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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141节

  “大人,于照安这事,可有内情?他本是诏狱的犯人,怎么又回到了天牢?”

  “于照安的背景你该清楚,他在诏狱里面吃了很多苦,腿都断了。据了解是晋王殿下替他在陛下跟前求了情,许他回到天牢。还有一个传闻,稷下学宫那边得知于照安被打断了双腿,气得要联名上书弹劾锦衣卫不法,最后被晋王拦了下来。晋王同情于照安的遭遇,据说还哭了一场。”

  陈观楼啊了一声,“既然晋王殿下出面,为何不直接释放于照安,何必让他回到天牢蹲监。”

  “自是因为陛下不同意。能让于照安回天牢蹲监,陛下已然开恩。释放,不可能。”

  陛下竟然如此憎恨于照安!难怪朝臣私下里都说老皇帝刻薄寡恩,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于照安只是当场骂老皇帝昏君,老皇帝一直记恨到现在,纵使稷下学宫出面求情,死活不肯松口。

  这一次朝臣和江图内斗,于照安明显成为了被放弃的卒子。若非他姓于,出身豪族于氏,就不仅仅是断两条腿,人头早就落地。

  朝廷派系斗争,果然既血腥又残酷。没点背景靠山,千万别掺和,最好远离京城。

  牛狱丞经过几个月的观察,已经认可陈观楼的办事能力。加上陈观楼格外识趣,他一上任,就送上厚礼,后续每个月都是最积极上交账本和银子,各方面考虑得都很周到,牛狱丞便打消了一开始要调离陈观楼的决定。

  他手底下,必须有一两个能用的人。

  许富贵,张狱吏之流,都是老油条,滑不留手。其他狱吏狱卒班头,要么愚钝,要么贪婪,要么手段粗暴容易留下把柄隐患。综合能力最强的人,数来数去还是陈观楼,而且人家还出身自京城名门望族,背靠侯府。

  他犯不着放着现成的人才,另外培养。

  当然,他是打算两步走。天牢这边,他要将陈观楼抓在手里,因为他需要一个能替他办事替他分忧的能干人。

  第二步,他决定从以前工作的县衙,调一个心腹过来,制衡陈观楼。就像过去范狱丞身边的李师爷,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就让心腹去办。

  陈观楼可用,但终究不是自己人。他也没想过彻底收服陈观楼,人家姓陈,平江侯那个陈。

  牛狱丞身为京城土著,远比范狱丞更了解平江侯府这张牌子的意义,更了解京城土著的能耐。

  妄想收服侯府旁支族人,尽管已经出了五服,呵呵,纵然是三品京官,也是妄想。人家要找靠山,是侯府牌子不够硬,还是品级不够?凭啥跟一个小小的狱丞混。纵然是官居一品的相爷,妄想收买勋贵族人,也得看看脸够不够大。

  京城的生态,不是官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只手遮天。

  江图够受老皇帝宠信吧,他也不敢将手伸到勋贵的地盘上。至于前年那起土地之争,只能算是一个意外。

  平江侯狠狠打了江图的脸,瞧瞧,江图他有反击吗?他敢反击吗?他已经得罪了文官集团,再得罪勋贵集团,把手伸到勋贵的地盘上,离死真的不远了。

  当文官和勋贵真正联合起来干一件事,纵然是老皇帝,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住这其中的压力。

  牛狱丞已经想好了,陈观楼能用,也能信,但必须限制在一个框框内。超出框框的范围,绝对不行。真正能让他信任的人,只有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观楼才去见于照安。

  于照安坐在牢房一角,靠着墙壁,身上血污污的,双眼早就失去了神采,既虚弱又难堪,看起来十分狼狈。不复以前那个意气风发,傲气十足,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双眼长在头顶上,绝顶聪明又格外敏锐的于大人。

  “于大人,老于,我把医官请来了。先给你看看伤势。来人,开牢门,打两盆热水过来,给于大人清洗。再派个人通知于家,赶紧送来换洗的衣衫和被褥,上好的药材也要送一批。别忘了提醒于家,于大人这次关进天牢,照规矩依旧要交银子。想让我们好好照顾于大人,银子就不能少。”

  肖金当场领命,赶紧去安排。

  陈观新主动承担通知于家的差事,他笑着说道:“要银子我最拿手了。”他比划了一下手指头,不下一千两。

  肖金却说道:“少了!于大人这么重的伤,需要长期用药,还需要人精心伺候。没有两千两,这事办不成。于家是大族,你好生说。就算于家已经放弃了于照安,这点银子,他们还是会出的,否则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于家真会放弃于照安?”陈观新很是好奇,他见识少,还没意识到官场斗争有多么的残酷,豪门大族又是何等的冷酷。

  肖金是老油条,身处天牢,见识过太多的人情冷暖,喜怒哀乐。

  “得看于大人能不能翻身。能翻身,他还是于家的骄子,家族重点培养的人才。不能翻身,他就是瘸子于,废人于,最多给点吃喝养着。”

  肖金的话透着极致的冷酷。

  陈观新打了个冷战,“不至于吧。”

  肖金冷哼一声,“我说的还算客气了,家风还算正派的家族才会养着一个废物。真正冷酷的家族,哼,就于照安这情况,说不定改明儿就死了。”

第225章 黑!太黑了!

  “情况如何?”

  陈观楼询问医官。

  医官回头看了眼牢房内的于照安,然后拉着陈观楼道角落说话,“情况不太好。他在诏狱根本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不过,老夫这里有一良药,祖上传下来的药方,专治外伤,效果极好。用了老夫的药,不敢说恢复如初,至少有机会能恢复到正常走路,不留残疾。”

  “那就用药吧。”陈观楼很干脆。

  医官顿时就急了。用药哪是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情。

  “没麻烦吗?”

  陈观楼点头,“晋王殿下求的情,肯定没麻烦。”

  医官一听,放心下来,紧接着说道:“我这药可不便宜。”

  陈观楼龇牙,“老穆啊,你怎么也跟着学坏了,张口闭口就提钱。那可是于照安,昔日右佥都御史。”

  “你也说了那是昔日,今非昔比不懂啊!我不赚你钱,一副药十两银子。”

  陈观楼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多少?老穆,你看看我,你忍心开这么高的价钱吗?”

  十两银子一副膏药,怎么不去抢。老穆心太黑了,跟着天牢的狱卒学坏了。

  穆医官顿时翻了个白眼,“你知不知道,我这秘方,拿到外面买,没有十五两银子,我都不兴看对方一眼。若非看在陈头你的份上,说什么我也不肯拿出秘方。”

  陈观楼啧啧两声,接着问道:“于照安要用多少副药,方能恢复?”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他腿都断了,骨头都露了出来。一剂膏药能用两天,他至少要养一年。你算算吧,得花多少银子。”

  “你替于家省什么银子,又不是你自己掏银子。赶紧的,我去配药。他这伤势,再不用药,百分百落下残疾,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穆医官急匆匆走了。

  陈观楼走进牢房,于照安依旧半死不活的靠在墙上,麻木又混沌。

  他伸出手,在对方眼睛前晃动了两下,诶,眼珠子有反应。

  “老于啊,于大人,你这腿有治。治好后,你还是一正常人,放心不会留下残疾。就是费用高了点。你给张条子,我安排人去于家取银子。你也不想做个废人,那就赶紧振作起来。”

  于照安终于有了点动静,他恍恍惚惚,似乎听见在呼喊他。又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腿能治好,能做回正常人,不会变成残疾。

  他瞬间晃了下神,像个刚出水的濒死溺水者,吐出胸口的浊气,连着咳了好几声,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我,还有救?”

  “有救!医官祖传的医术,你的伤他能治。就是贵了点。”

  “贵不怕。确定能治。”

  “肯定能治,你放一百个心。前提你得配合医官,不能乱来。”

  “我不乱来。谢谢你,陈观楼!”于照安就像是劫后重生,突然就崩溃大哭起来。

  陈光楼当场被唬了一跳,这情绪来得太激烈,太突然。谁能想到傲气十足的于照安竟然也会哭。

  想想也惨得很。背靠稷下学宫,以及晋王殿下,出身名门望族,一等一的家世,落到锦衣卫手中照样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那你写个条子,我派人去于家拿医药费。”陈观楼打断对方的哭泣,“治伤要紧,要哭等以后再哭。”

  于照安好不尴尬,丢死个人,不敢想象将来该如何面对陈观楼。

  好在,他的手没有断,提笔书写一张条子,交给陈观楼。

  陈观楼拿着条子,有些担心地问道:“肯定能拿到钱吧。别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于照安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咬牙切齿,怀揣着极大的愤怒和仇恨,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笃定说道:“放心,肯定能拿到钱。于家要脸,重名声,这钱他们不敢不出。若是不肯掏钱,你就告诉他们,本官虽然失了势,但要弄死几个人还是有办法的。”

  陈观楼很是诧异,这都威胁上了。看样子,于照安在诏狱的那些日子,跟于家那边闹了不少矛盾。瞧瞧那表情,瞧瞧那眼中的怒火,只怕矛盾还不小。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于大人在诏狱受苦了,如今回到天牢,一切都会好起来。说到底,还是咱们天牢好,有吃有喝还有书读,唯独没有大刑伺候。诸位要珍惜在天牢的好日子啊!”

  撂下这话,陈观楼施施然走了。

  牢房中的诸位犯官:……

  不得不承认,陈观楼说的话好有道理。比较来比较去,还是天牢好啊!环境虽然遭了点,但是没有锦衣卫番子。吃喝虽说差了点,但是没有锦衣卫番子。日子无聊了点,但是没有锦衣卫番子。

  只要没有锦衣卫番子,小日子就能过下去。

  陈观新从于家取回银子,陈观楼又让他跑第二趟。

  “拿着条子,去于家取药费。告诉于家人,要么爽快给钱,要么放于照安出来杀人。”

  陈观新心头诧异莫名,有点担心,“哥,陈头,那可是于家,真要这么说?”

  “对,就这么说。”

  “可是,刚取回来的两千两,我跟于家人说了,这里面包了医药费。”陈观新有点尴尬,感觉自己做了一回小人。

  陈观楼闻言,当即冷哼一声。没出息的东西,来天牢这么长时间,还没将脸皮练出来。这点事算个毛。

  天牢人翻脸不认账,还需要理由吗?

  他说道:“那你就告诉于家,之前的两千两,只包括基础的药费和护理费。现在要取的银子,则是用来给于照安治腿,有机会恢复如初,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再说了,于照安本就是武者,只要双腿能恢复,翻身是迟早的事情。于家要是不给钱,就等于是成心耽误于照安治腿,想让于照安落下残废。这可是死仇。到时候,就别怪我们放于照安杀人。”

  陈观新连连点头,思路打开了。不过他还是很好奇,“陈头,当真能放于照安出去杀人?”

  “什么叫放出去。我们是狱卒,哪有资格放人,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过,犯人自己走出去,然后又自己走回来,不过分吧!”

  陈观新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观楼拍拍他的肩膀,“新哥儿,多学着点!天牢的学问深得很。”

第226章 十八代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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