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477节
定安站在车顶,觑得分明,义手擎天而上,施展“风流”神通。
只听“呼”的一声,钢铁手掌旋转,荡起老大狂飙,擎空之际,狂飙四散蔓延,形成偌大龙卷,将羽箭一一拨开。
任韶扬见状,手挽缰绳,驭使白毛驴,忽左忽右,躲避来箭,距离百步之时,忽然张手一扬。
擒龙倏地飞出,掠过百步时,已变作一口长剑,刺中了前方兵卒盾牌,盾牌豁然崩飞。
擒龙去势不止,洞穿一名将校胸口,那人惨叫一声,钉在地上。
这还不算完,就在众人惊骇之际,钉在地上的擒龙猛地一震,噌噌噌,竟然向四周蹿出千百道剑刃!
“啊~~!”
四方军士发出长长的惨嚎声,只见盾牌化作漫天碎屑,混合着血肉“哗啦啦”飞腾。
眼看神剑如此凶悍,杨沂中心惊之余,忙大叫:“围上去,围上去!”
后面铁骑闻言,连忙左右包抄,扇面包围。
就在这时,忽听定安高声大喝,声若巨雷,义手又猛地迸射火焰,白毛驴顿感强力推背,吐着舌头,驴蹄倒腾出幻影,猛地向前突进。
砰!
前方兵士纷纷倒飞丈余,大口喷出血来。
与此同时,两旁围堵骑兵,也都见到一白一红两道刀光飞至,霎时间刀气如巨浪相叠,齐涌而至。
从上方视角看去。
就见包围而来的骑兵,仿佛被吹开的蒲公英,向着四周片片飞散,人仰马翻,血雨挥洒。
梁斗从没有过如此疯狂的砍杀经历,只觉每一挥刀,皆心动体动,丈余内人马皆亡。
突然间耳鼓大震,其声如天崩地裂,几将他震下车来。
一旁跳出个胖虎,连扑带咬,凶猛异常,吓得战马屎尿齐出,纷纷将背上骑士掀翻在地。
车厢另一边,红袖抽出“烛花红”,手腕抖动,众人唯见刀光闪耀,血影飘忽,眨眼间血浪腾空,人马俱碎。
驴车奔出数十丈远,她那一侧的骑士,已然被杀了个干净,每具尸体均是四分五裂,死状残忍。
忽地,迎面呼喝如雷,士卒蜂拥而来。
车顶的定安义手射出铁链短刀,一手举着燃火鹰刀向天,大吼道:“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梁斗劈出几刀,大笑道:“定安,你又不是宋江,念这破诗作甚?”
定安左劈右砍,左斩右抡,熊熊火光燃起,映得天地一片血红,爆喝道:“爽不爽?!”
梁斗哈哈大笑,此刻的他,
当真是——楚雨荨架筋斗云。
“爽翻天啦!”
定安见前方又是刀盾阵,猛地跃上前去,义手短刀奋力顶出,一声巨响,几十刀盾兵就如纸糊一般,惨叫飞天。
定安哈哈大笑:“爽就得了,那么多屁话作甚?”
眼看又有兵士向定安冲来,任韶扬随手一招,凔,神剑归鞘,复又抖出,剑刃乱扑,血光飞舞,骑兵纷纷堕下马来。
白毛驴性子暴烈,再加上这些时日没有母马骑,本就郁闷,遇上如此战阵,兴奋异常,放声大叫,驴蹄乱飞,踢得兵卒鲜血乱进。
而这些鲜血染红白毛驴,也染红了驴车。
在火光映照下,恐怖非常。
杨沂中见这驴车冲入阵中,奔行若飞,杀人直似割草拔麦,不由得瞠目而视。
随身近卫眼睁睁看着他们杀人如麻,血染驴车,更是在心里都涌上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只觉这车真如地狱中咆哮而出一般!
忽然,“血驴”人立而起,又是一声长啸!
紧接着驴车速度再度加快,仿佛一团血影,向前猛冲,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兵士如布娃娃一般此起彼落。
当真是十丈之地,无人可以立足!
梁斗扒着左侧的车门,砍杀得手臂酸软,心中兴奋过去,抬眼一看,发现四面人影憧憧,凄厉惨叫声声入耳,不由心惊肉跳。
只觉此战之神奇,是他一辈子都没经历过的,除了扒紧车厢,抱紧大腿,再无别的念头。
血驴车一路厮杀过去,直如碧波斩浪,势不可挡。
剩余兵士见状,无不大声惊呼:“鬼神!鬼神!”
任韶扬侧目看去。
右旁又是一声“鬼神!”
刹那间,呼叫声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作三个,越来越多,传遍人群。
就近的几个兵卒扔了刀枪,高举双手,奔入了林之中,兀自大哭道:“鬼神啊!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啊!”
战场上,明明还有三四千人,可随着那些人一跑,顿时引起哗变,“鬼神”之声越来越响,如旋风般卷过人群。
众兵士惊惶异常,纷纷大叫,向着四方退去,前后杂沓,东倒西歪。
杨沂中大喝不止,拔刀杀人,却是大势已去,根本阻止不了崩溃蔓延。
这些大宋禁军,此刻只顾拔腿直奔,全然不敢应战。
只听得满场大喊大叫,叫得震天响,便从林中小径逃命而去。
杨沂中气得大吼连连,却无济于事。
突然,场上一静。
前方车轮声传来,紧接着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
杨沂中抬头看去。
就见那血色驴车停在面前,一个白袍公子卓立,漠然俯视着自己,车上三人或站或坐,杀气腾腾。
杨沂中左右看了看,只见此地山崖耸峙,绿意盎然,天上白云片片,接天连日。
这本该是个入山寻道,或是访友攀登的好日子。
没想到,却是自己生命的终结。
“你杀了我吧!”杨沂中闭上眼。
任韶扬打量对方一眼,轻笑一声:“我一直好奇,是不是很多人都跟皇帝说过‘请斩杨沂中’?”
杨沂中睁开眼睛,一脸怪讶:“是又如何?”
“好!”任韶扬嘿嘿一笑,“这回,真需要杨大人做件掉脑袋的事哩。”
“何事?”
任韶扬淡淡道:“带我们进皇宫。”
杨沂中双目瞪得溜圆:“休想!”
第358章 欺天啦!
“卧槽!”
“额滴神啊!”
“小叫花,小叫花!”
“嘤嘤.”
驴车轰隆隆跑着,杨沂中缩在角落,面色古怪地看着众人和一只熊猫着急。
一股浓郁扑鼻的血腥味正不停挥发着,车厢中间,红袖盘坐不动,嘴角噙着血迹,一身血衣更显殷红,血珠如线,流淌下来。
任韶扬看向她的脖颈,皮肉下血管凸起,呈现青黑色,时而扭曲时而古荡。
她的脸色也青白紫黑轮番交替,就跟打翻了酱油瓶一样,看着分外骇人。
一旁的定安见状,二话不说,就要为小叫花输送内力,却被韶扬制止。
“瘸子,干嘛阻止我?”
任韶扬沉声道:“小叫花是药性相克,丹成剧毒,在体内搅成了一团。若加上你的嫁衣真气,那可真是火油上点把火,直接炸了。”
“啥玩意儿?”定安几乎跳脚,“她自己弄的丹药还真吃了?!”
任韶扬沉重地点点头。
梁斗一脸的后怕,原来红袖制成丹药后,曾邀请他来“尝尝鲜”。
幸亏他没吃!
梁斗知道红袖神功厉害,百毒不侵,几乎能把毒药当糖豆磕。可见到她自己制作的丹药,竟把自己都给毒翻了。
“我丢!幸亏没嘴馋啊!”
梁斗心尖子都发颤,“要不我现在可能都是一滩黄水了!”
定安看着双目紧闭的小叫花,她像是陷入某种艰难险处,又像是落入一场噩梦,天怒真气四处游走,周身噼啪作响,俨然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
“瘸子,咋办啊?”
任韶扬没有回话,而是趺坐在小叫花对面,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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