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漫:我终将登上天堂! 第122节
陈尘终于将目光从小林惊恐的脸上移开,看向正伸,下达了简洁而冷酷的命令:
“现在,自己去扇回来。”
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
“十倍。”
小林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没跪下:“尘哥!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护川逼我的!饶了我这次吧!”
陈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地看着正伸,那眼神仿佛在说:‘动手,或者继续当你的废物。’
正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面对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长期的恐惧如同本能般束缚着他的手脚。
他看了一眼苦苦哀求的小林,又看了一眼眼神冰冷如刀的陈尘,最后,过去无数次被羞辱的画面在脑海中疯狂闪回。
“啊——!!!”
正伸突然发出一声像是挣脱枷锁般的嘶吼,所有的恐惧和屈辱在这一刻化为了疯狂的勇气!
他猛地冲上前,抡起胳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小林的脸扇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力度或许不如专业混混,但声音足够响亮,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决绝!
小林被打得懵了一下,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印。
正伸愣了一下,似乎被自己真的动手了这个事实惊到了,但陈尘冰冷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背上。
“继续。”
陈尘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没听到我说十倍吗?”
正伸咬紧牙关,眼中的慌乱渐渐被一种狠厉取代。
他再次抬手!
啪!啪!啪!
一个接一个的耳光落在小林脸上,起初还有些凌乱,后来越来越用力,越来越顺畅。
小林一开始还想躲闪求饶,但被陈尘一个眼神瞪得不敢动弹,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脸很快肿了起来。
二十个耳光打完,正伸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但眼神却亮得惊人,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通了。
陈尘这才慢悠悠地走上前,瞥了一眼脸肿得像猪头、眼泪鼻涕横流的小林,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滚吧。以后眼睛放亮点。”
小林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
陈尘这才将目光转向还在微微喘息的正伸。
他没有表扬,反而像是点评一件不合格的作品:
“力度不够,软绵绵的像娘们。
角度也不对,纯粹是浪费力气。”
他伸出手,捏住正伸刚刚扇耳光的手腕,调整着他的姿势:“手掌绷直,用这里掌根发力,借助腰腹的力量旋转过去,对着下巴或者鼻梁三角区打,更容易让他闭嘴和见血,效果更好。
懂?”
正伸懵懂地点头,努力记下。
陈尘又皱了皱眉:“还有,骂人呢?
光打不骂,气势少一半。
打架也是要动脑子的,语言羞辱有时候比拳头更伤人。
我教你几句......”
他凑近正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极尽侮辱之能事的脏话,内容粗鄙不堪,却精准地戳人痛处。
正伸听得面红耳赤,但眼神却越发亮了起来,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记住了吗?”陈尘问。
“记、记住了!”正伸用力点头。
“下次实践给我看。”
陈尘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依旧平淡,却让正伸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认可。
躲在器材后面的麻衣看得两眼放光,激动得小脸通红,差点忍不住要鼓掌,只觉得此刻冷静教学又强大无比的陈尘帅炸了!
陈尘看着正伸眼中逐渐燃起的、混合着恐惧、兴奋和跃跃欲试的火焰,知道这颗种子已经种下。
还好,不是那种无论怎么教都无法觉醒血性的懦夫。
不枉他费力教他。
...
找回丢失的胆气之后,下一步便是锻炼身体了。
陈尘深知,仅仅改变发型和衣着,不过是披上一层虚张声势的皮。
真正的蜕变,需要由内而外,从淬炼肉体开始。
一副强健的体魄不仅能带来实质性的力量,更能潜移默化地修正性格,滋养出敢于抗争的胆魄。
否则,以正伸现在的底子,最多也只能欺负一下像小林这样最底层的小角色。
一旦遇到那些人高马大、惯于使用暴力的真正不良,若没有陈尘在场,他依旧会被打回原形,甚至更惨。
于是,陈尘以“监督指导正伸锻炼”为由,开始名正言顺地频繁出入正伸家。
对于陈尘的到来,知子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感激和敬畏。
她将陈尘视为拯救了他们母子的恩人,更是儿子蜕变的唯一希望。
每一次陈尘来访,她都拿出十二分的热情精心招待。
她会提前准备好精致的和果子、沏好香醇的抹茶,到了傍晚更是会用心准备丰盛的晚餐,变着花样烹饪美味的料理,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报答陈尘。
宽敞的和式庭院成了正伸的临时训练场,而知子则常常跪坐在廊下,一边做着家务,一边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院中的两人。
在这个过程中,知子不断地观察到陈尘的不同侧面,拼凑出一个远比同龄人复杂深刻的形象:
他对正伸的训练要求极其严苛,动作不标准会毫不留情地斥责,偷懒则会加以惩罚,展现出绝对的冷酷。
但偶尔,在正伸累到虚脱时,他会扔过去一瓶水,或者用略带嫌弃却有效的动作帮正伸拉伸放松酸痛的肌肉。
这种细微之处,让知子觉得他并非全然无情。
他教导正伸格斗技巧时,语言直接甚至粗俗,但却一针见血,高效实用。
看着他短短时间内就让正伸的动作有了明显的变化,身体也开始显现出一点点紧绷的线条,知子心中充满了佩服。
最让知子在意的是陈尘那远超高中生的成熟和强大气场。
他说话做事目的明确,思维缜密,身上总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和淡淡的压迫感。
这种气质与她认知中的“少年”截然不同,更像一个经历过风浪的成熟男人。
不知不觉中,知子发现自己开始期待门铃响起的那一刻。
她会不自觉地比平时花更多时间在衣橱前,挑选那些既能勾勒出她成熟丰腴曲线、又显得温婉居家的连衣裙或柔软的针织衫。
甚至还会淡淡扫上一点腮红,让面色看起来更加莹润动人。
听到玄关传来陈尘那把独特的、带着点慵懒痞气的声音时,她的心跳会没来由地漏跳一拍,然后加速。
端茶送水时,与陈尘偶尔投来的目光相接,她会下意识地避开视线,感觉脸颊微微发烫。
有时陈尘随口夸一句“阿姨手艺不错”,就能让她暗自开心许久。
她渐渐惶恐地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位儿子的同龄人、强大的恩人,产生了一种超越感激和长辈对晚辈关怀的、微妙而危险的情愫。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阵羞愧和慌乱——‘天啊,我在想什么?
他比你小那么多,还是正伸的同学!’她会在心里斥责自己。
但那种期待、那种心跳加速、那种忍不住想去关注他一切的感觉,却像悄然滋生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无法控制,难以拔除。
她一边为自己隐秘的心思感到不安,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那种久违的、被强大异性吸引的悸动之中。
看向庭院中那个指导着自己儿子的耀眼身影时,她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复杂,温柔中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迷恋。
正伸并非迟钝之人。
相反,经历巨变和刻意观察后,他变得异常敏锐。
他清晰地捕捉到了母亲知子的变化。
她看向陈尘时,那双总是盛满温柔与些许不谙世事纯真的眼眸里,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如同少女怀春般的光晕,混合着羞涩、渴望与一丝不安的悸动。
她为陈尘准备的茶点菜肴总是格外精致用心,说话时的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甚至带着一丝连对他这个儿子都未曾有过的、小心翼翼的讨好。
出乎意料的是,察觉这一切的正伸,内心并未产生丝毫被“抢夺”了母亲的愤怒或别扭。
反而涌起一股奇异而炽热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髓,带来一阵战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