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艳遍群芳从云岚师徒开始 第442节
此时,宅中的少女们多半还在天焚练气塔内专注苦修,唯有若琳导师一人留守。
她毕竟挂着导师的名头,终究有些羚持,放不下身段去与学生们争抢塔中宝贵的修炼席位。
况且,以她初阶斗灵的修为,在那些关赋异票、冲劲十足的年轻一辈里,也确实占不到什么便宜。即便独守空闺,若琳却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近来的修行速度已臻前所未有的境地。
这固然有她自身勤勉的因素,但更深层的原因,则来自那张名为“家庭网络“的精神链接所带来的神妙增益。那是一种奇妙的共鸣。姐妹们修炼所得的精纯斗气,会有一部分自然汇入作为网络核心的云献成体内,经由他转化、提纯后,再以更为精粹磅磷的形态,反哺给链接中的每一位成员。
在这玄妙的双向循环之下,她的修行一日千里。不过短短一年光阴,她便在斗灵的境界上,悄然跨越了整整三星。这般进境,放在过去,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其余的少女们,亦是各有精进。琥嘉、萧媚与萧玉三人,皆已踏入二星斗灵之境。根基与天赋更为卓绝的纳兰然和萧妍,更是攀升至五星斗灵的层次。唯独萧薰儿,境界停留在三星斗灵,不疾不徐,显然这段时间未曾全力倾注于修行。
更遥远的一一那些远在加玛帝国,至今素未谋面的"姐妹们”,若琳通过精神链接的微光,亦能模糊感知她们的成长。年轻的妹妹们大多已至大斗师巅峰,或叩响了斗灵境的门靡。
年长些的,有斗皇斗王,各自境界深厚,不过似乎不会被瓶颈影响,只要能修炼,就能进步。
而其中一道气息最为沉凝渊深的,她隐约辨出,应是成儿那位最初的师父,其修为赫然已是中阶斗宗。她明白,这张爱意织就的网络,让她们的修行彼此增益,相得益彰。
这个大家庭越是壮大,她们每个人的成长速度便会越发迅猛。一点微妙的焦灼感,悄然爬上心头。论年岁,她是众人之中当之无愧的长辈,可论境界,却早已被数位年纪小的"妹妹"远远甩在身后。这份认知,让若琳这位名义上的师长,心底生出几分无处诉说的紧迫。
正当她修行间隙,任由思绪飘忽不定之时,精神链接中,那道她日思夜想的、作为网络核心的璀璨光点毫无预兆地泛起一阵涟漪。
几乎是同一时刻,庭院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若琳的心猛地一跳,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瞬间漾开一圈光晕,她豁然起身,快步走向门。
“成儿?“她试探性地轻唤,声音里掺杂着不敢置信的惊喜与些微微弱的颤抖。
话音未落,门便被从外推开,那张镌刻在她心底的温润面庞,就这么映入眼帘。
下一瞬,还不待她做出更多的反应,整个人便被一股温和而霸道的力量揽入怀中,跌进一个阔别已久的满是阳光与风尘气息的温暖怀抱。
“好久不见,师父。“云献成在她耳畔低语,尾音带着一点只有她能听懂的亲昵与缝。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廓上,激起一连串细小的战栗。
若琳的身子一僵,而后便彻底软化下来,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用力回抱住他,将脸深深埋入他的颈窝。两人相拥着,就这么站在玄关处,低声絮语。
从学院里几个调皮学生的趣事,到黑角域的风土人情,再到彼此间那无法言说的思念。话语断断续续,却无比契合。
空气中的温度在不知不觉中升高,当一个吻落下时,所有的言语都融化在了唇齿之间。
待到回过神来,两人已身处卧房,月光透过窗纱,将散落一地的衣衫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
庭院中,小医仙望着主卧窗纸上摇电的烛影,唇边泛起些许无奈又了然的浅笑。她转过身,看向身旁一大一小两个紫色的小脑袋,轻声道:
“看来你们的成哥哥要先安抚一下若琳了。若是有谁还觉得不够饱,现在进去,或许还来得及分一杯美。
紫妍和云妍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不了,已经饱了。”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回答。
黑角域那数月的朝夕相伴,云献成从未客过他的恩泽与宠爱,早已将她们的身心都填得满满当当“我要去修炼!“紫妍忽然挺直小小的身板,握紧拳头,满脸都是昂扬的斗志,
“本龙突破斗皇了,感觉可以朝斗皇二星进发!哼,紫毛狮子,等到了内院,没了你妈妈撑腰,看谁才是老大!“
这数月以来,云献成那一次次灌注心血"的悉心教导,带给她的可不只是灵魂深处的欢愉,更是实打实的血脉精进与实力飞跃。
云妍闻言,不屑地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已经被夫君明媒正娶了。想看留影石吗?我穿着大红婚服,凤霞披冠哟。”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带着十足的分量。
仅仅一句话,便精准地戳破了紫妍刚刚鼓起的全部气势。
她的小脸瞬间挎了下来,嘟着嘴,脑袋也查拉了下去,连脑后的紫色双马尾都显得无精打采。望着两个娇小萝莉之间这永不停歇的对抗,小医仙忍俊不禁,掩唇轻笑。
她的心中也是一片满足与安宁,暂时没有再去打扰房内温存的念头,眼下,还是修炼更为要紧。
黑角域一行,最大的收获并非修为的精进,而是明确了前路上真正的阴影一一那个来自中州的神秘组织,魂殿。
尽管她对"魂殿"这个名字背后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但这并不妨碍她将其列为死敌。既为夫君之敌,亦是她的死敌。
如今区区斗王的修为,在这等庞然大物面前,实在太过微不足道。
斗皇,斗宗...唯有不断向上攀登,拥有更强的力量,方能在他需要之时,与他并肩而立,而非仅仅是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她的目光,投向了这片广衰无的药园。此地是天材地宝的温床,亦可以是剧毒之物的乐土。她是这里的学生,该“饥借”一“借“了。
辅以体内夫君留下的至阳精气,她的厄难毒体,必能以最快的速度彻底爆发。
心念既定,三位少女便不再停留,各自散去,寻了静室,沉入新一轮的修行之中。
387月姐早嫁给成同学,我们这些做学妹的,便是陪嫁的丫囊
月灵的驻地之内,空气沉闷得如同雨前的积云,压得人喘不过气。
平日里叽叭的少女们,此刻都失了魂魄,一个个姿态萎靡地垮在座位上,连挺直腰杆的力气都客于付出。
此起彼伏的,唯有那带着幽怨的长吁短叹。
“成同学...算起来,快有三个月没踏足咱们月灵了吧。”一位单手托腮的姑娘,目光放空,町着桌面上的一点尘埃,幽幽地开了口。
“我记得清楚,整整三月又十二日。”
另一位姑娘接上话,指尖在空中无意识地划着圈,“虽说为了内院大比而闭关苦修,听起来合情合理,可这日子,真是寡淡得能咂出无趣的盐粒儿来。”
这弥漫在整间屋子里的颊靡之气,搅得韩月心头一阵烦踩。
她盘膝端坐于主位的蒲团上,试图维持自已身为"月姐"的威严,声线也因此拔高了几分:
“都像什么样子!你们这些姑娘家家的,一个个无精打采。且去看看萧妍她们,哪个不是在天焚练气塔里争分夺秒?再瞧瞧你们自己,修行都懈怠成什么样了?”
“哎呀月姐,那不是正说明了人家是真正的天才嘛。”
一个胆大的姑娘干脆坐到了桌子上,晃荡着双腿,手中的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几笔便勾勒出一个清隽出尘的男子侧影。
她头也不抬,嘴里的话却石破天惊:
“依小妹之见,月姐您就不该在这儿训我们。您该做的,是趁早把自己嫁给成同学。到那时,我们这些做妹妹的,便是陪嫁的丫囊,这才是快活日子呢。“
此言一出,瞬间点燃了满室的萎靡。方才还蕉头查脑的少女们立刻来了精神,纷纷附和起来。
“此言大善!月姐姐,嫁妆可得备得丰厚些,万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更要让成同学明白,我们,对他可
是十二方分的珍视与看重,绝非轻薄之辈。“
“对,这就叫梭哈理论!“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引得众人哄笑
“咱们把月姐,就应该把全部的宝都押在成同学身上,那梭哈换来的,可不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安稳!”
“说的是!婚后也得为夫君分忧。咱们得想个法子,证明我们可不是只会吃干饭的米虫。”“那..如何证明?”
“唔....开辟一片药园子如何?咱们悉心照料,采摘下的药材都交给萧妍学妹。她炼药那般厉害,定能为成同学添一大臂助!”
“这个主意好!”
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将她的终身大事与月灵的未来规划得明明白白。
韩月擦紧了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出青白。她张了张嘴,斥责的话却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因为,她心底深处,竟也觉得她们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她和她们,本质上并无不同。
那个人不在的这几个月,她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块,空落落地灌着冷风,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纵然有地心淬体乳与天焚练气塔的双重加持,让她修为精进,顺利突破至七星斗灵的境界,可这份喜悦在回头望见那些学妹们的身影时,便被冲刷得一十二净。
她们的进境速度,何止是快,简直是以一种碾压的姿态,在她与她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曾经身为关之骄女的那份心气,就在这一次次的仰望与追赶中,被消磨始尽。心气一散,杂念便如野草般疯长。
杂念丛生,思绪的每一个角落,便都被那道雪衣清影所占据。
当脑海中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身影后,那份渴望相见的念头,便熬成了穿肠的毒药,日日夜夜地灼烧着她。
就在她心神恍之际,一缕若有似无的、清冽而熟悉的百花混合之香,悄然钻入鼻息。韩月甚至还未反应过来这香气的来源,她的身体已先于意识做出了回应。
那双原本黯淡的眼眸,毫无预兆地,重新燃起了光。那光芒,明亮得足以驱散满室的阴霾。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噜杂的房间瞬间落针可闻。下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于门口。
那个被她们念叻了整整三个多月的身影,就这么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还未等云献成站定,一道青色的身影便带着一阵香风,不管不顾地扑入了他的怀中。是韩月。
她将脸死死地埋进他宽阔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那让她魂牵梦蔡的气息,仿佛要将这数月的思念,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过去。
短暂的寂静之后,是更为热烈的爆发。少女们"轰"地一声围了上来,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成学弟!你可算舍得出关了!”
“月姐的嫁妆我们都商量好了,就等你来点头!”“娶了月姐,我们就是陪嫁丫头,任凭处置!”
面对这群热情得近乎烫人的少女,云献成脸上不见丝毫错鳄。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平和的神情,任由韩月紧紧抱着他,也任由那些叭叭嗜嗜的言语将他淹没
他不主动,亦不拒绝。
这份从容的默许,比任何言语都更能点燃少女们的热情。她们簇拥着他,几乎是将他半推半抱地迎入了内室。
内室的地板上,早已铺好了十余个蒲团。
少女们极有默契地散开,各自寻了位置,端正地屈膝坐下。唯有最中央的位置,铺着一张更为柔软厚实的软垫,是留给韩月的。
数十道明亮的、含着羞涩、紧张与无限期待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云献成的脸上,将他定格在视线的焦点。
云献成在韩月面前缓缓屈膝坐下,视线扫过周围一张张年轻而激动的脸庞,唇边漾开一抹清浅的笑意。“你们,等我多久了?”
“不多不多,也就三个月零十二天!“方才那个画速写的姑娘抢着回答,还煞有介事地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成学弟,你闭关的这些日子,我们可真是度日如年。”
“是啊是啊,不过最难熬的还是月姐。她每天都站在院子里望眼欲穿,那眼神,活脱脱就是望夫石成了精
关生就该是你的妻。”
少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卖力地替自家月姐“表白”,言语间满是促狭的笑意。
云献成的神色依旧温和。原来自已离院的这段时日,在她们眼中竟成了闭关苦修。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解释的麻烦。他心中了然,却不点破,只将这善意的误会默认下来。
他知道,这些女孩嘴上说着为韩月,心底里,未尝不是将自已代入了那个位置,幻想着能成为此刻坐在他对面,接受他温柔注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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