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22节
“什么是隐脉?我听其他人议论,说十三号可能是隐脉,可是谁都说不清楚什么是隐脉。”
剑客不疑有他,直接说道:“所谓隐脉,表面看就是个普通人。需五品以上武者帮忙打通隐脉,方可修炼高深武学。”
“意思是,隐脉是不通的武脉?五品以下都看不出来。”
“你这么说也对,就是不通畅的武脉,且隐藏得很深。大部分武者都分辨不出隐脉和普通人的区别。”
陈观楼一脸期待,“那你分辨得出吗?看我有没有隐脉?”
“你?”剑客似乎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我虽然不懂分辨,但我可以确定你没有隐脉。”
“凭什么断定我没有。”
“上一次京城出现隐脉,还是在十年前。由此可知,隐脉何其罕见。”
“十年前那个隐脉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功成名就。”
“死了!没有!”剑客言简意赅。
陈观楼疑惑不解。
剑客见他好奇,于是好心为他解释,“隐脉何其罕见稀有,一旦被发现,稷下学宫就会将其吸纳。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陈观楼张着嘴,不敢置信。
敢情隐脉竟然是唐僧肉。
“既然罕见,为何要杀?”他不解。
“隐脉有一个特点,能够隐藏修为。即便是宗师,也看不出隐脉武者的深浅。且,隐脉武者修炼武功,速度奇快无比,有很大机率步入宗师境界。听完这些,你首先想到什么。”剑客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天选之子。”陈观楼脱口而出。隐脉妥妥的天选之子,小说模板主角。
没想到剑客竟然嗤笑一声,摇头说道:“隐脉武者,根本就是天选的刺客。这类人活着一天,很多人都要寝食难安。”
陈观楼张口结舌,想要反驳,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是无话可说。只叹这狗日的世道。
是啊!
武学天才,看不出深浅,可以完美的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就问权贵们怕不怕,宗师们怕不怕,武者们怕不怕。
以武为尊,大家打的是明牌。
突然,来了一个打暗牌的家伙,谁不胆战心惊。
杀!
必须除之而后快。
这种人绝不能活着。
陈观楼默默喝了一口酒,心里头翻江倒海,隐脉有这么大的隐患,他之前的设想已然流产。
他压下心头的各种复杂念头,继续聊下去,“如何判断一个人有没有隐脉?”
剑客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稷下学宫有办法测试一个人是不是隐脉。”
陈观楼一听,微微挑眉,“至于这么神秘吗?”
剑客呵呵冷笑,“你说呢?”
陈观楼:……
他赶紧是转移话题,重新聊起十三号犯人,“如果十三号犯人也是罕见的隐脉,这就是他被劫走的原因吗?六扇门之所以这么重视,就连锦衣卫也插了一脚,是不是上面已经确定十三号犯人就是个隐脉?”
“我不知道。这事需要你去确认。”
“你不是认识……”话说了一半,陈观楼赶紧闭嘴,小命要紧。还很心虚的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你是想说我认识官府的人,甚至怀疑我就是官府的鹰犬?”剑客似笑非笑,眼神充满了戏谑。
陈观楼当即打了个哈哈,“我就想着,你关系肯定比我广,认识的人也多。上面的事情我真的打听不到。我能打听到隐脉,还是走了狗屎运,顺耳听人聊了那么一两句。”
“你顺耳一听,就听到了关键,解开了我多日的疑问。你不妨再顺耳听听,确定一下消息的真实性。”
“我真的不行。”
“陈观楼,你似乎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剑客夹起一块羊肉放入嘴中,细嚼慢咽,好以整暇地盯着他看。
陈观楼深吸一口气,就知道对方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他苦着一张脸,“我尽力吧!”
“我相信你一定能办成此事。放心,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谢谢招待,走了。”
剑客翻墙离去。
陈观楼没滋没味吃着饭菜。
剑客的威胁在意料之中。
真正让他心头发冷的是,隐脉的处境竟然如此危险。他如果伪装隐脉,岂不是找死。
难难难!
这事到底该怎么破解。
等等!
当初段天林怎么没有将他往隐脉上猜想,是因为他武功太过低微?还是说段天林没有见识,根本就想不到隐脉。
第34章 一个棒槌
这个月值夜班。
陈观楼抹着嘴角的油,晃晃悠悠,缓步走进天牢。
卢大头在一角冲他招手。
陈观楼左右看看,然后朝对方走去。
卢大头一把扯过他,将他拉到避人的角落说话。
“有没有钱?”
陈观楼闻着对方身上的酸臭味,大冬天,衣服竟然穿出了味道,这是去哪里鬼混了一夜。
他看着对方眼中的红血丝,问道:“赌了一晚上?一天一夜?输了多少?”
“特么的,这几回运气都不行,全输光了。”
“输光了?刚发下来的是薪水,十几两银子全都输光了?”
“放心,我肯定能翻本。之前只是运气不好。其实一开始我是赢了的,谁想到后来新来了一个小子,特么的全都输了出去。”
陈观楼默默取下钱袋子,原本想借十两银子,想了想最终还是只拿了五两银子。
“这可是我的老婆本,你可别又输光了。还是少赌点。”
“谢了,兄弟。这次我肯定能翻本。”
“你打算又去赌坊?”陈观楼多嘴问了一句。
卢大头却摇头,“这回我找张万通那厮翻本。我已经和甲字号大牢的人联系好了,今晚他们那边有局,你要不要去?”
陈观楼连连摇头,这辈子他和赌毒不共戴天。
他试着劝道:“案子还没结,上面是说不准就会下来查案。这个时候开赌,真不怕出事吗?”
这帮老赌鬼狱卒,是真不怕事啊。
劫狱的案子还没了结,具体什么章程,上面还没发话。这帮人老实了十天半个月,又开始赌起来。
真是一天都忍不住。
如果被抓了个现行,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出不了事。大晚上,不会有人来天牢查案。再说了,今晚是甲字号大牢做东,查不到我们头上。”
卢大头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和所有赌鬼一个德行,总是莫名自信。总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赌神下凡,气运在身。
“我先去睡一觉,晚上还要熬通宵。如果有事,你就派人到甲字号大牢找我。行了,你去忙吧。”
卢大头有了银子,就有了信心。偷偷跑去公事房摸鱼睡觉,养足精神,为晚上的赌局做准备。
陈观楼摇摇头,永远不要指望一个赌鬼能痛改前非。戒赌是不可能戒赌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戒赌。
这帮老油条狱卒,妥妥的五毒俱全,毫无节操可言。
他借出去的五两银子,纯当打水漂,也不指望卢大头能及时还钱。
走进天牢,值房内的人果然少了一半。
全员到齐的现象,果然是昙花一现,纯粹是为应付上面的调查。时间一长,大家都松懈下来,没人将上面的调查放在眼里。
劫狱的是悍匪,死的是犯人,和他们狱卒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怀揣着侥幸心理。
陈观楼在是狱卒中,算是一个另类,不赌牌,不同流合污。他也不会做小人告状这种遭人恨的事情,不会断人钱财,更不会叽叽歪歪劝人从良,不要赌博。
虽然有人看不惯他,但,因他出手还算大方,请了好几次酒,大家还一起女票过,因此,通常没人找他麻烦,最多就是无视他。或是将巡视牢房的差事都丢给他。
陈观楼喜欢巡视牢房,最喜欢一个人巡视。别人不爱干的活,他不会抢着干,却也不会拒绝摊派。偶尔抱怨一下,也只是想装成一个正常的普通狱卒。
他总不能兴致勃勃的去巡视,一看就有古怪。
天牢的犯人就是藏宝库,他很乐意代别人巡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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