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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58节

不是每个犯官都会关进天牢。隔壁锦衣卫也关押着许多犯官。

之后,他找到卢大头,问他,“有没有认识的仵作,嘴巴严实,经验老道,技术过硬。”

“你找仵作干什么?”

“蒋狱丞醉酒落水,李大宏醉酒落水。这事我琢磨着……”

“你别琢磨了,听你这么一说,怪瘆人的。大热天的,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卢大头很是嫌弃,搓了搓手臂,才接着说道:“你想找仵作,何必舍近求远,我们天牢就有现成的。”

“天牢有?”陈观楼大感意外。

“有啊!刑房的老张头,那手艺,那眼神,隔壁锦衣卫有时候都要请他掌眼。”

“老张头竟然是仵作?”

陈观楼极为诧异。老张头是刑房大拿,打钱祖师爷。凡是他亲自出手,只需一天时间,犯人连小时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都得一五一十交代出来。就没他打不来的钱。实属是鬼见愁。

老张头也知道自己不太招人待见,培养了几个徒子徒孙,就极少来天牢应差。只有有大活的时候,才会露面。

陈观楼有幸见过一回老张头刑讯犯人,那手段……从那以后,若非必要,他坚决不踏进刑房一步。实在是太考验人的神经,正常人进去后都会被逼成疯子。难以想象,老张头干这一行干了几十年。

卢大头偷偷问道,“你想检查李大宏的尸体?你怀疑他是……”

“你不觉着他死得很突然吗?再说了,他家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怎么舍得半夜三更不回家还在外面浪荡。”

“啥玩意?李大宏的老婆又老又丑,你是不是搞错了。”

“你说的是过去的那个,早死了。我说的是现在这个新娶的,你见了就知道,李大宏真是艳福不浅。对了,你听过柳名辉这个名字吗?”

卢大头还惊诧于李大宏的新媳妇,随意的摇摇头,“没听说过。李大宏真娶了个新媳妇,我怎么没听说过。”

“别说是你。甲字号大牢好多人都不知道这事。他藏得可严实了。他前头老婆过世,你真不记得。”

卢大头再次摇头,“我上哪知道啊。根本就没人提起。我经常上甲字号大牢打牌,也没人跟我说啊。李大宏那么贪财的人,前头老婆死了,他竟然不声张,不趁机收一笔礼金?”

很反常!

过去的事情暂且不管。

由卢大头出面,请出了老张头。

卢大头这人烂赌,臭毛病一堆。但他的人面是真的广。

陈观楼没有信心请出老张头。卢大头提着两斤猪肉一壶酒上门,就把人给请了出来。

三人一碰面,老张头感慨了一句,“人死如灯灭啊!我听大头说,是你怀疑李大宏的死不太正常。”

陈观楼也没避讳,“李大宏无病无灾的,家里还有个漂亮老婆。我就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死于醉酒落水。还请张叔帮个忙。”

老张头盯着他,细细打量,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想。直言道:“你也算有心了。我听人说,你和李大宏前两天才闹了矛盾,他死后,你还想着查明真相,你这人怪有意思,难怪别人说你是异类。只是,你可想过,如果当真查出李大宏的死有问题,这其中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张叔或许是误会了。我并不想声张什么,那是李家的人事。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可是,很多时候并非因为你不想如何,别人就会放过你。你有没有想过,李大宏的死,有人并不希望真相被查出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帮李家办完丧事,人一埋,一了百了。都是小门小户,也没啥根基,就算查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天牢的人避免不了死亡,总得知道自己为什么死吧。”陈观楼如此说道。

老张头张嘴结舌,他想批评年轻人太天真。可是看着对方清澈的目光,不带任何欲念只想求个真相的目光,不曾被天牢大染缸污染的目光,所有劝解的话全都被吞了下去。

罢了,罢了!

这世间总要有几个做事不问前程,只凭本心的人。

第89章 太子的奶公

深夜的灵堂阴森森,白幡飘荡,自带恐怖氛围。

柳氏在灵堂守了一天,陈观楼上前,轻声劝道:“嫂子赶紧去歇会,明儿还有更多人来。不养足精神,怕是撑不下去。这里有我们几个人守着,你放心,不会有事。”

柳氏迟疑了一下,感受着身体上的疲惫,最终还是点点头,“辛苦陈头,辛苦诸位。若非有你们帮忙,我一个妇道人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嫂子说这话就外道了。嫂子放心歇息去。”

柳氏在小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后院。

灵堂内就剩下陈观楼,卢大头,以及老张头三人。

老张头将烟杆子往腰间一插,嘴里一股子吐烟味儿,来到棺材前。

陈观楼和卢大头两人配合,端来烛台照明,“张叔请看!”

老张头拿出看家本事,开始验尸。

具体过程不细表,小半个时辰后,老张头收起所有工具,面色沉沉的。不过,平日里他也是这副模样,让人猜不出内心喜怒。

收拾完毕后,老张头走出灵堂。

陈观楼和卢大头赶紧跟上。

“老张,到底什么情况,你给句实话。你别不吭声啊,大半夜怪瘆人的。”卢大头搓了搓手臂,四下张望,生怕突然钻出来一个人影子。他赶紧往陈观楼身边靠去,两个人挤在一起有安全感。

大热天谁乐意挤在一起啊,再说了卢大头老赌鬼,一身臭味,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熏得哦,陈观楼很是嫌弃的默默拉开距离。

“张叔,有什么话尽管说。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没有外人。”

他五感敏锐,感应四周,这院子里房前屋后,就他三个大活人。不会有第四个。

老张头拿出烟杆子,陈观楼识趣的打燃引火石,为其点烟。

“老张,能不能别故作深沉。有没有问题,你给句实话。”卢大头很是不耐。

老张头咂吧了两下嘴,迟疑了片刻,说道:“我只能说,李大宏的确是淹死的。”

听话听音。

陈观楼瞬间抓住关键,“听张叔的意思,这里面有名堂?”

“你们说他是在河里淹死的?”

“是啊!县衙那边是从河里面将人打捞上来,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就南城那边那条通水河?”老张头再次问道。

陈观楼再次点头,“就是那里。县衙的衙役还带我们走了一趟现场,附近的人家户也证明人是从河里捞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老张头叹了一声,“有没有问题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一件事,李大宏不是在河里淹死的。南城那条河你们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李大宏口腔内干干净净,没有河里的脏东西。”

卢大头大惊失色。

陈观楼则是想到:果然如此。

卢大头内心惧怕不已,下意识压低嗓音,“老张,你没看错吧,真不是河里淹死的?”

“我干这行几十年,河水淹死还是井水淹死,我还是能分辨出来。李大宏干净得不像样。明显不是河水淹死的。”

河水脏!

别看河水清澈,其实水里面生长着各种水生植物,有股浓郁的生水味道。且,城里面的河水,肯定比乡下的河水更脏。洗衣洗菜洗澡,各种脏的臭的都往河里面倒,枯枝烂叶,腐败小动物尸体,几十万人的大城池,河水能干净才怪。

老张的验证结果绝对经得起推敲。

井水淹死的人,肯定要比河水淹死的人干净。毋庸置疑。

卢大头慌了神,他忙问陈观楼,“现在怎么办?”

陈观楼沉默了片刻,“不怎么办。一切如常,以前怎么样将来还是怎么样。只不过,从今以后要多留意一下陌生人。”

“就这?”卢大头不敢置信。

陈观楼沉着脸,“不然呢?我们不是六扇门的番子,我们只是天牢狱卒。李大宏的死,提醒我们以后要多加小心,少喝酒,喝了酒别往河边走。”

卢大头张口结舌,无法反驳。

陈观楼沉默地回到灵堂,替李大宏烧纸。

老张头则拉着卢大头,悄声说道:“陈头说的对,狱卒就该做狱卒的活,别把手伸得太长。这事不宜声张,水深,咱们扛不起。”

“那有何必多此一举请你出面验尸。”

“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求个真相。李大宏先被人用井水淹死,然后再扔进河里,伪装成醉酒落水。没有凶手,没有凶案,丧事办完,一了百了。”

良久之后,卢大头“哎”了一声,“先是蒋狱丞淹死,如今李大宏也被淹死。这两起事故,老张你说会不会有关联。”

“别问,别想,长命百岁。”老张头抽着土烟,面色深沉如水。

陈观楼烧完纸后,出了灵堂。

最近戒严,大家都回不去,就决定一起在灵堂守夜。

夜凉如水。

陈观楼突然想起一件事,顺口问老张头,“张叔可曾听说柳名辉这个名字?”

老张头摇头。

陈观楼本就随口一问,也没指望能得到回答。

却不料,老张头竟然说道:“我虽然没听过柳名辉这个名字,但我听说过柳名常。”

咦?

“柳名常是谁?”

“这人啊,来头可就大了。柳名常年轻时娶了个老婆,姓王。王氏家族,只是京郊一个普通人家。但是王家的女人有个不得了的传统,几代人都是给富贵豪奢人家当奶妈。几十年前,王氏嫁给柳名常,不久就生了儿子。恰巧这个时候,少府寻找奶妈,王氏被选中。你们猜,王氏做了谁的奶妈?”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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