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歌当皇帝被直播了 第33节
萧瑟却没有玩笑的心思,他走到隔壁空了的牢房,目光扫过桌案,拿起那只空酒坛凑近鼻尖一闻,眉头瞬间紧锁:“天启城雕楼小筑的‘秋露白’…这等好酒,怎会出现在边陲之地的马贼巢穴?”
“管它从何而来,”
无心一把拉过还在发懵的雷无桀,“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等等,”
萧瑟却拦住他,目光如炬,直射无心,“你白日明明可以出手,却故意放任他被擒,夜晚再行险救人。
和尚,你绕这么大圈子,究竟意欲何为?”
无心迎着他的目光,笑而不语。
一刻之后,整个马贼大寨骤然陷入混乱!数处同时燃起烽烟,爆炸声接连响起!
“走!”三人趁乱冲出牢房区域,迅速抢夺了三匹快马,朝着寨外疾驰而去。
奔逃中,雷无桀忍不住回头望去。
只见方才被带走的那个“公子”,此刻正安然立于“百鬼夜行”的首领们中间,被一众高手层层护卫着,显然与他们是一路人。
而那位“公子”的目光也恰好扫过这边,当他的视线捕捉到萧瑟的侧脸时,浑身猛地一震,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脱口低呼:“是……他?!他怎么会在此处?!”
几乎在同一时刻,萧瑟侧身回望,也于混乱的火光与人群中,清晰地看到了那张俊秀而阴冷的脸。
刹那间,萧瑟的瞳孔骤然收缩,心头巨震,一个念头如惊雷般炸响:
“他怎么会在这里?!”】
······
“雷无桀好讲义气啊!”
“萧瑟和这人认识?”
“九岁亲政,十二岁一统天下!!!”
“这帝国主人,居然如此年轻?”
“莫非萧瑟和这人,都是意图谋反?”
“秋露白!?雕楼小筑还在!”
第29章 萧瑟的第一重身份
暗河传时空
苏暮雨一行人凝望着天幕,周遭空气仿佛凝固,每个人的脸色都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苏长河咂了咂嘴,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混杂着惊叹与忌惮:“七岁登基,九岁亲政,十二岁便发兵平定南诀,一统天下……
乖乖,未来坐镇天启的那位,竟是此等不世出的雄主!”
苏暮雨眼神幽深,缓缓分析道:“根据萧瑟所言,天外天战败,距今不过十二年。
而在我们此刻的时间线上,魔教东征失利,才过去两年。
这意味着……”
他目光扫过众人,“未来的三四年内,如今龙椅上的那位陛下恐怕……
即将崩逝,而那位年幼的雄主,便要登临大宝了。”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涛骇浪。
苏昌河接过话头,声音低沉:“我已令天启城内的暗子传来密报。
城中确实有一位永安王,名曰萧楚河,天资卓绝,据说是由琅琊王萧若风亲自教导。”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传闻此子年仅七岁,便已踏入金刚凡境。”
他瞥了一眼天幕上萧瑟的身影,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这份资质,倒也算对得起天幕之上的盛赞。”
随即,他话锋一转,看向身旁的苏暮雨,语气中带着几分属于暗河顶尖杀手的傲然:“当然,若与我们相比,还是逊色不少。
你我现在二十余岁,已立足逍遥天境。
他萧楚河,还差得远。”
少白时空
学堂之内,众人被天幕接连抛出的信息砸得半晌无声,消化着那过于震撼的未来图景。
片刻后,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萧若风身上。
“若风,”雷梦杀笑着开口,“七岁登基,九岁亲政,十二岁一统山河……
你们萧家这是要出一位千古罕见的雄主啊!
莫非……是你的血脉?”
萧若风连连摇头,神色坦然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对那至尊之位从无觊觎之心,未来的北离之主,自然不可能是我的子嗣。”
雷梦杀摸着下巴,眼珠滴溜溜一转,猛地一拍大腿:“可那天幕上的萧瑟,分明和百鬼夜行里那个口出狂言要‘当皇帝’的‘公子’相识!
你们说,萧瑟会不会真是流落在外的皇子?
他俩,该不会是想要……谋朝篡位吧?”
百里东君闻言,朗声笑道:“雷二,你这话可就欠考虑了。
天幕中的新皇既是如此雄才大略的君主,若那‘公子’真是皇族子弟,皇帝岂会放任他在外组建势力、兴风作浪?
依我看呐,他们二人,恐怕都与皇族无关。”
一直静观其变的柳月公子此时却轻轻摇头,声音清泠如玉,却带着看透世情的淡然:“正所谓当局者迷。
我见过的天家贵胄,大多眼高于顶,自视甚高。
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少年郎,空有野心,或许不过是自作聪明,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成了他人局中的一枚棋子而不自知。”
众人闻言,皆若有所思地点头。
正当议论声再起之时,学堂门外,一名身着内侍官服的人影悄然出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
“陛下有旨,召琅琊王萧若风,即刻入宫觐见!”
萧若风心头一凛,面上却不露分毫。他从容起身,向端坐于上的李长生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即转身,随那内侍沉稳离去。
李长生凝视着弟子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捋须轻叹,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虑:“这天幕骤然降临,将未来之景昭示天下……
自此以后,这江湖,这庙堂,怕是再无宁日了。
真不知它接下来,还会揭示出何等石破天惊的消息。”
“管它还有什么秘密!”
雷梦杀浑不在意地拍着大腿,笑得没心没肺,“只要不耽误我看无桀那傻小子继续闯祸逗乐子就行!”
······
【天幕之上,萧瑟、雷无桀与无心三人沿着一条越发偏僻的小路前行。
走在最前的无心忽然顿住脚步,环顾四周,眉头微蹙:“奇怪。
于师地处边境,虽非重镇,却也是与北离通商的要道。
即便不是客商络绎,也绝不至于……荒凉至此。”
“是啊,”
雷无桀也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咱们走了这大半天,莫说是商队,连个赶路的樵夫都没遇上!
该不会是于师那边出了什么大变故,封锁道路了吧?
可我之前没听说啊……难不成,是官道改了道?”
萧瑟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语气带着惯常的嫌弃:“夯货,官道非是河道,岂能说改就改?
动动脑子。”
“我也没说它是河啊!”
雷无桀捂着脑袋,不服气地嚷嚷,“你才是笨蛋!”
萧瑟又对无心道:“行了行了,别硬撑了,这分明就是迷路了!
和尚,你别告诉我你也不认路?”
无心无奈地摊开手,神情倒是坦然:“小僧行前确曾查阅图志,此地方圆百里,唯有于师官道一条通途。
循路而行,按说不该有误……”
“这也能叫官道?”
萧瑟打断他,用脚尖点了点脚下这条勉强辨认、杂草丛生的土路,“这分明是经年累月人畜踩踏出来的野径,舆图之上根本不会标注!
这就是你带的好路?”
“问世之不参涅槃堂里禅者,难乎其不惑矣?”无心试图引经据典,挽回颜面。
“少在这里掉书袋!”
萧瑟毫不客气地揭穿,“凡夫失其所遇之路而妄行之,则为迷!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两人争执不下之际,雷无桀已一个纵身,灵巧地攀上路旁一棵高树,手搭凉棚极目远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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