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第793节
太爽了!
他跟孙敏一样,也有特别的想法,知道元景帝这么做是在给他组建独立的泰安堂铺路。
“我听说你们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可惜啊,当初还是心软了。”
便在这时,一道声音响彻天际。
看客们只觉眼前闪过一道身影,半空多了个手持禅杖的和尚,只见他轻挥衣袖,一团黑雾下沉,化作丝丝缕缕的游蛇,钻入刚刚和身子分家的两百多颗脑袋,尽管时值白日,但是随着一股阴风掠过,淡淡的灰影被一条条黑气锁链由尸体扯出。
其中最凝实,最清晰的,自然要属朱阳、朱成铸及其麾下六名银锣。
“鬼……”
“鬼啊……”
看客们吓得连连后退,银锣和铜锣们脸色发白。
楚平生将这二百多条魂魄扯出,伸手一握。
噗,噗,噗……
那些新鲜出炉的魂魄像一颗颗涨破的气球,伴着极凄厉的惨叫和哀嚎,化作扩散灰雾,消散在天地间。
赵锦和张开泰等人冷汗直流。
这和尚,逼着皇帝诸朱家九族,夷朱阳麾下银锣三族不说,还把他们的魂魄灭了,彻底消亡。
楚平生瞥了这些人一眼,又瞧瞧后面的浩气楼。
一阵风吹过,看客们再看时,人已经走了。
很快,朱阳父子等人的尸体被丢上马车运走,看客们也散去了,打更人该干嘛干嘛,不过任谁都知道,朱阳等人的死,标志着魏渊与和尚的矛盾升级了,毕竟魏渊为了自己的脸面选择腰斩许七安,而和尚不惜与大奉开战,也要保那个狐假虎威的大舅哥。
一炷香后,浩气楼前。
许七安看着在场十位金锣,一副我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你们不要怨我的苦瓜脸。
他的目光在赵锦身上扫过,落到姜律中那张脸,这位拳意惊人的金锣有点尴尬,想当初跟李玉春要许七安,如今堂堂金锣,却站在这里,被魏渊看着给一名银锣挑拣,这真是太艹了。
姜律中过去是张开泰,面无表情,难辨喜怒,再过去是杨砚杨金锣,作为回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徐柳,赵南……
最后是南宫倩柔,这唯一的女金锣威武不能屈,往地面吐了口唾沫:“呸,叛徒。”
许七安一指点中:“就你了。”
“许七安……”
堂堂金锣给一个银锣当副手什么的,太耻辱了,而且这个银锣以往没少被她针对。
许七安挥了挥手里的金牌:“南宫金锣,你也不想违抗圣命,让魏公难做吧?身为义女,要尽孝哦。”
南宫倩柔使劲压下内心的愤怒,抬头瞄了浩气楼顶一眼,恨声道:“算你狠。”
“那把春风堂更名泰安堂的事就交给南宫金锣了,哥儿几个,走,咏梅坊吃酒去。”许七安带着李玉春、朱广孝、宋庭风三人朝外面走去。
李玉春早在请辞求情时,便对魏渊印象跌到冰点,虽然和尚对付朱阳及其麾下银锣的手段太过毒辣,但很明显,这事儿同许七安没有关系,如今皇上要其组建泰安堂,那他当然要帮这个敢为正义违抗魏渊所立恶法的小弟了。
朱广孝、宋庭风二人因为和许七安绑定太深,时至今日没得选择,只能继续跟着“坐实”和尚大舅哥的许银锣混。
……
第843章 拿下临安
三个时辰后。
傍晚时分。
入秋的临湖小筑凉意袭人,刚子和玄子在四周挂上帷幕,又加盖一层竹帘,大厅暖和了不少,起码临安可以赤足在地上跑不嚷嚷脚冷了。
此时楚平生在面门的主位坐着,食案那边,临安一点没有公主的样子,夹起一块蒸鹿肉放到他的盘子里:“你尝尝这个,比桂月楼的蒸鹿肉怎么样?这是我让玄子从宫里带出来的。”
楚平生夹起一块放进嘴里:“清淡了点,不如桂月楼的有层次感,不过火候掌握得很好,把汤汁和脂肪锁在其中,吃着很香,而且不腻。”
“你喜欢吃就好,来,多吃点。”
临安挽起袖子,又往他的盘子里夹了两块鹿肉。
这时负责烹茶的刚子在后面碰碰她的脚踝,二公主轻咳一声,抓起面前的青瓷酒壶:“大师啊,来,这是甘泉县新进的贡酒,名叫天子呼,寓意是……”
她回头求助:“什么来着?”
刚子说道:“天子呼来不下船。”
楚平生任她把酒斟满:“怎么讲?”
临安说道:“说文宗时期全国尚文,儒家学院出来的文官,地位比武夫什么的高的多了,有一次文宗南巡,路过……”
她回头问到:“路过哪里来着?”
刚子提醒道:“青州漓江。”
“啊对,是青州漓江,当时有一个男子卧船醉酒,大声吟诗,声音惊动了南巡车队,文宗惊问谁人作诗,便遣太监去召,但那人毫不在意,还狂妄大胆地丢下一句……”
她又冲刚子挤眉弄眼。
女官提醒道:“一鱼二酒三自在,天子呼来不下船。”
“哦,对对对,就这句。”临安又道:“随行将领要拿那人治罪,却被文宗呵斥一番,又派人去问喝得什么酒,那人答甘泉西市贼大胆。之后文宗车队进城,果然在西市寻到一家明叫贼大胆的酒坊,文宗饮后甚喜,说大胆酒有些粗鄙,应该叫‘天子呼来不下船’,自那以后,青州甘泉县每年都会进献几大坛,后来国子监创立后,认为‘天子呼来不下船’有损天子权威,便去掉了后面的几个字,改成天子呼。”
“原来如此。”
楚平生端起杯子一口饮尽:“大胆酒,果然恰如其分。”
语毕见她愣住,捉过酒壶也给她倒了一杯。
“公主,请。”
临安公主端起杯子,瞄了女官一眼,微微一笑,随他饮尽。
“来来来。”
楚平生又招呼刚子:“你也来,喝酒嘛,当然是人越多越好。”
女官说道:“今日是公主宴请大师,我一个侍女……”
“你忘记这酒叫什么了?大胆酒,那渔夫连文宗的面子也不给,就让你跟公主一起喝个小酒,有什么问题?只要临安不怪罪,别人谁敢多嘴,哪怕是陈贵妃也不能治你的罪,因为此举意味着对文宗皇帝不敬。”
“这……”
临安冲她使个眼色。
刚子顿时了然,端起杯子把酒斟满:“大师,刚子敬您。”
“好。”
楚平生端起酒杯,吱,干脆利落,一口喝干。
“玄子,玄子……”
“来了,公主,可是有事情吩咐小的?”
“你也来给大师敬杯酒吧。”
临安一面示意刚子新拿酒杯,一面说道:“大师说的,这酒……一起喝才过瘾。”
“是。”
有刚子做榜样,玄子自然没有好犹豫的,接过酒杯:“大师,请。”
“请。”
楚平生再饮杯中酒。
临安看着侍女和小太监你一杯我一杯地给和尚敬酒,满意极了。
“来来来,该我了。”
临安敬完酒,玩儿心大盛,撸起袖子,露出带着玉镯的白嫩小手:“干喝没劲,大家来划拳好不好?”
楚平生笑道:“你会的挺多啊?”
刚子可能是带了点醉意,轻掩口鼻道:“公主学诗词歌赋能把老师气到当场晕厥,可是玩游戏,一点就通,一通就精,打遍后宫无敌手。”
“刚子。”临安面露嗔怪。
女官一改往常,吐吐舌头,做个鬼脸,看样子是酒劲儿上头,开始释放天性了。
“好啊,猜拳就猜拳,贫僧还怕你不成。”楚平生一张脸和一颗头同样红得发亮。
“来来来,划拳,划拳。”
临安甩开膀子,小手用力。
“一心敬啊。”
“哥儿俩好啊。”
“三星照啊。”
“四季财啊。”
“……”
“大师,你出错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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