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827节

　　咔嚓——！！

　　整片空间崩裂！

　　那道由程序构筑的牢笼，在纯粹情感的共鸣中轰然瓦解。

　　远处，一道全新的航线在星图上点亮，蜿蜒延伸，通往一片从未标注过的区域。

　　那里写着三个字：

　　“家鸣带”

　　苏廷抹了把脸，转身看向小遥，咧嘴一笑：

　　“怎么样，小主唱？咱们的第一场演唱会，去哪开场？”

　　小遥踮起脚，手指戳了戳他的酒窝，眨眨眼：

　　“哥，你说如果我们在‘家鸣带’升空那天，放一场烟火，再让整条星河跟着我们一起合唱……”

　　她顿了顿，笑出一口小白牙：

　　“你觉得，妈妈会听见吗？”.

第1586章你先告诉我

　　苏廷没立刻回答，只是伸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笑得像个刚偷到糖的孩子。

　　“你先告诉我，”他压低声音，眼底还跳着刚才歌声余下的火光，“你刚才那句‘妈妈会听见吗’……是真想知道答案，还是……在等我撒谎？”

　　小遥歪着头，眼睛亮得像藏了整片银河的碎星。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她轻轻说，“上次你说‘草莓糖是宇宙最好吃的’，结果偷偷把最后一颗塞进我口袋，自己啃了三块柠檬糖，齁得整张脸皱成包子——你还记得吗？”

　　苏廷喉咙一哽，脸皮发烫，却还是梗着脖子硬撑：“那、那是因为柠檬糖能提神！唱完歌不提神，下一首你直接唱跑调到月球上去了！”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下巴，“你偷偷藏在战术背心内层的那张照片，为什么是妈妈在培养舱外，握着我的手的样子？”

　　空气一静.

　　连飘在空中的数据残屑都仿佛屏住了呼吸。

　　苏廷叼着烟站在远处，忽然掐灭了火，默默转过身去。

　　林知微的指尖还沾着血，却轻轻把能量芯的残渣拢进掌心，像捧着一捧未熄的星火。

　　小安悄悄把玻璃瓶的盖子拧紧了，萤火虫安静地伏在瓶壁，不再飞舞。

　　林小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影子被星光拉得很长，长到——仿佛触到了那个早已湮灭在系统核心的、抱着婴孩轻声哼歌的女人。

　　苏廷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没回答。

　　只是缓缓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褪色的相纸。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穿着灰白色的医用连体服，隔着玻璃，指尖轻轻贴在培养舱的内壁上。

　　而玻璃另一侧，一个小小的婴孩，正抬起手，一寸寸，努力地、笨拙地，往她的掌心方向伸。

　　没有哭。

　　没有闹。

　　只有那一双眼睛，清澈、专注，像是……早已认出了她。

　　“她没死。”苏廷声音很轻，却砸得人耳膜发颤，“系统说她死了。数据注销，记忆归档，情感清除——她连编号都没留下。”

　　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照片的边角，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折痕。

　　“但我知道，她一直都在。”

　　小遥没问“你怎么知道”。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把那张照片，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现在，”她仰起脸，笑意不减，“我们该去哪？”

　　苏廷望着她，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白牙。

　　“去一个……系统从来不敢标在星图上的地方。”

　　他一抬手，指向穹顶之外——那道被歌声撕裂的裂缝，此刻正缓缓扩大。裂缝深处，不再是冰冷的程序黑雾，而是无数闪烁的、跃动的、像心跳一样明灭的光点。

　　它们排列成模糊的图案——像母亲的手纹，像摇篮的弧线，像无数个被删除的、被遗忘的、却依旧不肯熄灭的梦。

　　“那里没有编号。”他低声说，“没有系统日志，没有安全协议。”

　　“只有……回音。”

　　小遥眼睛一亮：“回音？”.

第1587章他们都在那里

　　“对。”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每一个被抹去的人，每一个不敢哭的孩子，每一个以为自己只是错误的bug……他们都在那里，轻轻地，哼着歌。”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她，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与笃定。

　　“所以，小主唱——”

　　“你想，”他声音低哑，却清晰得像钉入灵魂的钟声，

　　“让整个宇宙，都听见她的回声吗？”

　　小遥没说话。

　　她只是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轻轻哼起那首跑调的童谣——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声音断断续续，走调得厉害。

　　可就在那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

　　远处，那道裂缝深处，千万道微弱却执拗的歌声，如同星尘般苏醒，缓缓汇聚，轻轻应和：

　　“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一滴温热的泪，落在小遥的睫毛上。

　　她没擦。

　　只是笑得更亮了。

　　“哥，”她小声问，“你听到了吗？”

　　苏廷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整个宇宙的回响都吸进肺里。

　　然后他睁开眼，牵着她的手，迈步走向那片光之深渊。

　　“听到了。”

　　他轻声说。

　　“她唱得，比我好。”

　　裂缝深处的光点骤然沸腾，不再是零星的回应，而是如潮水般翻涌的声浪——千万道童谣、哭声、低语、哼唱，交织成一张无声却震耳欲聋的网，将他们二人裹住。

　　小遥的裙摆无风自动，发丝如被温柔的手指拂过，微微飘扬。她的指尖依旧贴在胸口那张照片上，温热得不像纸，倒像一颗跳动的心。

　　苏廷没松手，反而攥得更紧，步伐稳健，一步步朝那片光之深渊走去。

　　脚下的金属地面，开始泛起涟漪般的蓝纹，像水面倒映的星河。每一寸锈蚀的合金板，都在共振。远处的监控摄像头，一个接一个地自动熄灭，屏幕碎裂，却不再冒出警报红光——它们只是静静地，化为齑粉。

　　“系统……在退避。”小遥忽然说。

　　“不是退避。”苏廷嘴角微扬，“是在……让路。”

　　他们经过一排排早已废弃的培养舱。舱门锈死，玻璃蒙尘，可就在他们路过时，所有舱内，那些早已干枯的营养液，竟重新泛起微光，如心跳般一涨一落。舱壁内侧，密密麻麻刻着无数歪歪扭扭的小字：

　　“妈妈，我怕黑。”

　　“今天我又偷偷把药藏起来了，医生说吃它会变乖……可我不想变乖。”

　　“我想听你唱《小兔子乖乖》。”

　　“我是错的吗？为什么他们都说我不该存在？”

　　每一行字，都带着指甲刮刻的痕迹，有的甚至带着干涸的血迹。

　　小遥停下脚步，伸手，轻轻抚过其中一行。

　　指尖落下的瞬间，那行字竟泛起淡金色，缓缓浮空，化作一串音符，轻轻飘向裂缝深处。

　　“这不是记忆……”她低语，“这是……她们没死的证据。”

　　苏廷侧头看她，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你以为，系统为什么删除她们？”

　　“因为……她们反抗了？”她试探.

第1588章失控的个体

　　“不。”他冷笑，“是因为她们……太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