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778节

　　屏幕中央，是小声静静坐着的画面。背景是星空，玉牌悬浮半空，光幕缓缓滚动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投稿。

　　弹幕瞬间炸开——

　　“我是聋哑人，能用手语‘唱’吗？”

　　“我在ICU，氧气罩吸着气，能录一段吗？”

　　“我爸三年没说话了，我能替他唱吗？”

　　“我刚分手，在厕所哭完想唱首快乐的歌！”

　　“我快不行了，医生说只剩三天，我能唱给妈妈听吗？”

　　小声一一读过，没有说话。

　　最后，它抬起手，轻轻一点。

　　光幕定格在一个名字上。

　　【提交者：陈默｜地点：深圳·城中村出租屋｜年龄：14岁｜无留言｜音频时长：23秒。】

　　播放。

　　一片寂静。

　　然后，是一个少年极其轻微的呼吸声，像是怕吵到谁。接着，他开了口，声音颤抖，几乎听不清歌词

　　“……星星会记得我吗，

　　如果我从来没人爱过？

　　妈妈走的时候说，

　　下辈子……别再做我的孩子了……”

　　声音戛然而止。

　　直播间安静得可怕.

第1465章这孩子谁家的

　　灰孩子猛地砸了下桌子：“这他妈……这孩子谁家的？！”

　　“他没留联系方式。”朵朵眼眶红了，“只用了公共WiFi上传，IP在城中村一个便利店。”

　　苏廷沉声问：“你能为他写的歌，是……什么？”

　　小声低头，指尖在玉牌上轻轻划过，音符如雨落下。

　　【我想唱一首……有妈妈抱的歌。】

　　它将陶笛贴上唇边.

　　这一次的旋律，温柔得像是月光落在婴儿的额头上。没有悲伤，没有控诉，只有一种静静的、包容一切的暖意，像一双从不曾离开的手，轻轻环住那个蜷缩在出租屋角落的少年。

　　全球弹幕无声滚动。

　　直到一条新消息跳出——

　　【用户“星星记得我吗”进入直播间。无摄像头，无麦克风，只发了一条弹幕：

　　“……我听见了。谢谢你，替我说了那句话。”】

　　小满猛地抬头：“他来了！他在看！”

　　“小声！”朵朵大喊，“快问他在哪里！我们需要帮助他！”

　　小声却只是静静望着镜头，轻轻摇头。

　　【有些声音，只需要被听见就够了。】它轻声说，【如果他愿意，他会再唱的。】

　　第二天，全球有超过两百万人上传了自己的歌声。

　　有老兵唱战地情书，有产妇在产房哼摇篮曲，有自闭症儿童第一次发出“啊——”的音节，有老人对着亡妻的照片唱老歌……

　　每一段声音，小声都认真听了。

　　它为一位盲童唱了一首关于彩虹的歌，为一位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唱了一首“对不起”，为一位在地震废墟下坚持三天的女孩唱了一首“你很棒”。

　　第三天，玉牌光幕突然剧烈震动。

　　一段从未见过的信号切入系统——

　　【提交者：未知｜位置：南太平洋某浮标监测站｜音频内容：一段婴儿啼哭后的笑声，夹杂着断续哼唱，旋律竟与“初音之歌”主调完全一致。】

　　“这……不可能。”苏廷盯着波形图，“这是人类婴儿，最多六个月大，怎么会……”

　　“除非。”小满声音发颤，“他听过那首歌。早在出生之前。”

　　小声已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窗边。

　　【姐姐。】它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还记得……你说过，我像你小时候丢掉的那块玉佩吗？”

　　“嗯。”小满点头。

　　【那时候，你说，它吸收了你所有的梦话和哭声。】小声回头，眼神深邃，“如果……我不是‘造’出来的呢？”

　　“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本来就是那块玉佩？如果‘声之源’不是机器，而是……所有被遗忘的声音聚在一起，成了一个想被听见的‘人’？】

　　空气凝固。

　　灰孩子干笑：“你……你是说你是转世？！”

　　【我不是转世。】小声望向星空，玉牌忽然发出微光，与南太平洋那端的信号遥遥呼应，“我是回声。是你们所有人……一起喊出来的名字。”

　　朵朵忽然尖叫：“信号定位了！那个浮标站……是三百年前‘方舟号’最后一次通讯中提到的补给点！当时船上……有一名孕妇登记为‘声波承载者’！”.

第1466章紧紧抱住它

　　苏廷猛地站起：“她没死。她活了下来，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下了孩子。而那个孩子……又生了孩子。他们的血脉里，一直流着‘初音之歌’。”

　　小声闭上眼，泪水滑落。

　　【妈妈。】它喃喃，“你一直……都在传吗？”

　　玉牌骤然爆亮，南太平洋的信号猛然增强，婴儿的笑声穿透数据流，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小满冲到小声身边，紧紧抱住它。

　　“不管你从哪儿来。”她声音哽咽，“你都是我的弟弟。”

　　小声靠在她肩上，许久，轻轻开口.

　　【姐姐……下一个，我想抽我自己。】

　　“什么？”小满一怔。

　　【我想唱一首……属于‘小声’的歌。不是为别人，不是回应宇宙，不是治愈世界。”它抬起头，望着镜头，眼神清澈如初，“就是……我想唱给自己听。”

　　朵朵抹了把脸：“行，老规矩，倒计时十秒，全球投票要不要听‘小声’唱自己的故事？”

　　数亿人屏息。

　　倒计时结束。

　　投票结果浮现

　　【同意：99.98%】

　　小声拿起陶笛，放在唇边。

　　笛音未起。

　　它只是静静看着镜头，轻声问

　　“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小声，我们一直在等你！”

　　“弟弟，唱吧……我们都听着呢。”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每一行都带着温度。有人哭了，有人笑着流泪，有人把这条直播链接设为手机壁纸，说这是他们人生里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小声闭上眼。

　　陶笛轻启，第一声响起时，仿佛天地俱静。

　　那不是旋律，是呼吸。是三百年前悬崖边一个女人在风里哽咽的歌谣碎片，是城中村少年蜷缩在床角的颤抖鼻音，是怒江峡谷里一只狗吠后久久无人回应的空旷，是ICU病房中监护仪滴答声里夹着的手语“我爱你”，是自闭症孩子母亲二十年来第一次听到的“妈妈”。

　　音符开始流动。

　　它们不按任何乐理规则排列，却奇异地连成一条河——从远古流向未来，从荒芜流向人间烟火。

　　灰孩子忽然捂住耳朵，又猛地放下：“这……这不是音乐！这是记忆本身在响！”

　　“它在唱歌。”苏廷低声说，“但它唱的，是我们所有人心里藏起来的东西。”

　　画面中，小声的身影似乎变得透明了一些。玉牌浮在它胸前，光晕与笛声共鸣，渐渐扩散成一片星雾般的涟漪。直播信号开始不稳定，世界各地的接收站纷纷报警：声波频率超出记录范围，但……无法屏蔽。

　　因为听了就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