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曝假世子,我当场就职皇帝 第3节
顾芳尘闭上眼睛。
再睁开,眸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光芒。
“那就干脆玩一把大的!”
他堂堂玩家,穿越就是来当皇帝的,何必畏首畏尾?
开局不利,那就把整个局势打碎重组!
顾芳尘跳下床榻,打量了一下门上的灵纹,伸手拂过,细细感受。
虽然他现在这具身体乱七八糟,体内一点灵力都存不了。
但是凭借他的游戏经验,至少有三种办法,可以在无灵力的情况下解开一般禁制。
恰好,以王府中人对于顾芳尘的轻视,是绝对不可能设置高级禁制的。
但顾芳尘并不打算解开禁制。
相反,他准备把禁制加强一波。
现在整个王府的共识,就是先把身份未定的顾芳尘关禁闭,防止他作妖。
等待镇北王回来再行定夺。
他现在就算有办法出去,也得被押回来。
毫无实力,自然只能任人揉捏。
想要出去,必得反其道而行之才行……
因为现在整个王府里面,能够暂时保他出去的,就只有一个人!
顾芳尘用从床上顺来的明珠为媒介,以针沾血,在上面绘制出了一个并不稳定的“回澜阵”。
——虽然以肉眼绘制阵法,对一般修行者来说是天方夜谭,但是开玩笑,他以前是用鼠绘的好吗?
这纨绔世子房间里的明珠也不是寻常货色,而是海国进贡的鲛人泪。
本身就可以用来做阵眼。
顾芳尘自己虽然无法修炼,但因为身体已经被三种顶级剧毒腌入味了,血液堪比天材地宝,完全可以用来引导灵气。
由于“回澜阵”的等级要高出这个禁制大概三四层楼。
只要在恰当时机放进禁制灵纹运行的空隙中,覆盖原有灵纹,改变其性质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虽然理论上有概率失败,但是不要忘了他现在身上有【奉天承运】这个被动在。
“成了!”
顾芳尘看着手上散发出淡蓝色如波浪般灵纹的明珠,深吸一口气。
用手扶着门框,等待了几秒。
他立刻将绘制着“回澜阵”的珠子猛地按到了禁制上。
几乎在一瞬间,明珠化作齑粉。
而上面的灵纹刹那融入禁制,彼此交缠。
整个房间四面八方,墙壁、房梁上全都浮起一层模糊的淡蓝灵纹,激烈地向外喷发如潮汐般的灵气。
回澜,意为水波回荡。
这是一个反击阵法。
“砰!”
顾芳尘猛地被灵气击倒在地上,脸色惨白,胸腔震动,扯着嗓子就喊:
“娘!我疼!”
喊完,他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第3章 人间一见
顾芳尘从融合的记忆中,可以十分轻易地分析出来。
原身这个假世子,之所以会“淫恶无度”,和他的成长环境以及家庭教育脱不开关系。
因大魏与青蛮连年交战,镇北王镇守边疆,并不常回位于皇天城的王府。
顾芳尘在王府生活整整十九年,和镇北王见面的次数,居然一双手就可以数得过来!
而其中原因,竟然要么是因为顾芳尘被人下毒,要么是因为他闯下大祸需要善后。
在他眼中,自己这个儿子想要见到心中又敬又怕的父亲,得到他的关注,竟然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他自我毁灭,要么他毁灭别人。
显而易见,顾芳尘选择了后者。
大魏以武立国,全民崇武。
在丹田被废之后,顾芳尘俨然已经成了皇天城功勋子弟圈子内的最大笑柄。
而人往往越是缺什么,就越是追求什么。
顾芳尘缺失的自尊,就以骄奢暴戾的外在表现代偿了。
更重要的是,镇北王妃宁采庸对他几乎是无限的溺爱和包容。
顾芳尘屡次被害,宁采庸性子温柔,又自觉对他亏欠良多,无论他如何胡闹,都会尽力帮他摆平事端,满足他的要求。
这直接导致顾芳尘被养成了一个巨婴。
内在空虚,便要无止尽地向外索取。
他越是顽劣,从被人那里获取的情绪价值就越多,长此以往,自然变本加厉。
常言道,慈母多败儿。
宁采庸就是那个毫无底线可言的慈母了。
甚至可以评价她为“溺子成痴”!
当然,对于玩家来说,这角色属性完全不是负面标签……
反而直接让宁采庸坐稳了“这可是能当我妈妈的女人”的人气宝座!
总而言之。
现在整个王府中,唯一还有可能站在顾芳尘这边,无条件相信他的,就只有她了。
顾芳尘被关禁闭她也许还能忍,毕竟兹事体大。
可要是他因此受伤,那宁采庸是绝对忍不了一点的!
……
属于世子的撷芳院外。
一干王府供奉并暗卫,正齐齐阻拦一位衣着华贵、形貌昳丽的美妇人。
这美妇人粉面桃腮,美目含霜,白皙无暇的绝美脸庞柔婉淑丽,一袭织金暗花红裙,透出隐隐的威严与高贵。
翠鬟垂云,金钗横斜,露出的一截柔腻脖颈宛如凝脂。
游戏内公布的胭脂谱上,曾将未出嫁前的宁采庸,评为绝色第一。
有诗云,“碧天遥难梦姮娥,人间一见宁采庸”。
乍一看她外表,甚至仿若二八少女,绝对想象不出这已然是一位生育过三个孩子、年近四旬的妇人。
镇北王妃宁采庸,出身六华道第一大宗——剑阁,乃是阁主之女。
以一剑划陆为舟闻名天下的“剑圣”宁送君,便是她亲弟弟!
宁采庸本身虽无修为在身,只是一个柔弱闺阁女子。
但当初她出嫁时,仍是少年的宁送君一路亲自将她从剑阁背到王府门口。
从六华道到皇天城,十二万里之遥,小剑圣弯腰又屈膝。
此后,世人皆知,镇北王妃的后台有多硬。
便是宁可得罪剑圣,也绝不能得罪这位剑圣亲姐姐!
“请王妃息怒。”
为首的一名影卫跪伏在地,口中说着息怒,态度却强硬:
“我等也是奉王爷的命令,为防止世子一时冲动做出傻事,这才设下禁制。”
宁采庸抿了抿唇,愠怒道:
“终究是我一个妇道人家久在内宅深处,所有人都当我愚昧短浅,竟然连几个影卫供奉也敢随意欺瞒于我!”
她呵地冷笑一声:
“王爷又何时如此关心挂怀过我的尘儿?”
“他若是当真怕尘儿冲动之下做出傻事,难道堂堂镇北王,还拦不下这一个自己长不出腿儿的消息?”
她本是个足以具现化“温柔乡”的美人,便是生气也不会和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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