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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玉竹:三清成圣我开苟 第38节

  封神大劫,正式拉开了它那沉重而血腥的帷幕!

  若是以往,李衍此刻的选择,必然是紧闭山门,加固阵法,绝不踏出玉峰山半步,以求在这滔天劫浪中独善其身。那是一种基于恐惧和实力不足的“苟”。

  但如今,他心境早已不同。回想起师尊元始天尊那霸气的回护,感受着自身大罗后期足以纵横一方的实力,以及玉峰山、泰山两处稳固的道场和诸多底牌,他对“苟”的理解,已然升华。

  真正的苟,不是龟缩不出,而是拥有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保全自身、甚至攫取利益的实力与智慧。是身在劫中,心超劫外。是不主动惹事,但遇事不怕事,有足够的底气与手段应对变局。是于纷乱中保持清醒,于危险中寻觅机缘。

  “既如此,何不主动去看一看这开场的‘热闹’?”李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想到了前世传说中,那场堪称封神序曲的精彩大戏——哪吒闹海!

  那位桀骜不驯、出身不凡的少年。传闻他是先天火灵珠转世,更是女娲娘娘座下的灵珠子降生。其师承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背景深厚,而其命运多舛,与龙族的冲突更是牵扯出诸多因果。

  “灵珠子转世,太乙师兄的弟子……倒是值得一看。”他心中盘算着。

  此行,一为亲眼见证这位传奇人物的诞生与早期经历,印证心中所想;二为观察太乙真人如何在此劫中落子,毕竟太乙与他同为阐教门下;三嘛看看这哪吒是不是真是先天火灵珠转世……

  他的思绪转向了龙族。哪吒故事中,那倒霉的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以及后来西游时代那位任劳任怨的白龙马,龙族在这些天地大劫中,似乎总是扮演着某种角色,看似被卷入,却又总能保全核心力量,未曾伤及根本。

  “龙族……自龙汉初劫后,看似蛰伏,实则底蕴犹存。那位自远古便存在的烛龙,恐怕至今仍在某个角落睁眼为昼、闭眼为夜吧?”李衍目光深邃。

  龙族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龙汉大劫后它们善于审时度势,懂得在夹缝中求存,甚至借此机会清理内部、重塑秩序。观察龙族在此次事件中的反应,或许能对这群古老的洪荒遗族有更深的了解。

  心意既定,李衍便不再犹豫。他召来二位童子,简单交代了自己将外出游历一段时日的安排,令他们好生看守山门,约束山中生灵。

  “老爷,可需告知殊雪师姐或杨蛟师兄?”青灵?童子问道。

  “不必。此行并非涉险,只是静观其变。尔等守好家业便是。”李衍摆手。此事尚在初期,还不需动用太多力量。

  交代完毕,李衍身形一晃,便已出了玉峰山。他并未施展纵地金光之类的急速神通,只是驾起一朵普通的祥云,收敛了周身大部分气息,使其维持在寻常金仙水准,不显山不露水,朝着记忆中陈塘关的方向,不疾不徐地飞去。

  云路之下,洪荒山河依旧壮丽,但李衍敏锐地感知到,那弥漫在天地间的劫气愈发浓郁,丝丝缕缕的煞气与因果纠缠,预示着无数生灵的命运即将在这场天地杀劫中改写。

  陈塘关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城郭依山傍海,气象不凡。李衍降下云头,在城外一处僻静的山坡上落脚。这里视野开阔,既能俯瞰整座城池,又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他找了个平整的青石坐下,袖袍一挥,面前便出现了一套茶具。慢条斯理地沏上一壶茶,他就像个普通的游方道人,准备静静观赏即将上演的好戏。

  而他,将作为一个观察者,亲眼去见证,那传奇的开端,以及这背后,各方势力的博弈与暗流。这,便是他李衍,于封神大劫之初,所选择的“入世”之道。

第94章 灵珠子投胎

  山坡之上,清风拂过,带来远处海疆特有的咸湿气息与城内隐约的喧嚣。

  李衍独坐青石,慢饮清茶,关注着那座守将府邸。

  他心中思绪流转,关于这李靖一家,前世传闻颇多。那位陈塘关总兵李靖,据说曾拜师修行,有说是燃灯道人,亦有说是西昆仑度厄真人,其师承目前尚未看出,恐怕要待日后方能揭晓。

  而其夫人殷氏,出身殷商皇族,身份尊贵。最奇的是,他家三个儿子,竟皆与阐教一代弟子有缘,金吒、木吒、哪吒,分别拜在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以及太乙真人门下。这一家子,可谓与阐教,与这封神大劫,结下了不解之缘。

  “当真是……缘分匪浅。”李衍轻语,目光悠远。这一家既是封神的重要棋子,也是观察各方势力博弈的绝佳窗口。

  就在他心念转动间,忽然,天际一道微不可察的流光划过,若非李衍大罗金仙后期实力,几乎难以发现。

  那流光呈赤红之色,内蕴一股精纯却略显躁动的火系灵韵,其核心,包裹着一个灵性十足、却略显虚幻的孩童身影,带着一股不凡的先天之气,径直投向了陈塘关守将府邸,没入了殷夫人的居所方向。

  “来了。”李衍眼中精光一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他看得分明,那团火灵气虽然精纯,更带着一丝先天本源,但其本质,绝非先天火灵珠那般凝练、厚重、蕴含完整火行大道本源的至宝。这更像是一种秉承先天火精而生的灵物?

  “果然,这哪吒并非先天灵宝火灵珠转世。”李衍心中确定。

  这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也让他对那真正的先天火灵珠下落更为好奇。既然之前收木灵珠时,曾感应到的火灵珠方位无误,待此间事了,定要去探寻一番,若能集齐五行灵珠,对其大道修行必有难以估量的助益。

  投胎异象之后,陈塘关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李靖依旧操练兵马,处理政务,殷夫人深居简出,安心养胎。

  然而,一月过去了,两月过去了……一年,两年……时光流转,殷夫人的腹部虽有隆起,却迟迟不见生产之象。

  起初,李靖和殷夫人还只是觉得胎儿异于常人,需要更长的孕育时间,虽有些焦急,但更多是期待。李靖甚至暗自欣喜,认为此子定然不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中的风言风语开始悄然滋生、蔓延。

  “听说了吗?总兵夫人怀胎两年多了,还没生下来!”

  “可不是嘛!这哪是怀正常胎儿,分明是怀了个妖怪!”

  “嘘!小声点!不过……确实太古怪了,寻常妇人十月怀胎就生了,这总兵夫人都两年多了……”

  “怕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唉,李总兵为人正直,怎会摊上这事?”

  “说不定是上天降下的灾兆呢……”

  流言如同无形的瘟疫,在茶馆酒肆、街头巷尾传播。开始还只是窃窃私语,后来渐渐变得大胆,甚至有人当着李靖麾下兵士的面,也敢露出异样的眼神,低声议论几句。

  守将府内的气氛也日渐压抑。仆从们虽然不敢明说,但眼神交汇间的惊疑与恐惧却难以掩饰。

  殷夫人承受的压力最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胎儿的生命力日益旺盛,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做不得假,但外界的指责与非议,以及这远超常理的孕育时间,都让她心力交瘁,时常暗自垂泪。

  李靖更是焦头烂额,一方面要安抚妻子,一方面要应对越来越难以压制的流言,还要维持军务城防。

  他数次请来城中有名的医师、稳婆查看,皆言夫人脉象平稳,胎儿健康,只是这孕期……实属罕见,无人能解。他也曾焚香祷告,祈求上苍让孩子早日降生,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李衍依旧坐在那方青石上,将城中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流言如何滋生、发酵,看着李靖夫妇从期盼到焦虑,再到如今的沉重与无奈。他如同一个局外人,冷静地观察着这命运齿轮开始转动前的序曲。

  “这怀胎三年零六月……灵珠子降世,果然非同凡响。”李衍根据记忆,推算出大致时间。他能感觉到,殷夫人腹中那团先天火精之气越来越凝实,灵性也越来越强,仿佛在积蓄着力量,等待那一鸣惊人的时刻。

  “太乙师兄倒是好运气,得了这般跟脚的弟子。”李衍心中评价。他也能隐隐感觉到,在陈塘关附近,似乎还有一道若有若无的仙灵之气隐匿,气息与玉清仙法同源,想必便是那等待时机的太乙真人了。李衍并未与之接触,对方似乎也未曾发现收敛了气息的他。

  “如此精纯的先天火精本源,更有圣人门下关注……这女娲娘娘座下灵珠子,又意味着什么?女娲为啥要派他转世重修。”李衍心中思忖,对那即将诞生的孩童,多了几分探究的兴趣。

  他并不打算过多干预,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石破天惊的降生,等待着那场注定要震动东海的大戏开场。而他,将先作为这历史的见证者,或许,也能在这波澜中,为自己捞取一丝超脱于劫难之外的机缘与感悟。

  茶香袅袅中,他的身影与这山石仿佛融为了一体,成为了这即将到来的风暴边缘,最平静的一道风景。

第95章 哪吒降世

  时光如沙,在等待与流言中悄然滑过。转眼间,殷夫人怀胎已至三年零六个月。

  这一日,陈塘关守将府邸内,气氛格外凝重压抑。产房之外,李靖身披常服,眉头紧锁,来回踱步,不时望向那紧闭的房门,焦灼之情溢于言表。

  即便是久经沙场、见惯生死的总兵,面对妻子这远超常理的生产,心中也充满了不安与期盼。

  府中的仆从下人更是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那些关于“妖怪”的传闻如同阴影般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山坡之上,李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平静地投向那座府邸。他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先天火灵之气正在府内急剧汇聚、躁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时辰到了。”

  就在他心念落下之际——

  “轰!”

  一道耀眼的赤红色光芒猛然自产房内爆发而出,瞬间映红了小半个府邸!那光芒并非温暖祥和,反而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灼热与冲击力!

  “啊——!妖……妖怪!!”产婆凄厉的尖叫声紧接着响起,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连滚带爬地从产房中逃了出来,面色惨白,手指颤抖地指着房内,语无伦次。

  李靖闻声,心中猛地一沉,所有的期盼瞬间化为惊怒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一把推开拦路的侍女,猛地冲进了产房!

  房内,殷夫人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奄奄。而在床榻之前,并无寻常婴孩,只有一个约莫半人高、通体浑圆、散发着浓郁红光和温热气息的大肉球,正在地上滴溜溜地弹跳、滚动着!

  那肉球表面光滑,内里仿佛有生命在蠕动,红光流转,散发出惊人的灵压与一股令人心悸的野性。

  “这……这是何物?!”李靖目眦欲裂,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景象,结合三年多的流言蜚语,瞬间冲垮了他作为父亲本能的喜悦。羞愤、惊惧、被愚弄的感觉,以及身为总兵、身为丈夫却让妻子产出“妖物”的无力与愤怒,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妖孽!安敢祸我李家!”他爆喝一声,几乎是本能地,“仓啷”一声拔出了腰间佩剑!那寒光闪闪的剑锋,凝聚了他地仙修为的法力,带着决绝与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狠狠地朝着那兀自弹跳的肉球劈了下去!

  “夫君不要!”床上的殷夫人发出微弱的惊呼。

  但剑已落下!

  “噗嗤!”

  一声闷响,肉球应声而破!

  预想中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未出现。破裂的肉球中,万道红光迸射,霞光满室,异香扑鼻。红光散去,只见一个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约莫三四岁孩童大小的娃娃,正安然坐在其中。那娃娃生得极其可爱,眉眼灵动,额间一点朱砂更添神异。

  他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圈子,身上缠绕着一条红艳艳的绫罗,宝光莹莹,一看便知不是凡物——正是那乾坤圈与混天绫!

  看到这娃娃的瞬间,李衍脑海中莫名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仿佛来自久远的前世记忆:“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光着那小脚丫,乾坤圈手中拿……”眼前的娃娃,那灵动的模样,与那歌词中的形象竟有几分重合。

  那娃娃似乎浑然不觉刚才的危险,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甚至还伸出小手,试图去抓漂浮在空中的红光碎片,发出“咯咯”的稚嫩笑声。

  李靖持剑的手僵在半空,看着这从肉球中蹦出的、装备奇异却灵动可爱的孩子,一时间也愣住了。血脉相连的感觉做不得假,这确是他的骨肉。一股迟来的、作为父亲的欣喜与柔情,几乎要冲破胸膛。

  然而,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产婆那声“妖怪”的尖叫,眼前浮现出城中百姓指指点点的模样,以及这三年多来承受的巨大压力。他是陈塘关总兵,肩负守土之责,更要维护李家声誉。

  若就此表现出欣喜,如何对外解释这肉球产子之事?如何平息那积压了三年的流言?旁人只会认为他李靖被妖物迷惑,甚至引来更大的非议与灾祸。

  他必须给外界一个交代,一个符合“常理”的交代。他必须扮演一个发现妖物、并果断处置的“严父”角色。

  那刚刚升起的父爱,被沉重的责任、世俗的眼光和内心的恐惧强行压下。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缓缓收回了剑,目光复杂地看着那正自嬉笑的孩儿,那眼神里,有不易察觉的松一口气,有潜藏的父爱,但更多的,是一种刻意营造的冰冷与疏离。

  他没有上前抱起孩子,也没有温言抚慰受惊的妻子,只是沉声对闻讯赶来的下人吩咐道:“清理干净。夫人需要静养。”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然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懵懂无知的孩子,转身,大步离开了产房。背影显得有些僵硬,甚至带着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李衍在山坡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看到了李靖挥剑时的决绝,也看到了他收剑后的复杂眼神,更看到了他最终选择用冷漠来面对这刚刚降世、本应得到庆贺的孩子。

  “这一剑……”李衍轻轻摇头,心中暗叹,“斩开的不仅是肉球,或许……也斩断了这对父子间最初、最天然的亲近与信任。”

  哪吒天生灵慧,虽初降世,但李靖那充满杀意的一剑,以及其后刻意的冷漠,或许早已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幼小的心灵。仇恨的种子,往往在不经意间便已种下。

  日后李靖毁其金身,阻其复生,固然有其身为父亲、总兵的考量与无奈,但这最初的裂痕,或许早已注定,这对父子最终将走向那条难以挽回的悲剧之路。

  李靖,并非不爱其子,只是他的爱,被身份、责任、流言所束缚,变得扭曲而压抑。而哪吒,需要的,或许从来不是那些大道理与严苛的管束,仅仅是一份毫无保留的接纳与拥抱。

  看着府中下人战战兢兢地收拾,看着殷夫人虚弱地搂住孩子垂泪,看着李靖在书房中独自对剑长叹,李衍知道,这场关乎命运的大戏,主角已然登场,那搅动东海风云的波澜,即将由此而起。而他,将继续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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