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30节
“江图?江图 只是一个幸进之臣,书都没读过几本。”
“但是江大人比谁都更得圣宠,更懂陛下的心意。”
“那么敢问陈头,陛下的心意是什么?”
“自然是钱。”
陈观楼理所当然的说道。
现实不可能这么简单,老皇帝心中惦记的事情肯定不止钱。但是,能让老皇帝高兴的事情,钱首当其冲。有钱就能浪啊!老皇帝如今越来越浪,所需要的钱财也是越来越多。江图在这个时候得到圣宠,此乃时也命也。但凡早个十年,江图连老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就被弄死了。
陈观楼接着又说了一句,“上面已经半年没给天牢拨钱。全靠尔等捐助,方能支撑。”
金大人被气笑了,将威逼利诱说成捐助,狱卒都是一个德行,忒不要脸。不过,捐助二字好听,面子上大家都过得去。真相往往又残忍又下贱又堕落,没人想担一个怂货的名声给狱卒送钱。
“陈头放心吧,一时半会老夫还没有想死的心。”
“如此甚好!”
陈观楼放心离去,同时叮嘱手下狱卒,多盯着这帮犯官,有什么异常及时禀报。
他手底下的人不够,打了个申请,希望上面多安排几个狱卒给他,补齐人员。申请打上去了,却石沉大海。他也没去催促,自个辛苦点,多担着事。
牢里又来了新人。
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于照安,被关进了天牢,直接关进了六十九号牢房,隶属陈观楼的管辖区。
将人收了监,他顺口问起于照安的案子,“不知这位于大人犯了什么事? 我们该如何对待,还请大人明示。”
六扇门的番子有些好奇地盯着他,“新来的?上面的人没告诉你。”
陈观楼心头一咯噔,接着笑道:“大人也知道,天牢这边乱糟糟的,拖延是常有的事情。”
六扇门的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范狱丞那边有卷宗,你想知道于照安犯了什么事,问范狱丞就知。我只告诉你,他开罪了陛下。”
“明白了。多谢大人告知!不知大人贵姓,何时有空,小的置办一桌酒席,想请大人赏脸?”
“你想请我吃酒?你倒是会钻营。不过,想请本官喝酒必须拿出诚意来。”
说完,六扇门的番子就走了。
陈观楼:……
这是给他机会还是给他机会还是给他机会。
他先找到李大宏,询问起接收犯人的注意事项。
“敢问李哥今晚是否有空,我在德胜楼置办一桌酒席,还请李哥赏脸。”
“哈哈哈,有空有空。”李大宏似乎很满意他的识趣,“老弟,我听说你接收了新犯人,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李哥帮了大忙啊!眼下,我接收的新犯官,原是都察院的官员,不知该……”
“这些不急不急,晚上再说晚上再说。哈哈……”
陈观楼连连答应,回过头,心里就暗骂了一句。靠!
他将四个狱卒集合,找了间空闲的房间,问事情。
“说说吧,以前来了新的犯官,赵头都是怎么做的?”
以前在丙字号大牢就没这么多事。丙字号大牢关押的都是江湖败类,犯了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打钱。除却钱,其他都是细枝末节。
甲字号大牢,钱很重要,可是其他细节也很重要。犯官的待遇是什么档次,案子是大是小,总得做到心里有数。
“回禀陈头,以前有了新犯人,赵头都会先去找万狱吏打听情况。没特殊情况,就按照规矩办。若是情况特殊,就要看具体情况临机应变。”
陈观楼一听到万狱吏三个字,就脑瓜子痛。
“除开万狱吏,还有别的办法吗?”
“陈头和万狱吏真的有矛盾吗?”钱富贵开口问道。
陈观楼冷哼一声,眼神凶狠,钱富贵立马闭嘴。
肖金毕竟是老油条,他试着说道:“如果陈头想要避开万狱吏,小的倒是有个办法。”
“说来听听。”
“范狱丞身边的李书群,应该多多结交。”
李书群这人,没有职务在身,但他在天牢的待遇超然。名义上他是范府的管家,实则他就相当于是范狱丞的师爷,替范狱丞出谋划策。
不方便直接和范狱丞打交道。上官肯定也不耐烦,一遇到事情,下面的人就跑来请教。如此一来,李书群的作用就突显了出来,上传下达。
陈观楼连连点头,对四个狱卒说道:“以后你们有什么想法或是主意,大胆提出来。在我这里,不存在祸从口出这种事情。”
“那么于大人那里该如何安排?”
“先按照规矩办。等我和李师爷沟通沟通,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调整。”
“听陈头的吩咐!”
头天晚上,请李大宏吃酒。李大宏吐了一点真料给他。让他对甲字号大牢的潜规则越发清楚。
第二天晚上,他请李师爷吃花酒,花了大价钱叫花魁娘子作陪,将李师爷伺候得舒舒服服。
李师爷也没辜负这顿招待,“小楼将心放进肚子里,这个于照安,虽说出自稷下学宫,但他脾气又臭又硬,在官场上着实得罪了不少人。你照着规矩办,错不了。”
陈观楼不放心,“可是,于照安又臭又硬,万一他不肯按照规矩出银子,怎么办?”
“他不肯出银子,他家里人肯定愿意出银子。咱们做事,要懂得灵活应变。”
“李师爷一句话,顿时让我茅塞顿开。小的敬李师爷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哈哈哈,小楼酒量不错。下回老夫做个局,你也来。”
第47章 背景深厚
于照安的情况,花了两天时间,陈观楼基本上摸清楚了。这两日收获颇大,和范狱丞身边的李师爷建立了联系,以后还能常来常往。
李大宏吃了他的酒,也愿意行个方便。有什么事,大家互相照应。
至于于照安这厮,犯的事,归根结底就是大不敬,触怒了老皇帝。
老皇帝好不容易上一次早朝,于照安这人不知死活,不顾他人反对,跳出来指着老皇帝的鼻子大骂老皇帝沉迷炼丹修道,不管朝政,坐视朝政日益败坏,愧对列祖列宗。就差直接骂老皇帝昏庸,是个大大的昏君。
老皇帝气得老脸铁青,当场发作,先将于照安打了顿板子,然后投入天牢关押。又斥责于照安无君无父,胆大妄为,必定有人指使,分明是包藏祸心。下令有司严查此事,不得有误。
按照老皇帝的意思,是要将于照安的案子扩大化,搞成窝案,将一些不顺眼的官员一网打尽。
但是,于照安毕竟是都察院的人,都察院说什么也不希望这桩案子扩大化。
都察院在行动,老皇帝的人也在行动,双方就于照安开始较劲。
天牢一时间成为了这桩案子的中心点,中心人物就是于照安。
陈观楼来到六十九号房,“于大人住得还习惯吗?”
于照安端坐在床板上,冷哼一声,根本不给陈观楼一个正眼。在姓于的眼里,陈观楼这等低贱的狱卒,根本没资格同他说话。
陈观楼当即冷笑一声,“看来于大人住得还行,在天牢也能安之若素,不愧是稷下学宫出来的官员。”
而且,于照安还是三品武者。
陈观楼第一次见识到三品武者的牛逼劲,牛逼上天了。
他吩咐狱卒,“告诉打饭的,六十九号牢房,先饿个几顿。只给潲水喝!”
爱喝不喝,不喝渴死他。
到了天牢还跟他耍酷,真以为天牢是当官的度假胜地吗?
“陈头,这么做合适吗?那可是稷下学宫。”
“是啊,陈头。这里毕竟是甲字号大牢。”
“姓于的是四品右佥都御史,同窗同年同乡遍布朝堂。而且,小的打听到,于照安的夫人,貌似和平江侯府是亲戚关系。”
“陈头,三思啊!收拾一个于照安,此事简单。怕就怕,得罪了稷下学宫。稷下学宫的人最抱团,也最爱记仇。”
“就是,就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稷下学宫的人。刑部也有稷下学宫的人,要是得知我们折辱于照安,问罪起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四个狱卒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劝陈观楼改变决定。于照安孤傲不识趣,就让他去吧。反正,于家人还算懂事,知道送银子进来。开价八百两,人家已经答应了,很快就会把钱送来。
陈观楼咬着后槽牙,他是真心看不惯于照安那德行,到了天牢还摆谱。
不过,得罪一个三品武者,的确不明智。
他这些日子气性大,还没适应甲字号大牢的办事方法。难怪大家都说,甲字号大牢除了钱,啥也不是。当个狱卒,特么憋屈。
哪里像丙字号大牢那么爽,犯人敢和狱卒对着干,就等着进刑房,断手断脚都是轻的。
他习惯了丙字号大牢,狱卒说一不二的日子。骤然到了甲字号大牢,还是个班头,难免气性有点大,将之前养成的习惯带出来,就想收拾收拾这帮不听话的犯人。
这帮犯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狱卒还要好声好气的伺候着他们。生怕他们哪天翻身,或是外面的门生故吏找关系报复。
当官的想收拾一个小小的狱卒,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见四个狱卒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他冷哼一声,“行了,行了,暂时维持他的待遇。记得催一催于家,赶紧把钱送来。天牢最近钱不够花,少了谁的伙食可说不准。”
见陈观楼听劝,众狱卒纷纷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谢天谢地,是听劝的头。
巡视的时候,少不得关照一下金大人,免得对方想不开死了。
金大人则反过来劝陈观楼,“老夫听说都察院的于照安被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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