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205节
陈观楼微微挑眉,拿起信封看了眼,好大的手笔。
他的辛苦费,足有两千两。打点关系的费用足有一万两。
一个小姑娘出手就是一万二千两,管账管得很厉害嘛。
“莫非钟家的钱,如今都在你手中?”他问了一句。
钟素素本想否认,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承认道:“家中被炒了,公账上的钱也都充了公。剩下的一点私房钱,是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我说过,我很聪明。父亲做的那些事情,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迟早会出事。因此,从我接手账本后,一直在做准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你放心,给你的钱都很干净,和那些钱没有关系。”
陈观楼心头感叹,富婆啊!
自己那点钱,跟对面的富婆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
六扇门的庸才,抄个家都抄不干净。
那么大的贪官,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有私账,也不知道搜一搜审一审。还是说,公账上的钱已经让六扇门吃饱喝足,也就不在乎私账。
“你对我如此坦诚,就不怕将来反悔,逼问你钱财下落?天牢有很多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世人都说诏狱可怕,其实天牢的刑房不比诏狱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天牢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非常手段。”
“你都说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非常手段。敢问陈狱吏,你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吗?再说了,我若是做了你的女人,我的便是你的。届时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
咦?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得了一个漂亮妹子,还能得一大笔钱财?
钟御史,老丈人,你贪墨的钱,小婿就收下了。老丈人放心,小婿一定照顾好你的宝贝闺女。
只是,幸福来得未免太不真实。
“你别哄我!”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他是经验丰富的老贼。
钟素素轻咬薄唇,“其实,我也不敢完全信任你。我怕你卖了我邀功,利用我升官发财。男人都一心求功名。陈狱吏,我能信任你吗?”
“我不可能卖女人邀功,我也不是一心求功名的人。我有自己的坚持。”陈观楼义正辞严,就差赌咒发誓。
钟素素展颜一笑,笑得开心明媚,“真好!父亲没有看错人,他说陈狱吏和其他人不一样,是有底线的人。果不其然!陈狱吏,我的未来就靠你了!”
说罢,她起身,行了个大礼。
陈观楼心情还挺好,改变一个小姑娘的命运,貌似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尤其是,美貌小姑娘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还带来大笔嫁妆,美得哦,做梦都能笑醒。
“要不我们两……”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迟了,恐被人发现,将来再想出来就难了。”
钟素素戴上围帽,急匆匆要走。
陈观楼忙说道:“要不我送你。”
“不用!天子脚下,安全还是有保证的。再见,陈狱吏,希望能早日听到好消息。”
“你放心,我会尽快办妥此事。”陈观楼保证道。
“我信你!”
钟素素留下这话,急匆匆离去。
陈观楼捏着两个信封,手心有点发烫。第一次生出,要为一个姑娘做点什么的想法。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聪慧的小姑娘,落入教坊司,被一群脑肥肠满的家伙糟蹋。
第317章 只要找对人,捞人很简单
想要将钟素素捞出来,此事说难很难,说易其实也很难。
难就难在,钟御史的案子翻不了,他的罪名板上钉钉。区别无非就是要么死,要么活。反正不可能被赦免。
钟素素作为犯官家眷,钟御史都不可能被赦免,她自然也不在赦免范围内。
找孙道宁?
陈观楼跟孙道宁的交情没到那份上,钱送出去,恐怕对方根本不会收,甚至适得其反,引来孙道宁的厌恶:一个狱卒不好好当差,尽钻研歪门邪道。真以为仗着姓陈,就敢包揽诉讼吗?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第一时间,陈观楼就放弃了走孙道宁这条路子的想法。
走不通!
找侯府?
就要跟侯府二房打交道,不仅要给钱,甚至会欠下人情债。侯府大房二房不睦,表面上大家似乎没有分派系,族中也不见站队的行为。但是,实际上,族中的每一桩事情,都是在站队。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以前,而房独大。
如今,大老爷站起来了,大房又稳稳压在了二房的头上。
他跑去找二房,说不定要受一番奚落。
找大房,找大管家?
一个钟素素,还不至于让他押上最大的宝。大管家,乃至背后的大老爷,那是用来关键时刻保命用的关系,不可轻易动用。尽管钟素素长得很美,又有钱,还聪明,也犯不着动用这份关系。没到那地步,所谓的女人,还停留在口头上。
思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用钱买通的人物。而且,此人若可帮忙,所有的后患都将消除,从此后顾无忧。
此人就是女囚管事胡狱吏。
胡狱吏很牛吗?别人办不成的事,他竟然能办成?
单说身份,胡狱吏微不足道。
但是论来历,必须得掂量掂量。从宫里头出来的,为皇宫选拔宫女,安置犯官女眷,享有女囚的生杀大权。宫里头也有一席之地。
别人没有能耐从刑部划掉某个名字,但是胡狱吏一定有这个能耐。他只需说一句:这个女子咱家看上了,要带走。刑部岂敢阻拦。麻溜的就把手续办妥,钟素素的名字就能从教坊司亦或是流放名单中划掉。
至于钟素素有没有进宫当差,刑部根本不会过问。手续一办,钟素素就是胡狱吏的人。胡狱吏要她生要她死,都跟刑部无关。
说到底,女囚名义上是刑部的,其实是胡狱吏的,再往深处论一论,其实是宫里的。
这就叫位卑而权重。
陈观楼颇废了一点功夫,打听到胡狱吏爱喝茶。
他厚着脸皮从侯府要来二两上等茶叶,外面根本买不到的好茶叶。茶叶一出来,就被权贵们分了,根本到不了市场。
多亏了这几年跟侯府大房打下的关系,跟大管家打下的关系,才能要来二两好茶叶。
提着茶叶点心,他再次来到女囚面见胡狱吏。
胡狱吏还是老样子,一张脸看起来又苦又刻薄。
陈观楼将礼物送上,一开始胡狱吏还不在意。陈观楼稍微显摆了一下,“茶叶是从侯府拿的,我不懂茶叶,还请胡公公品鉴品鉴。”
一听是从侯府拿的茶叶,胡狱吏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命跑腿的小黄门烧水泡茶,期间一句话都没说。直到茶水冲泡好,胡狱吏稍稍抿了一口,唇齿回味,细细品鉴,才说了第一句话,“好茶!”
“胡公公喜欢就好!”
“背靠侯府,果然是别人无法企及的背景靠山。”单单从二两茶叶,就能看出陈观楼的能耐。一个无能的族人,绝不可能从侯府要来上等好茶。
“说吧,找咱家何事?”
见对方如此直接,陈观楼也不藏着掖着,直明来意,“我想捞一个女子。”
“谁啊?”胡狱吏端着茶杯,享受着茶水的清香,回味悠长。语气罕见的透着两分亲近之意。
就连一旁伺候的小黄门,都特意多看了陈观楼两眼,心想:这等容貌,若肯去了子孙根到宫里头当差,只需三五月就能出头。宫里头的娘娘们,对容貌上佳的年轻内侍,稀罕得紧。
陈观楼不知道小黄门如何脑补他去势进宫伺候娘娘的画面,他要是知道,高低得让对方见识一下花儿为啥这么红。
他将钟素素的情况说了说。
胡狱吏微微挑眉,“这姓钟的女子,莫非绝色?”
“正是绝色。胡公公也知道,我年纪一大把,还没成亲。一般的大姑娘,我真看不上,过于粗鄙。大家闺秀又看不上我,嫌我身份低微。钟素素正好,家道中落,又是正经的闺阁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又好,人也聪慧,是个贤内助。还望胡公公成全。当然,此事不让胡公公白帮忙。”
说罢,他递上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五千两银票。
陈观楼绝不是成心贪墨钟素素给的银子。
只能说,贪官家的小姐对物价的认知,和正常人不一样。贪官家里,任何东西自动涨价两倍到十倍不止。
这桩请托,重要的不是钱,而是找对人。人找对了,五千两就是天价。
胡狱吏就是那个对的人,五千两绝对是这行的天价。毕竟,钟素素的身份,只是犯官家眷,而非从犯更不是主犯。
捞一个犯官家眷,行情价从几百两到一两千两都有。比如钟夫人的娘家人捞她,花费并不多,千把两足矣。主要靠人情,找对人。
捞钟素素,其实给个两三千两也行,行情价嘛。但他担心打动不了胡狱吏,毕竟钟御史的案子很快就要判了,捞人的时间严重不足,必须走快速通道。
于是他做足了预算,加了一倍,给足五千两。
求的就是尽快,在案子判决之前赶紧把人捞出来。别等到案子判决后,届时捞人就难多了,手续更麻烦。
胡狱吏捏了捏信封的厚度,很诧异陈观楼的大手笔,“你倒是真舍得。”
陈观楼做出一副难为情又很急切的模样,“男大当婚,还望胡公公帮个忙,能否将人尽快捞出来。”
“捞人不难。但是,人不能马上送给你,需得让她在咱家这边停留几天,等到钟御史的案子判下来,才能把人给你。这是规矩。否则咱家也不好对上面的人交道。正所谓做戏做全套,你说是不是。”
“一切就依胡公公的主意办。”陈观楼很干脆。
捞人是结果,中间的过程也不能省略。他是公家人,这道理他懂。
就跟四通的李掌柜倒卖宫中珍藏,非得从他这里走个账,其实是一个道理。很多时候,人们只看到结果,其实过程也很重要,省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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