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729节
“我不用撑五秒。”苏廷咧嘴一笑,血从嘴角滑下,“我只要唱一句。”
他将琴键按在心口,闭上眼,声音却异常平静:
“把我妈录的那首《月光光》,放进去。”
“你妈……?”小音猛地一震,“可那录音……早就被静默协议销毁了啊!”
“销毁了?”苏廷睁开眼,目光如炬,“她录在了我的神经记忆里。每一遍,都是真的。”
小音咬牙,十指翻飞,终于将一段极其微弱的音频载入琴键核心。
【倒计时:60秒。神经静默场启动程序加载中……】
苏廷深吸一口气,站上增幅器最高处,琴键高举过头,像举起一面战旗。
“老赵!带你的矿工兄弟,敲响岩层!”
“莉娜!让草原的马头琴,给我和声!”
“广西的姐姐!告诉朵朵,她爸来接她了!让她唱!大声唱!”
“还有你——”他看向通讯器,声音温柔了一瞬,“下面的‘活着’,听好了。这首歌,我娘唱给我,我唱给你。它不治病,不救世,但它告诉我——人,生来就有权发出声音。”
他按下播放键。
然后,张开嘴,与那段来自记忆深处的歌声同步:
“月光光,照河湾……”
一瞬间,琴键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蓝光,如银河倾泻!
整座废墟开始震动,金属扭曲,混凝土龟裂,仿佛大地在共鸣。
【警告:神经静默场受阻!声波共振指数突破阈值!】
【倒计时中断!】
“不够!”苏廷吼道,声音已带血沫,“再来!所有人——一起!”
小音立刻接上:“阿妈喊我回家睡觉……”
耳机里,老赵的破锣嗓子炸响:“屋顶晒着辣椒面,我闺女蹲着偷吃一口!”
南方女声颤抖着加入:“床底藏着小纸船,明天要漂到海对面……”
西伯利亚的莉娜用俄语轻唱,随即被草原的马头琴接住,化作长调,苍凉入骨。
而就在这万声交响中,那来自地底的声音,终于清晰了些:
“……哥哥,我……我也想回家。”
苏廷笑了,眼角淌下血泪:“好!我背你回去!”
他猛地将琴键狠狠砸向增幅器核心!
“轰——!”
一道音波如龙腾起,直冲天际,撕裂了厚重的声能云层!
天空,第一次,露出了星星.
第1362章从未开启的铁门
而就在这片久违的星空下,无数道微弱却坚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矿洞里,铁镐敲击岩壁,打着节拍;
草原上,牧民拆下帐篷的钢架,用刀鞘刮出和弦;.
海底实验室,小宇用脚趾一遍遍敲击铁管,重复着《茉莉花》的前奏;
广西收容站,孩子们用头撞击墙壁,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咚”,像在敲一面无人听见的鼓。
世界,正在“唱”醒。
而地下最深处,那扇从未开启的铁门,终于——
“咔哒”一声,松动了。
苏廷喘息着,单膝跪地,手里还攥着碎裂的琴键。
通讯器里,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可思议的惊讶:
“哥哥……上面……有光了。”
苏廷抬头,灰白的天空正一片片剥落,像老树皮般卷起,露出其后璀璨的星河。
他咧嘴,笑得像个孩子:
“傻瓜,那不是光。”
“那是——我们在唱歌。”
“咔哒”一声,铁门松动的刹那,地底深处传来一阵极轻的抽泣。
紧接着,是一声咳嗽,干涩得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的。
“还有人……活着?”一个沙哑的声音颤抖着问,“不是梦?真的……有人来接我们了?”
苏廷挣扎着站起,膝盖还在滴血,却一步步走向那道裂开的缝隙。他把碎裂的琴键塞进作战服口袋,伸手,狠狠掰开锈蚀的铁门。
“不是梦。”他说,“我是苏廷。你妈如果还活着,她会告诉你——你儿子回来了。”
门后,是一片幽暗的通道,墙壁上爬满发黑的导管,像枯死的血管。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腐烂棉絮的气味。但最让人心颤的是——地上,一排排蜷缩的人影,彼此靠着,瘦得几乎只剩骨架。他们没有耳朵,有的耳道被缝合,有的被金属片封死。可他们的眼睛,却在微弱蓝光中,一寸寸亮了起来。
一个小女孩爬出来,六七岁模样,穿着早已褪色的粉红睡裙,脖子上挂着一块金属铭牌。
苏廷蹲下,轻轻碰了碰那牌子。
上面刻着:实验体X-07,代号‘朵朵’。
“你是……爸爸?”她仰头,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期待。
苏廷喉咙一紧。
“对。”他哑着嗓子,“我是你爸。我迟到了九年零四个月。”
小女孩没哭,只是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仿佛怕他下一秒就消失。
“姐姐说,爸爸会唱歌来接我。”她喃喃,“她说,只要听见歌,门就会开。”
“你姐姐……是谁?”苏廷问。
“阿芸。”小女孩抬起头,“她把我推进通风管,自己留下挡门。她说,‘你要活着出去,告诉外面的人——我们不是病毒,我们是孩子。’”
苏廷闭上眼,一滴血泪砸在她肩头。
通讯器突然响了。
“苏廷!”小音的声音急促,“静默层核心系统重启了!他们在激活‘声牢’的终极形态——‘噬音黑洞’!一旦启动,所有声波都会被吞噬,连心跳都听不见!而且……而且倒计时只有三分钟!”
“位置?”苏廷猛地抬头.
第1363章没人进得去
“B-17区,地下七层,‘起源室’。但那里有十二道量子锁,没人进得去!”
苏廷抱起朵朵,转向身后那群颤巍巍站起的人。
“你们,还想唱歌吗?”
一片死寂.
然后,一个女人颤颤地抬起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我想……唱《茉莉花》。”
另一个男人用手指刮了刮墙上的铁管,发出“叮”的一声。
“我……记得调子。”
一个小男孩趴在地上,用手指蘸着不知谁的血,在水泥地上写下五线谱。
苏廷笑了。
他把朵朵交给一个还能站立的女人:“照顾好她。”
然后,大步向前,每一步都踏出回响。
“老赵!莉娜!广西的姐妹们!所有人——给我撑三分钟!”
通讯频道瞬间炸开!
老赵吼着粗犷的民谣,敲击岩壁的节奏越来越快;
莉娜的马头琴声如狼嚎般撕裂夜空;
广西的姐姐们带着孩子们齐声唱起童谣,一声声,像钉子钉进沉默的天幕。
而小音在控制台前咬破手指,将血涂在核心芯片上。
“娘啊,原谅我用这种方式唤醒你……”她低声,“但这次,我不想静音了。”
她的手指猛地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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