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601节
“啊!你,你跟断手都被坏女人勾引啦!”
红袖一愣,哇地哭道,“她对你不是喜欢!你这人闷骚得很,平时说着累觉不爱,实则一直都在暗暗期待!你碰到这样的女人,定安就是下场,呜呜她骗人.骗人的.”
捏起拳头,用力敲着任韶扬的肩膀。
任韶扬任她捶打,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红袖抬起头来,张着一双泪眼,定定望着他,“没看定安都快成废物了?”
任韶扬道:“我知道骆仙是看上了我,并且像是收集物件一样,想要征服我。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我也的确享受她的直球,这种感觉的确很令人着迷。”
“可是。”任韶扬看她一眼,莞尔笑道,“我接受她的好处,不代表我接受了她呀。”
红袖一怔,说道:“卧槽,你好渣!”
“骆仙再美,再艳。”任韶扬抚着小叫花的脑袋,与她四目交接,轻笑道,“都不及你和定安。”
小叫花撇嘴,仰头:“哼,你嘴上说得好!”
“小叫花,骆仙从小拜入帝释天门下,身怀他的绝学‘圣心诀’。咱们与帝释天终归有一战,若是骆仙被其控制,给咱致命一击,该怎么办?”
小叫花问道:“你能怎么办?”
“我会让她死得毫无感觉!”
任韶扬目中透出毅然之色,说道,“比起可笑可怜的一点喜欢。我心中最宝贵的,一直都是你们。”
红袖一时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悲,是心酸,还是开心,呆了半晌,纵身扑入任韶扬怀里,涕泪交流。
不知哭了多久,小叫花只觉这阵子担惊受怕,委屈辛苦都随着泪水流了出去。
身子也好像变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的,整个人莫名地倦怠起来,又仿佛成了一具空壳,什么气力也没有,连话也说不出来,沉沉睡了过去。
任韶扬见她脸上泪珠未干,却打起了鼾,笑了笑。将小叫花背在身上,就跟当年滴水崖的丛林那样,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走到家里,将她安顿下来后。
忽听有人叫唤,扭头望去,却见定安醉眼惺忪,抱着大龟壳,挣扎道:“瘸子,瘸子!”
这废柴酒意未消,方才爬起,又一跤仆倒,嘴里念道:“瘸子,你说,啥啥是爱情?”
我爱你妈卖麻花情!
任韶扬面无表情,心道:“为了个娘们,竟成了这个样子?”
定安抱着个空酒坛子仰了一下,却没倒出半滴,便随手扔了,趴在龟壳上蹭来蹭去,嘿嘿笑道:
“瘸子,当日颜盈姐姐也是这般的热,只是她身子没这么梆硬,蹭得俺好痛.”
你不要亵渎瑞兽遗蜕!
任韶扬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吐槽不断。
就在这时,定安一个虎扑,将任韶扬大腿抱住,咧嘴哭道:“瘸子,俺,俺以后不会再爱啦”
任韶扬怒道:“放手放手,你这家伙闷骚得很,谁知道又会喜欢谁?见一个爱一个也没准!”
“啊,你咋这么看我?”定安举手发誓:“我发四!若是见一个爱一个,就被人用刀斩啊!”
任韶扬不耐烦道:“行行行,你快松手。”
“不松,俺一放手,你又跑了。”
任韶扬怒道:“你他娘的发春不睡觉,还不允许我睡?”
“你不是俺兄弟嘛,兄弟有难,两肋插刀啊!”
“我先插你两刀!”
任韶扬惊怒交进,连连踢腿,想将他甩开。哪知定安死抱不放,跟膏药猴似的抱在他腿上。
“定安这小子,身子骨比之前强这么多?难道亵渎龟壳,真得了好处?”
韶扬无奈,骈指竖在胸前,身子一幻。
定安浑身一凉,紧接着手臂一空,就见任韶扬竟化作一团莹莹白雾,从他怀中消散,咻地一声,没入地中。
“啊呀?”
定安惊骇莫名,连忙跪在地上,双手刨土,边刨边哭喊:“哎呦喂,瘸子啊,你咋成鬼啦!”
“你奶奶的,别号丧!”
这时,忽听一声厉喝,就见任韶扬远处站着,双手按腰,面有怒容。
定安一怔,道:“你还活着?”
“你他娘的给我睡觉!”
任韶扬不废话,闪烁一下,出现在定安面前。
定安吓一跳,连忙义手对他脸晃了下,大叫:“拍拍乐!”
任韶扬身子一虚,化作月影,被“潜龙”义手的异能所扰,仿佛镜中花水中月,竟泛起层层涟漪。
刷!
白光一闪,任韶扬出现在定安背后,忽地伸手,拿住他背心。
定安浑身一凉,双眼翻白,顿时鼾声大作。
任韶扬将他丢在旁边,叹了口气:“唉,这俩真是不省心!”转身就要离开。
可正要迈步时,忽觉周身真气凝滞,一股极强的晕厥感传来。
任韶扬不可置信地看向呼呼大睡的定安,眼睛死死盯着“潜龙”义手,哀叹一句:“造孽啊!”
扑通。
瘸子扑倒在地,跟断手抱在一块儿大睡起来。
——
夏日。
热人闷人倦人的夏日。
这天气好像下火一般,空气被烤的扭曲,呼吸一下都如同受刑,官道上行人几乎没有,全都躲在家里、树荫里纳凉。
这样一个炙热的夏日里,一辆由神骏的白毛驴拉着的驴车,却快乐得行驶在官道上。
驾车的是个胡子拉碴的黑袍大汉,叼着根稻草,一脸的犹豫唏嘘。
车厢内,熊猫滚滚正用熊掌,一把一把地抓着金银往包里塞。
对面的小叫花,则小心地摆弄着一个盆栽。上面挂着五个如草莓一般,火红晶莹的果子。
“嘤嘤~!”
滚滚将包推给小叫花,邀功似得叫了两声。
“好啦,好啦!”红袖头也没抬,随手薅了颗“血菩提”,口中嘬嘬两声。
滚滚立马立正,扬起熊脸,竟然露出了讨好之色!
红袖轻轻一弹,血菩提飞起。
嗖!
一道胖乎乎的身影扑了上去,“嗷呜”一口吞掉。
这跟训狗没啥区别了。
它是狗吗,它是!
官道两旁的密林里,一只胖成球的斑斓猛虎,狂奔紧随。
很久没出场的大喵,跑得气喘吁吁,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个时候,不禁要问:任韶扬去哪了?
镜头上移。
高天之上,云层之中忽然传来“芜湖”一声。
一缕剑光冲破云霄。
任剑神闪亮登场!
就见他身合剑光,在云中蜿蜒穿梭,如龙飞凤舞,肆意放飞自我,一会儿画出个S形,一会儿画出个B形。
做完这一切,还叉腰看会儿,乐得嘎嘎的。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
任剑神的身影如流云消散,仿佛梦幻泡影。
刷!
车厢内,红袖看着如凭空出现的白袍,摇头笑道:“玩够了?”
“你要不要上天看看?”
“不用,我可不想成昆仑奴。”
任韶扬闻言一呆,这时,滚滚已经掏出个铜镜举来。
凝目一看,却见自己的脸和脖子都仿佛落了层灰,显然是被太阳光照射久了,只待睡一觉,第二天就变成“老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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