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之我是斯内普 第69节
“是时候去买一根新魔杖了,”斯内普看着手里的羊皮纸,把从信封里抖落出来的一枚闪闪发亮的银质徽章放在桌上,“邓布利多教授还挺有信用的……”
十分钟前,学校的猫头鹰给他送来了七年级的书单,以及一枚写着“HB”的小徽章。
“这是什么?”艾琳用围裙擦了擦手,走过来,好奇地拿起桌子上的徽章,“噢,男生学生会主席!太棒了,西弗勒斯!”
“是啊,是啊,”斯内普拖长声调,慢悠悠地站起来,夸张地鞠了一躬,然后一把抓住艾琳的手,“我亲爱的妈妈,看见你真是令我心花怒放。”
“行啦,”艾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试图把那枚徽章别在斯内普的黑袍子上,“要不戴着它,我们去陋居走上一趟?”
“别呀,”斯内普赶紧往后一跳,“我犯不着戴着印有‘奇大无比的脑袋’的徽章招摇过市。”
莉莉坐在一旁,手里同样拿着一个信封,一下子笑出声来。
当她拆开信封时,一枚刻着“HG”的女生学生会主席徽章掉了出来。
“哎呀,”艾琳的眼睛亮了起来,“莉莉,你也有这个,真是太好了!你们分别是男女生的学生会主席。来,让我给你戴上……”
莉莉笑不出来了。
“不过,你这么早就要去对角巷吗?”艾琳按着给莉莉戴好了徽章,回头看向斯内普,“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斯内普从袍子里掏出那根曾属于阿尔巴尼亚老女巫的魔杖,“这根魔杖实在是不太顺手,我想尽快换掉它。”
“它不会影响你幻影移形吗?”莉莉问道,一边试图在不被艾琳注意到的情况下摘掉胸前的徽章。
“会的,”斯内普说,“所以我打算坐骑士公共汽车过去,《预言家日报》上说它上个月又恢复了运营。”
他走向橱柜,从里面拿出几个色彩鲜艳的玩具——那是上次给珀西买礼物时特意多买的。
“回头见。”斯内普说着,推开了前门。
在砰的一声巨响和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后,艳紫色的骑士公共汽车凭空出现在圣卡奇波尔村的乡间小路上。
斯内普等了好一会儿,车门才慢慢打开。
驾驶员厄恩·普兰慌慌张张地跳下车。他那灰白的头发紧贴在脑门上,厚厚的眼镜上沾满了雾气。
“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我是厄恩·普兰,你的驾驶员兼售票员——”
“厄恩,”斯内普打断了他的话,“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就一个人?”
“哦,是你。”厄恩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没人愿意做这个,只有我一个人……总得工作对吧……你要去哪里?”
“对角巷,”斯内普数出十一个西可,“还是老价钱?”
“是的。”厄恩点点头,却没有接过硬币,而是紧张地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车厢。
白天的骑士公共汽车里没有摆满黄铜架床,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不配套的椅子,样子十分不统一。
“噢,只有你一个乘客,应该不会出问题吧。”他自言自语道,然后才侧身让斯内普上车。
“厄恩,”斯内普登上公共汽车,从袍子里掏出了那几个儿童玩具,“这些是给小斯坦的。”
厄恩灰褐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那双粗糙的大手不知所措地搓着制服下摆。
“不是这样的……”他用低沉的声音说,“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上次如果你不在,结果也许还会更糟……”
“没事,”斯内普找了个空位坐下,“我理解。那种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会留下阴影。”
厄恩点点头,走到驾驶员位上坐下,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蹦了起来。
他跑到车厢后部,从一个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大块巧克力。
“免费的,”他局促地把巧克力塞给斯内普,“你要吗?”
斯内普接过巧克力:“谢谢你,厄恩。”
随着一声的轰鸣,骑士公共汽车猛地启动。窗外那些楼房、垃圾桶、电话亭和树木,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纷纷跳开让路。
一番风驰电掣后,厄恩重重地一踩刹车,骑士公共汽车歪歪斜斜地停在了破釜酒吧门前。
“到了,”厄恩说,他又从驾驶位上跳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开门,“对角巷。”
“再见,厄恩。”斯内普走下台阶,说道。
推开门,斯内普走进了肮脏狭小的酒吧。
正午时分里面的人不多。只有几个老太婆坐在屋角拿着小杯喝雪利酒,一边抽着长烟袋一边玩着一种会咬人的纸牌;一个胖胖的男人正在跟那个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酒吧老板聊天。
“喝点什么吗?”看到斯内普进来,汤姆用一块灰色的抹布擦了擦杯子,“啤酒?白兰地?还是来点刺激的龙血威士忌?”
“行啊,”斯内普说,“就来一壶茶和一碟面包吧。”
他本来准备直接去奥利凡德魔杖店的,但也不介意喝点东西。当然,酒就算了,这玩意儿谈不上是什么好东西。
过了一会儿,汤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到斯内普旁边,上面放着茶和烤面包。
“汤姆,”在酒吧老板准备回到吧台时,斯内普叫住了他,“你在这儿干了多久了?”
“这家酒吧早在二十年代就属于我了,”汤姆的语气中透着自豪,“怎么了,小先生,你想买下破釜酒吧吗?”
“不,”斯内普啜了一口茶,“我只是觉得你这名字挺好听的,突然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在这里遇到过别的叫汤姆的人。”
“叫‘汤姆’的人太多了,”汤姆眨了眨眼,“小先生,不过如果你愿意请老汤姆喝一壶朗姆酒,我倒是可以好好回忆一下。”
“这样,那来一壶朗姆酒吧。”斯内普说。
“一壶朗姆酒。”汤姆说着坐了下来,也没有真的去拿酒的意思,“提到我的名字,许多年前我确实遇到过一个和我同名的小子。”
“汤姆是个常见的麻瓜名字,但在巫师家庭里可不多见。”他说,“所以我对那个小巫师多少有点印象。
“特别是,作为出生在麻瓜家庭的小巫师,他竟然是一个人来到这儿的,也没有霍格沃茨的老师陪着他,也不知道是哪位教授这么不讲究。”
“哈哈。”斯内普忍不住笑了两声,也不知道邓布利多知道汤姆对他的评价后会有什么想法。
“一个俊小伙,就和我年轻时一样。”汤姆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黄牙,“他连魔杖都没有呢,就那样彬彬有礼地站在吧台前,问我能不能帮他打开去对角巷的入口。”
斯内普的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茶杯。
“后来呢?你有再见到过他吗?”他问道,同时在脑海中梳理着已知的魂器藏匿地。
作为里德尔进入魔法世界的入口,人来人往的破釜酒吧应该不太可能成为他藏匿魂器的地点。那么,在伏地魔将“莱斯特兰奇夫妇梦想不到的奖赏”交给他们之前,他还可能将魂器藏在哪些地方呢?
“让我想想……”汤姆不客气地拿了一块烤面包,往上面抹了点黄油,“他肯定还来过几次……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你知道的,那么多人。”
“好了,小先生,有客人来了。”汤姆摊开了手掌,“算上朗姆酒,承惠两个加隆,给你抹个零头。”
斯内普付完钱,便起身穿过吧台,来到那个四面围墙的小天井里,用魔杖轻点砖块,打开了通往对角巷的通道。
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铺砌的街道出现在他眼前。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斯内普来到了一家又小又破的商店。
商店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写着:奥利凡德,专注制杖,源自BC382;橱窗里积了厚厚一层灰,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在一阵丁丁当当的铃声中,一个老头出现在斯内普面前。
“中午好,”奥利凡德先生说,“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吗?”
“我需要一根新魔杖,先生。”斯内普说,“原来的……呃……报废了。”
“一根新魔杖?”奥利凡德先生抱怨道,“最近怎么老是有人以同样的理由,来找我买新魔杖。”
“很多人?”斯内普想起了那些在自己手里折掉的魔杖,他在不经意间居然成为了奥利凡德的战略合作伙伴。
“是啊。”奥利凡德先生用银白色的大眼睛直盯着斯内普,“我记得你,西弗勒斯·斯内普,黑檀木和火龙的心脏神经,相当强劲的组合。”
“唔。”奥利凡德先生说着,用锐利的目光扫了斯内普一眼,“你们应该爱惜自己的伙伴,魔杖绝不是消耗品。好了,斯内普先生,来吧。让我看看。”
他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你是惯用右手的……”
卷尺自动为斯内普量起尺寸,先从肩头到指尖,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量头围。
斯内普实在是想不明白,既然小巫师会长大,奥利凡德先生这么量一遍又有什么意义呢?况且,据他所知,小巫师们试用的每一根魔杖的长短大小也是不一致的。
最后,他只能将这一行为归于奥利凡德家族两千年制杖的古怪仪式感了。
奥利凡德先生一边在货架间穿梭,一边说着那些每个小巫师都听过的话:“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具有超强的魔法物质……”
“好了。”他说,“那么,斯内普先生,试试这一根。和你原来的材质一样,只是更长一点,十四英寸半长。一般来说,巫师的魔杖材质偏好是不会变的。来,挥一下试试。”
斯内普接过魔杖,挥了一下,杖尖放出一阵微弱的光斑。
奥利凡德先生立刻把魔杖从他手里夺了回去。
“奇怪,太奇怪了……”他不解地说,“虽然也能算是差强人意,但比你第一次来时的那根表现差远了,当初可不只这么一点光芒。”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材质?”斯内普无奈地耸了耸肩,建议道。
“不,不,”奥利凡德先生固执地摇头,“一定是因为材质间细微的差异,让我们试试同样材质的其他魔杖。”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斯内普试遍了店里所有的黑檀木魔杖。
奥利凡德终于不情愿地承认,或许应该考虑其他木材。
“拿着这根吧,”他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山毛榉木和独角兽毛,十五英尺长。”
“或许咱们可以直接跳过山毛榉木。”斯内普说着,接过了魔杖。
他还没来得及挥一下,魔杖就又被奥利凡德先生夺走了。
接下来,十几种常见的材质组合均没有在斯内普手中发挥应有的效果。
“一位挑剔的老顾主!”奥利凡德先生不满的嘟囔着,“下一种组合,让我想想看——哦,有了——金合欢木,凤凰羽毛,十三英寸长——异常稀有的组合。”
接过魔杖的瞬间,斯内普感到指尖一热,轻挥之下,魔杖头上飞出了一只银色的小鸟,在货架间欢快地穿梭,洒下一路闪烁的光点。
他感受着这根魔杖与自身魔力产生的奇妙共鸣,一种前所未有的顺畅感流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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