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458节
穆医官闻言,气得脸颊一阵抽搐。
还百八十瓶!
他统共才十来瓶。
“怎么能没有。”陈观楼不信。
“这药很珍贵的。用了一味珍稀药材。你以为就跟菜市场上的大白菜似的,不要钱啊!”
陈观楼当即甩出五张银票,五百两。
“这些钱够不够你买药材?不白要你的,用钱买总行了吧。”
穆医官瞧着银票,有点牙痛,“我都说了,药材很珍贵……”
陈观楼懒得废话,再次甩出五百两,“够不够?要不你直接开个数。以你我的关系,开价别太高,我赚钱也不容易。”
这是人话吗?
穆医官很想吐槽,天牢上下,没有人比对方赚钱更容易。
“再加一点。”
“加多少?你总得给个实价。”
“加个三千两,我给你一百五十瓶。”
陈观楼指着对方,黑心啊!
天牢上下,就找不到一个红心人,全特么都是黑心人。
“你还真开价啊!老穆,抢钱抢到我头上,是什么感受?很爽是吧。”
“大人莫要说笑。这怎么能叫抢钱,这是合理的价钱。二十六七两一瓶上等去腐生肌药膏,你想想,拿到市面上售卖,怎么着也不可能低于这个价格吧。
对于那些急需救命的人,这药卖一百两都是实价。大人啊,老夫一大把年纪,天天熬夜制药,很辛苦的。你家大老爷如今正在西北领兵作战,听说陈氏家族很多年轻人都去了大老爷麾下从军。这药膏正好用得上。”
听着穆医官唠唠叨叨一通说,陈观楼耳朵起茧。
“行了行了。再加三千两就三千两。今儿身上钱没带够,明儿给你。什么时候给药。”
“总得等个十天半月,老夫制药需要时间。你也不希望拿到手的药药效打折扣。”
“少废话。你家医馆一群药童学徒,总不能都是摆设。”
“药童学徒制药,你放心用吗?”穆医官一记绝杀!
陈观楼只能闭嘴!
六扇门最近办案很勤快,三天两头往天牢跑,忙着提审犯人。
穆医官趁机推销自己的上等伤药,有陈观楼作证,加上现成的伤患,六扇门的人很是青睐。
就是价格,特么太贵了。竟然要五十两一瓶。
他们累死累活一趟,也未必能挣这么多钱。
但是,药效真的好啊!
像他们这类长期在外公干,随时都要抽刀子搏命的人,很需要这么一瓶伤药。五十两,咬咬牙,要不找人借点钱买一瓶放着。
陈观楼适时站出来,“都是自家兄弟,老穆,便宜点。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穆医官一脸为难。
陈观楼又说道:“要不这样,便宜五两!改明儿我从侯府拿茶叶送你。”
“五两太多了。老夫成本都快接近五十两。大人你是清楚的,这里面用了珍贵药材……”
“再苦再苦,你也不能苦了六扇门的兄弟。老穆,莫要钻到钱眼里,四十五两,给兄弟们都整一瓶。”
众人起哄架秧子。
穆医官一脸无可奈何答应下来。
价钱打下来,尽管依旧还是很贵,是大家承担不起的价格。但是比起五十两,六扇门的番子购买的积极性却涨了十倍不止。
便宜五两,买到就是赚到。
陈观楼帮着穆医官,两人打了一通配合,伤药终于打开了销路。
穆医官偷偷竖起大拇指,赞啊!
他本想开价三四十两,就很黑心了。没想到陈狱丞比他更黑,开价就是五十。还了价,还要四十五两一瓶。这一波赢麻了!
陈观楼则趁机打听,“你们最近忙什么案子,三天两头的往天牢跑。年底了,也不能轻松。”
“狱丞大人可知道圣子?”
“什么圣子?”
“白莲教圣子。我们得到线索,说是教匪那边新出了一个圣子,要大干一场。刑部,锦衣卫都如临大敌,全都动了起来。几年前的祭台爆炸案,记忆犹新。先帝就是因为教匪作乱才会……这次教匪圣子出世,只怕要搞出更大的事情。以防万一,但凡发现有任何可疑人员,都要抓起来审一审。”
陈观楼很是诧异,一脸错愕。
“我只听说过圣女,没想到还有圣子。”
“谁说不是。据说,教匪上一代圣女违背了教规,致使教匪内部发生内乱。如今拨乱反正,取消圣女,唯有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教匪又要作乱了?这才几年时间,不吃教训的吗?”
“教匪如果肯吃教训,就不会千百年来一直闹腾。到底会不会作乱谁也说不清楚。但是既然圣子出,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对吧。一旦要做点什么,必然就是大动静。朝廷要求严防死守。尤其是对教匪作乱的重灾区,锦衣卫那边跟六扇门配合,已经安排人过去明察暗访。”
陈观楼又问道:“京城还算太平吧。”
“京城没事!自从祭台爆炸案后,京城查教匪一直没有放松过。不会给那帮教匪钻空子。”
“那你们提审牢里的犯人,能有多大作用。”
“狱丞大人说笑了。我们如果不往天牢跑,上面见了,岂不是误会我等偷懒。再说了,顺杆子打枣的事,审一审,说不定真能审出点什么东西。那就立了大功。”
陈观楼重重点头。
都是吃公家饭的人,摸鱼也要讲究技巧方式。尤其是六扇门这类需要经常出门办差的衙门。去哪里办差不是办,到天牢来办差,兄弟单位,就跟进了自家地盘似的。随便一混,半天就过去了。还有好酒好菜招待,在这严寒的天气里,美得很!
陈观楼拍拍对方的肩膀,“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尽管说。有什么消息,也麻烦通一声气。房里已经置办好热茶点心,走,大家进屋闲聊。提审犯人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反正那帮犯人都过了刑房,估摸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
第727章 要钱过年
接连下了几场雪,离着过年就没剩几天。
趁着账上有钱,陈观楼召集所有人开会,开了个总结动员大会。之后大吃大喝一通,也算是给建始三年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偏在这时候,刑部遭到都察院弹劾。
摆明了不让刑部上下所有人过个安稳年。
陈观楼提着一盒糕点来到刑部,他还等着刑部给他批条。钱粮欠了将近一年,再不批又要翻过年。
一年翻一年,时间一长就成了烂账,刑部那帮贼人又可以发一笔横财。
这是绝不允许的。
天牢有生钱的门路,不代表天牢可以任人欺负,扣押本该属于天牢的粮草。
经过通报,顺利见到孙道宁。
多了几根白胡子。
莫非是被都察院那帮孙子气的。
“老孙,你怎么又招惹上都察院的人。那帮人最擅长打嘴仗,你打不过他们。”
孙道宁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做我招惹都察院的人,分明是都察院来招惹本官。年底了,大家一清查,貌似没完成任务,于是拿我们刑部开刀,实在是欺人太甚。你给说说,六部当中,最弱的明明是工部,为什么每次被欺负的都是我们刑部?岂有此理!按理说,工部那边的账一查一个准,他们怎么不逮着工部弹劾?”
“正常情况来说,六部里面的确工部最弱。但是,工部他有钱啊!再说了,我们家那位侯府世子就在工部当差,有这么一尊大佛坐镇,换你是都察院的人,也得挑软柿子捏。”
孙道宁大怒。
“按你的意思,本官是软柿子?”
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说话。
陈观楼捡起竹筐里的橙子吃起来,“这味道不错,谁送来的?我也搞个几百斤。”
“下面的人孝敬的,具体是谁送的,你自个找人问。你还没回答本官,六部当中,本官莫非就是那唯一的软柿子?”
“当然不是。但是,你是唯一的背后不牵扯勋贵以及皇亲国戚的六部天官。你想想啊,弹劾工部,陈观复必定要被拉出来轮一遍。轮他,平江侯就得被捎带着提起。眼下这个局势,平江侯是能轻易提起,轻易弹劾的人吗?那可是军国大事的直接关联人,但凡弹劾一句,都是要挑起朝争的节奏。南北都在打仗,谁敢承担挑起朝争的责任?于照安,谢长陵,还是海相?”
陈观楼就差给孙道宁掰开了揉碎了:别的衙门都有后台,就你没后台。不弹劾你弹劾谁。
实话太难听,只能另辟蹊跷的说事。
刑部天官也是要面子的。
陈观楼身为刑部下属单位一把手,还是很懂规矩。
孙道宁气急败坏,说到底,刑部就是软柿子,随便拿捏。
“每个衙门都有一堆问题,就说隔壁户部,都察院要是有胆子去查,保证一查一个准。结果他们倒好,逮着刑部弹劾。本官这几天上朝,次次都是提心吊胆,生怕陛下问询。你说都年底了,犯得着这么针对本官吗?”
孙道宁气得胡子又白了一根。
如同陈观楼说的那般,打嘴仗,他根本不是都察院那帮孙子的对手。人家随便派出一个御史,都能将他喷得体无完肤。他是读书人没错,他也跟得上对方喷人的节奏,知道话里面引经据典的含义。可他没有辩才啊!他打小就不擅长这个。
要是谈论律法,他不怵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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