娃,麻烦你去找下霍拉斯,让他带着药剂过来。”
麦格教授立刻领着詹姆和潘多拉两人转身离去。
什么药剂?
斯内普心里涌起一丝不安:邓布利多把穆尔塞伯击昏,还让麦格教授去找斯拉格霍恩,这是要对他使用吐真剂吗?
他记得,如果对方处于清醒或戒备状态,吐真剂的效果会大打折扣;但吐真剂有一定概率会对一个人的记忆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邓布利多不是会竭力保护每一个学生的吗,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可他马上又想到,邓布利多对德拉科的保护,实际上也是以自己为饵,给伏地魔设下了一个致命的陷阱。
这么一想,斯内普心里对邓布利多增加了几分忌惮。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走廊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麦格教授带着斯拉格霍恩回来了。
“阿不思,”斯拉格霍恩光溜溜的脑门上沁出了汗珠,他一眼看到昏在椅子上的穆尔塞伯,忍不住叫起来,“天哪,穆尔塞伯这是怎么了?”
“他只是中了昏迷咒。”邓布利多说,“霍拉斯,药水拿来了吗?”
“是他做的吗?”斯拉格霍恩看着邓布利多,一脸疑惑。
看到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一小瓶澄清的液体递给了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站起身,走到穆尔塞伯旁边,轻轻掰开他的嘴,倒了三滴药水,然后用魔杖指着他的胸口说:“快快复苏!”
穆尔塞伯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目光无神,面颊松弛,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邓布利多蹲在他身前,和他脸对着脸。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邓布利多镇静地问。
穆尔塞伯的眼皮颤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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