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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第656节

  百花园的景是看不成了,好在梧桐苑北边还有一个专门摆放盆景和奇石的小园子,徐凤年号称北椋第一纨绔,爱好十分广泛,养着一票歌姬,造了座乐坊叫楚蜀低头,会跳剑舞的西楚花魁鱼幼薇便被他藏在乐坊顶楼门口悬挂银色风铃的房间,丫鬟黄瓜是琵琶小能手,绿蚁是手谈大家,可见小园子里的盆景有着怎样成色。

  老松迎客,紫藤飞鸦,江枫欲火,细柳垂黄,天庙器。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盆景枝条挂着黄松木小牌,写着一些颇具雅意的词句。

  摆放盆景的棚子前面搭着一个葡萄架,绿叶满覆,梢头挂紫,绿蚁穿着一条有荷叶边的墨绿长裙,坐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两手抓着红布包裹的绳索,小腿向前,绣鞋外撇,一下又一下,绿裙与白衫随风飞扬,异香引得几只斑斓溢彩的花蝴蝶围着她飞来飞去,难以落脚。

  楚平生躺在后面的紫檀木躺椅上,手里捏着赵凤雅刚刚从信鸽右脚摘下的白色小纸条,躺椅晃啊晃,纸条上的字迹也晃啊晃,晃得赵凤雅左看一眼,右瞟一眼,晕了,捶腿的小手失了方寸,往下一按,碰到一个……

  咦?她惊醒,好奇看去,对上纸条后面一双说生气不是生气,说难为情不是难为情,十分复杂的眼神,脸腾地红了,两腿一弯,跪在青砖上,伸出白白的小手,耸肩低头,咬着一边嘴唇,带一点点惶恐,眼角余光一瞥,一瞥,再一瞥。

  “打……打吧,别罚我饿肚子就行。”

  楚平生摸了摸放在躺椅下,不久前才教训过青鸟的藤条,伸出手去,弹了一个脑瓜崩,赵凤雅揉着额头嘶哈嘶哈吸凉气。

  “好奇上面写了什么?”

  楚平生把纸条丢给她,赵凤雅拿着看完,眨眨眼,又眨眨眼,继续眨眼。

  “麒麟真人?跟麒麟真人有什么关系?”

  “问你个问题,现在我是和北莽国师麒麟真人勾结的叛徒,若是你爹派大军来讨伐我,你该怎么办?”

  赵凤雅歪着头思考许久,放弃了。

  “等他真派大军来讨伐你的时候我再想。”

  楚平生险些给她的回答闪到腰:“这算什么回答?”

  “可我现在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干脆不要想,这样做不对吗?”

  “难道我绑架了你,还强迫一位公主做我的丫鬟,你不恨我吗?”

  “瓜姐说得对,做人要恩怨分明,你是绑架了我,总好过落到曹长卿那群西楚余孽手里,只要你以后不罚我饿肚子,我就不记恨你。”

  楚平生觉得黄瓜有做老鸨的潜质,劝良为娼是把好手。

  说曹操曹操到,他在心里说黄瓜的坏话,漏窗那边闪过一道身影,连打两个喷嚏,才拐过月洞门便啊地一声惨叫,抬手侧脸翘脚,扑倒在满是落英的青砖上。

  “别急,急什么,跑那么快摔了吧。”楚平生一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像黄瓜因为打喷嚏分散注意力摔马趴的事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公子,大事不好了。”

  黄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胡乱地拍打几下黄裙子上的灰尘,快步跑到楚平生身边,旁边荡秋千的绿蚁也伸出小脚,点地一支,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二人对话,一只蝴蝶趁机落到插着朱钗的发髻,慢慢扇动粉白双翅,贪婪地享受着她身上的香气。

  “你让徐骁建听潮阁,把他当年掠夺自江湖门派的秘籍向天下人开放,今天我去街上买花露,听到一些外地人议论,很感谢北椋王慷慨开阁,让他们有登楼学习的机会,我问他们知不知道公子的名字,他们只说你是勾结北莽的离阳叛徒。开放听潮阁明明是公子的义举,却成就了徐骁的好名声,真是太气人了。”

  “我知道。”

  “公子知道?”

  楚平生示意赵凤雅把握在手里的纸条递给黄瓜,那丫头瞧了两眼,一脸激动道:“公子,难不成放任徐骁那个老匹夫抢了你的名声?”

  ……

  前些日子,陵州城的大火延烧到将近子时才在渔鼓、脂虎、凤字等营士兵的帮助下扑灭,由最繁华的中心街向南六个街区,向北三个街区,烧得一塌糊涂,死于大火的平民不多,经济损失很大。

  谁的错是一个好问题,曹长卿是王爷请的,丫鬟是徐渭熊抓的,导火索是三冬楼里吃饭的热血青年认为徐渭熊受辱就是北椋王受辱,北椋王受辱就是北椋受辱,北椋受辱就是自己头顶飘绿,几盘剩菜招呼黄瓜绿蚁,几团口水吐向林探花,局面就失控了,自己搭上性命不说,附近的商户也受到牵连,数千人无家可归。

  椋王府也没好到哪里去,听潮亭、洛图院、百花园皆成废墟,只梧桐苑、膳房、茶司、衣局这类用以保障日常生活的设施和仆人房得以幸免,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梧桐苑那位公子故意留下来服务自己的。

  之后,陵州城开始了重建工作,李义山以徐骁的名义下令城外五营士兵入城帮忙,对于受难商户,人力的钱是省了,砖瓦木材泥灰等建筑材料的花费才是大头,北椋王承诺分担一部分,两三成最多了,大头还是自己掏,再有晾晒、装修、上货一系列工序的时间成本,疼是真疼。

  贾氏酱牛肉铺的地段有点偏,那日老贾头的远方侄女将一位将军家里的水缸一股脑搬进自家院子,穿着一条灰裙子立在墙头,见火来就是一缸水泼下去,向日葵烤蔫了,她的头发燎卷一片,总算是保住了老贾头的基业,趁城中商业凋零这段时期狠狠地赚了一笔,就像今天,柜台前边苫布搭的篷子下,不仅有光着膀子吃肉喝酒的渔鼓营士兵,看着空碟唉声叹气的受损商户家小,等丫头把酱牛肉打包好的将军府仆役,还有喝得醉醺醺,手托杯盏,意气风发大谈北椋王不容易的秀才郎。

  “东家难,西家难,胭脂水粉灰一团,亭台楼阁付一炬,没有谁比谁更难,王府难,军队难,王爷世子难上难。我等所受煎熬,他们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心中有苦不能说,眼中有泪不能落,因为北椋男儿一生要强,不能让敌人看到我们软弱的一面,王爷和世子要以身作则。”

  “这一切的元凶,是那个林青,他勾结西楚余孽谋害世子,靖安王赵衡查明情况,砍了反贼全家脑袋,他便将一腔怨愤撒到我北椋军民头上,勾结北莽国师麒麟真人,在我陵州城内大肆破坏,践踏我北椋尊严,杀戮我北椋军民,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北椋男儿当知耻后勇,奋发争胜,手刃此贼。我刘家佑,今日立誓,弃文修武,他日剑成,定斩下那厮头颅,取其心肝祭奠北椋千万亡魂。”

  秀才衣着单薄,身子也单薄,高举酒盏,晃晃悠悠在篷下走动,自作豪迈,邀人痛饮,有举杯敬他的,有怕事当没看见的,有不以为意的,柜台后面责备远房侄女多事之秋不该卖酒的老贾头很为难,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想了想,吩咐远房侄女继续帮客人打包牛肉,提着一个细长嘴黄铜壶去给义薄云天共情王爷的秀才倒水劝茶。

  “看到没有,那个穷酸在共情徐骁,又是一个为北椋操碎心的栋梁之才。”

  众人循声看去,街心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四角垂黄,车身漆红,车厢与车辙勾有云纹与玄鸟纹,辐条平铺白铜,银丝点缀,窗布清透,源于苏绣,此时车前绘着鱼虫的竹簟揭开,一面如冠玉,穿青色儒衫的男子笑眯眯瞧过来,马车后面一个穿黄裙的俏丫鬟小手牵绳,绳的另一端拴在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颈部,穿过鹿皮项圈,小系活结,向下半寸又挂银铃三个,每走一步,叮叮当当,悦耳悦心。

  黄裙丫鬟把高挑女子牵到车架前方,按着后颈一脚踹在膝盖窝,女子扑倒在地,双手和膝盖向上支起,楚平生提起儒衫下摆,踩着女子后背走下马车,看看长街,叹口气道:“徐骁的安保工作不行啊,在别的世界,我这个级别的大人物上街闲逛,早就全城戒严,便衣满地,这种情绪不稳定的货色别说慷慨演讲,一出门就被抓进地牢集中看押了。”

  黄瓜一脸不解:“别的世界?”

  楚平生冲她笑了笑,没有解释,转头看向后面走出的俏丫鬟绿蚁,像个绅士牵住她的小手,同样踩着女子后背走下马车,左前方小巷深处长着几株野花,停在叶片上的蝴蝶如被召唤,翩然飞出,围着她转了几圈,落在乌黑的秀发,轻轻扇动黄白相间的翅膀。

第709章 我不吃牛肉!!!

  黄瓜一脸艳羡,怪绿蚁狡猾,说好的回房睡觉,她却杀个回马枪,把自己脱光光送进主子被窝,一夜欢好,得了宠爱,得了机缘。徐凤年为什么喜欢红薯?还不是身具异香可暖被窝,如今红薯的身子不香了,改绿蚁的身子香了。

  “喂,那秀才,你不是要杀我吗?别傻站着,找把剑过来砍我。”

  楚平生笑得和蔼,秀才与各色食客一时愣住,不知道眼前什么情况。陵州城十万人口,那日杀戮时,正面目睹他模样的不足千人,这里没有网络,没有相机,人们知道王府梧桐苑住着一个叫林青的大魔头,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并无概念,现在蹦出一个富家公子,告诉他们自己就是林青,那能不迷糊?

  “不相信?”

  楚平生接过黄瓜手里的绳子往前一拉,徐渭熊吃痛,转过脸去,不得不面向苫布篷下吃肉饮酒的陵州民众。

  “你们不认识我,还不认识她吗?王府二小姐,天下第一才女徐渭熊,心甘情愿为奴做狗。”

  徐渭熊在陵州长大,去上阴学宫学习经纬术不过两三年,众人不认识林青,还能不认识她?可让秀才不理解的是,认出二小姐的人牛肉不要了,酒不喝了,做鸟兽散,跑得干干净净,老贾头追到外面,回头看看柜台切好待装的酱牛肉,欲哭无泪。

  秀才酒醒大半,进退两难,跑,里子面子全丢了,不跑,林青一根手指能戳死他,瞧瞧空荡荡的餐桌,手里端的茶水,看向柜台那边剁进砧板的菜刀。老贾头吓得一激灵,哪敢心疼钱,赶紧跑回柜台后面,把菜刀藏在身后,央求秀才快走吧,吃下肚的肉,喝入喉的酒不收钱了。

  “你等着,等我剑术有成,我必杀你。”

  秀才说着漂亮话一路狂奔,才跨过街角那颗在大火中幸存的挂满大红色祈福带的老榕树,小巷里拐出一个狗腿鹰爪的胖子,手起刀落,把秀才砍了,脑袋骨碌碌滚出一丈多才停,死不瞑目看着褚禄山的狗腿。

  楚平生说道:“我说李义山为什么放任这种家伙不管,原来是为杀鸡儆猴,秀才,下辈子记得别犯这种错误,好话坏话都不是你这种角色能说的,保持沉默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黄瓜不理解:“为什么说好话也不行?”

  绿蚁解释道:“他若打着一切为北椋的旗号聚起那些食客往梧桐苑闹事怎么办?他把食客情绪挑起来,众人义愤填膺,再想想李义山的绥靖态度,北椋王的威信会不会受损?这种时候,李义山喜欢的是哑巴,不是这种热血青年,以后公子离开陵州,徐骁露面掌权,他再出来叫嚣才是聪明人所为。”

  黄瓜听不懂,等主子离开陵州后再出来叫,出来跳,意义何在?读书人不就该顶天立地,正言直谏吗?

  拴着项圈走在最后面的徐渭熊面带诧异瞥了绿蚁一眼,略惊讶。

  “老贾头,来,这是你的。”

  楚平生走进牛肉铺子,往摆着一排小酱油瓶的柜台放下一锭金元宝,足有十两重。老贾头两眼放光,在心里算,一两金子十两银子,一两银子一千文,一百文可以买四斤牛肉,柜台上的金子等价四百斤牛肉,今日后厨备货全切了也不够。

  “林……客官,你这金子太多了,小店今日备货不足,后面也就两三百斤,不如少要一点,或者明日我叫人送去王府?”

  楚平生笑笑,伸手拎起柜台一袋刚刚包好的酱牛肉,约摸有三斤重,往身后一丢,惺忪双眼怀抱红螭下车的赵凤雅接住牛肉,把剑丢了。

  “不足的斤两就由这一袋补上好了。”

  不足的斤两?

  老贾头听不明白,浑浊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后面穿着黄衫子,怀抱一颗向日葵剥瓜子的贾佳嘉突地身子一震,起身踢倒屁股下面的三足木凳,汪,汪汪,后院传来一阵如同狗吠的叫声,她一记掌刀劈开窗户,翻身而出,就见东边柴房门口,一只浑身通红的大狗将她的坐骑貘兽按在爪底,一口下去,咬得鲜血四溅,惨叫不止。

  她本就不明媚的眉眼一冷,飞身上前,一记手刀斩向大狗,却被天空无声落下的一道拳劲砸到院子里,口喷鲜血,震碎数块青砖。

  楚平生落地,薅住她的头发扬起脸面,逼她眼睁睁看着那只外表像熊猫,性子很凶残的貘兽被二狗一爪一爪刨开肚皮,慢慢咬死。老贾头听见后面的动静,拿着菜刀奔出,举手便劈,给楚平生的护体剑气一震,菜刀转了半圈,剁进喉咙,身子一沉,瞪眼倒地,死了。

  “我记得警告过你,少在背后搞小动作。前两天徐凤年半夜溜出军营,准备去梧桐苑救徐渭熊和红薯,是你把他拦下来,还用黄龙士教你的法子,帮他在徐偃兵理气通脉的基础上,以震伤他内脏的方式,逼出沉积身体各处的大黄庭真气,助他吸收炼化的吧。”

  楚平生一脚下去,废了她的左臂,惨叫声引来邻居的好奇,爬到墙头一看,见二狗在啃食貘兽,吃得满嘴血,不远处菜刀切进老贾头脖子一半,已经死掉了,惊得跌下梯子,摔断一条腿。

  “听说你喜欢收集钗子?”

  他挥手一掌,击碎正房西屋窗户,五指一钩,一个有繁复的镂空花纹的红漆盒子飞出,锁鼻开启,金钗、银钗、玉钗、木钗,各式各样的钗子掉落一地。他又一掌下去,钗子寸断,无一完好。

  貘兽再也不动,和老贾头一前一后见了阎王,二狗相当挑食,活活咬死貘兽后啃了几口就不吃了,眼神透着幽怨,像是怪主子骗它,貘兽的肉又腥又臊,不够美味,也非大补之物。

  楚平生冷冷瞧着地上含泪看着钗子碎片,关心钗子多过老贾头的女杀手:“回去告诉你那干爹,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这次废你一只手,下次再被我抓到,我会让你跟你娘一样,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

  外面三个丫鬟一条狗不知道院里发生何事,黄瓜好奇去看,被绿蚁拉住,赵凤雅搁马车边没心没肺,毫无公主风度地撕咬主子丢给她的酱牛肉,那薄薄的,淋上酱油,有着丰富口感和一点点蒜香的肉片美味极了,吃了一片还想吃下一片,吃了下一片又想吃第三片。

  楚平生飞落车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阵子,问她好吃吗?她说好吃,他大叹可惜,以后再吃不到了,便和绿蚁钻进车厢,吩咐马夫继续行程,前往听潮阁,赵凤雅走了两步,怎么想怎么亏,便快步冲进酱牛肉铺,看都没看柜台上的金子,双手一拢,把装着酱牛肉的油纸包抱满怀,蹬着一双不太合脚的绿色绣鞋在后面追,让马夫慢点,等等她。

  ……

  徐凤年最近春风得意,起码比起前些日子,心情好了许多,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老黄的尸体入土了,夏天比较热,尸体腐烂快,南风又多,这味儿一散,就奔城北清凉山去了,梧桐苑里几个丫鬟忍受不住,便让齐当国把腐烂生蛆的尸体放下来葬了。

  第二个原因是他先急怒攻心走火入魔,经徐偃兵费大力气疏通经脉,一鼓作气炼化了堵塞乳中穴、耳门穴、厥阴俞等穴窍的大黄庭真气,后面听给梧桐苑送饭的家丁说,徐渭熊被楚平生当成母狗待,不仅在脖子套项圈,系银铃,还让她在盆里吃剩饭,睡用木板和破砖垒的狗窝,没事儿就让绿蚁和黄瓜拿绳牵着到听潮湖畔遛弯,顿时怒从心头起,避过徐偃兵溜出军营,谁想半路遇到一个蒙面人,几招下去被重重地劈了一掌,差点死掉,谁知道因祸得福,李淳罡把他救回去后,以真气护住心脉,以剑气逼出体内淤血,原本沉积在肺腑的大黄庭真气进入经脉,成了自己的东西。

  王重楼是大指玄境,摸到陆地神仙门槛的人,他经历两次磨难,吸收了大黄庭的六七成功力,在真气总量这一块,就算比不得那些指玄境老手,伪指玄境总有的,徐偃兵说他的进境一日千里,只有往日三教圣人吕洞玄能比。

  能不能比肩吕洞玄,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以这样的进境,多久能杀掉林青。听潮亭下那个大魔头,日常戴一顶帏帽的老头子告诉他,剑道刀道殊途同归,只要认真学,努力学,以他的资质,两年内便有挑战王仙芝的可能。

  徐凤年还是觉得有点久,恨不能一夜之间成就陆地神仙,绣冬出鞘,一刀斩了林青狗头。膨胀的野望催生了他见徐骁的冲动,算算时间,从那天林青火烧陵州城起,徐骁就销声匿迹了,城中百姓私底下议论他被李义山趁机架空,软禁起来,徐凤年不这么想,很清楚自己的师父不是贪恋权力的人,从杨青风那得知今日听潮阁开阁,寻思徐骁或许会现身,便带着两名扈从来到徐渭熊被当街鞭挞的地方。

第710章 徐凤年,请查收你的狗二姐

  街道两侧被火烧毁的建筑还没有盖好,杂货铺小本经营,老板没几个钱,只把内外墙面的灰刮了刮,换上新的门窗、檩条、重搭屋顶,勉勉强强可以拿来使用。胭脂铺的老板选择推倒重建,地基重整,砖石是新的,木材是新的,柜台是新的,一切都是新的,可见胭脂水粉的利润有多高,开当铺的多数财力雄厚,非富即贵者,可林青一把火烧下去,大量拿着当票的人去赎典当商品,遭遇挤兑立时破产,到现在铺子还是过火的样子,据说老板避债跑路了。

  整片区域重建速度最快的单位是三冬楼,原本只有三层,如今加盖两层,有五层楼,接近钟楼鼓楼的高度,外形和功能也变了,红墙黛瓦小圆窗,每层空间依次递减,飞檐翘角重重收窄,见过听潮亭的人说它是听潮亭的缩水版。

  门口的牌匾也印证了这一点,听潮阁。

  两名扈从分开外面的围观群众,徐凤年一袭白衣,昂首挺胸走进被外人看来是北椋耻辱的建筑。

  徐骁马踏江湖,抢了许多门派的秘籍与珍宝藏于王府北面的听潮亭,引得许多武林人士前往盗宝,基本没有好下场,林青在陵州城这么一闹,李义山下楼了,徐骁不得不命人由听潮亭废墟整理出各派武功秘籍,加以抄录后将副本转移到在城中心三冬楼遗址修建的听潮阁,对天下百姓开放。

  知道实情的人不多,李义山又明里暗里搞了许多小动作,徐家被逼开放听潮亭内秘籍变成了北椋王心怀天下,当年马踏江湖皆是为了今日,让武林再无门派之见,藩篱之固,天下武者可到听潮亭自由查阅适合自己的武功,北椋王徐骁愿意用自己的眼睛见证一个英雄辈出,人人如龙的时代。

  两个刚刚把佩刀卸了,交给值守士兵保管的年轻刀客有说有笑,一脸期待地沿着漆味儿还重的大红楼梯朝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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