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陈岩石脸都肿了你说你团结 第9节
他上下打量着祁同伟,眼神轻蔑。
“外地来的?”光头用手里的钢管一下下敲着自己的手心,发出沉闷的声响,“懂不懂京海的规矩?”
祁同伟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就像在山里盯着几只不知死活的野狗。
“我弟弟说你抢他钱了?”强哥往前走了一步,逼近祁同伟,“两千块医药费,两千人工费,再给我弟弟磕个头,这事就算了。”
“二百五!”
强哥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你他妈还跟我砍价了?说四千就四千!”
见祁同伟无动于衷,他把钢管指向祁同伟的鼻子,“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想躺着回老家?”
周围的行人又一次围拢过来,比刚才的人还多。
他们脸上挂着兴奋的、麻木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场免费的街头斗殴。
没人打算报警。
在这里,强者欺凌弱者,是天经地义的戏剧。
祁同伟的视线越过光头,看向他身后的黄毛。
黄毛被他看的直发毛!
“强……强哥,别跟他废话!弄他!”
光头被祁同伟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啐了一口唾沫。
“给脸不要脸!”
他高高扬起钢管,对着祁同伟的头就砸了下去!
围观的人群中甚至有人发出了兴奋的叫声。
然而,预想中头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出现。
祁同伟的动作更快。
他侧身进步,在那根钢管落下的瞬间,已经欺近了光头的身前。
他的手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在了光头持械的手腕内侧。
光头只觉得手腕一麻,钢管脱手飞出。
下一秒,祁同伟的膝盖已经狠狠地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砰!
光头连干呕都发不出声音。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另外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祁同伟已经顺手接住了那根下落的钢管,反手一挥。
钢管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旁边一个混混的大腿上。
啪!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剩下的黄毛和另一个混混吓傻了。
他们手里的啤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祁同伟拎着钢管,一步步走向瑟瑟发抖的黄毛。
黄毛两腿还是站着,可一股骚臭味从他裤裆里传来。
“我……我们可是刀哥的人,你敢打我们,刀哥不会放过你的!”
第 10章 误入京海诈骗园,祁厅长也得挨电棍
刀哥?
祁同伟咀嚼着这个名字。
唐小龙。
上一世,这个名字在汉东省公安厅的卷宗里出现过无数次。
高启强最忠诚、最凶狠的一条狗。
眼前的黄毛,不过是这条恶犬身上掉下来的一根毫毛。
祁同伟掂了掂手里的钢管,正准备开口。
呜——呜——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警车闪着灯,猛地停在了巷口。
车门推开,下来两个警察。
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警服被他肥硕的肚子撑得紧绷,油光满面。
他扫了一眼现场,视线在受伤的光头和黄毛身上停留了一秒,最后落在了手持钢管的祁同伟身上。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黄毛看到警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张所!张所救我!这人抢劫,还打人!您看给我强哥打的!”
“把凶器放下!”张全看着祁同伟喊道!
祁同伟没有辩解,只是松开手。
当啷一声,钢管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拷上!”张队对身后的年轻警察一挥手。
冰冷的手铐扣上了祁同伟的手腕。
从始至终,这位张所长没有问过一句“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看过一眼周围的目击者。
他只是像一个熟练的屠夫,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待宰的羔羊”。
“张所,我们……”光头捂着肚子,凑上来说话。
“你们几个,该去医院去医院,该干嘛干嘛去。”
“回头来队里做个笔录。”
“好嘞!谢谢张所!”
黄毛几人如蒙大赦,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巷子尽头。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迅速散去。
在京海,当警察和混混站在一起时,聪明人都会选择闭嘴。
警车里,祁同伟被推搡着坐在后排,那个年轻警察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
张所发动了汽车,从后视镜里瞥了祁同伟一眼。
“外地来的?”
祁同伟没有回答。
“嘴还挺硬。”张所冷笑一声,“到了所里,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车子一路颠簸,开进了旧厂街派出所!
祁同伟被押下车,直接带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审讯室。
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房间里只有一张铁桌,两把椅子。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铁门再次打开。
张所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根黑色的电棍。他身后没跟着任何人,连记录员都没有。
他把电棍在铁桌上敲了敲,发出梆梆的声响。
“姓名,住址,从哪来,到京海干什么?”
“祁同伟。”祁同伟平静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哟,还挺配合。”张所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将电棍放在桌上。“那我问你,为什么当街行凶,打伤好几个人?”
“是他们先抢我的钱包。”
“钱包?”
张所笑了笑,“这里可是京海治安最好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做违法的事!”
“你这是在说我失职?”
“周围的人都看到了。”
“我问了一圈,他们都说,就看见你一个人拿着钢管追着几个人打。你这叫持械伤人,性质很恶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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