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368节
“科学的伟力能重新定义死亡!”
左白冷笑着,抬手指向瞎子狙击手,淡淡道:
“先杀了……”
左白刚想下令,可下一秒,异变陡生。
那具碎头战士躯体僵住,脖颈诡异地歪向一侧,紧接着——
“噗嗤!噗嗤!噗嗤!”
无数尖锐的荆棘从体内疯狂穿刺而出,血肉被穿透的声音不绝于耳。
转瞬间,战士的身体就像一颗爆裂的种子,由内而外绽放成一团狰狞的“荆棘海胆”。
荆棘表面分泌的黏液正在污染纳米虫,银色的纳米蠕动着变成同样的黑色,散发出邪恶的幽光。
更可怕的是,那些荆棘还在疯狂扭曲,不断生长、甚至“张牙舞爪”的拥抱向旁边的战士。
左白的眼神终于变了。
“……不是子弹。”
“是‘种子’!!!”
左白吐出“种子”二字的时候,周遭的空气就仿佛被抽干了,令人窒息。
这些经历过厄尸改造的战士,哪怕肠穿肚烂也能面不改色的杀戮机器,此刻竟整齐划一地后退了半步。
他们的瞳孔剧烈震颤,眼白上泛起狰狞的血丝。
至少有三人不约而同地用舌头抵住了后槽牙,那里埋藏着随时可以启动的自毁程序。
说起“种子”所展现出的能力或者杀伤性,实际上,若单纯从表象来看,似乎并没有那么恐怖。
不过就是能在血肉中盛绽,而后盛绽的荆棘会在0.4秒内直插脑髓,托管宿体的神经中枢,污染和扭曲宿体的意志。
且在这个过程中,宿体不会死亡,还会得到全方面的加强。
就像游戏里的角色一样,“属性”暴涨,各种“技能”伤害加强,“冷却”变短。
代价就是前额叶皮层被荆棘毒素重新编码,变成一具无法用言语沟通的…..疯子。
的确,单从能力的表象来看,似乎没那么恐怖。
但是……
“种子”还蕴含着另一层更为深层的含义,它是[命运]组织独树一帜的标志性名片。
当你亲眼目睹同伴体内绽放出种子时,就意味着,[命运]在以一种极其“礼貌”的方式,向你递出了它的……问候?!!
这是众反派周知的常识!
是你无论你加入任何一个反派,在进入后前三节入职培训课上,必定会被反复传授的生存常识。
左白历来是学习课堂上,最优秀的学生。
所以,他至今都牢牢的记着黑板上的原话:
当你看见同伴被寄生[种子]时,不要去救他,他已经被[命运]污染了。
你要做的就是展示咱们组织的礼貌和友善,问啥答啥,要啥给啥,尽全力化解其中的误会。
若这些都不够,你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逃!逃!逃!
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心存怨恨,不要负隅顽抗,更不要试图反杀。
切忌,
死你一个,幸福全家,组织会永远铭记你的。
第484章 命运主宰反派
左白的脑海中,浮现出“入职培训”的黑板板书:
——[种子寄生体特征]
1.荆棘收缩重组(0.4秒内完成神经接驳)
2.宿主记忆完整保留(意识污染)
3.能力增幅200%-300%(具体数值取决于宿主基础)
4.行为模式转为[命运]模式(同款疯子)
眼前的景象与板书分毫不差。
只见,那名被寄生的战士,浑身蠕动的荆棘如同活物般收缩回体内,在皮下形成密密麻麻的黑色脉络。
他破损的脑袋被荆棘填充,,左半边却还保留着生前的五官轮廓,右半边脸完全荆棘化——漆黑色的荆棘纤维从眼眶、鼻腔、耳道里钻出,交织成半张诡谲的面具。
他的眼球疯狂转动,视线从左白身上扫过,扫量向周围每个同伴。
他咧开嘴,荆棘在牙缝间蠕动,发出的却是熟悉的声线:
“左白,A-7B-3C-9”
除了左白,其它战士都没有名字,只有对应的编号。
他正在挨个准确的点出每个人的名字。
每念出一个编号,对应的队员就会不自觉地颤抖。
这些身经百战的厄尸战士,此刻却一个个感觉毛骨悚然。
他一边念着,一边伸手插进自己的后颈。
随着一记暴烈的撕扯,整条脊椎连带着神经束被完整抽出。
之前的他,绝对抽不出自己的脊椎,但现在的他,可以自己抽出脊椎化作武器了。
不仅仅是他的能力加强了,便是他体内的纳米虫也一道加强了。
漆黑的纳米虫变得更加黏稠,缠绕着脊椎蠕动变形,变成一圈圈瘆人的倒刺,每一根倒刺都渗出幽暗的神经毒素。
“快来我怀里……”
他挥舞着漆黑的脊椎,像挥舞鞭子指向昔日的同伴,咧嘴邀请道:
“与我一起共生,一起美丽的绽放吧!”
左白心底一片寒冷:“板书上的内容全都对上了。”
科学家一贯的冷静也绷不住了,他面色发僵,嘴角抽搐的看向正缓缓走来的几人,声音干涩道:
“你们是命运的……使徒!”
他本来话到嘴边,是“疯子”来着,可他想起来自己必须讲礼貌,故而换成了尊称。
至于,是否来人是在伪装[命运]的名片,这个念头甚至没有在左白的神经突触间形成电信号。
作为厄尸教下放驻守在六区的管理层人员,他比普通作战人员,更能接触和翻阅到,教内的机密文件。
在过去20年里,被「命运」彻底抹除的邪恶组织数量,是上城议会清剿记录的37.3倍。
这还是被厄尸教通过情报搜集,整理出的最保守的数据估算。
真实的数据只会比这更恐怖,而那些被抹杀掉的原因,则五花八门,超乎左白的想象。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厄尸教作为有志冲击邪恶组织前十名的“上进者”,他们不怕上城议会的通缉。
但若是家门口路过一个[命运]的疯子,打了个喷嚏,他们就得做好集体搬家的准备了。
不要觉得危言耸听,这都是同行留下的血淋淋的教训。
毕竟,上城议会还能沟通,妥协,桌下交易,讲讲道理,可[命运]……不提也罢。
秃头队长一边缓缓往前走,一边用指甲剔牙道:
“你说话还怪好听的,不过,我还是更习惯被人称作疯子。”
确认无疑,是那个味儿了。
几乎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两名作战队员便猛然收敛气息,转身就逃。
他们的战术靴在沥青路面上擦出刺耳的声响,眨眼间就已冲出十余米。
左白的眼角微微抽搐,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寒意:
“我不记得,我有哪里得罪过[命运]吧?”
红蜻蜓咬着吸管,冲左白抛了个媚眼儿,幽幽道:
“目前为止是没有,所以,我们也只是过来打声招呼,顺便取个东西就走。”
左白面色稍霁,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不知二位想取什么东西?只要我有,定会双手奉上,绝无二话。”
红蜻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左白的样子十分有趣。
她将吸管卷入嘴巴里,娇笑道:
“这感情好,那就请你把脑袋留给我们吧。”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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