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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那个凤傲天是我的 第6节

《大衍天魔诀》自己已经被修炼到顶了,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放在前世他都敢硬扛炮弹手撕坦克了。该说这个世界真是变态,虽然他没见过通玄实力的老祖,但是他见过被称为半仙的九品,韩家不缺这种强者,他们全力一击甚至可以给山峦梳个平头,山峰顶一下子就没了。

可惜自己并不是核心弟子,拿不到之后的内容,可之后的这段时间邬云起可不是原地踏步。

打坐调息运转了一遍功法确认一下状态后邬云起就将手上的《大衍天魔诀》(复印版)放在一边,从床底下拿出一本红底金字的功法。

《倾天心章》

这本来历不明的东西自己已经练了三年了,自己那个便宜师父告诉自己这是一本可以和《大衍天魔诀》一较高下的功法,并且他还慷慨地将全本给了自己,没有进行三六九等的划分。

他的意思是自己这么好的气修天赋不修炼可惜了,要知道全身一百零八道气穴,邬云起自己开了一百零五道,可以说是全天下一等一的存在。

精气神三道,自己现在修炼两道,便宜师父说自己很可能在未来成为几十年才出一次的精气双玄。

邬云起一开始倒是挺激动的,不过仔细一想,通玄晋升的条件光是一项普通人都难以做到,自己还得准备两项,把他杀了算了。

现在的自己精修八品,气修八品,没有合适的【道】自己无法晋升,还得去【洞天福地】掠夺,可那种东西完全是靠运气的,哪有这般容易遇到,而且自己还要两个【道】才行。

邬云起想去问一下自己的便宜师父,有没有快速找到【洞天福地】的办法。

将《倾天心章》修炼了一遍,要做的事情也算做完了,看了眼外面逐渐落下的夕阳,确认一下日期后从床底拿出一个长长的木匣,打开一看,是一柄漆黑无比的长刀。

长刀大约一米二,刀身上有些猩红的纹路,像是火焰但更像眼睛,黑刀浑身散发着一股凶气但只要仔细去看就能发现这柄刀并没有开刃。

【无锋】

它现在叫这个名字。

别看刀没有开刃,但邬云起可是拿它杀过人,杀过好多好多人。

一说到这就不得不提起自己那个混蛋师父了,为了磨练自己便将自己连人带刀丢进了恶人窟,虽然那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自己对手,可还是因为第一次杀人差点拿不稳自己的刀。

那是自己第一次杀人,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是做噩梦,甚至一度对刀产生了恐惧,不过好在走出来了,其中少不了红叶姐的安慰。

当手触摸上刀柄时师父的话从耳边响起。

‘我知道你本性善良,但你的善必须要带着锋芒,善也需要有原则和底线,你境界已有,现在你需要明白的是懂得保护自己,明确自己的界限在哪。’

自己的界限邬云起也算是定下了,杀该杀之人,杀害己之人。

将无锋从木匣中拿出来来,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他背着刀轻松绕过了韩家的岗哨,自己住的地方本就偏僻,岗哨安插的并不严密,这类事情自己做过很多次了,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离开韩家所在的内城,来到外城后就更加轻松了,他借着精修的强悍的肉身实力,速度快到离谱。

很快,在太阳还未完全落下他就翻过了城墙来到城外的一片树林里。

树林中心有座波光粼粼的小湖,湖边有人在那等着自己。

那人负着手站在湖边看着平静的湖面一言不发,他穿着一件古怪的长袍,系着一根毫无饰品的腰带,从他的打扮看不出对方是什么身份,但对方带着一个类似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头罩,那玩意儿大概有一米高,被戴在头上的模样有些滑稽,邬云起觉得对方掩盖身份的手段有些拙劣。

“师父,我来了。”

邬云起朝着对方恭敬地行了一礼。

“慢了。”

青铜头罩下传来沉闷的声音,分不清男女。

邬云起挑了挑眉,他指了指还未彻底落下的太阳,“太阳还没落下啊。”

“那是几年前定下的,你成长到如今的境地自然要更加严苛一些。”

邬云起翻了个白眼,“老家伙,你又想让我干啥,给句痛快话!”

“哼,臭小鬼,又欠收拾了。”

二人或许只有在相见时的行礼才能体现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之后的内容就主要围绕着‘老东西’‘臭小鬼’之类的话展开了。

第10章 这老家伙不靠谱

邬云起见到自己师父的时候也就是四年前。

那时候自己正在这座湖边烤着自己钓起来的鱼,也不知道是不是香气过于诱人,一个顶着青铜头罩的人从树木后面冒了出来。

当时的邬云起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以为自己误入禁地触发了什么禁制,导致放出了被封印的野人。

生怕对方下一秒就尖着嗓子朝着自己扑来‘你吃了我的烤鱼,那我就要吃你了!’

好在最后证实自己想多了,对方似乎并不是封禁在此地的山鬼。

对方似乎是被烤鱼的香味引来的,他径直来到火堆边自顾自地拿起了一根烤鱼吃了起来。

虽然好奇他是怎么隔着青铜头罩吃东西的,那玩意儿确定不是他的脑袋吗。

“烤鱼不错。”

那时还不是自己的师父只是个单纯的怪人夸赞起了邬云起的烤鱼,“我娘教我的,这是她会做且唯一能吃的东西。”

“是吗……”怪人看向邬云起,青铜头罩上两只巨大的眼睛看得他发毛,“所以是很珍贵的东西。”

“其实还好啦。”

“既然是很珍贵的东西我既然吃了也该有所回应。”对方没有搭理邬云起,只是自顾自地说道,“那我就收你为徒吧,从此以后我来传你技艺。”

邬云起瞪大了眼睛。

他绝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能掉下来的只会是鸟粪。

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可对方似乎不允许对方拒绝,“每三天就来这湖边,若是不来我亲自把你抓来。”

邬云起假装答应了,离开这座湖泊后就没有把这当作一回事儿了,笑话,我都回到有通玄坐镇的韩家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他已经做好打算这辈子都不会再去了。

等到晚上睡着后,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冷风袭来,眼睛睁开来一看。

他又重新回到了那座湖泊。

“我列个乖乖。”

“醒了,那就开始修行,”身边站着那个戴着头罩的怪人,“因为你的迟到,所以之后会很残酷的。”

邬云起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韩家的通玄可是还活着啊,这个家伙就这么轻易地将自己给拐了出来,不过很快邬云起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东西了,他立马知道对方口中的残酷到底是怎么样的。

那天被对方狠狠操练过后邬云起直接昏死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小屋的床上,全身的伤势告诉自己昨晚并不是一个梦。

他其实想要揭发对方的存在,可仔细一想,对方实力强大,韩家的人前去搜查一无所获很可能会怀疑自己得癔症了,这不就是给了他们一个理由赶自己走吗。

所以邬云起需要小心谨慎,先是虚与委蛇对方,在寻找能揭发对方的证据。不过让邬云起意外的是,对方是真的在教给自己本事。

他原本以为对方是韩家敌对的势力,想利用自己在韩家的身份,以及被针对的现状,想利用自己背刺韩家,或者透露韩家的机密。

直到他把【无锋】和《倾天心章》给了自己。

下饵也下得太大了吧,啥家族啊,这么会下血本。

有时候自己极端地想过会不会是自己那混蛋父亲,不过听他的声音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就觉得可能性不大。再说了,他既然有胆子回到临安城不怕被韩家的人砍死,那为什么不敢摘下头罩和自己相认。

之后邬云起就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韩家的人,是自己母亲的故人,之所以收自己为徒主要是为了回报母亲的恩情。

很快某一天发生的事就印证了邬云起的猜想,那日欢度新年,韩家把珍藏的佳酿拿了出来,酒香四溢光是一闻就知道不是凡品,不过那时邬云起尚未成年,遵循前世的传统,滴酒未沾。

当日刚好赶上了修行的日子,在湖边的打坐的间隙,风一吹,就闻到自己师父身上那熟悉的酒香。

既然如此嫌疑范围就缩小,有实力,年纪又大,显然是韩家的高层,但韩家光是长老就有十几个,更别说了一些不再管事退休享清福的老人。

邬云起也不是没怀疑过韩家的那位老祖,毕竟母亲当年是他最为宠爱的孩子。

可当老祖出关离开临安城时自己的那位师父可还在呢。

总之经过邬云起的多年调查,他怀疑自己师父的真正身份是老祖的第二子,藏经阁长老,九品高手,韩文远。

之所以如此推测当然是有原因的,首先是那本《倾天心章》,之前从未听说过有这本功法,反倒是藏经阁长老见多识广,有多种途径获得这本功法。

之后便是韩文远并无子嗣,早年间倒是有个孩子,却夭折了,之后他对待家族中的孩子几乎视如己出,当年他也极为疼爱自己的母亲,哪怕之后母亲落魄不被家族接受后,他也是为数不多来接济的人之一。

最后便是韩老爷子是一位用刀的高手,他用刀的本领在韩家也是出了名的,教导自己刀法时使出招式的动作一看就是行家。

所以邬云起已经确信,自己师父的身份便是韩家长老,韩文远。

此时的邬云起伤痕累累地躺倒在了湖边的鹅卵石地上,身上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条痕,师父拿着一根细杆愣是将拿着【无锋】的自己抽的哭爹喊娘。

“小子不错,打了这么久愣是没有求饶。”

师父将细杆随手一丢,用颇为赞赏的语气说道。

邬云起倒吸着凉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哪怕精修实力出色的他依然被抽的怀疑人生,难道这就是八品和九品之间的差距吗。

“我还不知道你,若是开口求饶了你只会抽的更狠。”

师父哼了一声,手一甩一道青绿色的液体飞出甩进了邬云起的嘴里,邬云起毫不怀疑直接咽下,下一秒一股清凉感蔓延全身,身上的伤势瞬间治愈。

“师父,你打也打完了,能否告诉徒弟今日要考校我什么。”

师父不言,只是将一份卷轴丢给了他。

邬云起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大衍天魔诀》。

他疑惑地打开来一看随后大惊失色。

“后三重?!”

第11章 天魔相

之前就提到过韩家内部等级森严,家族内部的传承也分为了三六九等。

邬云起因为母亲的缘故被归到了嫡系血脉之列,能得到《大衍天魔诀》前六重已经很幸运了,至于功法后面的内容邬云起自然不敢妄想,可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这后三重竟神奇地到了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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